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報應來了
疼。
伊拉娜頹廢地躺在**，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頭上留下來，此時疼痛已經完全占據了她的身體和大腦，渾身的骨頭都要碎裂一般，讓她每次的呼吸都變得困難，每呼吸一次，身體的負重就會增加一分。
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被關在門外急得團團轉——從伊拉娜進來到現在已經快要二十個小時了，在此期間她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也沒有喝過一口水。
一開始透過門縫它們還能時不時地聽見伊拉娜痛苦的呻/吟聲和咒罵聲，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它們隻能根據和伊拉娜之間的契約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叮咚——宿主親 ，你現在還好嗎？】從來都是隻要不問話絕對不會主動說話的實習係統也慌了神，它自動調低自己的音量，怕聲音太大會加重伊拉娜的負擔。
可伊拉娜已經疼的什麽都沒空去想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什麽都不去聽什麽都不去看，隻希望疼痛能夠快點過去。
見到伊拉娜沒反應的實習係統思考了一下，自動控製著整個房間，打開了房門讓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兩隻手進來。
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發現門被打開後壓根來不及思考，直接推門進去查看伊拉娜的情況。
伊拉娜麵無血色躺在**一動不動，隻有稍微起伏的胸口和微弱的呼吸還能證明她還活著。
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有些慌亂——之前伊拉娜不是沒有被打到過，也沒有疼成這個樣子，一般都是疼的在**一直打滾，滾累了就被露娜娜導師一棍子巧雲，醒來再繼續滾，怎麽這次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叮咚——宿主親在被攻擊到之後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催動了更多的魔法並且還選擇消滅了掌控者，回來之後也沒有立即修養。而是為了打消家人的懷疑強行用光明魔法壓製。】實習係統幫忙解釋，說完之後還歎了一口氣，真是統生艱難。
人類妄圖弑神是會受到詛咒的，總的來說，這一切都是伊拉娜自己作妖的後果。
德克斯特：……
賽尼斯特：……
一時間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也不知道該對伊拉娜這種作死的行為做出什麽樣的評價……但他們唯一知道的是不想看著伊拉娜躺在那裏受罪。
【叮咚——目前隻能消除短暫的疼痛，但以宿主親的情況不適合使用。】實習係統也表示無能為力。
賽尼斯特思考了一下，飛到了客廳。
韋恩莊園整整一天的氛圍都特別低沉，提姆難得冷下臉色一句話也不說，其他人心情也都不是很好。
“伊妮……”迪克下意識地止住聲音，扭頭觀察確認提姆和布魯斯都不在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伊拉娜·達亞，現在到底什麽情況？”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快要二十幾個小時了，還沒有人能夠聯係上伊拉娜。
布魯斯去瞭望塔找了紮塔娜和戴安娜，她們都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
提姆還通過複仇者聯盟的鋼鐵俠托尼·斯塔克聯係了奇異博士斯蒂芬·斯特蘭奇……可遺憾的是斯蒂芬·斯特蘭奇也沒有辦法能夠進入到小島。
布魯斯的臉已經陰沉的快要能滴水了，提姆也一直麵無表情。
“我怎麽知道？”傑森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迪克，“迪基鳥，你的腦子終於進水了嗎？”
迪克：……
他也是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我的天——”外麵傳來了一聲驚歎，聲音的主人看起來被嚇得不輕。
迪克和傑森對視一眼，跑了出去，達米安和霍爾尼斯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打開自己房間裏的窗戶直接跳下去。
鋼鐵俠托尼 ꞏ斯塔克在接到提姆的電話後就沉不下心去做實驗了……
他聯係了史蒂芬·斯特蘭奇之後就重新回到了實驗室，可沒幾分鍾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老蝙蝠的小崽子能找到我這裏，一定說明這件事連老蝙蝠都解決不了。”
“我認為我應該去看看連蝙蝠俠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托尼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話，下一秒就讓管家準備好戰甲……自己直接從紐約飛到了韋恩莊園強行降落在草坪上。
然後他沒見到跟他一樣身為花花公子的布魯斯，先見到了自己發小早已去世的父母。
“我的天——”他露出一張滿是震驚的臉，喃喃地說，“我想我一定是見鬼了。”
戰甲裏的管家進行了掃描，“Sir，掃描顯示您麵前的是真實存在的人類。”
這句話沒有得到回答。
“托尼？”瑪莎夫人早就看大送了從天而降的紅黃配色的戰甲，她快步走過來和托尼打招呼，把他抱進懷裏。
托尼·斯塔克愣愣地瑪莎還有她身後的托馬斯……他感覺引以為傲的聰明無比的大腦沒有辦法進行思考了，隻能任由瑪莎夫人把他抱進懷裏。
“等一下。”看到這一幕的迪克突然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人告訴托尼·斯塔克關於他父母的事情嗎？”
傑森：……
達米安：……
霍爾尼斯：……
匆匆趕來恰好聽到這句話的布魯斯和提姆：……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時間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迪克不可置信地看向同樣陷入沉默的布魯斯，“B？！”連你也？！
“咳咳……”布魯斯輕咳兩聲，暗夜騎士蝙蝠俠在自己大兒子的注視下移開了視線，“為了防止突發意外。”
其他人：……
真沒想到蝙蝠俠也會幹這種事情，集體去找人的時候不告訴托尼·斯塔克，現在人已經找回來了。甚至人家的父母都好好地呆在伊妮那裏，你竟然還不告訴他？！
“斯塔克需要驚喜。”布魯斯說。
在場的人沒一個相信他的鬼話，傑森看向了提姆，“我記得小紅不是剛和托尼·斯塔克通過電話？”難道沒有在打電話的時候順嘴說一聲嗎？
提姆眼神也飄忽了一下，“伊拉娜·達亞說這種事情到最後再告訴鋼鐵俠。”
其他人：……
“有些人表麵上可生氣了，一口一個全名，其實……”傑森突然陰陽怪氣地叫起來。
“提姆寶貝好聽話……”迪克模仿伊拉娜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
提姆：……
托尼聽完了瑪莎夫婦的話，整個人如遭雷劈，他吞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滾了滾，聲音有些幹啞，“小鹿斑比越獄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能夠真實發生的事情，因此他下意識的以為是洛基越獄了。
“托尼。”瑪莎有些疑惑但沒有問小鹿斑比是誰，她的眼神深邃而溫柔，仿佛能洞悉托尼的內心，“既然我們能夠站在這和你說話，不恰好證明了那件事的可能性嗎？”
“我認為你需要和布魯斯好好敘敘舊。”托馬斯走上前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沖布魯斯所站的方向指了指。
托尼早就察覺到了周圍的人影，他順著托馬斯指的地方看，幾個鳥崽子揍成一團，布魯斯站在旁邊黑著臉看。
托尼：……
“在家裏照看孩子的感覺怎麽樣？”和要去逛花園的瑪莎夫婦告別後，托尼恢複了日常的模樣走到黑著臉的布魯斯麵前調侃，“老蝙蝠你是想做全職奶爸嗎？”
布魯斯沉默地看了托尼一眼，“靈魂不在我這裏。”
托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旁邊的小鳥們也都不打了，他們默契地拿出手機。
“在伊拉娜·達亞那裏。”布魯斯慢悠悠地補充，他自己心裏也很著急伊妮的狀況，但不妨礙他叫上托尼一起著急。
托尼：……
“現在是什麽情況？”托尼的眉頭皺起來，在聽完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後，他笑了，“伊拉娜·達亞把自己搞得生死不明？”
“準確來說她還活著，隻是情況不明。”布魯斯說。
“真不敢相信我父母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托尼簡直要控製不住想脫口而出的髒話，“連你們行動都沒有告訴我？”
“進行下一步計劃。”布魯斯沒有理會吵鬧的托尼，說了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
看著布魯斯遠去的背影，托尼咬牙切齒地說，“我果然討厭黑漆漆又陰沉的蝙蝠。”
小鳥們聰明地無視了這句話，他們把托尼一起帶到蝙蝠洞。
下一步計劃就是想盡辦法和伊拉娜·達亞身上的係統進行聯係。
“我們都被拉進去參加副本，這就證明伊拉娜·達亞的係統能夠捕捉到我們。”
布魯斯站在電腦前麵，“如果我們利用一些手段是有可能聯係到伊拉娜·達亞的係統。”
“這種事情明顯讓我來更加合適吧？”托尼非常自信地叫了自己的管家。
【Sir.】
“所以我們要怎麽做？”迪克提問。
“找到當初更改伊拉娜·達亞信息的代碼……”托尼一下就想到了之前伊拉娜因為身份信息不對被抓進神盾局的事情。
“或許我們可以直接找它？”霍爾尼斯舉起小手也提出自己的建議， “係統？實習統統？”說著他就大聲喊著係統的名字。
【叮咚——噔噔……實習係統為您服務……各位宿主親的家人們晚上好——】
蝙蝠家：6
托尼：6
這是他們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你好，伊拉娜·達亞現在怎麽樣了？”向來懂事的提姆沒等布魯斯和托尼說話就先一步開口了，在場的人也都知道他的焦慮。
【叮咚——宿主老婆親……宿主親的情況很不好呢——】
提姆也沒空吐槽實習係統給他的是什麽鬼稱呼了，他感受到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麽緊緊掐住，難受得讓他講不出話來。
布魯斯看了一眼提姆的情況，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什麽叫情況不好？”
【叮咚——宿主老婆的爸爸親……意思就是宿主親身上有點疼呢……現在疼得根本不能動彈呢……
大家親別誤會，實習係統也很擔憂自己的宿主，但語氣後麵的波浪是公司要求的呢……語氣不對是要扣業績的呢——】
“我們要進去。”提姆突然開口，他的眼眶微紅，眼睛深沉無比，幽暗不明。
【叮咚——宿主老婆親……檢測到您與宿主親並非真正的夫妻關係，因此不具備支配係統的權力呢……這邊建議您先領證再來呢——】
提姆：……
他現在上哪去領證？
霍爾尼斯鄙夷地看了一眼提姆，“沒名沒份的人。”然後他扭頭跟係統說，“我要進去。”
【叮咚——宿主兒子親……檢測到您還是未成年人，根據星際《繼承人新規》規定父母雙方隻要有一方在世的，需要成年後才能真正繼承父母權力以及財産，請您年滿500歲後再來呢——】
霍爾尼斯：……
什麽破規定？！
【叮咚——或許您在父親母親的同意下也可以使用一部分的權力呢——】實習係統鑽了個空子。
霍爾尼斯張張嘴正要反駁，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眼神冷冷地看向提姆，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麵無表情地開口，“父親，我希望您能同意。”
提姆沒有調侃或者嘲笑霍爾尼斯，他幾乎是在霍爾尼斯問出問題的下一秒就立刻點頭，“我同意。”
【叮咚——宿主兒子親……檢測到您已獲得監護人的同意，現在立刻為您辦理業務，因為您是第一次行使權力，所需時間三十秒左右——】
“請帶上我這個老人家吧。”阿爾弗雷德從樓梯口走來，“我也想看看達亞小姐現在怎麽樣了。”
哦吼——
把阿福都惹生氣了，這下你是真的完蛋了，伊拉娜·達亞。
即使早有準備的蝙蝠家在看到伊拉娜的情況時還是心裏咯噔一下——她微閉雙眼，靜靜地躺在**一動不動，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細細密密的汗珠從她額頭上滲出，發絲濕漉漉地貼在額角，手指無力地抓住床單，對於他們的到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比他們一開始預想的還要糟糕，他們甚至快要感覺不到伊拉娜的呼吸了。
提姆在看到伊拉娜情況的那一秒，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他全身繃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狠狠地敲打他的心髒，連呼吸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
他盡量放輕腳步走過去，下意識彎腰去查看她的呼吸。
呼吸還在。
感受到手指上傳來的微弱的氣息，提姆終於送了一口氣，霍爾尼斯也一路小跑著到伊拉娜的麵前。
沒有人發出聲音。
早就知道提姆他們的到來，伊拉娜隻是沒力氣睜開眼睛……
直到每一個人包括布魯斯和托尼都上前查看了一下她的呼吸後，她終於忍不住拚勁全力眼睛，看著他們嘴裏嘟囔了一句什麽。
蝙蝠家：？？
托尼：？？
他們疑惑的眼神看向霍爾尼斯，結果看到了後者同款迷茫的眼神。
“母親太虛弱了，我感受不到她的想法。”霍爾尼斯搖搖頭。
“伊拉娜·達亞是在說，我們非要每個人都確認一遍她是不是還活著，是希望別人感受錯了嗎？”
提姆順利解出伊拉娜的加密通話，後者艱難地瞪大了一點點眼睛，好像是在吃驚。
“你問我為什麽叫你伊拉娜·達亞？”提姆和伊拉娜溝通毫無障礙，霍爾尼斯也點點頭——這個眼神他也看懂了。
“等你好了我再找你麻煩。”提姆眼裏滿是心疼，“現在感覺怎麽樣？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沒吃飯？那你現在有力氣吃東西嗎還是想先喝一點水？不行，你現在不能喝冰可樂。”
“母親之前跟我說紅糖水有很神奇的效果……每次我難受她都讓德克斯特和賽尼斯特給我熬紅糖薑茶。”
霍爾尼斯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他堅定不移地相信就應該喝紅糖薑茶。於是他扭頭就使喚兩隻手去熬薑茶，“要放很多很多很多薑。”
伊拉娜：……
她的眼裏染上了一絲驚恐——那隻是露娜娜老師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偏方，她單純因為不好喝才給霍爾尼斯喝的。
提姆：……
“不用了。”他叫住準備去廚房的兩隻手，對上到來自女朋友感激涕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伊拉娜·達亞的身體還很虛弱，等她身體好了再喝也可以。”
伊拉娜：……
這個男朋友不能要了，她想。
“你們一家三口是有什麽單獨加密的通話頻道嗎？”托尼盯著伊拉娜隻微微動了那麽幾下的嘴唇，不過他沒糾結多久，“伊拉娜 ꞏ達亞，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有關我父母的事情？難道你覺得我托尼·斯塔克是個隻會躲在別人背後享受勝利果實的混蛋？”
伊拉娜眨眨眼睛，提姆翻譯官再次上線，“其實伊妮……伊拉娜·達亞也沒有帶我們去。”
“是B通知了超人還有神奇女俠，他想背刺伊拉娜·達亞，結果也被我們被刺了。”迪克接著解釋。
布魯斯：……
布魯斯和托尼兩個人準備出去客廳解決一些小小的私人問題，阿爾弗雷德則看到滿身是汗的伊拉娜說，“不知道我們的觸碰會不會給達亞小姐帶來負擔。”
在看到伊拉娜動作緩慢地扭頭後他吩咐賽尼斯特去接一盆溫水，“提姆少爺可以幫達亞小姐擦一下。”
在看到伊拉娜迫不及待的眼神後提姆上前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蛋，“既然我們的存在可以減輕你的一部分痛苦，為什麽你要自己躲起來？”
布魯斯和托尼停住了快要邁出門的腳步，裝作不在意的達米安豎起耳朵……
迪克傑森和霍爾尼斯直勾勾地看著伊拉娜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伊拉娜閉上了眼睛拒絕溝通。
【叮咚——我來替宿主親說明一下，她身上的一部分痛苦是因為弑神詛咒……一旦跟宿主親長期呆在一個房間裏，身體就會被詛咒影響。借用宿主親的原話：她自己選擇的路，後果由她一個人承擔就好。】
提姆眼中騰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是憤怒、是無奈也是對於自己的怨恨，他凝視了閉眼裝死的伊拉娜幾秒鍾，才開口，“伊拉娜·達亞，你不是一個人。”
伊拉娜：？？
她憤怒地睜開眼睛，這怎麽還帶罵人的呢？
提姆：……
伊拉娜·達亞，不該有腦子的時候你聰明無比，該有腦子的時候你總是跟個智/障一樣。
“托尼·斯塔克會害怕區區一點小詛咒？”說完這句話，他就準備出門左腳剛踏出房門就又想到什麽停下來說，“這不少臨陣脫逃，鋼鐵俠從不畏懼任何挑戰，我隻是和老蝙蝠還有一點私事交流，等回來了我二十四小時待在你旁邊。”
伊拉娜：大可不必。
“蝙蝠俠也一樣。”布魯斯說不出那種話，丟下這麽一句離開了。
“伊妮小姐。”阿爾弗雷德的眼眶也有點發紅，他端著賽尼斯特送來的水盆和抹布緩步走到床邊放下，“我們是一家人。”
“羅賓也不畏懼。”達米安有樣學樣，他叉著腰站到了窗台上，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救世主的樣子，“我可是最強羅賓。”
“小D，我才是最強羅賓。”迪克沖達米安說，他沖伊拉娜眨眨眼，“說不定我還能請個病假呢，要知道i從有了傳送器，我請假的次數可謂是直線下降，懷念之前經常請假的日子。”
“明明我才是最強的。”傑森碰了兩下拳頭，他剛說完就遭到了達米安的攻擊，“惡魔崽子！”
“愚蠢的陶德！”
伊拉娜：你們不要再打啦！
可惜沒人能聽到她心裏的吶喊，霍爾尼斯確認母親的臉色的確好轉了很多，他偷偷湊過去和伊拉娜咬耳朵，“母親，你可以多分我一點詛咒，我不怕生病。”
伊拉娜大受感動，用欣慰欣喜滿是淚花的眼睛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
然後……
再伊拉娜快速好轉的同時，所有人都得了重感冒。
“我會為達亞小姐每天煮一鍋紅糖薑茶，紅糖和薑的比例會按照1:9製作。”
阿爾弗雷德的鼻子有些微微發紅，他也沒能躲過重感冒的襲擊，麵對躺在沙發上的伊拉娜愈加驚恐的眼神他說，“希望達亞小姐不要浪費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瑪莎夫人，讓她來監督你喝，相信夫人會很樂意幫忙的。”
伊拉娜：……
不是，她覺得她應該罪不至此。
傑森嗤笑一聲，他一開口就暴露了濃重的鼻音，“放心吧，伊拉娜·達亞，我也會監督你。”
“伊拉娜·達亞，我可以幫助你。”這是不停擤鼻子的迪克，他麵前用過的紙團已經堆成了小山。
“我也可以，伊拉娜·達亞。”達米安冷漠地說，可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他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啊切——”
這時外麵傳來聲音，韋恩莊園的草坪上降落了一架拎著大包小包的戰甲。
【達亞小姐，這是Sir讓我送來的。】隨後戰甲放下手裏的東西就飛走了，伊拉娜不用看都能猜到裏麵是什麽，等到東西被阿爾弗雷德打開，她白眼一翻。
果然——紅棗、紅糖、生薑。
正感歎生活太困難的伊拉娜扭頭恰好看到了下班從門口進來的提姆，他說，“下午好，伊拉娜·達亞。”
伊拉娜：……
再說一遍，她罪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