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 夢 耶
繼續文前羅嗦:
以下是搬文的說明:醉舞府是在別的鼠貓壇子裏建的朋友圈。裏頭彈琴的,做飯的,插花的,做藥的一應俱全,而我是那個吃白飯的。
某夜,水月大廚(汗,跟偶的ID怎麽介麽象捏?但保證不是偶,偶米那手藝)好心要給還趴在線上的偶棉做宵夜吃。於是開心之下,偶就屁顛屁顛的跑去幫忙。
不過,越幫越忙的某人在替水月大廚生火的時候,不小心把整個房子都點著了OTL。。。。
接下來,就眼看著一切灰飛煙滅。。。。。嗚。。。。。
以下是道歉:
那啥,寫這篇主要是給醉舞府裏的各位賠罪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把府裏的房子都燒了的。
當然,害得小冷要睡露天,害得瓶子被雷夢娜叨嘴裏一身的口水,害水月米有廚房做菜這都是我的錯。但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嗚。。。。。。
我發四,以後再也不用火箭筒幫水月生火做飯了,所以,親愛的大廚,表把宵夜停了吧。。。。
------以下是賠罪的正文的小分----
展昭低低的喘了口氣,睜開眼。窗外夜色剛剛散開,雖然初醒的鈍感和未睡足的疲憊還纏繞在身上,但他還是起了身,著衣,挽發,梳洗。一絲不苟,但也是一成不變地做著這一切,動作流暢中帶著獨特的韻致,這是習武之人練到一定境界後,日常舉動中會顯現出的節奏感,待練得更上一層,動作再回複自然平凡時,就到了返樸歸真的境地。
就著涼水淨了麵,才感覺真正的清醒過來,回首整理被褥的時候卻又頓了一頓,昨晚做的夢隱隱約約浮上心頭。夢裏的那個人似乎和自己說了一句什麽,不過醒來的時候卻又不記得了。應該不是什麽要緊的話吧,要不今晚做夢的時候問一問?展昭自嘲地衝自己笑了笑,將劍在腰上掛好,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連續不斷地做夢,夢見同一個人,原來習慣這件事是這麽的簡單。
已經不記得夢是從幾時開始做的,似乎是進這開封府後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夢中遇見那個人,而到了最近更是每個晚上都做夢。隻是這些夢並不連貫,全是一個個的片斷,隻是這些片斷裏都有那麽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衣的人。
走出屋子,反手扣上門,來到小院中,拔劍,招式激**,光影騰飛。而這些套路都是平時練熟了的,不必思想,身子就自然而然地一招一式貫穿而下。於是腦子又空了出來,白衣的影子再度清晰,或者說清晰並不恰當,那人的麵目自己始終沒有看清過,隻記得純白的衣襟飄逸而瀟灑,墨黑的發披散在肩頭勾出幾分的不羈來。如此的不同,展昭想,他和自己如此的不同。
展昭知道自己守禮守矩得有些刻板,一絲不亂地挽著發,不論是著官服還是平常的布衣都是襟嚴裾順,挺直的背,邁著大小一致的步子,即便臉上總掛著笑容,但他明白心裏的疏離是揮散不去的。即使是在那些被稱為南俠的日子裏,即使和江湖友人把臂言歡的時候,他仍是用溫和隱藏著自己的淡漠與隔閡。
不喜歡與旁人的肢體接觸,不喜歡別人太過接近與了解,這樣的自己也許更適合在某個山林中隱居吧,隻是命運將自己一步步帶到這開封,自己竟也就這樣留了下來,不過仍舊小心著與他人的接觸,隻除了……
手底的劍花一挽,懷中抱月,收勢而立。想起最初的夢裏,白衣人緊貼著自己,拿了隻酒瓶在麵前晃著,輕笑:“貓兒,上好的女兒紅,你真的不來一口?”人的體溫透過布料,暖暖地傳到身上,卻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或者是因為在夢裏吧,眸光閃了閃,展昭轉過身,衝著回廊的方向一拱手:“大人,早。”
護送包大人早朝,展昭就在宮外候著。陽光暖洋洋地灑下,就象夢裏那人的溫度。那個人是真的存在,還就隻是個幻影呢?他一時有些恍惚,但馬上又回過神來。那個人當然隻是在夢中的,這二十多年來,除了兒時的不記事,以後的日子都清清楚楚地記著,並沒有這樣一個狂放不羈的人存在。
何況這人是懂武的,展昭想起在上月的一場夢裏,那人纏著自己比劍,他用的是不下於自己手中巨闕的一柄神兵。純白的劍,卻張狂如他的主人,而那劍招飛揚淩厲中帶著幾分理所當然的清狂,身法劍術都不在自己之下,一場比武酣暢淋漓,令第二天的晨起更添了失落。那樣的性子,那樣的武藝,不可能在江湖上寂寂無名,而自己行走江湖卻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他果然隻在自己的夢裏,這樣想著,展昭有幾分暗喜,也有幾分失落。
午後的巡街,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巧妙地避開接近的行人,目光卻不由地往街畔酒樓上看去,夢裏的那個人喜歡靠近欄杆坐著,自己經過的時候就舉起杯子,笑得滿眼陽光。一恍神,似乎真有道白影立在樓頭,但再凝目時,卻是空空落落的朱漆欄杆,那個人,其實並不存在的。
幾下製住欺淩小販的潑皮,隨手丟給跟在身後的衙役。相比起護衛巡街,其實自己更願意去查尋證據,追捕犯人。落到開封府的總是大案、要案,而在那些竭盡心力的破案過程裏,為了搜證,自己或要喬裝改扮,或要奮力拚殺。這些假扮與擒凶的過程中,總讓自己那被壓在溫和笑容底下的不知名的情緒可以釋放出一些來,而後就會有一種輕鬆感。但是自己總不明白那需要被釋放的情緒到底是什麽。隻是某一個夜裏,夢中的人一臉痞相,轉著手中的草枝來點自己的鼻子,又湊近耳邊說:“你這貓兒,真真是外表正經,騷在骨裏。”吹在耳根的熱氣直到淩晨還沒有退散。
前方一陣炮仗的響聲,還有擁堵的人群,讓人不得不停下腳步,是座新的酒樓開張。展昭站在長街的這一側看去,卻被那酒樓兩側掛的對聯引住了目光,或者那不叫對聯,不過是兩句詩罷了,隻是掛在這酒樓旁,和著頂上匾額的題字,顯出一種特立獨行的理應如此。而這兩句詩讓展昭突然記起昨晚的夢來,那個人仍舊的一身白衣,手肘搭著自己的右肩,整個人無賴地靠了上來,笑容狡詐中又混著幾絲童真,他對自己說的是:“貓兒,你可知道為什麽是孔雀東南飛呢?”
為什麽呢?展昭目光一閃又暗,今夜的他會不會來要一個答案?不過,那也都是夢,醒時就什麽都沒有了,那襲白衣,那柄華劍,那些貼著的挨著的傳來的熱其實都不存在。展昭繞過人群繼續他巡街的職責,身後的酒樓掛對聯的地方是兩句銀勾鐵劃的詩句:西北有高樓,上與浮雲齊。襯著門楣匾額那張狂飛揚的“陷空”兩個大字,怪異裏透著幾分和諧。
-----以下是RP說明的小分-------
貓貓米有失憶,真的,偶舉四肢保證。這篇文裏的現實生活中,貓貓根本不認識小白。
至於小白是否真的存在,貓貓以後會會不遇到小白,陷空素8素小白開的。
以上,偶不做任何回答。。。
打S偶都8說。。。。頂鍋蓋爬下。。。。。
再偷偷爬上來,說下孔雀東南飛的解釋:
“孔雀東南飛”以及“西北有高樓,上與浮雲齊”是從一個文字遊戲故事裏化用來的。說是有一個人問為什麽孔雀是東南飛而不是西北飛,而答案就是“西北有高樓,上與浮雲齊”,孔雀飛不過去。。。這算是夢裏小白和貓貓開的小玩笑吧。。另外,個人覺得那兩句詩和陷空兩個字挺配的。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