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說話之間，又有一塊原本屬於建築的一部分碎裂了下去。
它順著已經殘破不堪的部分一路跌跌撞撞落入到下方看不到的地麵上，一邊滾，還一邊不斷繼續掉落各種大小不一的殘片。
它滾的是石塊麽？
不，是文明的殘片，是曆史的證明。
更重要的，是在場中忍考試忍者們的心啊！
心！
它碎了啊！
那可是中忍考試的任！務！啊！！！！
終於回過神來的考生們人都殺掉了。
有人直接抱頭跪地，還有人當場飆淚。
他們不怕疼，不怕突然襲擊——就算是傳說中的忍者之神或者忍界修羅站在對麵，他們都不會這麽崩潰。
但這眼看就要通過的中忍考試的考題沒了。
這誰受得了？
這不就跟畢業前一秒發現自己用來寫論文的數據飛了一樣絕望麽。
比起第一關就淘汰，這看見曙光、看見希望之後再被一腳踹出去的感覺更讓人絕望。
“有人昏過去了！”
“醫療忍者！有沒有會醫療忍術的醫療忍者啊！”
——現場頓時一團混亂。
考生們撐過了來自砂隱村的陰險陷阱，熬過了死亡沙漠土著們的盛情款待，甚至拚著腦袋變禿的危機，絞盡腦汁分析那些奇奇怪怪卻胳膊少腿的情報。
萬萬沒想到，卻打開大門的時候被大門關在外麵，不僅如此，還被踹了一腳之後眼睜睜的看著大門自爆了。
但沒給他們悲傷的時間。
眼前的巨坑，就再次傳來劇烈的震動。
“後退！”
蠍當機立斷道。
忍者們再次麻利的行動了起來。
帶著傷患，帶著呆滯的同伴，又匆匆忙忙撤離出去幾公裏。
要知道，沙漠裏的震動可不是什麽好事。
尤其這地震一般的震動還一直在持續。
劇烈的震動讓沙丘上的沙都不斷滑落。
越來越多的沙湧向那個巨大的洞口，以及洞口下的遺跡。
然而很快，震動就變成了陷落。
深坑周圍的地麵不斷碎裂下落，裂痕向著周圍不斷蔓延。
——那畫麵就好像有一張看不到的深淵巨口正在不斷吞噬著世界。
見狀，忍者們自然是不斷向著更遠的方向撤退。
但他們卻並沒有頭也不回的逃命而去，因為如果這真的是某種災難的話，那作為目擊者、作為曾經參與其中的他們，有義務探查第一手的資料回去，傳遞給大賽的主辦方，還有各自從屬的忍村。
又退了幾公裏之後，裂痕吞噬沙漠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
而此時那個爆炸產生的巨坑，也已經變成了尺寸恐怖的‘深淵’。
“停下來了？”
忍者們鬆了口氣。
雖然這個洞現在也已經很可怕了，但隻要它不再擴張，就還有填平的機會。
“不。”
“還沒有。”
蠍和宇智波止水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蠍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少年。
要說宇智波止水，他當然不陌生。
隻是沒想到他在這個年紀就能做出這樣的判斷。
就是不知道是直覺還是已經察覺到蛛絲馬跡了，蠍總是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要是後者，那‘宇智波天才’，就真是名不虛傳了。
宇智波止水卻沒有在意蠍那若有似無的打量視線。
他此時已經亮出了寫輪眼。
正巨細無遺的觀察著那個‘深淵’。
越是觀察，他的表情也越是嚴肅。
不僅如此，他還叫來了擁有白眼的日向一族的忍者。
讓他用白眼去看。
日向的忍者一臉懵逼，但還是服從了命令。
他其實完全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麽。
畢竟白眼雖然能透視，但它主要是看經絡和查克拉……
“臥槽！”
打開白眼的日向忍者忍不住爆了口粗。
那是什麽啊！他這一眼看去要瞎了好麽！
日向忍者的動靜頓時吸引了周圍的關注。
“你看到了什麽？”
宇智波止水冷靜的問道。
“查、查
克拉。”
日向忍者聲音都哆嗦了。
“什麽？”
他聲音太抖了，又不大，周圍的人不由再問了一遍。
日向忍者抬起手，顫抖著指向前方的‘深淵’。
那下麵！
都是查克拉啊！
難道下麵是什麽尾獸巢穴麽！
“查克拉！？”
這下人們全懵了。
原本以為是深淵，結果你跟我說地下全是查克拉？
這也太離譜了吧！
但沒等人們討論出這‘全是查克拉’的洞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就聽日向的忍者大喊：
“動了！動了！”
什麽動了？
現場的人們全都看了過去，同時心裏也忍不住有些埋怨。
你說話就不能一口氣說齊全麽，說個半截這不讓人提心吊膽麽！
“那些查克拉動了……等等，有什麽要上來了！”
站在遠處的日向忍者又進行了第二次的轉播。
而隨著他的聲音，遠處的深淵再次傳來了劇烈的震動。
劇烈的迅速傳到了在安全位置的眾人，霎時間，地動山搖。
緊接著，大片的綠色從深淵中湧出。
就像綠色的海浪，從深淵中湧出後迅速向著附近湧出。頃刻間就將附近全部染成了綠色的海洋。
“那是……樹？”
“不止，還有灌木和草叢？”
從震動中找回平衡後，人們很快就意識到了眼前的一切究竟是什麽。
那大片大片的綠色。
竟是無數綠色的植物。
樹木、灌木、草坪。
短短的幾分鍾之內，深淵消失，叢林出現。
雖然是沙漠之中，但卻生生的擁有了生機盎然的叢林。
並且這叢林的還在不斷地變得更加茂盛，更加鬱鬱蔥蔥。
“那些查克拉呢？”
其他人還在愣神的時候，蠍不知何時走到了日向忍者身邊。
“查克拉？”
同樣被驚呆的日向忍者也呆呆地看著遠處的叢林，愣是沒反應過來。
還是蠍把手搭在他
的肩膀上，他才一個哆嗦回過神來。
“查克拉……啊，查克拉的話。”
日向的忍者定睛看去。
就見現在還十分恐怖的巨量查克拉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集中在一處，而是化作數道枝幹，一路向上，一路跟著蔓延開的叢林向遠方延伸。
越是接近前方，就越是微弱。
看起來竟像是已經消耗殆盡？
他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講了出來。
宇智波止水和蠍波瀾不驚的樣子在一幹震撼的忍者當中就顯得非常突出。
就好像他們早就意識到會有這個結果似的。
但不管怎麽說，突然擁有一個全新的叢林綠洲對風之國還有砂隱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這從頭到尾都充滿了危險和突兀的意外，也終於告一段落。
但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事實。
會場中的海德目眥欲裂。
被人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確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的心在滴血。
他整個人都仿佛被撕裂了一樣劇痛。
那是格雷爾之石的力量啊！！！
是他心心念念，甚至不惜為了線索鋌而走險來到砂隱村的格雷爾之石啊啊啊啊啊！！！
海德也體會到那些參加中忍考試的考生們的心情了。
隻不過他的感悟要更痛，更絕望。
考生們還有第二次機會，可他，卻是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投注到了格雷爾之石上。
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格雷爾之石礦。
他半輩子的心血，就這樣徹底付諸東流。
什麽都沒有剩下。
海德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
他就像是被奪走了心神一樣，跪在那裏。
愣愣的看著海市蜃樓之術中展示出來的畫麵發呆。
口中，則是發出了無意義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
這次大蛇丸走過去，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人控製住了。
他臉上並沒有獲勝後的喜悅，隻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海市蜃樓之術上的畫麵，又看了看眼前的海德，就把人抓走了。
雖然沒什麽別的東西。
但這個可以無限恢複的身體，倒也是個寶。
拿回去研究一下也不是毫無收獲了。
就算不能複刻出來。
那拿來試藥或者實驗忍術也不錯——先前綱手不是還在抱怨‘技術不是隨便一拍腦門就能出來的，得有對象實驗’麽？
這不就有了？
這趟中忍考試，來的值啊。
漫長的一天終於畫上了句號。
參加中忍考試的考生，還有前去支援的忍者們都回到了砂隱村。
去治療的去治療，去談話的去談話。
宇智波止水作為複試中的指揮，毫無例外的是被砂隱村叫去了解情況了。
從中忍考試中發生的事情，再到那個突然出現的要塞。
有優秀領導能力又有寫輪眼的他無疑是最佳的了解對象。
先前海市蜃樓之術中的畫麵，再加上宇智波止水這個親曆者的說明，光這兩個就足以他們了解到底發生什麽了。
雖然隻是重複了一遍自己的經曆。
但等宇智波止水從風影辦公室離開的時候，也已經是半夜了。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觀眾們光是跟著一起情緒過山車都累的半死，再有精神，也隻是強撐著吃完聊完，就都是去休息了。
到宇智波止水出去的時間，已經是萬籟俱靜，隻剩街道上的照明和天上的星空的時間了。
……不，也不隻是這些。
宇智波止水才走到風影辦公室一層，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完事啦。”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原本應該空****的大廳不知何時已經擺上了舒適的桌椅。
桌子上麵還放著瓜果零食。
桌子後麵，則是正在對自己招手的雨月。
宇智波止水快步走了過去：“雨月小姐怎麽來了？”
麵對幾天不見的雨月，他臉上浮現了笑容。
“來接你啊——啊，要吃點什麽嗎。”
雨月笑著應道。
雖然都是接人，但她跟那些站在路燈下或者打傘等在門口的人可不一樣。
她不僅沒有站著，還有一大堆
舒舒服服的道具和美味的吃喝環繞。
在身邊，甚至還占了個……
宇智波止水眼角的餘光瞥了過去。
就看到了在雨月身邊噓寒問暖的夜叉丸。
同過去相比，夜叉丸並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
就仿佛時間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仍然是那清秀靦腆纖細少年的樣子，怎麽看都是人畜無害，甚至有點好欺負的樣子。
但真要是先入為主的有了這種想法，那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沒點手段本事。
他可做不到砂隱村雨月護膚品主管的位置——雖然千代大人這幾年駐紮木葉的時間多一些，但砂隱村可還有千代大人的親弟弟在呢。
這種情況下還能拿到位置，那沒點手段心思可不行。
注意到宇智波止水，夜叉丸也高興的開口道：
“止水君來了，雨月大人也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雨月。
“中忍考試我也看了——止水君真是太了不起了，不過下次還是先給雨月大人發個消息吧。”他說著，像是想起了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哎呀，止水君才一回來就直接被叫走了，想必是沒空給消息吧。”
宇智波止水一挑眉。
他表麵上好像是句句都在替自己說話，但實際上則是處處帶刺。
先是說他做事不夠用心，沒有提前跟雨月小姐打招呼。
後麵又是暗示他其實沒有把雨月小姐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不愧是跟商人們鍛煉過的人麽？
宇智波止水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並沒有生氣。
而是笑著點了點頭：
“是我不對，還害你要耽誤工作來陪雨月小姐。”
這點程度比起藥師兜還是差遠了。
但就算是藥師兜都不能拿自己怎麽樣，就更不要說這無關痛癢的上眼藥了。
“要回去了麽？”
卷發少年隻是看向雨月。
“嗯。”
雨月一邊應著，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衣角。
“走吧。”
當然她也沒忘了一直在這邊張羅著
忙前忙後準備吃喝用品的夜叉丸。
“你也辛苦了。”
“哪裏。”夜叉丸激動的回道，“比起雨月大人為我們做的，這完全不算什麽。”
夜叉丸是真心感謝雨月。
畢竟說是雨月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也不為過。
如果不是雨月大人在，他恐怕就要失去姐姐，光著一件事，就足夠他一輩子感謝她了。
更不要說雨月大人還拯救了岌岌可危的砂隱村。
砂隱村能有今天的熱鬧和富饒，全都是因為她。
相比之下，自己所能做的事情，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
但夜叉丸還是希望能多為雨月做一點事。
哪怕再微小再不起眼也沒關係。
對宇智波止水也是這樣——他當然不是討厭宇智波止水。
隻是對於他竟然要雨月大人來接他，還要等這麽久這一點有些不滿。
所以才出言刺了那麽兩句。
“這是你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雨月這話是發自發自心底的感慨——竟然真的能在這麽短時間做到這個規模。
這跟忍者們自己的努力和拚搏脫不開關係。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能幹活的人。但是能持之以恒的把事情做好，這就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了。
不僅要求工作上的實力，也要求一定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才行。
而這樣的人形成了團體……
但夜叉丸卻不覺得這有什麽，隻當這是雨月關切他們器重他們的表現。
當即就表示自己一定會做的更多更好。
爭取今年再勇創個新高。
終於跟激動的夜叉丸分手，雨月和宇智波止水踏上了回去的路。
雨月作為砂隱村的絕對VVVVIP，那肯定是不需要去外城租房子住的。
她在砂隱村有永久資產。
而且還不止一處。
事實上，除了跟雨月的合作之外，砂隱村每新增點什麽，也都會有雨月的一份。
除了是表達對雨月的感激之外，就是很單純的——想挖角。
砂隱村至今沒有放棄挖角的想法。
雖
然雨月商店是在木葉開起來的。
宇智波止水等人也是木葉的忍者，但人呢，是可以搬家的嘛。
雖然現在來看不是特別可能，但萬一呢？
如果他們砂隱村不努力展示自己的誠意，那豈不是連萬一的機會都沒有？
要知道。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入夜後的砂隱村一片寂靜。
重新走在一起的兩人也都有些恍惚——雖然才隻過去幾天，但這樣一起並肩行走的感覺，卻讓人有種恍如隔世的久違感。
“風影怎麽說？中忍考試的事。”
雨月打開了話題。
比起你好不好累不累，她覺得這個才是關鍵。
“風影大人表示會跟其他忍村的帶隊忍者協商，再重新準備一場。”
雖然嚴格來說，這個消息應該是機密——至少不會告訴考生。
但考慮到宇智波止水跟雨月的關係，再加上他也早就通過前麵的測試證明了自己。
風影也就順口透了個消息賣人情。
不過也僅限於此，至於怎麽考，考試的內容是什麽。
這些都是機密，就算是雨月的左右手也不會告知的。
“那就好。”
雨月替止水高興。
不然這大老遠跑一趟結果空手而歸也太難受了。
下次中忍考試什麽時候開還沒準呢。
“是啊。”
宇智波止水也是十分感慨。
來之前他想過很多。
包括可能會出現考生之間互相廝殺的情況。
但中忍考試上發生的一切，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怎麽說呢……別說是自己了，就算讓全世界的忍者來猜，也不會比發生的一切更誇張了吧。
宇智波止水走在外側，把被路燈照亮的部分讓給雨月，自己則是半身落在黑暗中。
“真是多災多難呢。”
“……或許是這樣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聊天的內容也十分跳躍。
從雨月商店售賣的商品，跳躍到新出現的那個巨大叢林。
唯獨
沒有再提到中忍考試中發生的事情。
雨月其實有很多好奇心。隻是宇智波止水又是戰鬥又是回來進行說明的已經很累了，所以她選擇避開這些，讓人能夠通過聊天放鬆，擁有一個更輕鬆的狀態。
這樣才好睡覺嘛。
要是滿腦子都是先前緊張的情緒，那睡的著才見鬼。
宇智波止水自然不會錯過雨月的這份體貼。
他順從的延續著雨月發出的話題。
原本緊繃的情緒也跟著不斷軟化，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再拐過一個彎，就能看到雨月在砂隱村的住處了。
通過去相比，這裏變得更大也更精致了。
原本用夢想包拚出來的外牆，也變成了又各種材料和夢想包一起組合完成的，更加精細的裝飾。
隻有門口夢想包拚的燈座還是原本的樣子。
燈座裏的燈亮起微微泛黃的光，照亮了門口，也仿佛是照亮了回家的路。
“不管怎麽說。”
雨月快步走上台階打開門，然後才轉身笑著對身後的少年道：
“歡迎回來。”
宇智波止水怔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燦爛微笑回道：
“我回來了。”
雖然這裏是砂隱村，雖然他還在中忍考試期間，還要麵對一場完全不知道會麵對什麽的中忍考試。
但這一瞬間，宇智波止水是真的安下心來。
——就好像他真的回到了家裏。
為了讓考生們得到充分的休息，也為了能跟各個忍村的帶隊忍者協商後續考試的事情，無疾而終的複試之後就暫時的‘放假’了。
考生們該治傷的治傷，該休息的休息——除了身體上的傷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精神上的。
主要是有些人還沒從遺跡被破壞的衝擊中緩過來。
就差一步結果考題和答案一起被炸飛的衝擊仍然在影響著人們的精神。
但也有人過起了油光水滑的養膘生活。
雖然忍者的體型不是那麽好變化的，但一個個的臉色確實肉眼可見的紅光滿麵，
與此同時，雨月這邊倒是得知了一個不
知道算不算‘遲到’的消息。
——那就是其實砂隱村發布的有關遺跡的情報其實是有誤的。
考生們在解讀時感受到的違和感並沒有錯，其實是因為遺跡的情報太過零散，收集的忍者在進行解讀時候誤將兩個遺跡的情報拚到了一起。
“也就是原本用作考試的那個遺跡，其實還存在？”
“是的。”
大蛇丸點了點頭。
“描述遺跡文明的文獻，和描述遺跡所在地的文獻，其實不是一個文明。”這是他大蛇丸開會時得到的消息。
其實砂隱村情報人員解讀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問題，隻不過因為兩個文明的特點都是很有生機，輝煌的時間也都很短暫，所以整理的時候就當做一出了。
本來砂隱村也沒指望真的從中得到什麽，隻是作為一個考場，那有點誤差其實也沒什麽關係。
這兩天砂隱村的人對叢林進行了一些調查，根據那些被暴漲的樹木帶上來的殘破文獻的解讀，發現了跟之前他們準備的文化描述的不同之處。
於是判定並不是一個。
“所以其實中忍考試完全可以繼續進行嘛。”
什麽格雷爾之石不格雷爾之石的，反正現在都沒了，自然也不用再去想了。
“理論上是這樣。”大蛇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但因為沒有具體位置的情報，所以現實中很難做到。”
之所以先前定了這個遺跡，是因為有殘破的大致位置的文獻記載。
但要是沒有這個，以整個風之國的沙漠為範圍的話……那就是純粹的難為人了。
要是遺跡那麽容易發現，那古董和遺失的秘術，還會那麽值錢嗎？
“原來如此。”
“至於格雷爾之石。”
大蛇丸說到了另一個話題。
“根據分析，那應該是一種充滿查克拉力量的神秘礦石。原則上來說，是可以用在方方麵麵的——不管是作為原料還是供能，都能有奇效——隻不過因為先前的破壞，查克拉之石的力量全都爆發在了原有的植物的種子上。”
——這也是為什麽先前日向忍者看到了那麽多查克拉，後麵卻隻有細流的原因。
因為全都
供給能量給那些植物了。
植物之所以迅速生長的這麽茂盛，並且看起來將在此處紮根繼續生長成為一個固定的叢林也是因為格雷爾之石裏的查克拉。
“隻是這樣一來，格雷爾之石也就沒辦法再用作他處了。”
但這樣一來，說不定反而是件好事。
“——初代大人木遁的威力，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
不過說道查克拉催生的叢林，大蛇丸又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畢竟那可是初代大人和木遁啊。
反正都沒用了。
雨月很快就把這件事丟在腦後。
“那新的考試項目，出來了麽？”
這次大蛇丸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沒錯。”
“是什麽？”
雨月來精神了。
上次送考做了準備。
這次肯定也得提前準備啊。
好歹先知道一下題目也好安排。
隻是大蛇丸這次卻沒有再鬆口：
“這個嘛……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雨月：“好，那明天……”
等等。
雨月回過味來了。
好你個大蛇丸，買關子還賣到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