第50章 來拯救溫言少爺吧!

不知道是不是夏芙過了個令人難忘的生日,心情過於激**的緣故(?),總之,當她再次從另一場春天的夢驚醒時,夏芙臉色爆紅地睜圓眼睛,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都死死抿著唇,喉嚨像是被尷尬堵住一樣隻能發出嗚咽不清的哀鳴。

啊啊啊——

為什麽、為什麽……

真的是因為她成年的緣故嗎?還是因為看了高辣的書思想變得不純淨了,一次兩次做那種夢還好,連續兩三天都做,是不是說明她對那種事有期待呢?

她想控製住自己不要亂想,可是無法控製地、她的腦海中莫名就出現了昨天為她過生日的大家的樣子。

奧托隻好好穿了一半的金線紅袍,露出半邊流暢結實的胸肌,靠上去非常柔軟並且有彈性,還會隨著奧托笑嘻嘻地挾製著她的脖子,她被迫倒向他胸膛裏的姿勢壓得微微陷下去。

小海的教坊服裝,在他獻舞……不對,打軍體拳(?)時隨著利落的動作飄動的紗衣,萊昂少爺玄袍下強壯有力的野蠻體型,至於被綁起來的凱因少爺就更是——

……住腦啊,快不要想啦!!

深感自己思想汙濁的成熟女士夏芙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肉肉的臉蛋,頭頂冒著水蒸氣瑟瑟發抖地躲在被窩裏向純愛之神懺悔了一會兒,就這樣逃避了有五六分鍾,她愧疚羞澀地從被窩裏爬出來,開始做自己的事。

今天是她生日的第二天,等做完屬於自己的工作後,她沒有忘記還要去和溫言少爺見麵。

於是夏芙兢兢業業地收拾後自己的東西,帶好終端出門工作了,先是為艾米莉小姐泡茶陪她聊天,再轉去廚房開始做第一批提供給凱因少爺的甜品。

等到午休,她才閑下來,小鹹魚般癱在廚台邊,打開自己的終端。

……咦?

早上發給溫言少爺的消息沒有回複。

令人意外的,碧洛迪絲卻給她發來了一條短信,因為聊天界麵沒有顯示完整,看到[溫言]的關鍵詞後,她困惑地豎起呆毛,手指輕點進去。

碧洛迪絲:“小芙,溫言的狀態不太好。”

碧洛迪絲:“聽說你今天和他有約,那麽今天能早點過來看看他嗎?”

配圖是一張潔白醫務室的照片,鳳眸緊閉的溫言少爺雙手交叉在腹前,安靜地躺在病**,寬大的病服袖口之下露出他分外蒼白消瘦的手腕。

這樣的溫言少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朵精致卻又易碎的玻璃花一樣,毫無生命的氣息。

夏芙:?!

剛剛還軟掉的鬆鼠水小芙“蹭”地一下站起,震驚地睜大棕眸,不用人催,什麽東西沒來得及收拾就這樣穿著女仆服火急火燎推開後廚大門,向著莊園門口跑去。

路上,她一邊氣喘籲籲地趕路,一邊向碧洛迪絲發去信息。

[對不起對不起碧洛迪絲小姐,我現在才看到信息,請問溫言少爺怎麽了?是生病了嗎?嚴不嚴重,我現在就過去。]

碧洛迪絲是早上七點發來的信息,現在不到中午一點,她越看這個時間差越覺得慌,早知道早上看一眼消息就好了!還悠悠閑閑地做什麽甜點啊?!

在往鳶尾花學院趕去的路上,轉完第一班地下鐵之後,夏芙收到了碧洛迪絲的回複。

碧洛迪絲:“溫言情況還好,能睜開眼睛,就是沒什麽精神。”

碧洛迪絲:“至於什麽情況……放心,總之不是生病,等你來了我再和你解釋吧,也許要麻煩你幫助一下溫言了,小芙。”

看到大小姐的回複,夏芙鬆了一口氣,在地下鐵開門時第一名衝出去,全力奔跑之餘不忘向碧洛迪絲表忠心[好的!沒有問題,隻要是我能幫上忙的請您盡管說!]

……這邊,碧洛迪絲停在終端上的指尖頓了頓。

“如何?”西亞看到她的臉色,輕聲問道,“說了麽?”

碧洛迪絲輕歎一聲,把終端上打好的字一個個刪除了:“那孩子現在在趕路,我告訴她等她過來後再說。”

西亞點了點頭,兩人一時陷入沉默,將隱含關心、憂慮,複雜的目光投向溫言。

溫言安靜地閉目養神,臉色蒼白,唇瓣毫無血色,脆弱得像是個紙片人一樣,隻眼睫不時地、下意識地顫動著,說明他並不是處於毫無意識的狀態之中。

溫言意識倦懶,思緒混沌,往常清明的頭腦此時處理起來信息比以前慢了幾倍,在好友們的聲音落下半晌後,他才喉結微動,輕而煩悶地道:“西亞,洛迪。”

“……別做多餘的事。”

“你需要紓解,溫言,”西亞知道碧洛迪絲心裏的糾結,先一步解釋道,“而且,我們隻是對那孩子實話實說你的境況,不會逼迫她。”

“要怎麽選擇看她自己,放心,溫言。”

溫言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少年蹙起眉,睫毛動了動,鳳眸掀起一道朦朧的弧度,他精神不佳地與認真看向他的西亞對視。

“不要逼她。”

“嗯,我明白。”

“還有,”溫言憊懶地垂著眼,輕啞的語氣頓了一刻,旋即聲音低而又低地道,“不要把我的情況說得那麽嚴重,我……沒有關係。”

聽見這話,碧洛迪絲和西亞看向他的目光都情不自禁浮現出憐愛了,一個月憋出三次情熱期,最後直接把自己送到病**,就這還說沒有關係,是不是得等憋死了才算有關係啊?

“如果可以,”在好友們奇異又憐愛的注視下,溫言耳垂略微泛起紅色,手臂擋在眼前,別開臉道,

“就說,讓她來時常見見我、或者抱抱我、呼……就行。”

西亞&碧洛迪絲:……

他還在情熱期呢,這麽澀澀的時期,怎麽能隻想著見麵和抱抱!

明明溫言看上去就是很期待那女孩能來和他親近啊,這時候還逞強地要麵子,也不知道他是被拒絕怕了,還是真的打算以後和小芙走純愛路線。

……不過想想oga的天性和體質、尤其是溫言那種極品的敏/感身體,就知道這不可能吧……

溫言說完這句話後便抿緊唇線,再不出聲,手臂仍然橫在眼前,呼吸微顫地裝死。

好友二人組心情複雜地陪了他一會兒,等到碧洛迪絲收到小芙抵達學院門口的信息後,兩人這才起身離開,去迎接小芙。

夏芙焦急地在學院門口踱步,像隻黑白相間的小蜜蜂一樣沒頭沒腦地四處轉圈,十五分鍾後,她從緊閉的浮雕鐵門處往學院裏望了一眼,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碧洛迪絲小姐,西亞少爺,”看到熟悉的人影,她開心跳起來招手,“這裏這裏!”

……

——“所以。”

被碧洛迪絲帶往學院的醫務室前,聽見碧洛迪絲的對於溫言狀況的說明後,夏芙迷茫而又驚訝地睜大雙眼:“溫言少爺,是抑鬱的緣故,才會弄成這樣?”

她對於溫言一個月來了整整三次情熱期的事實很驚訝。

即使她自己的身體跟這個abo社會格格不入,這幾年夏芙也從各渠道的信息中了解到了一些各類性別的信息,知道abo三大性中,情熱期作為oga特有的生理狀態,其實對他們而言是一個很難熬的過程。

oga體質大多柔弱,在情熱時期染上風寒、或者肺炎等各種大病小病的案例屢見不鮮,再加上他們心理狀態也普遍脆弱敏感,因為情緒影響,說不定會導致情熱紊亂等種種問題。

溫言少爺就是後一種嗎?

可是、他會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呢?

她不明白狀況的視線呆呆地放落在麵前的兩位大小姐和少爺身上。

碧洛迪絲一怔,隨即同西亞對視一眼,下意識地抿唇輕聲道:“不、不完全是。”

“溫言他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麽,碧洛迪絲覺得對著小芙純真的視線,說出這種類似於道德綁架的話有些困難,她調整了一下呼吸,“更多的是因為想要渴望某個人的親近,想要被人愛撫,卻總是求之不得……”

“嗯,才會這樣。”

看過很多ao文學作品的夏芙瞬間理解過來了:“是因為溫言少爺有心儀的人?對他人的感情壓過了抑製劑的效用……啊!”

話沒說完,夏芙便小小地倒吸一口氣,驚恐地咬了下舌頭,看著碧洛迪絲與西亞少爺齊齊注視過來的視線,她瞬間意識到了什麽。

……書上說,一段時間或好或壞的情緒對於oga的影響十分之大,悲傷、喜悅、煩悶、怒火,都能在他們柔軟的心間澆灌出各色不同的花。

有oga因為身邊一直有親人朋友的鼓勵,一路頂著風雨,從資質平凡的學員坐上了頂尖學院教授的位置,也聽說有oga因為戀人戰死而生生抑鬱死掉的案例。

所以、溫言少爺因為抑鬱而導致情熱紊亂,在這個世界中真的十分正常,oga本身就是如此受情緒操控的存在。

可是,導致他抑鬱的源頭是什麽呢?碧洛迪絲小姐說他是想“渴望某個人的親近”,有什麽人會讓那個溫言少爺……

電光火石間,夏芙眼眸濕潤起來,不自覺地垂下纖長的睫毛,躲避著麵前二人的注視。

碧洛迪絲所說的“渴望親近”,配合著溫言少爺如今異常的情熱狀態,突兀有了另一層黏黏糊糊的含義,就像是她這幾天做的夢那樣。

“那個,溫言少爺是因為、我嗎?”

呼吸好急促,她忍不住深深喘息了兩聲,咬緊唇抬眸問道。

“嗯,小芙,之前洛迪說的可能要拜托你的事就是這個。”

西亞自然地替碧洛迪絲接著說下去,視線注視向她,用著十分抱歉而無奈的語氣:“溫言這樣,我們束手無策,如果他能自己調節過來的話也好,可他現在已經走不出來了,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毀掉的。”

“我們不太清楚你之前和溫言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他會將一切主動權都交給你,自己卻畏畏縮縮,止步不前。”

“但你們是現在依然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不是嗎?”

夏芙圓臉通紅,一點也不敢看他們,無措慌亂地摳著衣角點頭:“嗯。”

西亞露出了個笑容,聲音放輕:“那麽,請你幫幫我們共同的好朋友吧,不用做太多的事,隻需親近他、憐愛他一下……”

“不用把oga的情熱期想象得那麽可怕,溫言很尊重你,我們也是,你們既是關係親近,那麽隻需要好好享受心靈相通的過程就好。”

啊、啊……夏芙連忙羞恥地閉上眼,急促呼出的氣體似乎都染上了讓人醉醺醺的熱意,西亞的話說得不太明白,這份曖昧不清的語境已經將她拖到了那些迷亂不堪的幻想中。

她要做什麽才好?不做可以嗎?可這是溫言少爺,他因自己才會變成這副虛弱的樣子,她有義務將他變回正常狀態吧。

更何況,她也不是那麽討厭溫言啊?

幫幫他。

幫幫……他,用什麽、怎樣才能?

“我試試吧,”不能再想下去了,就當是獻身救人吧,夏芙帶著漲紅到快要爆炸的臉蛋急急忙忙地打斷了西亞接下來的話,眼見醫務室快到了,她慌忙上前兩步越過他們,轉身又問:

“除了這個,我還需要做什麽?”

少女快要將腦袋埋在胸前了,害羞到肩膀打著哆嗦地問。

碧洛迪絲用眼刀斜了西亞少爺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

西亞裝沒看見,溫柔點頭道:“嗯,溫言他似乎不習慣待在醫務室裏,等針打完後,麻煩你帶他回到房間休息吧。”

夏芙視線遊移,紅著臉用氣音答應下來:“好、好吧……”

在醫務室裏做那種事的確不太好,西亞少爺考慮得還挺周到的……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西亞拿下了金牌助攻的vp,笑嗬嗬地退場前不忘囑咐,“遇到什麽問題可以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先走了,一切都交給你了,小芙。”

“……”

如果說,剛剛夏芙還抱著最後一絲純潔的幻想的話,此刻看到西亞和碧洛迪絲紛紛轉身離開的身影時,她瞬間被一道名為澀澀的天雷劈得全身焦麻。

碧洛迪絲臨走時,還擔憂地回頭望了她一眼。

真的走啦?啊啊啊她接下來要怎麽辦才好?!雖說為了溫言少爺的身體一時衝動就答應下來了,但是她現在才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怎麽樣才能安撫溫言少爺呢?

看這樣子是必須要用澀澀的方式來解決了,但是oga在三性中基本都是作為承受一方,她她她她、根本沒有能填滿溫言少爺的工具啊!救命!

……

門打開的動靜。

轉而“吱呀”合攏的動靜。

當溫言聽到小皮鞋“嗒嗒”的輕響,以及少女緩慢接近的、緊張急促的呼吸時,他交握在腰間的指骨情不自禁繃緊了一瞬,很輕的、他稍稍眯開鳳眸,看向那女孩驚訝悲傷的雙眸。

“溫言少爺……”

最開始聽著碧洛迪絲的說明,以及看到照片時都還沒有感覺。

不過短短十幾天而已,她眼中那個矜持的、驕傲的、偶爾會在壞心情時罵她“笨蛋”,之後又傲嬌找補回來的oga小少爺就變成了現在這副脆弱消瘦的模樣,他真的瘦了很多,病服套在這具身體上寬得打晃。

夏芙瞬間什麽緊張羞澀的心情都沒有了,看到溫言少爺這樣,她差點落下眼淚。

“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要是想來見我的話……”

溫言一怔,他呼吸停滯,想要從啞澀的喉間擠出幾句辯解或安慰的話語,然而比他先一步的、少女溫熱的眼淚便滴落在他的額頭上,綻開了小小的水珠。

溫言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下一刻,夏芙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樣,眼一閉,像個毫無經驗的小炮彈一樣莽撞地將肉嘟嘟的唇瓣印在他的臉頰上,緊接著是他的眉角、下巴、耳垂,還有鼻梁。

在夏芙交出親吻攻擊的前一刻,溫言隻覺得一片毛茸茸的栗棕色覆蓋下來,他困惑地睜大鳳眸:“小芙?”

突然被襲擊的溫言喉結滾動了一下,反應了兩秒之後,他手忙腳亂別開臉、緊接著隱忍不住般揚起脖頸,輕啞地喘/息道:“小芙、等等,小芙……別。”

少年被親懵了。

夏芙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麽才能安撫到他;她一邊對溫言少爺感到愧疚,一邊在心中產生了要挽回溫言少爺的擔當與熱情。

於是她思緒混亂地這麽親著,把最開始抗拒怔愣的溫言少爺親得毫無反抗之力,像是矜貴卻意識迷亂的貓一樣,手掌輕輕搭上她的肩膀,任意她的吻落在臉頰脖頸間的各個角落。

“對不起。”

夏芙親到最後,整隻鬆鼠都趴在溫言身上,忍不住地在他懷裏掉眼淚。

濃厚的薄荷氣息在空氣中溢散,溫言眯起眼睛,抱著懷裏微肉溫暖的身軀,即使是毫無味道的beta,也讓他的心情瞬間寧靜了下來。

“怎麽哭了?”

朦朧中,夏芙看到溫言少爺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很輕地笑了一聲,用指腹擦掉了她眼角不間斷冒出的眼淚。

“我覺得、是不是我那次……”

明明她也很喜歡溫言,如果那次接受了溫言少爺,是不是就不會讓他陷入到這種困境中了呢?

“不是你的錯。”

溫言啞聲喟歎道,稍稍仰頭,用細碎的吻打斷了她嗚嗚咽咽的話語,兩個人都親迷糊了,呼吸裏交纏著淚水的鹹苦與清爽的薄荷氣息,夏芙臉好紅,雖然沒有人教過她,但她就是抓緊溫言少爺肩上的衣物,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真正的接吻是這樣的,一點也不痛,也不會流血。

是很舒服、很親密、很讓人害羞的感覺,像是在與最親近的人之間玩一場讓人頭頂酥麻的、舌尖上的追逐戰。

“嗚……”

“呼,怎麽了,小芙?”

“頭發,”夏芙被含得水亮的唇瓣輕輕蠕動了一下,她欲哭無淚地左扭右扭躲避還想紅著臉親上來的溫言少爺,努力撐起一隻手臂處理自己狼狽的狀況,“頭發進到嘴巴裏了。”

“啊,弄出來了麽?”

“嗯……”

“那就繼續吧。”

溫言啞聲笑了一下,鳳眸明亮,額發微濕地揚起身貼了貼她紅透的額頭,隨即手臂攬著少女纖弱的肩膀,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再次跌落到床鋪上。

事情好像比夏芙想象得好上一些。

隻是親親了一段時間,溫言的狀況就有明顯的好轉,到最後他直起上半身,靠在靠枕處,把她抱在自己的膝蓋上,夏芙好害羞地縮在少年的懷裏,最開始衝動的熱情過後,溫言每貼她一下她都要抖一抖。

“第一次接吻麽?”溫言還沒親夠,蹭著她的臉頰笑起來,試圖讓她抬頭,“是不是,小芙?”

“……唔。”她不好意思說啦!

“難道溫言少爺不是第一次嗎?”夏芙想打呼呼過去,不想把萊昂少爺與自己的那場意外說出來,聰明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是,也不是啊。”貼貼之後變得精神抖擻的溫言笑道,俯身貼在她耳畔悄悄說了一句,“因為我悄悄做了個小芙你的人體模型,每晚都會練習……”

“啊啊啊啊!”該說果然不愧是學霸技術流嗎?!夏芙捂著紅透的臉哀哀地嗚嗚亂叫打斷他的逗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溫言少爺你快說你沒做出這種邊台的事。”

“是真的,小芙,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溫言扶正她晃來晃去的腦袋,貼上她的額頭,認真地注視著她:“你知道的,對不對?”

當然知道。

夏芙就是為此過來的。

但是,自己在心中明白的事情,和被當事人親口說出是兩個概念,於是夏芙羞紅著臉,訥訥地對溫言眨著眼睛,直到溫言輕歎一聲,將笨蛋小芙摟到懷裏。

“也許你現在隻是憐惜我,但我一直以來對你的心情都是認真的,”溫言帶著舒朗的笑意,閉眼在她耳畔輕聲道,“我時時刻刻都做好了要把自己全部交給你的準備,小芙。”

“……可是,溫言少爺。”

夏芙蚊香眼轉了片刻,在這句話落下後,察覺到空氣裏的薄荷味信息素越來越濃鬱,並且溫言摟住他的手臂也隱隱發燙時,腦子短路成一團漿糊的她模模糊糊嘟囔了一句什麽。

“什麽?”

溫言沒聽清,親了一下她發燙的小巧耳垂,含糊地問道。

“是……”夏芙一咬牙,心一狠,直接強迫自己大聲地說了出來,“溫言少爺,上次跟你說的其實是假的,我不是不行,是根本沒有啦!”

“你知道天殘beta吧,我就是那種啦!就算你再怎麽想要把自己交給我我也呃嗚……!不行的,做不到的。”

溫言怔住,單臂輕輕攬著夏芙的腰,鳳眸從清明慢慢變得困惑地注視著懷裏突然羞愧得哭出來的女孩子。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來一道極為輕微的“吱呀”聲。

溫言聞聲望去。

不知站在門口多久的醫務室醫生尷尬地看著病**以親密姿態相擁的兩個人,剛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地合上門時,卻被裏麵的男生oga發現,他不由得對溫言搓搓手,尬笑了一下。

“我來拿藥的,打擾你們了哈。”

溫言:……

說完,醫生就握著把手關門飛速溜走,臨走時還不忘憐惜地拋下一句:“對象是這種身體情況也沒辦法,請節哀。”

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