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會是他嗎

總裁 敢親我試試交集 太子,會是他嗎

流謹知道她軟硬不吃,忽然問:“你吃過南海的龍蝦嗎?”

鍾喻夕搖搖頭,但腦中已經在幻想著龍蝦肉的鮮美。

“你吃過北極的熊肉嗎?”

鍾喻夕搖搖頭,但腦中已經在幻想著熊掌的厚實。

“你吃過深海的珍珠貝丁嗎?”

她搖著頭,就差流下口水了。

流謹趁熱打鐵:“隻要去參加訂婚宴,什麽都可以吃到哦。”

於是,她鬼始神差的點了點頭。

點完頭才開始後悔,她怎麽就不知不覺著了這家夥的道兒。(題外聲:因為你饞)

流謹有點奸計得逞的小邪惡,忽然又有些憂心的說:“你要是見了我六哥,要對他客氣點。”

“隻要他不找我麻煩。”鍾喻夕很不服氣的撇了下嘴,那人雖然生得容貎一等,但脾氣卻是下等,他厭惡她,她同樣也厭惡他。

流謹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六哥脾氣不好,是因為他從小就有病。”

有病?

那樣的人也會有病?

“他有哮喘,全皇室的人都知道,小時候犯過一次,把陛下嚇壞了,從那以後,這整個宮殿裏都不許養動物和花草,因為皮毛和花粉會讓他過敏,侍從們也對他處處小心,就怕不小心傷到他。他小時候就不喜歡與人說話,這樣一來就更少言寡語了,這些兄弟中,他隻和我一個人走得近。”

鍾喻夕聽流謹這樣一說,之前攢得那點積怨竟然有些消失的跡象,越是地位高權利大的人反倒越孤獨寂寞,這就是傳說中的高處不勝寒吧,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原諒他了。

流謹還有事,跟她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鍾喻夕卻沒有回去,坐在廣場上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微風從麵前拂過,她的腦裏卻始終回蕩著那句話,是他嗎?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