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青果的誘惑

青果笑著對我招招手,我還愣在當場,腦子裏一片空白。

直到秦三叔走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回過神來。

麵前的青果,穿著白底紅碎花襯衣,黑色褲子,平底運動鞋,本來有些土氣的穿搭,被她高挑豐滿的身姿穿出了時裝的味道。

特別是胸口那一顆扣子,被緊繃著的衣料拉扯著,眼看著就要崩開,那裂開的一點兒縫隙裏,隱約能看見一條深深的溝壑……

此時,太陽升起,青果白皙的脖子上閃著柔和的光,她似乎感覺到了我停留在扣子上的目光,羞澀一笑,轉身進了廚房。

桌上三大麵,荷包蛋上撒著蔥花做點綴,青果將熱騰騰的臘油澆上,嗤嗤嗤,蔥香味撲鼻而來,我吞了一口口水。

美食能治愈一切。我風卷殘雲般吃完,熱乎乎的食物將我的疲憊驅散。我抬頭,正好碰見青果的目光,她又是低眉一笑,問,顧老師,合不合你的口味?

要命,那股淡淡的香味傳來了,帶著一股熱乎乎的少女氣息,比我**的味道還好聞,離得這麽近,我臉紅了,偷瞄了一眼那飽滿的胸部,說,味道剛剛好。

“顧老師,你想吃什麽都可以告訴

我,不合口味也盡管說,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不要客氣。”青果輕聲說。

我有些恍惚,腦子裏有兩個青果交織在一起。

昨晚那張臉冷豔、魅惑,而這張臉,陽光、纖塵不染。

昨晚那個人放縱、妖冶,麵前這個人就像一朵山茶花,單純、明淨。

我想起昨晚的場景,夜深人靜,香燭繚繞,喘息聲聲……難道,她也在通過特殊的方式通靈媒?

所以,她晚上狂野,白天就恢複了文靜的本性,讓人看不出來。

我室友說,找老婆就要找晚上野性的,白天知性的。青果不就是這樣的?

秦三叔和青果正在聊天,他說,好多年沒有這麽年輕的老師了,不知道孩子們會歡喜成什麽樣子。

以前是餘老師的老婆照顧住校學生的飲食起居,現在餘老師受傷,兩口子暫時不來學校,秦三叔說,從今晚開始,青果就住在學校,他有時候也會留下來幫幫忙。

我假裝不經意地問,青果家離這裏遠嗎?

青果說,她也不是本地人。

秦三叔連連誇青果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一個柔弱女子,支撐著整個家呢。

我還想再聽聽青果的情況,秦三叔被青果紅著臉

打斷了話,央求他別說了,秦三叔借口去收拾廁所,離開了。

趁著學生沒來,這一天我就熟悉學校情況,在教室裏看花名冊,備課,秦三叔將操場打掃得幹幹淨淨,青果洗完了學生的被套,就來教室擦座椅。

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身前的“波濤”晃得我心慌意亂。

我什麽也寫不進去,幹脆放下筆,問她,山裏苦寒,怎麽不去外麵打工?

她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住。她說她父母身體不好,她初中畢業就輟學了,打工也不能走太遠,寒暑假還能回去幫襯下。她家雖然不是本地的,但是比我要好些,一天一個來回就可以了。

“顧老師是大學生,不也來了嗎?沒事,會變好的。”

這句話,在安慰她自己,同時也在安慰我。

一整天,她都在忙碌,動作利索熟練,她說話聲音不大,不帶任何一個髒字,笑起來也是溫柔羞澀,毫不誇張。

這是一朵典型的山花,一顆青澀的“青果”啊。這樣的女子,在大城市簡直是見不到了。

當天晚上,秦三叔說要去村裏一趟,說不定晚上回不回來。隻剩下我和青果,午飯是草草應付的,青果說晚飯不能

將就,要做本地特色菜給我吃。

她也忙碌了一整天,我不能袖手旁觀,於是給她打下手。她變戲法般拿出一籃子金黃色的鬆菌,旁邊躺著幾個嫩綠的辣椒,別說炒出來,就現在這顏色搭配和清香,就讓我垂涎三尺。

我洗菜,剝蒜,她切菜,炒菜。農家小屋,煙火繚繞,我偷偷想,還真有點小夫妻的日常。

一想起昨晚的事,我又忍不住地去偷瞄她,她俯下身舀水,翹起的臀部圓潤飽滿,一起身,胸口那顆忍無可忍的扣子終於崩開了

我一邊插科打諢,一邊把熱乎乎的野菌放進嘴裏,清脆爽口。青果不知道是聽不懂呢,還是假正經,對我這種擦邊球的話,置之不理。

由於太燙,我不停地哈氣。

青果看我的滑稽相,笑了起來,明亮的眸子裏帶著嫵媚,眼角眉梢的風情讓我忍不住心癢癢的。

鬆菌炒好了,青果讓我拿個盤子過去,我走到她身後,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停電了。

“哎呀!”她驚呼一聲,把鍋鏟扔下,轉過身來。

一個溫軟熱乎的身體,猝不及防地撞進了我的懷裏,那鬆軟又富有彈性的瞬間碰撞,和撲麵而來的少女體香

,讓我如同被電擊,從頭麻到了腳後跟。

我們手上的飯菜都被撞翻了,熱乎乎的湯汁灑了我一身。

青果也有些慌亂,她往後一退,後麵就是灶台,“小心……”我怕她撞到腰,出於本能一把將她攔腰摟住了。

在我長長的臂彎裏,她的腰肢柔軟纖細,我們離得這麽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我分明聽見青果那急促的呼吸聲。

在灶膛隱隱的火光中,青果的臉泛著潮紅,一雙大眼睛裏滿是驚訝的神色,她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顧老師,不好意思……燙著你了。你快把衣服換下來。”

青果掙脫開我的懷抱,慌亂地查看我被燙傷沒有。

“燙你哪兒了?”青果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哭腔。

灶膛裏的火熄滅了,屋裏頓時一片漆黑。

我把濕漉漉的襯衣脫下,一雙溫熱的小手撫上我的胸口,放在發達的胸肌上摸索,我像被電擊似的,黑暗中傳來青果溫柔的聲音:“是不是燙這兒了?疼不疼?”

我口幹舌燥,喘著粗氣,血都往一個地方衝。漆黑的夜晚,孤男寡女,火候剛剛好,我要是不把她辦了,我還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