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靳言被逼到湯池角落了,也不敢有其他動作。
白昊問:“果脯好吃嗎?”
他把那果仁一直含在嘴裏抿外麵的糖霜,傻愣愣地看著白昊,點了點頭。
白昊便側過頭去親他,勾纏著他的舌頭,吮他嘴裏的甜味,又把那小小的果肉咬進自己嘴裏。
然後便慢悠悠地退開了,臉色正經得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
靳言像隻被煮熟的蝦子,連脖頸間都是紅的,抬手抹了抹嘴角,結結巴巴地道:“少,少爺也不嫌髒。”
白昊倚靠在池邊,倒了一杯梅子酒,挑了下眉,神情無辜地問:“靳言的口水我都吃了這麽多回了,為什麽要嫌髒?”
靳言都不敢想象他能說出這種話來,把自己埋到水裏,連下巴都沉進去,羞恥得恨不得淹死算了。
白昊低笑一聲,把他招來身邊,也不再逗他,認認真真和他說起話,問他在療養院過得如何。
靳言立刻來了精神,說李書意,說他自己,說院內最近新來了個婆婆,人很慈祥和善,見著他總要給他塞些水果。又說佟醫師交了個漂亮優秀的女朋友,好多小護理都失了戀。他對著白昊,總有許多說不完的話,看到隻蟲子從眼前飛過去,都恨不得說給白昊聽。
白昊認真聽著他的話,偶爾提幾個問題,間或因著他話裏內容輕笑幾聲,看他說得累了,就喂他吃幾顆果脯。
梅子酒是沒什麽酒精度數的,但白昊本來就是個喝不了酒的,又泡在熱騰騰的溫泉湯池裏,血液流動得快,幾杯下去就有了醉意。
他一隻手撐在池邊,手指抵在額角,歪著頭,懶懶散散地看著靳言,思緒卻漸漸跑遠了。
其實最初把靳言撿回家時,沒有想讓他久留的。白昊自己都是無依無靠的浮萍,怎麽養他呢。隻是覺得他小,看著可憐,想至少等他手上的凍瘡全好了,再找著他能去的地方送出去。
可是哪有這麽乖的小孩。
在醫院小聲喊他哥哥,來家裏後聽保姆叫他少爺,便跟著改了口。從來不敢多碰一下屋子裏的東西,吃飯時也不會伸筷子夾菜,得了一個雞腿,寶貝的拿在手裏舍不得吃,躲到花園裏去偷偷高興。看到他受了傷,哭得比自己受傷還要厲害……
時間一長,白昊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這份關心,舍不得這份陪伴,舍不得把他送走。才懇請白敬讓他把靳言留下來,當成了唯一的依靠和寄托。
若不是成長過程中,三番四次被人挑釁欺辱,說他外婆是千人騎萬人操的妓女,他母親是一個跟男人出走的賤貨,他更是個肮髒得不配踏進白家門檻的妓女後代……若不是如此,他怎麽會迷了心智鑽了牛角尖,急於往上爬,急於得到權勢,連好壞也分不清看不透,走了一條最錯的路。
白昊想著過去,忍不住抬手輕輕摩挲靳言的臉頰,低歎一句:“怎麽就不生氣呢。”像是在問自己,像是在問靳言,又更像是……在為誰鳴不平。
他臉上其實沒什麽表情,仔細看的話,眼睛裏卻是痛苦的。
這種痛苦一直沉甸甸壓在他心頭,一得了鬆動,幾乎就要從他眼睛裏傾瀉出來。
怎麽就不生氣呢。
被他害得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差點就回不來。被他害得受了重傷,廢了辛苦多年練出來的好身手。被他害得才不到二十二歲,就沒了前途未來。
怎麽就,不生氣呢。
明明該氣得殺了他才對,或者以牙還牙毀了他的人生,讓他苟延殘喘地活著,內疚悔恨一輩子才對。
怎麽能做到,看著他的目光還和小時候一樣,是全心全意的依賴和信任,找不出一點點怨恨和防備呢。
可又因為如此,白昊卻更加痛苦。因為靳言不恨,所以他一個人要背負雙重的愧疚。
像小小的刀片懸在心口,不分白天或黑夜,時不時便割開一個淺淺的口子,不流血,也不易察覺。隻是時日長了,心髒上全是密布的刀口,沒有一處是好的。
有多疼,隻有白昊自己知道。
靳言開始還沒聽懂他少爺在說什麽,正想開口問,卻從對方那痛苦到幾乎要化為實質的目光裏,領悟到了他的意思。
可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想說的話,早就已經說過千百遍了。所以隻是湊過去,把手覆在白昊手背上,又側著臉,在他掌心中蹭了蹭,輕聲道:“少爺,冬天好冷的。”
冬天好冷的。
沒有家的人,冬天就更冷了。
天氣暖和的時候,在臭烘烘滿是蒼蠅嗡嗡聲的垃圾桶裏,還能找到吃的。哪怕食物上爬滿了蛆蟲,掰掉有蟲的地方,也總能填飽肚子。到了冬天,被雲層遮蔽的不僅有太陽,還有活著的希望。
也不是沒有想過去工作的,可是他才十歲,誰要他呢。看到有招工的鋪子,一靠近,心好的,給他一兩個饅頭才趕人。更多的,罵罵咧咧把他趕出去。更甚者,嫌他髒,拿著拖把掃把,狠狠杵他幾下把他打出去。
那個冬日,靳言連從垃圾桶裏翻到的女士連衣裙也套在身上。隻是哪怕蜷縮在紙殼下,風也從縫隙中鑽進來,攥著冰刀子割他身上的肉。
他已經兩天沒找著吃的了,撐著最後一點力氣走出去,仍然一無所獲。倒在地上時,想著他媽走前最後做的那頓飯,不停咽口水。想著想著熱乎乎的眼淚落下來,滾過臉上皸裂開的口子,痛得他渾身打了個顫。
如果沒有白昊,靳言的人生,早就終止在那個降下初雪的冬日裏,終止在那個白茫茫的小巷口。就這樣無聲無息從世上消失,連一個為他擔憂難過的人都沒有。
冬天是很冷的,可是因為有白昊,靳言才又有了後來這麽多個冬天。
隻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不是什麽煽情的,感激的回答。可是白昊聽懂了,所有靳言想說的,他都聽懂了。
他伸手把靳言摟進懷裏,手一下一下輕撫他的背。溫熱的水中,**裸的肌膚相貼,卻生不出半點旖旎心思,隻覺得暖,隻覺得鼻酸,隻想在靳言很冷的冬天裏,永遠抱著他。
庭院裏的時間仿佛被定格了。相擁的人,圍牆內的灌木枝椏,都是靜的。透過落地窗映照進湯池的光影中,隻有竹筒裏的流水淙淙。
情終101未修改車
從湯池回到室內後,白昊先去浴室用清水衝了一道,便到**等靳言。本來想等人出來再睡的,靠在床頭等了許久,也不知靳言在裏麵磨蹭什麽,始終不見出來。他今天開了這麽久的車,是有些累了,幾杯青梅酒下去,頭也有點昏,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隻是睡得迷迷糊糊間,總感覺胸口有些癢。白昊忍著困意睜開眼,看到自己浴抱大開,靳言跪在**,伏下身低著頭,像小貓喝水那般,在他身上一點一點地舔。
白昊忍不住輕笑出聲,手指搭在靳言後頸,輕輕捏了捏,眯著眼睛,聲音低婭地問:〃這是哪家的小色鬼,趁我睡著時非禮我。"
靳言立刻窘迫起來,耳朵尖紅得要滴血,隻是遲疑了一秒,他又仿佛下定決心般,抬腿跨坐在了白昊小腹上。
這一坐下去,白昊瞬間笑不出來了。靳言下麵光溜溜地貼著他--浴抱裏竟然什麽都沒穿。
"你"白昊剛一出聲,靳言就抬手按在他肩上,神惕嚴肅道:”少爺,我們來做吧!"
平常被他親一下都要臉紅的人,現在居然敢騎在他身上要”做"。白昊一時間哭笑不得,坐起來摟住他的腰,掐彗他的臉道:"不準胡鬧。"
靳言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一下便散了沮喪地把臉埋進白昊頸間,甕聲甕氣地問:"少爺,其實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他和白昊到現在,除了親吻,什麽都沒有幹過。白昊對他是好,可是好得太過規矩溫柔,一點也沒有男人那種,在**渴望對方的迫不及待。
所以靳言其實是隱隱不安的。這也不怪他,不管在後來的人生中得到了什麽彌補,小時候被拋棄過的人,大概這輩子都無法擺脫這種惶恐不安的自卑感。在靳言眼裏,不管是家世優越的宋思樂,還是圍繞在白昊身邊的其他愛慕者,哪怕是今天遇到的那個大學生向軒,都是比他好的。
他怕如果不能滿足白昊,白昊找別人怎麽辦。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準備,才敢這麽大膽主動。
白昊臉上打趣他的神色淡了,也沒有因為被質疑惱怒,把靳言的臉輕輕抬起來,認真道:"靳言,我軎歡你,是隻要看著你就心滿意足的賽歡。不是要急著占有你,拿你來發泄欲望。而且......”他曲起手指,重重彈了一下靳言的額頭,沒好氣道,”兩個男人做,哪有這麽容易,我又沒有經驗,毫無準備在外麵隨便要了你,傷了你怎麽辦?"
靳言聽了他的話怔了一下,等回味過來是什麽意思,腦子裏開始砰砰砰地放起煙花。他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忍不住確認:"少,少爺,你沒有經驗?”
白昊一點也沒覺得這是什麽丟臉的事,坦坦****的嗯了一聲。他這個人,從小就自視甚高,天性裏帶著幾分涼薄自私。他若想要,什麽人找不到,什麽經驗討不到。可是那些圍著他的人,仿佛把得到他當成某種可以炫耀的資本和勳章,那些癡纏情欲來得太容易,也太過廉價。太廉價的東西,他白昊便不想要了。
"那,跟,跟宋少爺也沒有?"
"沒有。"白昊聽到這名字,臉黑了一大半。
"跟,跟女孩子也沒有?"
〃沒有。"
"哦”靳言輕輕應了一聲,嘴角卻高高揚起,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誠然,就算白昊以前跟那些男男女女上過床,他也沒有吃醋計較的資格。可是,如果從小就放在心尖上最喜歡的少爺,第一次跟人發生親密關係,對象就是他的話,怎麽會不開心雀躍呢。
白昊看他笑得一臉竊喜,搖搖頭也跟著笑起來。他倒沒有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是多麽珍貴的存在,隻是早知道能讓靳言這樣高興,他該一開始就告訴他的。
靳言樂夠了,剛剛退下去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圈住白昊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那不是少爺想要。是,是我想要"他說著,握住白昊的手放到自己臀上,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我自己已經洗幹淨了,也,也弄過了,可以進去的…“:
白昊一愣,手指下意識往那穴口處摸,果然那地方又濕又軟,穴口處都是滑膩膩的潤滑劑。
"靳言!"白昊晈牙,氣得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一想到靳言忍著羞忍著疼,在浴室裏自己給自己潤滑的畫麵,心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一直忍著,不是因為不想要靳言,反而是因為太過想要。他早就打算好了,回了金海,靳言不用再時時守著李書意,他就請幾天假,把人關在家裏,關在**,好好過足忍耐了二十多年的癮。
卻沒想到這個笨蛋,自己送上門來,還自己做好了準備。
靳言帶著白昊的手指往穴口裏戳刺,又拿出不知什麽時候藏在身上的一管潤滑劑和套子,遞給白昊,有些難為情地道:”少爺,少爺先用手指,多開拓幾下才,才可以進去的。"
他怕人家不懂,還當起老師來了。
白昊昧起眼睛,嘴角的笑淡了些,手指擠進後穴,沉聲問:"靳言從哪裏懂的這些?”
靳言又羞又難受地抬了下屁股,方便白昊繼續動作,又不好意思回答,湊過去親了親白昊的唇,妄圖蒙混過關。
手指越往裏伸,越能感受到裏麵的潮熱緊致,白昊光這麽摸著,下身就已經有了反應。卻仍然不放過靳言,繼續問:"從哪裏懂的?嗯?"說著手指重重在裏麵的軟肉上刮了一下。
靳言鳴咽一聲,腰往前挺,後穴用力夾緊,摟著白昊委屈地道:“少爺輕些......”
"回答我的話,嗯?"
靳言這才結結巴巴答了話。
他和白昊互通心意後,就一直在準備這一天,怕自己什麽都不悝,掃了白昊的興,還自個去研究了一下。隻是網上的東西都亂七八糟的,看得也是稀裏糊塗,又不好意思問李書意,便向喬宇求助。幸好喬宇雖然是個浪**性子,卻也沒禍害靳言,隻是給他發了幾個教學視頻--半點色情氛圍都沒有的,認真科普的,嚴肅得像上課的視頻。
白昊聽完忍不住笑,靳言被他笑得臉上都要冒煙了,氣不過,伸手進他浴抱裏**。
後穴裏已經插進了第二根手指,**間能聽到**靡的水音。白昊舔吻著靳言的鎖骨,又哄著他先用手給自己打出來。
靳言聽話地拉開白昊浴抱,看清他下麵那個完全挺立起來的東西後,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他以前在安保小組,組裏全是些荷爾蕨分泌旺盛的大老爺兒們,動不動就要比"鳥"大。靳言雖從未參與,但也被辣過好幾次眼睛。可是他從來,沒見過像他少爺這麽大的這麽大,怎麽可能進得了他身體裏去。
白昊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一邊往他後麵塞第三根手指,一邊在他耳邊問些羞恥至極的話。問他平常是怎麽摸自己的**時是不是想著他,問了還不算,還要逼著靳言一個一個地答。
靳言答到後麵聲音都抖了,一個字都說不下去,隻能用了最蠢的辦法一一閉著眼睛用嘴巴去堵。
白昊便換了一種方式欺負他,含著他的舌尖不放,後穴裏**的動作也愈發放肆,下身在他手心裏不斷挺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靳言隻覺得自己被親得快缺氧,手心裏粗大的東西也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到他指腹都有些麻痛的時候,白昊才終於射了出來。
白昊從他唇上退開,呼吸也很是不穩,低頭看靳言那根顏色淺淡幹淨的東西高高翹起,不懷好意地問:"靳言隻是被手指插著後麵,被舌吻,也這麽爽嗎?"
靳言眼角都是紅的,一下把臉埋到白昊肩窩,躲避他的目光,不跟他視線交匯。
白昊輕笑。從後穴裏慢慢抽出手指,指頭從穴口離開時,帶出好幾根長長粘稠的銀線。他把手放在靳言屁股上,一摸上去,手指便陷進綿軟的肉裏,白昊張開五指用力揉捏,白嫩的臀肉都從指縫間漏了出來。
”靳言,抬起頭來。"
靳言還把自己埋在他肩窩,用力搖了搖頭。
白昊親了下他的額角,笑著哄他:"乖靳言,聽話。”
等靳言猶猶豫豫地直起身,臉都還沒完全轉過去,就被白昊尋到了他的唇,急色地舔吻。
靳言輕輕"嗯”了一聲,乖乖張著嘴給親。他手上都還沾著白昊射出來的東西也不知出於什麽心理,偷偷地把那些白濁都抹到自己下身。又因為這個動作,後穴都緊縮了一下。
就這麽親吻揉捏糖,白昊很快又有了反應。這次卻不再隻是摸摸蹭跑的小打小鬧,他把靳言放到**,因為知遒後入要容易進去些,便想讓他跪趴著。誰知靳言卻不配合,硬要翻過身來躺著,紅著臉小聲道:"要正麵要看著少爺進去”
白昊呼吸一頓,眼神都暗了下來,動作粗暴地分開他的腿,用腫脹的前端去戳那濕漉漉的穴口,急聲問:“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穴口每被"親吻”一次,靳言渾身便抖一次,可憐兮兮地答:"沒有沒有勾引:
反複幾次,差點頂進去了白昊才冷靜下來想起戴套。怕自己萬一控製不住射進去,身下的人要著罪。
等到要真刀真槍地幹了,靳言一開始那種不管不顧要跟他家少爺生米煮成熟飯的衝動退下去了,心裏竄上了幾分怕。
等白昊載完套,粗大的物件播慢往裏麵頂,隻進去了一個頭,靳言就已經疼得受不住了。穴口處那圈嫩肉被崩得緊緊的,他用手肘撐著自己坐起來,看清那猙獰恐怖的東西後,想若若真的全部插進去,他肯定要活不成了。
便抬手去推白昊緊實的小腹,眼淚汪汪地嘁:"好疼,不要了,少爺出去。“
白昊哪裏舍得勉強他,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滴落下來,深呼吸了一下,才沙啞著聲音道:"好,你放鬆,少爺出去。"
靳言晈了晈唇,努力放鬆後穴。可白昊正慢慢往外退的時候,他看著白昊忍得眼睛都紅了,想著他少爺不知現在有多難受,又想著早疼晚疼都是要疼的,伸手便去播那臂筋暴起的大東西,抓若就往自己身體裏塞。
"靳言!"他這一番動作,白昊就算是聖人,也不可能再保持清醒的意識了。腰部用力一挺,擦若他的手指,下麵徹徹底底埋了進去。
靳言霎時便哭了起來。
實在是太疼了,好像整個人都被劈開了似的他保硬著張著腿,動也不敢動一下。
白昊此時也不怎麽好過,裏麵太緊了,裹著他也疼。君到靳言的眼淚,心裏更是愧疚。俯下身去親靳言,又伸手摸他軟下來的地方,低聲道:"對不起,少爺弄疼你了。"
靳言跟白昊緊緊相貼,被抱著被親吻被占有,痛感過去後,心裏驀然湧上一種巨大的滿足感。微微動了動,覺得沒那麽疼了,便小聲道:"少爺,可以了”
”不疼了?”白異聲音溫柔得靳言耳根都酥了,害羞地點了點頭。
白昊又親了親他,然後生怕傷了他似的,小心翼翼地帶著腰部挺動。
靳言緊緊摟著他的後背,看著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像在坐小船,在水麵上慢悠悠地晃**。
隻是漸漸的,水麵下就起了浪,小船晃得越來越快。
"嗚......慢......一點。一”靳言忍不住叫出聲,白昊卻沒辦法再克製下去,起身大力分開他的腿,雙手扣住他柔韌的腰,每一次**都帶著他迎合自己。
下麵的穴口吞吐不及,在重重的撞擊下生出許多黏膩白沫來。靳言開始還隻是怕,隻是習慣,隻是因為跟心愛之人**產生心理快感,卻不知突然被碰到那裏,猛地收緊穴口,聲音都變了調。
白昊一下便停下動作,憑剛才的記憶,試探地又挺動幾次。就這麽耐著性子,在裏麵慢慢地找,終於又一次大力挺腰時,感覺穴口又突然收緊了,靳言還"啊”了一聲,掙紮著要往後退。
白昊挑起嘴角,先俯下身安撫地親了他一下,然後直起背,把他的腿抬到肩上,一言不發快速地在他身體裏進出.每一次都用力撞在剛才那個位置上。
靳言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到後來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了,用手捂也捂不住,隻能狼狽地帶著哭腔喊:"不要了,少爺不要了…”
白昊放緩動作,一下一下慢惺往裏麵頂弄。燈光下**的上身覆著一層細密的汗,整個人通得性感至極,垂眼時長睡落下一片陰影,遮住了眼裏的危險情欲。
"那要什麽昵?”他問。
靳言覺得自己像是病了,明明都已經這樣親密,心裏卻還是滿溢著渴望,朝白昊張開手,紅著眼圈道:"要少爺抱著。”
白昊便俯下去,把他摟進懷裏。
"還,還要少爺親。"
白昊輕笑一聲,低下頭,親親他的唇瓣,再慢慢逗引著他的舌頭,溫柔地吻他。聽他鼻腔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以後,下身才重新開始律動。
靳言被困在白昊身下,被頂得亂晃,隻能把腿也纏上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攀附著對方。最後被那東西抵在後穴深處射出來時,也跟著**,射在了白昊小腹上。
白昊抬起頭,平複著喘息,看著靳言心疼地問:”難不難受?"
靳言搖搖頭,突然伸手捧住白昊的臉,在他盾上用力親了一下,道:“少爺是我的。"動作很是凶狠,說話的聲音卻帶著委屈。
白昊看著他,沒有瑚笑,沒有逗弄,親了親他泛紅的眼角,認真地答:嗯,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