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皇？我已經幹掉了56個
“四皇紅發香克斯，海賊王……羅傑？”
當兩個名字從西格的口中道出之時，不止是貝克曼，整個酒館的人都是驚了。
特別是羅傑之名。
這個名字可謂是無人不知。
頓時，所有人都是臉色劇變。
誰能想到，這個懸賞金高達800萬貝利的山賊，居然能夠和海賊王羅傑扯上關係。
聽他的口氣，好像跟羅傑還相當熟稔的樣子。
“香克斯，是海賊王的見習船員？”
“而這個大叔，難道是海賊王的…朋友？”
小路飛本來也坐在香克斯的身旁，他原本有點被西格出場的動靜嚇住了，此刻又反應了過來，用星星眼望著香克斯和西格兩人。
西格可沒有工夫理會路飛，他還是有些緊張，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香克斯的身上。
“一定要糊弄過去啊…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啊，不然真的要狗帶了！”
西格在心中暗道。
這個時候，他又聽到身後的山賊們在議論。
“老大不是山賊嗎？他是怎麽跟海賊王認識的？”
“西格老大他不是說，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海賊蠢貨們嗎？”
“等會，老大出過海嗎？他要是認識海賊王這樣的大人物，怎麽會是一個800萬懸賞金的山賊？”
西格心裏咯噔一下。
“媽蛋，這幫手下難道跟我有仇嗎？拆我的台？”
他好像能夠感覺到，這幾句議論之後，一旁貝克曼等人的視線中，又是多了幾分懷疑。
正在他心中忐忑的時候，人群中光頭山賊再次恍然大悟，大聲道：
“我又懂了！”
“海賊王這樣的罪犯，與他有一絲關聯的人，恐怕都會被世界政府全力追查。”
“所以老大才隱姓埋名，在深山之中隱居當起了山賊…”
光頭山賊說道激動處，眼中竟然是泛起了幾分淚花：
“沒想到老大你居然是這麽厲害的人物…”
“老大，我要一輩子追隨你！”
西格愣了愣，回頭望了望感動落淚的光頭山賊，目光在他光頭鋥亮的腦門上停留了一會。
“這個光頭腦補怪思路簡直清奇，不愧是我的手下……”
西格放下心來，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靜靜等候著香克斯的反應。
“西格先生你是船長的朋友啊……難怪…”
香克斯哈哈一笑，笑著舉起了酒瓶：
“大家都是朋友，那麽來幹一杯吧。”
西格心中一鬆。
也就香克斯這樣的人物，會在被酒瓶爆頭之後，還打算邀請他一起坐下來喝酒吧。
西格嘴角微微翹起，也從桌上拿起一瓶酒，笑道：
“你的胸襟氣度確實不愧四皇之名，也難怪羅傑會將草帽交給你。”
兩個酒瓶在空中一碰。
貝克曼在旁邊將這一幕收在眼裏，心中恍然。
“原來如此，這位西格先生，假裝成普通山賊來挑釁船長，原來是在測試船長的氣量…”
想到這裏，他也是站起來，示意團員們將酒分給山賊。
片刻後，原本對峙的山賊與海賊們，最後坐到了一起喝著酒，一派其樂融融，氣氛也是終於和緩下來。
……
“香克斯啊，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了當年的羅傑啊…”
酒過三巡，西格漸漸有了醉意，乘著酒興回憶起了並不存在的輝煌過去。
“羅傑那家夥啊…當年我也非常看好他，沒想到他英年早逝…”
“光月禦田這小子非常可惜，這小子本應該繼承和之國將軍的位子進行開國的，可惜他生錯了時代。”
“雷利？他似乎是在香波地群島歸隱，假裝一個普通的鍍膜工匠…”
幾杯酒下肚，西格已經漸漸入戲了。
聽著西格的吹水，貝克曼等人心中最後的幾分疑慮也是漸漸打消了。
羅傑時代的往事，早就已經被世界政府封殺，不是什麽人都能知道的。
而西格這幾句話卻是說的有板有眼，仿佛他真的親身經曆了那個年代，曾經與海賊王羅傑並肩而立。
“是嗎…原來船長他還跟西格先生你，有這麽多的故事在啊…”
香克斯笑著說道：
“我當時也隻是羅傑船長船上的見習船員，在我上船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謝謝西格先生你告訴我這些…”
香克斯心中也是有些觸動。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坐在一起跟他聊羅傑時代的舊事的，已經不多了。
羅傑時代，乃至更早的洛克斯時代……
西格提到了太多的舊時代秘聞，讓貝克曼等人都是肅然起敬。
這是一個經曆了時代變遷的老前輩啊！
“還有當年洛克斯船上的幾個新人，夏洛特·玲玲，凱多，白胡子，再加上一個你，居然成為了新時代的四皇……”
西格的臉上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感傷。
“一代新人換舊人啊，以後就是你們這些新人的時代了。”
“歲月不饒人，我也該退到大時代的幕後了。”
西格的目光之中，不經意間透露出幾分滄桑。
西格的年紀其實也不算太大，外表其實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
但此刻，他仿佛一個經曆了時代巨變，滄海桑田的長者。
“西格前輩，你可還沒老啊…”
香克斯再次改變了對西格的稱謂。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西格打斷。
“對，我還沒老。”
西格噸噸噸灌下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角，微笑著直視香克斯道：
“香克斯啊，要不是我，新世界可不會有著四皇這個稱號…”
香克斯：“？”
貝克曼：“？”
拉基路等人：“？”
紅發海賊團集體懵逼了。
西格明顯醉了，他不止進入了山賊王的角色，甚至心裏還沒有了B叔。
他繼續笑著說道：
“在已經消逝的那個舊時代，大海上可是非常不安定，一片混亂，跟你實力差不多的大海賊，還有很多。”
“香克斯啊……”
西格語重心長地說道：
“像你這個級別的家夥，我已經幹掉了56個。”
“像什麽孤高之紅萊德菲爾德啊，魔鬼後裔芭雷特啊，惡政王阿巴羅·皮薩羅，“玄月獵人”卡特琳娜·戴彭，“巨大戰艦”聖胡安·惡狼……”
“還有很多極度凶惡，名字都因此被世界政府抹去的大海賊，都是被我幹掉的。”
西格說到這裏，打了一個酒嗝，大著舌頭說道：
“要不是我出手，現在就不是新世界四皇這麽簡單了。”
“而是海賊六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