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吐出來了
蝙蝠洞裏頓時一陣兵荒馬亂，伊拉娜急得想去扣霍爾尼斯的嗓子被提姆攔住了，達米安提出用腳踹霍爾尼斯的肚子的方法，被大家駁回。
“不然讓霍爾多喝點酸奶助消化？”迪克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牛奶靈機一動。
“好主意？”伊拉娜有些遲疑，“酸奶作用是不是太小了？要不要喝點硫酸？書上說這個助消化能力比較強。”
其他人：……
硫酸什麽時候有助消化的能力了？！
不對，他們不是再想辦法怎麽讓霍爾尼斯把小醜吐出來嘛？
怎麽就變成讓他消化掉了呢？
然後迪克和伊拉娜被蝙蝠俠剝奪了討論辦法的權利。
迪克：……
伊拉娜：……
Fuck，Batman！！
要緊關頭還是阿爾弗雷德最可靠，隻拿手在霍爾尼斯腹部按了幾下，他就吐了出來。
萬幸的是小醜被吐出來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完整的，隻是身上沾滿了不知名的粘液……而且小醜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讓人懷疑他還有沒有呼吸。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傑森觀察了一下小醜的呼吸：“沒死。”
聲音裏帶著些許的遺憾，怎麽就沒憋死他呢？
迪克也歎了一口氣，跟傑森一起動手把小醜綁了起來送回阿卡姆。
蝙蝠俠在傑森和迪克出發後一直沉默地看著監控……
屏幕上播放著他們行動時伊拉娜和霍爾尼斯在莊園裏的一舉一動。
伊拉娜：……
霍爾尼斯：……
伊拉娜無語地對著蝙蝠俠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她戳了戳從播放視頻開始就一直低著頭看自己肚子的霍爾尼斯，接收到霍爾尼斯略帶疑惑的視線……
伊拉娜無聲但有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肩頭告訴他一切有自己。
霍爾尼斯：……
他竟然少見地感覺到了母愛的奔湧，雖然他有一點點感動，但母親好像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坐在輪椅上的芭芭拉見到伊拉娜的的動作小聲地對在她身邊寫總結的提姆說：“提姆，我好喜歡你的女朋友，她可真甜！不是嗎？”
聽到這話，提姆看向芭芭拉的眼神裏頓時帶了幾分警惕。
芭芭拉：……
提姆，再用這種眼神看她的話，她就真的揮鋤頭了？
視頻播放到伊拉娜和霍爾尼斯麵無表情地一起盯著客廳掛著的畫，蝙蝠俠點了暫停。
“就是從這裏。”他說。
伊拉娜：……
霍爾尼斯：……
另半邊屏幕裏紅頭罩已經和夜翼把還沒有醒來的小醜關進了他的牢房，身上綁的繩子也沒有解開省得他醒來找事。
“霍爾，行動之前你答應了什麽？”蝙蝠俠問。
紅頭罩和夜翼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聽到通訊裏的對峙，他們心中無聲吶喊：“等等我們！！”
“我保證不會殺了小醜。”可他又沒說不會吃了小醜啊。
即使剩下的話沒說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霍爾尼斯的意思。
蝙蝠家：6
“山雀。”
“到？”
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伊拉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蝙蝠俠是在叫自己，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
這個跟她真沒關係啊，她就是，就是，就是，額，幫助了霍爾尼斯……逃逸？
“霍爾尼斯需要接受正式的訓練。”蝙蝠俠認為不能再放任霍爾尼斯到處亂跑了，這對哥譚的某些人來說是極其危險的。
他看了一眼還在狀況之外的伊拉娜。
尤其是還有這個非常不靠譜的的母親。
“訓……”訓什麽訓？有什麽好訓的？打架是霍爾尼斯的種族天賦好不好？
他就算在那裏站著一動不動，這個世界幾乎沒有攻擊能對他的身體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霍爾訓練期間不能吃太多甜食，你是她的母親，他的那份小甜餅就分給你。”
接受過訓練的人：……
他們怎麽不知道訓練期間不能吃小甜餅？
霍爾尼斯：……
蝙蝠俠竟然想靠一份小甜餅就想動搖母親對他的感情？
不可能！母親是愛他的！
伊拉娜：……
伊拉娜：？！
“這……”不太好吧？她兩分鍾之前才跟霍爾尼斯保證有什麽事她扛著哎……區區一份小甜餅就想動搖她對霍爾尼斯深沉的母愛嗎？
“伊妮小姐，我嚐試做了更健康的芝士牛肉漢堡，你能幫我品鑒一下還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阿爾弗雷德再次發揮了他的威力，“另外，最近幾天的下午茶有你喜歡的芝士蛋糕和可麗餅。”
霍爾尼斯：……
完了。
提姆：……
完了。
芭芭拉：？？
什麽情況，霍爾尼斯和提姆為什麽突然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訓！必須訓練！”伊拉娜要吐出的話在嘴裏轉了個彎，她把霍爾尼斯往前麵一推，兩隻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可真是太好啦！霍爾還沒有接受過係統的訓練呢！蝙蝠俠，你可真是個熱心腸的人！”
對不起了兒子，蝙蝠俠按輩分來說可是你的爺爺，爺爺訓孫子，很正常對不對？
熱心腸的蝙蝠俠：……
提姆：他就知道。
霍爾尼斯：他知道母親變臉很快，但沒想到會那麽快，母親你好歹猶豫一下啊！
達米安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霍爾尼斯，他決定在訓練的時候對他的小弟好一點。
莫名成小弟的霍爾尼斯：？？
芭芭拉第一次現場看到伊拉娜的變臉，她使勁兒地憋著笑，悄咪咪地對提姆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個女朋友找對了。
提姆：……
夜翼和紅頭罩還在趕回來的路上。
夜翼and紅頭罩：這場戲別結束那麽快！
等他們回去在結束也不遲！
伊拉娜心裏計劃了一下這幾天的行程，她要趁機要去看望一下蜘蛛俠和鋼鐵俠。
尤其是後者自從上次見麵之後就沒見過了，實在太太太想他了……既然這次用不到霍爾尼斯，就不帶他了，扔掉扔掉！
某人成功地為自己找了個理由。
霍爾尼斯：……
“我會根據他的能力製定一套詳細的訓練計劃，訓練地點就定在……”
“韋恩莊園！”
“你的訓練基地。”
伊拉娜：？？
不是。
他怎麽知道她有一個訓練基地？
“你前段時間在這裏跟迪克他們說了。”跟芭芭拉整理完資料的提姆趁機一點一點挪回伊拉娜旁邊彎腰小聲提醒道。
眾所眾知在韋恩莊園裏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蝙蝠俠的眼睛。
伊拉娜突然想起來她前段時間是天天跟迪克他們炫耀提姆給自己建造了一個超級超級超級大的訓練基地還有遊樂場。
“我需要知道訓練基地的所有設施設備。”蝙蝠俠已經打開了屬於伊拉娜的檔案。
伊拉娜：……
她是不太在意這種事情沒錯，但蝙蝠俠你當著她的麵打開是不是過於不把達亞大魔法師放在眼裏了？
你是想讓你的頭盔跟著麵包們也一起尖叫嗎？
還有……
不太想讓他去怎麽辦？
早知道就不炫耀那麽大聲音了，蝙蝠俠是不是想借機搜查她的老巢，然後把提姆給她造的訓練基地想據為己有啊？
可惡的蝙蝠俠！
“太棒啦！伊妮，我們都還沒見過提姆給你建造的訓練基地到底有多大呢？”
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迪克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伊拉娜，語氣裏滿是期待。
伊拉娜：……
“可以帶你們去看一下吧？”該死，還是拒絕不了好看的人。
伊拉娜的視線在迪克和提姆之間來回打量，心裏思考在不傷害提姆對她的感情的情況下，把迪克那張臉給毀了。
思考片刻她決定放棄這個不太可能的想法……
她並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就失去提姆這個免費的還倒貼錢的勞動力。
提姆真好用！
隻突然感覺被什麽東西給盯上的迪克感覺背後一陣發麻，他腦海裏篩選了很多人……最後目標鎖定在自己在布魯德海文的打的那些反派身上。
回去夜巡的時候打的更狠一點吧。
布魯德海文的反派們：……
“我也要去看看霍爾尼斯的訓練基地到底有多大！”達米安跑到霍爾尼斯的身邊，強勢加入他們的對話。
“真的比蝙蝠洞還要大嗎？”傑森站在迪克左邊，幾個人完美地形成了一個圓圈。
“陶德，你在說什麽？怎麽可能比蝙蝠洞大？”達米安認為伊拉娜的話太誇張了。
“的確比蝙蝠洞要大。”提姆為伊拉娜證明。
何止，正義聯盟、複仇者聯盟、少年泰坦甚至加上X戰警的所有超級英雄住進去也會顯得空曠。
“真的？！”迪克看起來驚訝極了，顯然他也一直以為伊拉娜的話有些誇張的成分。
“芭芭拉，你要一起去看嘛？真的很大很大的！”伊拉娜注意到孤零零地芭芭拉，主動發出了邀請，她還是很喜歡這個紅頭發的大美人。
“當然。”芭芭拉操控著輪椅擠進了提姆和伊拉娜之間，她露出一個很有魅力的笑，“希望我的拜訪沒有造成麻煩。”
提姆：……
“不會不會的！”伊拉娜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動人的臉，激動地臉都紅了。
提姆：……
實不相瞞他有點害怕。
“阿爾弗雷德也來吧！”
“十分榮幸能收到伊妮小姐的邀請。”阿爾弗雷德若有若無地看向自己的老爺，他的眼睛裏帶著少見的促狹，“我也早就想見見你口中的德克斯特先生和塞尼斯特先生，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交流會非常愉快。”
都一樣擁有不靠譜的主家。
伊拉娜：雖然但是阿福你好像並不能和德克斯特還有塞尼斯特發生愉快的交流。
兩隻手怎麽說話？
沒有收到回答並被排斥在外的蝙蝠俠：……
其他人：嘻嘻嘻。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快點，別墨跡了！”傑森急匆匆地催促道。
“等等。”霍爾尼斯突然開口。
嗯？
所有人都低頭看著他。
背對著眾人的蝙蝠俠無聲地豎起了耳朵。
“剛剛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我現在餓了。”霍爾尼斯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他餓了半天了。
伊拉娜：……
提姆：……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芭芭拉：……
蝙蝠俠：……
蝙蝠俠：滄桑
蝙蝠俠豎起耳朵：有人想起來他了？
霍爾尼斯：我餓了。
蝙蝠俠：……
其他人：哈哈哈蝙蝠俠/B/老蝙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