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霍爾尼斯在行動
小醜又又又越獄了，牢房的牆上寫著“小醜叔叔要去給新小鳥準備禮物”，一起越獄的還有小醜女和毒藤女，她們帶著小醜幫的成員正在哥譚街頭大肆破壞，謎語人也趁亂跑出了阿卡姆不知所蹤。
阿爾弗雷德帶著霍爾尼斯急匆匆趕到蝙蝠洞的時候，蝙蝠俠和幾隻小鳥已經到齊。
傳送器家庭版被蝙蝠俠收走帶到瞭望塔交給紮塔娜檢測無誤後，一個交給了迪克一個交給了傑森，剩下的一個由蝙蝠俠自己保存。
所以迪克現在是幾乎每天都回韋恩莊園的。
“現在隻能查到小醜女和毒藤女的位置，小醜和謎語人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迪克已經穿上了夜翼的製服，站在蝙蝠電腦前看著屏幕上哥譚的監控。
“新的小鳥？”提姆走到屏幕前看到小醜牢房牆上刻著的字，“看樣子小醜是沖著霍爾來的。”
被點到的霍爾尼斯看著小醜的照片指指點點：“還小醜叔叔，人長得醜想得到挺美。”
“跟你說了不要穿羅賓製服！”達米安非常不滿意地沖霍爾尼斯吼。
這段時間天夜巡的時候總聽到“有兩個羅賓！”“羅賓變得更矮了！”之類的話，都是一群沒長腦子的人！
“這跟穿不穿製服沒關係吧？”迪克聽了達米安的話覺得有點不對勁。
“明明是惡魔崽子領著霍爾去夜巡才搞出來的事情。”傑森嗤笑一聲，把頭罩戴在頭上。
“閉嘴，陶德。”達米安握緊拳頭，“我是在監視危險人員。”
危險人員：……
“母親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幹掉他。”霍爾尼斯一張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不不不，霍爾你冷靜一下。”提姆嚇了一跳，注意到蝙蝠俠掃來的目光，他連忙叫住霍爾尼斯，“伊妮……”
“你叫我？”伊拉娜突然出現在蝙蝠洞裏。
蝙蝠家：……
“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迪克嚇得差點尖叫起來。
“我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伊拉娜疑惑。
難道不奇怪嗎？迪克的心都在顫抖。
“你們放心走吧，我和阿爾弗雷德一起看著霍爾尼斯。”伊拉娜拍拍胸脯保證道，“霍爾尼斯最聽我的話了。”
霍爾尼斯的確聽你的話，可是你覺得你自己靠譜嗎？
“羅賓和夜翼負責解決小醜幫和小醜女，紅羅賓和紅頭罩去羅賓遜公園找毒藤女。”
蝙蝠俠看著監控中明顯的噴漆笑臉，“我去找小醜，便士一留在蝙蝠洞支援，神諭馬上也會趕過來。”
夜翼開著蝙蝠車帶著達米安飛速駛離蝙蝠洞，蝙蝠俠、紅羅賓、紅頭罩騎著蝙蝠摩托跟在後麵。
伊拉娜四處亂轉打量著蝙蝠洞的構造，轉了一圈回來後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阿福，我在這裏也幫不了你什麽，就讓霍爾帶著我好好看一下韋恩莊園吧，我還沒有見過那麽大的房子呢。”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霍爾尼斯做出殺掉小醜這種事情。”伊拉娜對阿爾弗雷德眨眨眼，“霍爾尼斯還隻是個八歲的寶寶呢。”
“那伊妮小姐請原諒我這個老人家失禮不能親自帶你去看了。”阿爾弗雷德看著從剛開始就站在那裏不動的霍爾尼斯說，“不過我相信霍爾小少爺能勝任這份工作。”
“我當然沒問題，阿福。”霍爾尼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後麵的“爺爺”倆字叫出口。
“走吧，霍爾。”臨走之前伊拉娜似乎不經意地瞟了一眼某個角落。
“好的，母親。”
韋恩莊園大廳裏掛著一副巨大的肖像畫，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孩子和他的父母，母親坐在男孩的右側，他的父親站在兩人的身後，整幅畫顯得溫馨而美好。
伊拉娜輕而易舉地就認出了畫上的男孩是小時候的布魯斯·韋恩，因為他和達米安長得屬實是很像，她盯著這幅畫看了很久突然開口：“霍爾，你還不去忙自己的事情嗎？”
忙著和神諭一起在地圖上標記位置劃分區域的阿爾弗雷德抽空看了一眼韋恩莊園裏的監控……
上麵顯示伊拉娜正跟著霍爾尼斯一起待在花園裏對著一朵玫瑰發表觀點。
從口型上看，伊拉娜說得是——“這玫瑰長得一般啊。”
阿爾弗雷德：……
等忙完了一定要問問伊妮小姐，她那裏有沒有更新奇漂亮的花。
羅賓遜公園，毒藤女正站在湖中心的石塊上，她身後巨大的藤蔓張牙舞爪地伸展著，這些堅硬的藤蔓泛著古怪的光澤，看起來美麗又致命。
毒藤女看到了趕來的紅羅賓和紅頭罩，她一揮手就有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密密麻麻的藤蔓直沖兩個人襲來。
紅羅賓和紅頭罩不慌不忙拿出了升級版的強力除草劑，靈活地穿梭在藤蔓中，找到機會對著那些藤蔓就是一陣猛噴。
在除草劑的作用下，許多藤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伴隨著一聲巨響倒在地上。
毒藤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憤怒地咒罵著礙事的紅羅賓和紅頭罩，催動著更多的藤蔓朝他們攻擊。
但紅羅賓和紅頭罩經過副本的訓練行動變得更加敏捷靈活，他們不停地變換著位置，找準機會接近毒藤女。
藤蔓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一時間拿毒藤女沒辦法。
就在僵持不下時，紅羅賓從萬能腰帶裏掏出一的小球朝著毒藤女的位置扔了過去。
黑色的小球一離手就好像擁有了生命般長出了一對半透明的翅膀，它飛的速度很快，輕鬆躲過藤蔓的攻擊接近了毒藤女的周圍。
“嘭”的一聲小球爆炸了，濃烈的煙霧把毒藤女完全籠罩進去，藤蔓也好像失去了控製紛紛倒在地上。
煙霧散去，毒藤女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剛剛那是什麽？”紅頭罩走過去利落地把毒藤女綁起來。
“伊妮倉庫裏沒用的小東西。”紅羅賓回想起伊妮小院子裏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隻會說“你知道嗎？我死了很久”的骷髏頭，有不停把自己拆掉再組裝好的玩偶……
還有那雙會做家務還會做手術名字叫德克斯特和塞尼斯特的手。
“分我一點兒。”紅頭罩毫不客氣地攤開手。
紅羅賓把自己腰帶裏所有的黑色小球都扔給了紅頭罩，“扔之前腦子裏想著目標的臉，它就會自動跑到那裏。”
“如果我在紐約想著老蝙蝠的臉，它也會跑到哥譚嗎？”傑森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不知道，沒試過。”聽到這話紅羅賓頭也不擡，在通訊裏發出已完成的訊號，“你可以試試，不過不要在我身上實驗。”
夜翼和羅賓那邊也顯示已經完成，隻有蝙蝠俠那裏遲遲沒有消息。
紅羅賓心裏一凜，接通蝙蝠俠所在的頻道：“B，你那邊怎麽樣了？”
“小醜在化工廠裏布置了很多炸彈，但是我沒有見到他。”蝙蝠俠站在化工廠裏麵，他的麵前是一堆剛剛拆除的炸彈。
當他順著小醜留下的記號一處一處找到這裏……
踏進化工廠的前一刻他已經做好了把小醜帶回阿卡姆的準備。
停工多年的化工廠顯得破敗不堪，裏麵長滿了茂密的雜草，生鏽的大門半開著，透過門縫望去裏麵漆黑一片，讓人不禁害怕裏麵是不是藏匿著可怕的怪物。
蝙蝠俠麵不改色地走了進去。
原本以為在他進去之後大門會關上，他會見到一個小醜盒或者小醜本人，這是小醜慣用的把戲。
什麽也沒有，一片寂靜。
整個工廠裏隻回**著蝙蝠俠沉重的腳步聲。
還是沒有任何聲響。
透過外麵的光蝙蝠俠注意到自己左前方的地麵上有著什麽東西，他停下腳步，眯起眼睛觀察著地上的東西，是遙控器。
很明顯，是小醜準備的所謂禮物的遙控器。
可是小醜在哪？
蝙蝠俠始終沒有放下警惕心，他時刻提防著小醜會突然從某個角落冒出來。
沒有。
直到蝙蝠俠把工廠裏的炸彈全部拆完，夜翼他們趕過來支援也沒有見到小醜的身影。
這很不對勁，小醜從來不會缺席他的任何一場演出。
“便士一，伊拉娜和霍爾尼斯在哪裏？”蝙蝠俠撥通了蝙蝠洞的通訊。
“老爺，霍爾小少爺正帶著伊妮小姐在客廳裏看電視，之前他們一直待在花園裏。”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傳來。
意思是伊拉娜和霍爾尼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韋恩莊園。
這並沒有讓蝙蝠俠內心的懷疑消減，伊拉娜是魔法側的，很可能會用某種魔法掩蓋霍爾尼斯出門的蹤跡。
“歡迎回來……”伊拉娜和阿爾弗雷德還有霍爾尼斯一起站在門口迎接著回來的幾個人，她沖上去給了提姆一個抱抱，“提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伊妮。”提姆回抱住伊妮，“這幾天你一直沉迷學習，我也沒辦法去找你。”
“抱歉寶貝，我這就把你進出的認證打開。”伊拉娜這幾天全都在努力學習應對係統的月考，還好還好61分卡線過。
傑森和達米安表示沒眼看。
“阿福說小醜不見了。”伊拉娜扭頭看向從回來就一直沉默地看著她的蝙蝠俠，“看我幹嘛，這個跟我又沒關係。”
真的跟她沒關係啊。
“我沒有說跟你有關係。”也沒有說跟你沒關係。
蝙蝠俠周身的氣壓很低，陰沉著臉回到蝙蝠電腦麵前開始查找哥譚的監控。
“小醜的血液裏包含了一種小醜病毒，隻要小醜死亡，他體內的小醜毒素就會自發擴散。”
提姆和伊妮解釋道，他準備找個機會問問她小醜的事情跟她有沒有關係，卻見他的女朋友突然變了臉色。
提姆：……
好了，不用問了。
“霍爾！快把髒東西吐出來！！”伊拉娜慌亂地沖著在摸肚子的霍爾尼斯喊道。
提姆：……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阿爾弗雷德：……
芭芭拉：……
蝙蝠俠：……
的確不是伊妮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