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嗎
要去嗎
鍾喻夕的臉騰的紅了,死老怪,瞎說什麽,見了男人就往外推銷自己,好像自己真是嫁不出去一樣,她正煩惱著就聽耳邊低低一聲笑音,抬頭見流謹正用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她怒視回去,“看什麽看。”
他卻隻是笑,“你下來,本殿下找你有事。”
鍾喻夕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他來到小區的健身廣場,天氣有些冷,出來散步的人不多,零星的幾個,都是呆了一會兒便匆匆忙忙的離開。
軒轅流謹倚在一個單杠上,抱著雙臂,歪著頭,那柔順的發絲便垂在耳側,棕色的頭發染上了身後的月暉,十分的好看,他本就生得一幅桃花相,此時這樣似笑非笑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邪氣,從剛才,他就一直這樣看她,看得她很不自在,遂一腳踹過去:“笑什麽?”
“喂,蠢女人,你總是這麽粗魯,怪不得你老爸會擔心你嫁不出去。”流謹一側身避開。
“關你什麽事,我嫁給誰也輪不到你操心。”
“怎麽輪不到我操心,你是我。。。”流謹張口就要說什麽,卻見鍾喻夕定定的看著他,他的臉竟然紅了下,別扭的轉過頭:“因為你是我的教官嘛。”
他忽又看著她說:“你真是處女?”
鍾喻夕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在心中狠狠將鍾爸蹂躪了一頓,豎起眉眼瞪著流謹:“那你是處男嗎?”
流謹的臉更紅了,他很氣惱,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是被陛下在哥哥們麵前批評,他也臉不紅,心不跳,可是,他現在卻會動不動就臉紅,不服氣的回瞪過去:“本殿下當然是。”
“你是我就是嘍。”鍾喻夕踢著腳下的小石子:“你找我幹什麽?”
流謹掩住心中的小小竊喜這才想起正事,口氣又恢複了那份霸道:“你明天陪本殿下去參加太子的訂婚典禮。”
太子?訂婚典禮?
鍾喻夕忽然想到那張報紙,還有報紙上帶著淡淡笑意的半張側臉,她心裏一陣焦躁,他會是那個許下她承諾的人嗎?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明明是很多年前的兒話,可是每一字都清晰的刻在耳邊。
要去嗎?
可是有必要嗎?就算是他,那也不過是兒時的一句戲言,隻因為她救過他,便許她終身,十多年過去了,他也許早就忘記了,她去了,認不出他,反倒自找沒趣,除了額頭這個吻痕,他什麽都沒給她留下,他要訂婚,難道她要狗血的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不能娶她,你當年答應娶我的!可笑,真可笑!
見鍾喻夕忽然之間走神,流謹有些不滿意的喂了聲:“你想什麽呢?這可是本殿下的命令,你不能不去。”
“為什麽是我?”她盈盈的目光閃動,裏麵似乎夾雜了某種不明的情緒,流謹從來沒看過她這個模樣,竟然十分的惹人心疼。
他有種衝動想擁她入懷的衝動,但手指蜷縮了兩下還是忍住了,鼻子裏哼了聲:“六個哥哥都有女伴,隻有我一個人沒有,會被他們笑話的。”
“真是這樣?”
“真的。”
“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