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

第一卷 人妻 第三十七章 **

我的心咚咚的胡亂跳著,仿佛要從胸腔裏蹦出來。

無意中瞥見一邊的鏡子,自己也恍了一跳,那個臉紅耳赤、神餳情澀、眉梢眼角滿是春色的人是我麽?我想皺皺眉頭,但鏡中人卻是眼波一蕩,露出挑逗的意味 ̄

天哪?我…我這是怎麽了?好奇怪,實在…太奇怪了。

渾渾噩噩天旋地轉之間,忽然看到程昱慢悠悠的踱進客廳來,我見了救星似的,仿佛被一股力量牽引著一把拉住他。這一碰到他的手,果然感覺不錯,溫溫潤潤的像一塊軟玉,透著舒爽的絲絲涼意。我索性把他按坐到沙發上,把他整個手臂抱在懷裏。

“怎麽了?”,他像拍小狗似的摸摸我的頭,“很熱?”

我點點頭,被他這樣一說確實熱得不行,我紮到他懷裏,背過身去讓他給我拉下連衣裙的拉鏈,“快幫我脫了它!熱死了”

他順從的照我說的做,動動手指將拉鏈直通到底。

看到我**的後背和內衣帶子,他“哎”了一聲,將我連人帶衣服抱住,“咱們上樓去!”

我聽不得這一句,連忙起身,可是雙腿酥軟如綿沒辦法支撐,“哎喲”一聲踉蹌著向前撲倒。程昱反應極快的伸手撈住我,索性將我橫抱起來向樓上走去。

我十分開心的咯咯笑著,雙臂不客氣地環住他的脖子。

進了臥室,他一腳回踢上門,把我扔到床上。

我用最快速度把自己全身上下撥了個幹淨,然後迫不及待的幫他扯開襯衣。

程昱涼涼的身體貼上來時,我聽到自己呻吟了一句,“嗯~,好舒服。”然後不由自主地八抓魚一樣整個身子巴住他

可是沒過了多一會兒,他也被我傳染了,全身燙得要命,他難以控製的微微喘息著。

“怎麽辦?”我可憐兮兮的問他,十分難耐的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試圖尋找到一點涼意,“我好難受!”

他輕輕的嗤笑一聲,用手把我額前的濡濕的發全撥到後麵,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小小聲地附在我耳邊道:“我有好辦法,你求求我!”

我發現被他親了一下,心頭那快把人逼瘋的**似乎平息了一點兒,我仿佛找到竅門一般,迫不及待的雙手捧住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很奇妙的,他的喉嚨裏似乎流過來汩汩的涼意,通過我的嘴慢慢的流向全身,一點點澆熄血管裏些亂竄的火焰。我變本加厲的想去汲取那甘泉一般的涼意,直弄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還是程昱先忍不住氣喘籲籲的推開了我,一邊低聲咕嚕了著:“真是要人命”。

我哪裏肯離開,抱緊他來回扭動,甜膩膩的說:“我求求你,好人,快幫幫我,我快難受死了,求求你,快來”

他眼中波光一動,低低的笑道:“真是難得有這樣乖的時候,早這樣不好麽?”……後麵的事我記得不太清了。

恍恍惚惚的我在一片汪洋大海中,一條小船載著我,一會兒被巨浪拋到半空,一會兒又沉下來拍進水底。一會兒是呼不出氣喘成一處,一會兒又痛快淋漓酣暢萬分。有時疼、有時癢、有時壓抑得想立刻死去、有時又舒服的想高聲尖叫。

我隻好死死的閉著眼睛,無可奈何的被迫承受這種複雜萬分的、眩暈飄渺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全身像被重型機車輾過,每一塊骨頭都叫囂著痛。

太陽穴仿佛被一柄尖刀剜著,一跳一跳的疼。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不是在客廳裏坐著麽?怎麽睡了一覺跑到樓上來了?

我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兒,一下子擁著被子坐起身。

床邊居然站了一個人,**上身,正在低頭係褲子皮帶。

我腦袋嗡的一聲,很多淫蕩而邪惡的片斷一點一點過電影般回到我腦海裏

不要,不,我無地自容的拚命搖頭,這不是真的,這是做夢,這一定是做夢!

可那人回過頭來,對我清清楚楚的笑道:“醒了?我以為你得睡上一天呢!”

我心灰若死,恨不得就在這一秒鍾立即死去!我恨恨的緊緊地盯著他看,如果視線可以傷人我真想在他身上剜兩個窟窿。

他饒有興味的看著我,一隻手指反勾著襯衣,到我麵前。

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臉,我飛快的躲開。他又捏住我的下巴,半是調笑半是諷和道:“你這是什麽眼神,吃幹抹淨不認賬了,剛剛可是死死巴住我不鬆手呢!”

我真想撕了他臉上賊忒兮兮的奸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你這個混蛋!你居然對我下藥”

他滿不在乎的聳聳肩。“現在來假撇清,你還不是享受得要死!”,他穿上襯衣,慢條斯理的係紐扣,然後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說:“對了,你剛剛太專注了,應該沒有注意,天天來過了!”

我的心髒咚的一聲,直直的沉入無底深淵中去,“你說什麽?”

“我說,天天來過了”,他睃了我一眼,幸災樂禍的笑:“我們給他上了一課!”

“你騙人!”,我被驚得六神無主,下意識的反駁著。

他撇撇嘴,一副不屑說謊的神氣,“騙你做什麽,他還跟你說話來著,你理都不理他的,最後還是我說‘去,沒看小叔這裏忙著’,他才忙不迭的跑出去。哎,你當真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我傻愣愣的石化住了,慢慢的,眼淚流了下來。

他呆了一呆,嗬嗬笑道:“哭什麽,我有用被單密密的罩住你,一點都沒走光哦!”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淚,疲憊不堪的平靜道:“程昱,我自問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為什麽你恨我不死?”

他漸漸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這說哪裏的話,我不知道多喜歡你呢!”

他坐到床邊,伸出手輕輕的摸我頰邊的頭發,眼睛迷迷朦朦的注視著我,“你的臉,你的身體,你的眼神,你扭動的方式,你發出的叫聲,甚至你流淚的樣子,我都無比喜歡,該死的對極了我的味兒”他停頓了一下,仿佛自言自語的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無論是天天還是紀山川,我看到你和男的在一起就全身不爽,連瀝和你親熱我都看不順眼。每當看到你麵對宋瀝時露出又羞澀又發光的笑容我就恨不得”

他咬著牙卻頓住不說。眼神漸漸的恢複清明,他看著我尖銳的揚聲問道:“你為什麽這樣仇視的看我?你不信我說的?”

我隻是瞪著他。

他說的這些,無論是真是假,都與我無關,我隻知道我恨死了他,我恨不得這個人立即從我眼前消失!

他嘴角歪歪的一挑,輕佻的笑笑:“不信就對了,我逗你玩兒的,這話我自己說著都嫌惡心 ̄”

他走到門口,臨出去之前,扔下一句,“我們天天那裏,你若還有臉找他,我就服了你,我也不管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