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麵對雨月震驚的樣子，宇智波止水好脾氣的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我這段時間會暫時住在這裏，您房間旁邊不是有個放雜物的小庫房麽？我睡那裏就好。”
“不是。”雨月還是沒能理解。
“你們宇智波不都說群居生物……啊抱歉，我是說你們不都到點就回去住的麽？怎麽好好地要跑來我這裏？”
來到這裏的時間雖然還不算長，但也足夠雨月了解‘宇智波’、‘日向’這樣的忍族是多麽喜歡抱團的存在了。
並且他們還都是族長製！
“你跑出來，你們族長能同意麽？”
她挑眉。
“放心吧，我已經同富嶽大人報備過了，富嶽大人也同意我的決定。”這麽重大的事情，宇智波止水當然不會漏下。
他當天就找到宇智波富嶽說明了情況。
對於雨月這個沒放在明麵上的‘實際合作人’，宇智波富嶽也是十分重視的。
不說雨月商店的產品也是宇智波所喜歡的。隻說她的所作所為，那都是幫到了宇智波的。
再加上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找到比雨月和她的商店更好的‘合作夥伴’。
那麽在此期間，宇智波富嶽都不會想看到雨月出事兒。
所以對於止水的判斷和決定，他隻猶豫了片刻就同意了。
為了保護雇主的安全，那二十四小時貼身盯著也是任務需要。
所以他特批了宇智波止水這段時間可以‘夜不歸宿’的申請，並且還特地叮囑他‘好好保護好雨月小姐’。
——不過這些就不需要特地跟雨月進行說明了，因此宇智波止水一個字沒提。
“誰讓我的雇主對自己的安危太遲鈍了呢。”
少年隻是微微一笑，然後靈巧的越過她往房子裏走。
邊走還邊道：
“放心，收拾東西、打掃房間這些我都會搞定的。”
“這不是收拾不收拾的問題……”
雨月跟在他後麵，試圖讓他理解一些事情不是說他主動提出打掃收拾就能解決的。
畢竟因為商店和住宅本就是一起的，所以這些工作本來商店裏的員工
們也在輪流負責。
因此她也不是那麽需要一位占據自己空間的員工的貼身照顧。
“還有洗衣做飯。”
他說著，突然一個轉身：
“明天早上想吃什麽？早上隻喝粥的話是不是有些單調？您喜歡煎蛋？還是厚蛋燒？或者您更喜歡牛奶呢？”
“……厚蛋燒。”
雨月一秒投降。
比起那些能買到的半成品或者速食，當然是熱乎乎、親自做出來的食物更美味啊。
不是她意誌不堅定，實在是民以食為天——她沒辦法違背人類的天性啊。
誰不想每天一睜眼有收拾的幹幹淨淨的房間，下班回家就有熱乎乎的美味佳肴等著自己呢呢？
那些有錢人特地請家政來做，不也是為了相同的理由嘛？
所以她也隻是犯了所有人都會犯的錯誤·沒能抵製住**罷了。
“再加一杯奶茶？”
“三分糖！”
雨月下意識回答。
已經逐步摸清雇主弱點的少年見狀，笑容更深了幾分。
雖然在商業方麵堪稱無敵，但在生活方麵，雨月小姐還真是很好懂的。
討厭麻煩的事情——當然她不會直接說，而是會拐個彎用別的辦法讓人把事情辦了。
喜歡吃好吃的——雖然也不是不能湊合，條件不允許的時候，她也是有什麽吃什麽的，並且表麵也看不出什麽喜惡。
但是眼神裏的嫌棄也不會刻意掩飾。
所以比起跟雨月小姐據理力爭，還是直接行動來的更快一些。
隻要有能接受或者認同的地方，她就不會那麽堅定的反對。
卷發少年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個狹窄的‘雜物間’——真的是非常小的房間，放個床（或者寢具），再加個茶幾就差不多滿了。
事實上雨月一開始都沒注意到這裏還有個雜物間，還是宇智波止水來幫忙整理家務的時候，收拾出來的。
“你真的要住在這裏麽？”
雨月看著都替自己的首席助理覺得虧。
“再騰個大房間也行哦。”
因為隻有她自己住，所以雨月在正式開始經營之後，
就把空著的房間都當做操作間和庫房使用了。
員工偶爾需要留宿或者休息，那也隻需要占據客廳的位置而不需要特地準備房間。
因此雨月也一直沒覺得自己這裏需要再準備其他用來住人的房間。
“這就足夠了。”
宇智波止水仍然一臉輕鬆，甚至還給自己的臨時房間進行了一番規劃。
“這裏放個箱子，這邊可以放寢具，這裏放個茶幾可以保養忍具寫寫記錄就行了。然後把這些都收起來，就可以用作日常鍛煉的場所。”
他甚至在房間裏轉了個圈。
“足夠寬敞了。”
你可真是木葉規劃大師。
而且也太勤勞了。
要換成自己每天根據需求挪動家具，她可受不了。
再說了，家具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本著要放在一個地方不動才設計的吧。
雨月搖了搖頭，最後又確認了一遍。
“反正都要收拾，換個大一點的也可以哦？”
“這就很好了。”
不如說這裏是除了房間內的最佳保護地點。
不僅方便布置陷阱，而且不管什麽風吹草動，這個距離內宇智波止水都有自信第一時間進行援救。
畢竟他是雨月小姐的忍者嘛。
遠離雇主還談什麽保護呢？
“雨月小姐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的我都會搞定的。”
他說著，抬手就把人帶了出去。
“我要稍微收拾一下，可能會有灰土……所以雨月小姐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雨月：……行吧，你高興就好。
說到底，止水住過來還是她賺了不是？
而另一邊。
經過幾天的修養之後，傷勢痊愈的大輔終於正式加入到了雨月商店當中。
例行的晨會中，雨月給其他員工介紹了這位‘新同伴’。
還特地在‘他是外地人，大家要多關照’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狀似不經意，實則是生怕‘極個別人’注意不到。
實話說，麵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人們第一時間都是質疑。
畢竟這是個徹
頭徹尾的外人。
他有什麽目的？他的身份真的值得相信麽？
然而雨月小姐心意已決，他們也不會不識趣的當眾提出質疑讓雨月小姐不高興，因此麵麵相覷之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暫時接受。
反正今後多得是時間接觸，真有什麽問題，到時候再行動也不遲。
不急這一時。
隻有肩負了根的任務的信，還有被自家老爹叮囑過要多照顧一下雨月的猿飛阿斯瑪，在一幹員工中顯得格外緊張。
但比起前者，後者的緊張也隻出於非常淺層的、對於她竟然如此大意輕信於人，今後保護起來估計會很麻煩的程度。
畢竟對猿飛阿斯瑪來說，雨月隻是一個任務對象，需要重視，但本身並不是唯一。哪天他換了任務，那雨月對他來說也就隻是一個比較熟的同村居民了。
真正對此感到警惕和威脅的。
其實隻有信一個。
少年幾乎是本能般的察覺到了宿敵一般的氣息。
——那感覺大概就像是，你死死盯著一個晉升渠道，結果晉升近在眼前的時候，突然來了個看起來跟自己崗位重疊的空降。
這就不妙了。
不行，他得回去匯報給團藏大人。
少年暗自下定決心。
必要的時候，他得準備再次動用根的資源證明自己的重要性了。
而另一邊。
對於大輔來說，這些要麽已經出名、要麽一看就是潛力股在的樣子，也很嚇人。
多年探子生涯練就的絕技讓他無論什麽狀態都能保證‘純良無害’的表情，但他心裏已經在咆哮了。
……雖然他對自己的潛入能力頗為自信。
但來之前，水影大人也沒告訴過他這個雨月商店裏這麽多恐怖的家夥啊！
不僅有三代火影的孩子和宇智波，那邊那個死魚眼的銀發小鬼還是目前名聲最旺的波風水門的徒弟啊！
這是要把木葉下一代精英主力一網打盡麽！？
雖然覺得光這一點已經是個重要情報了，但進入其中，就讓太藏有種羊入虎口的錯覺。
他這孤零零的‘羊’，要麵對一群圍過來的‘虎’……這日子
怎麽過？
早知道應該讓鬼鮫那家夥來……不，不對，那家夥光外形就不是能做這種工作的人。
沒錯，大輔正是霧隱村，也就是宇智波帶土派來的間諜。
實話說對於這些爆紅的商品，宇智波帶土一點興趣都沒有。對於忍村之間眉來眼去的事情，也是毫不在意。
隻是為了堵住霧隱村那些高層的嘴，才調動了大輔去潛入木葉。
因為家族秘術，大輔可以封印自己的查克拉，完美的偽裝成普通人，所以在諜報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他本人也很有天賦，過去也一直靠著這個秘術在各地幫霧隱村收集情報。
原本太藏剛剛結束在雷之國的潛伏準備回去述職，結果連村門都沒靠近，就接到了新任務。他隻得方向一轉，安排好新的身份之後來到木葉。
原本他是計劃在附近的店找個工作，慢慢熟起來之後再探聽情報的。
沒想到剛好遇到自來也被追捕的一幕。
他原本計劃是混入那些人群當中，假裝被卷進來，先混個臉熟。
沒想到上來就遇到了個‘被誤傷’的好機會。
唯一超過他預料的，大概就是自己這挺身迎上差點沒了自己半條命。
——你們木葉怎麽回事，不是不準備殺人麽？怎麽還用帶血槽的忍具了？
好在最後結果並不壞……雖然今天他差點被嚇到。
但他是誰？
他可是霧隱村的精英探子，專業的諜報人員。
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根本沒在怕的！
大輔深吸一口氣，開始了自我介紹：
“我是大輔，那個，正如大家所見，我隻是個普通人，可能也沒什麽經驗，就還請大家多關照。”
重新整理了心情的大輔熟練的露出了一個‘失去家人但仍樂觀向上’的少年的模樣，這是他這麽多年試出來的，最能降低人們警戒心的形象。
“好，新員工也介紹完了，那麽大家就趁著開工之前熟悉一下，順便帶帶他吧。”
雨月沒有多話，宣布完之後就先一步離開了——雖然是新員工入職，但畢竟不是什麽大事，有這麽多熟手員工足夠帶他了。
老板
瀟灑的揮手走人，留下一屋子人和一個外來者幹瞪眼。
最後還是藥師兜先一步站了出來。
“大輔君……啊，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大輔哥哥，可以吧？”
“當然沒問題，不如說我求之不得呢。”
見有人表現出要接納自己的樣子，大輔趕忙熱情回應。
藥師兜聽到他的話，靦腆的笑了一下：“是這樣的，因為這邊的工作比較特別，所以有些問題我還是要再跟你確認一下。”
“啊，我是藥師兜，是雨月小姐雇傭的職員，現在負責奶茶相關的工作。”
他又補充了一句自我介紹。
“你請說。”
大輔並沒有因為對方還是小孩子而輕視對方，反而因為他是比宇智波和三代火影的兒子更先一步站出來的人而更加緊張。
——既然能比他們先一步站出來，那足以證明這個孩子在這家店鋪裏是有相當地位的。
比如是店主的親戚之類的……就算不是，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也有助於自己日後探聽情報。
大輔暗中盤算起把他當突破點的想法。
“是這樣的。”少年推了推正在反光的眼鏡，“你能接受加班麽？”
“……哈？”
加班？
這是什麽問題？忍者難道還有拒絕工作的時候麽？
太藏的視線幾乎是立刻掃邊周圍人的臉。
他敏銳的注意到身為四代徒弟的銀發少年幾乎是一瞬間露出了複雜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自認為作為新人，這個表情肯定不是露給自己的。
那這一定就是針對少年的——所以這個問題，其實還透露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考驗？
“大輔君？”
藥師兜催促的聲音響起。
大輔隻得收回注意力：
“能、當然能。”
大輔也不知道什麽是正確答案，所以隻能謹慎的選擇一個對於剛找到工作，欣喜若狂的人來說最可能的回答。
“我最喜歡工作了！”
他大聲回答，卻見有些人的麵色變得更難看了。
——完蛋，難道自己說錯了？
“好，非常好！”然而麵前的少年卻笑著給與了肯定的答案，“雨月商店的員工，就應該有這股幹勁兒和主動性才行。”
“是、是麽？那我很榮幸啊。”
大輔稀裏糊塗的笑著——雖然他其實還是沒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後呢，作為一個目標是全世界的有野心的商店，我們對商品的把控也是非常嚴格的，這其中也可能會有對你要求比較多的時候，也希望你能理解。”
“可以理解的，想做好商品，要求嚴格再正常不過了。”
大輔不明所以的順著藥師兜的話回應了下去。
“太棒了，大輔君真是一個優秀的工作者——那麽為了進步，學習的時間需要占用一點點休息時間，你也一定是可以理解的吧！”
“是、是的吧。”
—他不理解啊，這都什麽對什麽啊？
注意到銀發少年和三代火影之子的表情至此變得更加複雜。
大輔一邊覺得自己是不是是通過了什麽測試，一邊又覺得這個‘雨月商店’，實在是撲朔迷離。
摸不透、看不透，無法理解。
總覺得自己這次的潛入調查工作，不會像想象中那樣順利……
是錯覺麽？
看著大輔‘毫無察覺’的落入藥師兜的陷阱。
旗木卡卡西最終還是放棄了搶救他的想法。
——原本，他是想搶救一下這個‘無辜少年’的。至少不要讓他就這樣無知無覺的走進這名為【工作】的地獄。
所以他才不停地投以暗示的眼神，希望他能機靈點，察覺到自己給出的信號。
然而對方就像瞎子一樣，不僅沒察覺到自己的暗示，還回答的一次比一次更積極。
活像身邊的邁特凱第二。
而他身邊的鍋蓋頭少年也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轉頭看了過來，一臉激動：
“聽啊卡卡西！他多有熱情！這就是青春！我們作為前輩，可不能輸了！”
——放過我吧！
旗木卡卡西在心裏悲鳴的同時，也釋然了。
有什麽可搶救的呢？
他還是想想辦法救自己吧。
他配擔心別人麽？
他不配。
有了先前那一出經曆，自來也徹底老實了下來。
雖然還是忍不住發表一些欠打發言和想法，但總算是在磕磕絆絆的按照雨月的意見改出了一個像樣的稿件。
當稿件終於完成的那一天，自來也幾乎要仰天長嘯。
他做到了！
他！終於做到了！
“這不是寫的很好麽。”雨月也很高興，她甚至主動整理了一下草稿，“自來也先生身上的潛力比你自己認知中的更大呢，期待我們今後的合作。”
自來也：笑容逐漸消失
什麽？還有合作？
別了吧。
自來也心中一萬個不樂意，但表麵上卻沒有露出來。
隻是心底已經開始盤算什麽時候再開溜的事情了。
當然這次他肯定不會搞的像上次那樣。他肯定先找老頭子意思意思接個出村的任務再跑路。
然後如無意外，三五年之內都不會再回村子了！
“沒錯，這真的是個非常棒的故事。”
同樣看了草稿的宇智波止水也真心的讚歎道。
“相信不會有誰比自來也大人寫的更好了，今後也無比請多指教。”
宇智波止水這次到真不是奉承。
他確實覺得這個故事非常精彩感動。
自來也無論是主角的拚搏和成長，還是配角們各自的過去還有掙紮，都很有張力。
為了親人、為了朋友——這些都是忍者們一直以來在追求的，很能讓他產生共鳴。
其實自來也寫的故事並沒有太複雜。
就是按照雨月給的樣本。
寫了個父母雙亡的少年，為了找回被突然擄走的青梅竹馬踏上旅途的故事。
無論誰來勸說他都不曾停下腳步，無論遇到多強大的敵人，多絕望的事故，都不曾讓他退縮。
其中當然也有過無比痛苦的時候，但靈魂深處傳來的，來自青梅竹馬的加油聲卻讓他一次次跨過危難，走向未來。
這樣的他感動了許多人，影響了許多人——自然也有選擇加入他的人。
於是他又擁有了朋友。
一個原本出身名門，卻有一天不幸遭遇滅門慘案的英俊少年。
還有一個身為次女，想要證明自己而離家出走的少女。
三人或者為了朋友，或者為了自己，一路扶持著戰勝了無數敵人，終於走到了幕後黑手——來自月亮的月之民麵前。
在一場場悲壯的戰鬥之後，他們終於挫敗了反派的陰謀，成功救回了少年的青梅竹馬。
有愛有恨，有血也有淚的故事，從來都是最能打動人心的。
隻是這點，雨月就很欽佩自來也的文字功力。
“那麽接下來就請自來也大人把草稿完成，然後準備出版了？”
宇智波止水看向雨月。
“啊，還有件事。”
“什麽？”聽到雨月這麽說，自來也立刻就虎軀一震。
無數過去被否定被為難的記憶湧現出來襲向他。
“這個反派的名字，改成團……圓藏吧，然後可以設計一個獨眼老者的形象。”
“圓藏？”
自來也重複了一遍。
反扒的造型和名字什麽的，比起性格和他的所作所為，都算是細枝末節，改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但……
為什麽呢？
雨月小姐雖然要求很多，但具體到這種程度的要求還是第一次。
“可以是可以……有什麽緣由麽？”
“隻是我的一點小想法，我們可以讓反派有一些辨識度。”
——當然是因為她看不慣團藏那個老家夥。
不過這個她是不會說的。
“作為係列作品，我覺得反派的造型應該更出人意料又有特色一些——比如人們通常會認為一個強壯凶惡的大漢是壞人，對吧？”
自來也點了點頭。
這還挺符合大眾認知的。
‘一看就不是好人’幾乎就等同於是壞人了。
“所以我們就不能這麽膚淺，我們就要塑造一個一般人不會認為這樣的人是壞人的造型。”
“有道理，但為什麽是老人？”
女人小孩不也都符合這個要求麽？
“這個嘛，一般來說在提起獨眼老人的時候，人們
都會認為這樣的人是弱勢群體，對吧？”
“……應該是吧。”
作為忍者不一定，不過普通人的話，肯定會這麽想了。
“但同時，世界上不是也有些怪婆婆或者孤獨老公公的恐怖傳說麽？比如吃小孩的老婆婆老爺爺這類的故事。”
“所以這就是我們的獨特之處了！”
雨月果斷拍板。
“要的就是這種意外，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的感覺——你作為文學創作者，應該懂這麽做的意義了吧！”
“……好像懂。”
其實不是很明白。
但仔細一想又似乎有那麽點道理。
自來也隻猶豫了兩秒就點了頭——開玩笑，說不懂，那他麵子還往哪兒擱？
他才是那個作者！
“然後第一部 的結局，我建議你就寫到圓藏掉下懸崖，等回頭寫第二部的時候再讓他卷土重來。”
“哦對了，記得要來一句經典台詞，比如‘我會回來的’或者‘我絕不會就這樣失敗’這種。”
“好……等等，還有第二部 ？”
自來也猛地抬頭。
“為什麽沒有？我們甚至可以第三部 第四部，不過到後麵的時候就最好換主角和反派了。”雨月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不過也沒關係，第三部第四部我們還可以有方藏、大藏、二藏，問題不大，反派千千萬，隨便寫幾個特色進來就夠用。”
“你還可以設定他們其實是以家族的兄弟之類的，然後就葫蘆娃救爺爺那樣一個個的送……圓藏失敗了，身為兄弟的方藏來頂上，然後方藏也死了，就讓身為大哥的大藏或者二藏的來替他們完成反派的事業。”
“或者事業泡湯就單純的來複仇也不是不行，這個都可以具體情況具體安排。”
雨月越說思路越是暢通。
她逐漸回憶起過去看過的很多經典場景環節。
“如果月球人不夠用，你還可以再設定是來自其他星球的宇宙人。然後月球人就當是他們的屬下，見自己屬下都失敗了，宇宙人們憤怒的跑來親自出馬，然後你再把之前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的情節再重新編點劇情來一遍，這就又是好幾部出去了。”
“可以是同樣的故事，也可以是同一世界觀下的不同故事。”
別人可以有漫O宇宙，他們也能有忍者宇宙嘛。
都一樣，不影響。
“停一停！”自來也趕緊舉起手擺出了‘STOP’的姿勢。
他隱約有種不妙的預感，再繼續讓雨月小姐這樣說下去，他馬上就要被按著去寫這個第二三部 ，甚至後麵這一連串的第不知道多少部了。
救命他還要出去快樂呢！
雨月倒也沒有一次灌輸完的意思，她就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然後多補充一些細枝末節……順便夾帶點私貨。
打蛇要打七寸，對付人，那當然也要從對方最在意，最痛的地方‘對症下藥’。
比如愛錢的人就要斷他財路，再比如團藏這種死要麵子又傲慢的人，那就得從他的名聲下手。
當然雨月現在還不至於、也沒機會對他本人下手。
所以她選擇轉個圈，‘迂回’那麽一下。
既然你不仁，那也不能怪我不義了。
“那就先這樣吧，這個草稿我很滿意，自來也先生回去就按照我說的這些小改一下，完成成品吧。”
自來也目光呆滯：“難道不給幾天假麽？”
他這幾天可是沒停過一直在寫啊。
就算是忍者，也得給休息的時間啊。
雨月的回答也很利索：
“現在剛完成草稿，還是你手最熱最有靈感的時間，當然要趁熱打鐵——等你寫完了，我再請你吃大餐放大假。”
好像也有道理。
想到雨月給自己的恩情，自來也勉強地點了點頭。
也……行吧。
反正都寫到這裏了——話說回來，他還沒有哪本小說寫的這麽快、這麽完整呢。
他也有那麽一丟丟想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看自己到底能多快完成這本小說。
是的，雖然設定是雨月小姐給的。
但故事和走向，包括那些跌宕起伏的經曆和精妙的戰鬥，卻都是結合他自己的經驗寫出來的。
所以自來也並不認為他這是代寫。
最多算是……那啥，命題寫作？
沒錯，就是命題
寫作。
送走了自來也，雨月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肩頸。
“IP”的主題搞好了，接下來自然就是配套的形象以及衍生周邊的問題了。
比起故事本身，這些才是真正掙錢的地方。
其實真要說的話，雨月更想做電視動畫——隻不過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門路和團隊。
這個世界是沒有動畫的，所以就更不用說專業的‘動畫團隊’了。
想要搞，就得雨月自己從頭搭建個班底。
其實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不是現在。
雨月雖然因為這幾波賺的盆滿缽滿，但她給出去的工錢和分成也不算少。（當然大頭肯定還是她）
而動畫製作注定要足夠多的專業人才還有設備，這些全部都從零開始的話，那就真的是純燒錢了。
哪怕雨月對這個項目的未來非常看好，也不會在根基不穩的時候貿然進軍。
她更希望等自己建立的IP深入人心之後，再去進行動畫。
到那時候，受眾群體已經有了規模，她不說賣動畫和動畫周邊。
光是賣廣告都能再賺個盆滿缽滿。
不要小看這個在互聯網雄起之前擔任了人們主要娛樂工具的項目。
在被互聯網擠兌落寞之前，不管是電視廣告還是電視購物，都曾是大賺特賺的黃金項目。
個別節目的廣告位更是能賣出千萬的高價。
放到後麵這個價位都是頂級的廣告價位。
個體用戶的錢雖然好，但要說痛快，那當然還是忽悠……不是，展示黃金投資方向給本就有錢的勢力群體啊。
“唔，不管怎麽說，還是先得把形象確定下來。”
雨月拍拍手站起來，對身旁的宇智波止水吩咐道：
“止水，聯係大蛇丸先……不，還是先聯係蠍先生吧。”
大蛇丸雖然也同樣好用，但說到審美。
那果然還是應該相信風華正茂的青春美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