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達成共識
泰坦塔。
“達米安，你現在應該在學校。”提姆頭疼地看著四五點就起來準備去鍛煉的達米安。
布魯斯和阿福都發了消息催達米安盡快回去……迪克非常感動認為自己和惡魔崽子的關係終於近了一步，傑森在搗毀別人窩點的時候都不忘發來嘲笑短信。
“德雷克，你應該先管好你自己。”達米安被提姆叫住，非常不高興地扭過頭，“你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死掉。”
“你有什麽遺言嗎？”他問道。
“謝謝，我很好。”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掛在提姆的臉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用力擠出了一微笑，“需要我親自送你回哥譚嗎？”
下次進伊妮的學習副本，一定要先睡一覺再做任務。當然，如果能把電腦帶進去就更好了。
“德雷克，你想試圖隱瞞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跟一個女人接觸。”
達米安聽到回哥譚整個人都炸了，語氣也更加氣憤，“你難道不怕我告訴父親昨天的事情跟你們有關係嗎？”
“你覺得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麽小動作能瞞得過蝙蝠俠嗎？”提姆用手支撐著下巴，努力讓自己不要睡過去，“紮塔娜都查不到的消息，你怎麽會懷疑上我呢？”
“事實就是，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沒說謊，的確跟他沒有關係，他知道這件事情還都是全靠自己猜，伊妮那家夥根本沒有任何想跟他主動提的想法。
“我會自己查出來的。”
看著達米安油鹽不進的樣子，提姆一點也不著急，他悠哉悠哉地點了點頭，“好呢好呢。”
伊妮的魔法體係貌似跟現有的不同，據他所知，不管是蝙蝠俠找的紮塔娜神奇女俠和康坦斯丁……
還是鋼鐵俠那邊的奇異博士都沒有辦法弄清楚魔法的來源。
隻要伊妮不跳出來主動承認，現在是沒人能夠查到他倆身上的。
提姆：？？
為什麽他要說他倆？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去上學嗎？”
“TT。”剛轉身又被叫住的達米安這次連頭都不扭了，背對著提姆就開始發號施令，“愚蠢的德雷克，記得幫我請三天的假。”
三天時間足以讓他調查出真相了。
提姆：……
所以你到最後也沒說布魯斯那邊怎麽說。
想到達米安還要在這裏呆三天。
提姆：不然把伊妮介紹給他，讓他倆相互傷害算了。
【沒有Batman也沒有惡魔崽】
藏了十個咖啡機：惡魔崽子要留在紐約三天，有人能想辦法把他帶回去嗎？
左胡安右吉姆：提姆一定要好好跟弟弟相處啊……天吶天吶，幸福和諧的一家人終於不隻存在於我的想象中了嗎？
藏了十個咖啡機：……
地下哥譚王者：迪基鳥說的對，小紅跟惡魔崽子好好相處。
藏了十個咖啡機：大紅你怎麽也搞這一套。
左胡安右吉姆：為什麽達米安突然去了紐約？
地下哥譚王者：迪基鳥終於把腦子裏的水倒出來了。
地下哥譚王者：誰知道？估計是也受不了老頭子，離家出走了。
左胡安右吉姆：小翅膀，你竟然這麽說我！
左胡安右吉姆：他不是上個月因為布魯斯已經離家出走過一次了嗎？
左胡安右吉姆：這次就連布魯斯和阿福也想不到他到底為什麽離家出走。
藏了十個咖啡機：他認為昨天的事跟我有關係。
左胡安右吉姆：？？
地下哥譚王者：？？
左胡安右吉姆：哇哦，那可真是好猜想。
地下哥譚王者：哈哈哈，惡魔崽子在發什麽瘋？
藏了十個咖啡機：實際上是跟我的朋友有關係。
左胡安右吉姆：？！
地下哥譚王者：？！
左胡安右吉姆：我的天，提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布魯斯這兩天因為這個事情已經快查瘋了，你完了。
地下哥譚王者：你完了。順便告訴你的朋友，他也完了。
藏了十個咖啡機：……
藏了十個咖啡機：我知道，所以才會告訴你們。
藏了十個咖啡機：她身上有很多秘密，我會看著她的。
左胡安右吉姆：她？
地下哥譚王者：她？
藏了十個咖啡機：我有三個傳送器，已經實驗過沒有任何問題。
藏了十個咖啡機：等達米安走了，你們偷偷來紐約一趟。
左胡安右吉姆：不就是幫忙瞞著嗎？傳送器什麽的我不在乎，我主要是想經常跟兄弟麵對麵交流。
地下哥譚王者：哈哈哈，隻有惡魔崽子和老頭子沒有。
藏了十個咖啡機：清。
左胡安右吉姆：清。
地下哥譚王者：清。
伊拉娜日常上完早八，腳步虛浮地走進客廳，隻見霍爾尼斯正抱著一條生羊腿啃著，連骨頭都被一起咬碎了吞下去。
不得不說龍的牙口是真的好，再堅硬的東西也抵不住霍爾尼斯的一張嘴。
“好無聊啊。”伊拉娜生無可戀地往沙發上一躺，“我親愛的朋友們跟我的時間完全對不上線。”
“我醒了，提姆睡了。我上完課了，彼得上課了。我刷題了，彼得放學了。我睡覺了，提姆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達亞那個非要學什麽人射太陽的都沒我們對的準。”
“隻有兩個朋友也要用們嗎？”霍爾尼斯停下動作，說話間露出的牙齒上全都是血。
“兩個及兩個以上都是複數，我為什麽不能用們？”
電視上播放著鋼鐵俠空中救人的壯舉。
“鋼鐵俠，我還挺喜歡他的。”伊拉娜若有所思。
“所以你要對他做什麽？”霍爾尼斯對空中救人絲毫不感興趣，他變成原形能一下子都接到，不需要一個一個地去接。
“嗯哼，我那麽好的人怎麽會對超級英雄做什麽？”萬一要用到他們的話不好辦。
“隻有麵包人那種除了一點小手段之外沒有任何能力的人，才會躲在暗處悄悄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動作。”電視裏傳來鋼鐵俠被采訪的聲音。
伊拉娜：？？
霍爾尼斯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麵包人。母親，說實話這個外號可比你的灰山雀好記太多了。”
伊拉娜：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她隻覺得他們吵鬧。
“寶貝，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要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了。這是不對的，千萬不要跟媽媽學。”伊拉娜疼愛地抽出一張紙巾擦試著霍爾尼斯嘴角的血跡。
“母親。”霍爾尼斯收起臉上的笑容，覺得嘴邊的羊腿也不香了，他微微側臉想躲過伊拉娜的動作，“我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子了。”
“是是是，你是八歲的大孩子了。”伊拉娜一把抱住八歲的大孩子霍爾尼斯，用臉蹭了蹭他頭頂的頭發。
“你知道的，媽媽需要你。”
“……”
“寶貝怎麽光看著我不說話呢？”
“母親，我不會再跟著你去裝神弄鬼了。”霍爾尼斯對著自己母親大人亮晶晶的眼睛，艱難地把視線移開。
“你可以用魔法遠程捉弄他。”他認真地提出建議。
“不要嘛……”伊拉娜拉長了聲音。
“那個鐵人竟然說我隻會躲在暗處，我非得親自過去一趟不可。”
一想到托尼·斯塔克說出這話時的眼神，伊拉娜就覺得自己心裏的火山馬上就要噴出來。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伊拉娜舉起手掌表示自己的態度。
“幫我嘛，幫我嘛，寶貝……”她兩隻手抓住懷裏人的肩膀，不停地搖晃著。
“那些麵包隻能重複些沒意義的話，隻有你，才是我最堅強的左膀右臂啊。”
放在肩膀上的手轉移目標拍了拍霍爾尼斯的背。
“最後一次。”果不其然，某個不長記性的人再次相信了伊拉娜的鬼話。
“當然，最後一次。”
複仇者聯盟出完任務回來，托尼·斯塔克腳剛踩到地板上，嘴裏就開始嚷嚷著問自己定的芝士漢堡有沒有到。
“Boss，您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智能Ai回答了托尼的問題。
“因為那個麵包人，現在吃個芝士漢堡竟然要加錢定製了。”托尼還不忘再踩一下麵包人。
因為昨天的事情後勁兒有點大，不僅僅是漢堡店，許多麵包店熱狗店也都停業休息了。
“托尼，我以為你這段時間都不會吃麵包相關的了。”班納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可樂，沖著癱坐在沙發上的托尼說道。
“一開始我是這麽認為的。”托尼把右腳擡起放在左腿膝蓋上，一條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
“睡醒後我發現誰能放棄芝士漢堡呢？”他兩手一攤，表情有點無辜，“反正我不能。”
“托尼·斯塔克不能放棄芝士漢堡。”他拿起身邊的袋子取出了漢堡，最後下定了結論，“甜甜圈也不能。”
“托尼，你要小心你的漢堡突然說話。”美國隊長史蒂夫從果盤裏拿走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看著托尼手中的漢堡提醒道。
“隊長，你太膽小了。”托尼不認可美國隊長的話，晃了晃漢堡，“那個麵包人沒有任何回應，他一定是害怕了。”
“嘻嘻嘻，我很好吃哦……”托尼手中的漢堡張開了嘴，發出了詭異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