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癲佬比鬼可怕
讓這群有了斑紋的鬼殺隊劍士活下去的辦法有嗎？
當然有，去練終極無量氣功就是了。
雖說終極無量氣功就是隻有少數天才才能修煉的掌握磁場轉動力量的法門……
可是鬼殺隊這一小撮廝殺出來的人才基本都是符合要求的少數天才，而且就算再怎麽不行，他們最少也能從中學會使用古武氣勁的方法。
但是，白無界可就沒有好為人師的習慣，他又不是這群東西的保姆。而且就算給他們修煉，鬼知道要多少時間呢？
而且，就像白無界說的——
那些有了斑紋的劍士如果真的靠著終極無量氣功活了下來，那才是更可怕的事。
“你無法想象擁有我們這種「超自然能力」的群體所做的事。”
白無界輕輕的抬起手，庭院之內的一塊巨石憑空浮起……
在無形的電流推動的力量下瞬間碎裂成一千塊大小接近一致的細小尖銳的石片
那無數的石刺就像是雨點一般刺入了庭院內的池塘，無多時，池塘的表麵便浮起了一堆死掉的魚。
“我們這樣的人，比你們認為的鬼可怕的多。因為我們就不是為了本能去殺人，我們會為了開心，為了愉快，為了解悶，甚至隻是單純的想就會肆意屠殺人類。”
白無界對著產屋敷耀哉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即便雙目已經難以視物，產屋敷耀哉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渾身冰冷的感覺。
“他們……他們都是好孩子，不會這樣的。”
“人是會被社會夾裹的動物，周遭的環境和所謂的立場會驅使你們成為魔鬼或者天使。”白無界嗤笑道
“而且這力量就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可以說不需要我去傳播什麽，當我到達一個臨界點後……這個世界，自然會誕生第二個和我一樣的「東西」。”
在這個沒有磁場力量的世界，白無界就相當於藍道天武般的存在。
現在是因為他尚且還是電流推動的境界，而若是到他突破磁場轉動的境地後——
光是他存在，就會不自覺的撕裂改變地球的磁場，隨著力量增大這種改變也會擴大，直至將這種對環境，對世界的汙染和強姦擴散到整個宇宙！
磁場轉動就像是一種特別的「病毒」，隻要有第一顆種子存在，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覺醒者」出現。
毫不客氣的說，一旦白無界將《終極無量氣功》這種能讓普通人也獲得磁場力量的法門送出去……這個世界，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大地那般淒慘！
不過仔細想想……白無界似乎也沒有拒絕這麽做的理由啊。
那就好像，也挺有趣的吔！
不如說世界的升格，將這孱弱的世界變成有著更多磁場強者的角鬥場，才是讓白無界更感到有趣的做法啊。
說到這裏，白無界對著產屋敷耀哉咧嘴一笑，玩味道……
“你想讓我去幫他們？可以啊，但是你做好了現有所有的社會製度和穩定環境都被破壞的準備了嗎？”
“這個世界的人類萬年的曆史，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再到資本社會……無論你們走的是怎樣的製度，無論你們是秉持著什麽樣的思想。忠君愛國也好，利益至上也罷，這些都會不複存在，或者說，不再有意義可言。”
白無界就是清楚這種必然，既是「野獸」也是「神明」的磁場強者，肆意將星球侮辱強姦，而普通人，更不過是不值一提的螻蟻罷了。
死人？那必然會死很多很多，說實話鬼舞辻無慘那些鬼這幾百年加起來害死的人的數量……恐怕都沒有以前白無界曾經戰鬥時波及到的人數眾多。
如白無界這般不在乎的態度便已是如此……更何況是那些比他還要「癲」的磁場癲佬了。
“好好的作為一個「普通人」去死就是了。”白無界看著沉默的產屋敷耀哉，輕笑道……
“而你也沒必要自以為是的想這麽多，世界會變成什麽模樣，你又能決定什麽呢？”
說到這裏，白無界將目光投向了庭院門口的方向……
其實甚至都不需要白無界去傳授磁場力量的奧秘，這個世界的某些人，就已經開始發生悄無身息的「變化」了……
屬於磁場的汙染，其實從他降臨之時就已經開始了。
帶著沉重的心思，產屋敷耀哉便選擇了離開……但其實他想要去做什麽，此刻就都已經做出了「選擇」。
他便無法也不會阻止柱們渴望變強的想法……這條不歸路注定是帶著所有人都通向奈落深淵的捷徑……但就像產屋敷耀哉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和妻兒一樣——
隻要能將一切的犧牲和悲劇都終結在他們這一代，付出任何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在產屋敷耀哉離開後不久，另一個訪客便進了這裏。
“十分抱歉打擾您了！”
灶門炭治郎一見麵就是一個十分標注你的九十度鞠躬道歉，白無界放下了手中的試管，看著他玩味道……
“我想你的主公應該是警告過你不要靠近這裏，我想，你也不至於聽不懂他說的話吧。”
炭治郎微微咬了咬嘴唇，但還是沉聲道……
“我知道不應該打擾白先生您，但是……我還是想問，禰豆子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好，可不能再好了，最起碼你其實不用擔心她以後需要吃人的問題了。”白無界淡淡道
“但我沒興趣把她變回人類，而這你也應該去求那個女鬼的協助而不是找我。小子，你來這裏的目的不是這個，有話就說，不要繞彎子惹我心煩了。”
“白先生，我也想變得和您一樣強！”
炭治郎咬緊牙關，大聲的說道……
哈，送走了一個產屋敷，又來了一個炭治郎。但白無界相對於那個瞎子，就是對這個少年更有耐心啊。
“嗯，渴求力量沒有任何錯誤，你來找我也沒有任何的錯誤。”白無界單手托腮笑道
“但我想你在心裏不會認為我是個好人吧，所以你覺得我憑什麽會幫你呢？”
炭治郎想要力量做什麽白無界不搭理，但他就像從這個頭鐵的小東西口中聽出些有趣的回答來。
“我能補全您的呼吸法。”炭治郎沉默了片刻，低聲道……
“雖然不知道您是從哪裏學會的，但我家傳的「火之神神樂」與您的呼吸法非常相似，我想這或許能幫到你一些東西。”
炭治郎在害怕，在那田蜘蛛山自己和禰豆子險些死在了不死川實彌劍下的經曆讓炭治郎無比的後怕。
他其實並不是什麽胸懷大誌或者特別具備犧牲精神的人……若是要在心中排列一個關心的列表，家人和朋友無疑是擺在最前麵的。
當然，向鬼舞辻無慘複仇也至關重要，可一個背負唯一幸存的家人戰鬥的少年……
就不可能有產屋敷耀哉那樣常人看來都極為可怕的犧牲精神。
他當然知道白無界絕非好人，但這樣的一個人卻有著極強的力量——炭治郎能看到的，保護家人，也可以複仇的力量。
他並不追逐力量，卻需要去追逐安心感。所以，他在這裏，做出了這個選擇。
“我對呼吸法並不感興趣。”白無界輕笑道
“我的力量強大的也並不是什麽呼吸法之類的東西，鐵頭小鬼，你所謂的籌碼在我看來毫無價值。
但是，我的做法就不是你能夠隨便衡量的。你以為我會趕你走？不不不，我就會做些讓我感興趣的事。”
他緩緩的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了炭治郎的眉心，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沒耐心教你些什麽，但你這個小鬼就是有讓我感興趣的地方。那麽，給你一份小小的禮物，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說罷，他屈指一彈，一道微弱的電流便直接刺入了炭治郎的眉心進入了他的大腦……
而那一瞬間的劇痛讓炭治郎臉色慘白，同時體內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直接推的倒飛了出去！
“炭治郎！”
在後麵跟了好久的善逸和伊之助驚呼一聲的衝了上來，然而他們卻沒有對白無界拔刀的勇氣。
他很危險，這個看起來斯文慵懶的少年便是無比的危險。
無論是伊之助野獸的本能，還是善逸那弱小的直覺，都告訴了他們一個事實。
對眼前的人拔刀，他們一定會死！
“帶著這個鐵頭小鬼走吧。運氣好他就能活下來。”白無界揮了揮手，懶洋洋的說道……
“當然，運氣不好就會死。”
激動的善逸還想說些什麽，可伊之助已經抱起昏迷的炭治郎拽著善逸離開了。
他的直覺就告訴他，多留一秒鍾他們死掉的概率就會無限上升。
白無界看著那離去的背影，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對這個「頭鐵少年」如此友好的唯一原因……隻是因為白無界從他的身上便感覺到了那種「天賦」。
那種可以覺醒電流推動的力量，甚至磁場轉動的「天賦」。
白無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到來造成的這個結果……但是便無所謂了，他激活了炭治郎體內的生物電流，隻要他能活下來，就能覺醒這份力量。
大概，白無界這麽做也是想做個預備吧。
如果幹掉了鬼舞辻無慘還離不開這個世界……或許，他就得給自己找尋一些有趣的事情了。
一個全是弱雞的無聊世界可沒辦法讓白無界感到愉快，為了讓自己可能的開心一些，他就是會想給自己製造一點樂子。
不過現在，也該是時候去斬斷一些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