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破慣例
“方烈哥哥，那個鈴鐺是什麽？”
黑裙少女按耐不住好奇，出聲道。
白裙少女拉了拉妹妹的小手，示意不要多問。
雖然她對那個鈴鐺也有好奇。
“沒什麽。”
方烈收起鈴鐺，“要不，你們跟我一起走吧。
那邊山穀有花有草，也有住的房間。”
既然兩姐妹執意跟著，他也不能拒之千裏之外。
山穀那邊，有不少房間，也不影響他獨處。
黑裙少女重重地點頭，歡快道：“好好，我們快走吧。”
白裙少女也麵露期待。
什麽地方都比腳下的坑窪山地好！
……
“垂釣蘇幼晴。”
山穀，一間靜室。
安置了兩姐妹後，方烈就開始垂釣了。
蘇幼晴，正是黑裙少女的大名。
“垂釣假的記憶先。”
“最有價值的物品。”
他很好奇，假的記憶能有什麽收獲。
“恭喜宿主，垂釣到欺天木盤。”
“已放入儲物空間。”
方烈心下一凜，又是一件沒有等級的物品。
唰！
方烈取出。
“欺天木盤，天生地養之物，可以遮掩、改變任何生靈的靈魂本質。”
係統的鑒定結果隨之而來。
“原來如此。”
方烈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那麽多大帝、女帝都看不透蘇家姐妹的真身。
原來有這玩意在，加上輪回女帝親自編造的假記憶，堪稱是滴水不漏。
隨手扔回去，這玩意以後用得上。
“我可以再次垂釣蘇幼晴嘛？”
按照規定，係統每天隻能垂釣同一個人一次。
不知道蘇家姐妹能否打破這個慣例。
“可以！”
係統痛快地給出答案。
方烈輕笑一聲，暗道還是蘇家姐妹牛比，連係統都退讓了。
“繼續垂釣蘇幼晴。”
“價值最高之物。”
“恭喜宿主，垂釣到生之體。”
“已放入儲物空間。”
方烈眼睛微亮，心裏升起一絲疑惑。
蘇幼晴哪裏跟生之體搭邊？
生之體，是天生親近生之法則的體質，隨隨便便就能突破到道源境。
她所化的那隻風鈴，是混亂風鈴，混亂之體才對吧。
沉思了一下，方烈有了個猜測。
“垂釣蘇幼雨。”
“真實記憶，價值最高之物。”
假的記憶，不用多說，肯定也是欺天木盤，等下再釣。
“恭喜宿主，垂釣到死之體。”
“已放入儲物空間。”
果然如此！
方烈猜對了。
這兩種體質，應該是兩姐妹原本的天賦。
什麽混亂之體、毀滅之體，隻是那對聖器風鈴本身的作用。
在係統認定裏，這兩種體質明顯比一對聖器更有價值。
“取出生之體、死之體。”
接下來，就是要驗證下一個猜測了。
唰！
黑白兩色光華，在方烈的身上升騰，直衝九霄。
……
隔壁房間。
又在吃東西的兩姐妹，舉著雞翅膀，果子，跑到窗戶前。
“姐姐，這是什麽法則？
我很想親近那些它們。”
蘇幼晴啃了一口雞翅膀，朗聲道。
“我也是。”
蘇幼雨小口抿著果肉，點點下巴。
……
“生之法則、死之法則，給我合！”
方烈眼眸微凝，靈力運轉，開始嚐試融合兩種法則。
若是成功，將會產生蛻變。
他得到就不是生之體、死之體，而是輪回之體。
隨著方烈的功法運轉，兩道原本涇渭分明的光華，竟是開始纏繞，交織在一塊。
片刻後，黑白兩色光束已然合二為一，化為一道洶湧的氣浪。
於虛空翻騰不休，猶如一條翱翔九天的黑白巨龍。
“給我回來！”
方烈低喝道。
吼！
巨龍不甘地仰天咆哮，隨即衝入方烈體內。
“成了！”
方烈身軀一顫，麵露笑容。
他屈指一彈，一縷黑白相間的氣流飛出，手邊的空間頓時裂開大片區域，宛如龜裂幹旱的荒地。
聖品法則的恐怖，當真是一目了然。
“這就是輪回之體嘛？”
方烈暗暗感受自身的力量，越能體會到一加一，大於二的好處！
沒有輪回之體，即使他是萬法道體，要想參悟輪回法則，也不容易。
畢竟，聖品法則是參悟難度最高的存在！
更別說入門後的精進了，可以說聖品法則是一步一天塹！
可有了輪回之體，他就等同有了通行證，短時間內不會有瓶頸的存在。
“方大哥，要不要來吃點東西，慶祝你閉關成功？”
蘇幼晴從外麵窗戶，探出小腦袋。
方烈一臉黑線。
每次聽見這個稱呼，他都很憂傷。
蘇家姐妹起碼上百歲了，一口一個方大哥。
他才二十歲啊！
跟兩位“老人家”比起來，還是個孩子。
“我馬上就來了。”
“還有，不要叫我方大哥，叫我名字就好。”
方烈認真地提示道。
“好的，方大哥。”
“那你快點，方大哥！”
蘇幼晴眼裏劃過一絲嬉笑，溜之大吉。
“……”方烈內傷了。
看在輪回女帝的份上，他不跟這蘇又皮計較！
他深呼吸幾口氣，隨即垂釣了又一件欺天木盤，就去客廳，和蘇家姐妹一起吃吃喝喝。
……
當方烈三人辦“慶功宴”時，斬妖團一群人也在某處辦篝火宴會。
“此戰大捷！
敬諸位一杯！”
斬妖高舉酒壇，嗓門洪亮。
“喝！”
大部分人仰頭痛飲。
也有少數幾人不好酒的，隻是抿了幾口。
洛傾瑩就是其中之一。
她抿了一口，又拿出通訊玉佩看幾眼。
“那家夥還沒回複嘛？”
斬妖開腔道。
眾人也紛紛看過來。
某人的動態已經成了他們戰鬥之外最關心的重點了！
洛傾瑩剛想點頭，就看到通訊玉佩滴的一聲，來了信息。
她掃了一眼，急聲道：“他打算和那對聖器，一起去第三層了。”
啪嗒！
不少人手一哆嗦，酒壇就摔碎在地。
他們顧不上酒水，直勾勾地望著洛傾瑩，臉上齊唰唰地寫了相同的一句話。
“我不信！”
那對聖器，一個混亂，一個毀滅，堪稱破壞力十足。
這才一天，方烈就收服她們了？
你鬧呢？
須知，就連大帝那等人物都曾吃癟過。
你一個天元境中期，完成了大帝都做不到的壯舉？
還是一天之內？
“我想，他是不會說謊的。”
洛傾瑩堅定地道。
和某個魂淡相處不多，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斬妖也附和道：“以他的驕傲，不至於說謊！”
聞言，眾人不信也得信了。
斬妖團，什麽人都有。
但不可能容忍弄虛作假之輩！
方烈也沒必要搞這種烏龍！
“他究竟怎麽做到的？”
有人忍不住道。
舊調重彈！
斬妖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上次聽到還是在上次。
哦，不對，是昨天來著。
原以為七天一層已經夠快了，某人直接來了一天一層。
不知道的，還以為某人是來地窟一日遊呢！
陡然間，洛傾瑩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而來。
“你們看我幹嘛？”
洛傾瑩冷著臉，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