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比賽的前兆
飛廣山脈。
招徒大賽登記處。
“飛廣山脈:乘雲宗,參賽者師:李廣,參賽者徒:李雲。”
“嘖嘖。
乘雲宗李廣宗主已經在雲霄境界九重待了這麽多年,實力深不可測,隻不過這李雲也不是乘雲宗首徒,不知道是何出冒出來的,我估計乘雲宗還是得看李廣。”
“所以說你是外行,根本就不懂。
乘雲宗李廣宗主雖然說實力強,底子也打的紮實。
可你以為別的幾家實力能弱到哪裏去?
說白了,哪個宗主不是在雲霄境九重待了多年。
想要在這裏超越根本不可能,我看啊,這乘雲宗的徒弟李雲反倒有點意思。”
“哦?
怎麽說?
講講?”
“李雲雖然不是乘雲宗首徒,可正因為不是首徒,能帶出來才更是實力的證明。
實際上,這李雲是人家李廣的兒子,這屬於兒徒,隻不過從小在師叔那裏學藝,現在學成歸來,才帶回乘雲宗,我估摸著說不定有雲霄境界七重的實力,這才是乘雲宗真正的底牌!”
“我去,哥們兒,你是真懂啊!
我乘雲境界七重,豈不是贏定了徒弟比賽?”
“你個外行,根本就不明白,你聽著人家這下一位。”
“飛廣山脈:青雲派,參賽者師:劉伯山、參賽者徒:李青山。”
“聽到沒有?
人家李青雲也不是吃素的。”
“李青雲又是誰,怎麽這一次比賽,都是一些根本沒聽說過的選手。”
“你懂個屁,我跟你講。
這李青雲很有可能比劉伯山的境界都高。”
“哥們兒,這話誇張了吧。
比劉伯山境界都高,那豈不是一宗之主的位置了。”
“你以為,這裏李青雲是劉伯山師父哥哥留下的私生子,雖然外麵說著名義上是拜師劉伯山,實際上人家真正的師父,是正兒八經的青山派老古董,青仙教出來的。”
“我去,這麽誇張?”
“你這碎嘴子,在外麵千萬不要亂嚼,免得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這一次之所以有這麽多傳奇人物,全是因為這武朝公主流浪在外,據說這次會在飛廣山脈選一個宗門投靠,能明白嗎?”
“哥們兒,我懂了,你這意思是這都是山門裏麵壓箱底的人物,隻是這一次為了把公主騙到自己山門上,都把吃奶的力氣用出來了?”
“嘿,這話可是你說的,跟我沒關係。”
“別走啊哥們兒,跟我在聊幾句唄。”
葉天看著這二人一個領著一個出門,也頓時覺得有些可惜,他還要偷聽呢。
這每一句話透露出來的可都是勁爆消息。
武朝的公主?
什麽倒黴玩意。
這豈不是讓這次招徒比賽更困難了。
一個個宗門都想要拍武朝的馬屁,葉天卻根本不把這破公主當回事兒。
公主又怎麽樣,難道就能替他當打工人了?
隻是一個打工人,是永遠比不上一堆打工隊伍的。
招來七八百人,天天好好修煉。
讓葉天真正崛起了,甭說武朝公主,整個武朝都給他推了都有可能。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啊!
實在不行振臂一呼,斬個白蛇也行。
隻不過已經等不及葉天多想,現在就輪到了他們。
念白的人高聲呐喊道:“雲霧山脈,無情宗,參加者師:無塵道人。
參加者徒:李逍遙。”
盡管顧霓裳的境界高,可無人知道啊。
除了葉天外,實際上就連這小丫頭,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在無情宗當中算得上是高還是低,主要是李逍遙以及全宗其他人一直都是一副世外高人,裝成高手的樣子。
於是乎搞得這小丫頭有些慌張,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境界到底高不高。
所以現在派李逍遙出場,顧霓裳也無任何的反應。
倒是聽見雲霧山脈這個名字。
掀起了一陣風波來。
“雲霧山脈?
這破地方什麽時候也能來我們飛廣山脈參加比賽了?”
“前幾年好像有幾個人來過,被人打的丹田都爆掉了,當場就死了,生機全無。”
“就憑那幾個弱雞,還敢挑戰當時如日中天的拜月教,人家可是雲霄境界九重,一拳就廢了他們,不就是說他們那破地方是個專產懦夫的地方嗎?
還真敢出來還嘴,後來就死了吧,這種人真是分不清楚誰是大佬。”
一群人議論紛紛。
肉眼可見的無塵道人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徒弟,等會上了擂台,如果看見了拜月教的人,就給我往死裏打他!”
“我們雲霧山脈什麽都有,就是沒有懦夫!”
李逍遙也攥緊了拳頭,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師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拜月教的弟子!”
葉天看見這一幕,無疑有些觸動。
不過更多的則是心中濃濃的擔憂。
師兄李逍遙現在的境界才堪堪隻是個天妙境七階。
跟動輒雲霄境界七重,乃至還有雲霄境界九重的大佬比起來,完全不是對手。
這群人可不像是百宗玄九幽那群人。
百宗當中近乎是每個宗門都有親戚朋友,大家哪怕打打鬧鬧也絕不至於出手便要人性命。
飛廣山脈可絕不相同,要是一言不合,定然會傷及性命。
葉天的心中已經做了決定,要是稍微有危險,就一定要把師父和師兄救下來,等到一個合適的入場時機,自己便偷梁換柱,扮成師父的模樣。
在葉天正思考這些的時候。
舉辦招生大賽的九皇宇中心處。
頭頂雲翎,如玉般潔白的臉蛋上,呈現著一股如妖如幻般的俊朗,此人五指如蔥般,用毛筆在畫卷上作畫。
其畫作近乎通神般,可讓人忍不住欲修煉。
“來了幾個雲霧山脈的人。”
有人恭敬無比的匯報道。
這俊朗的男人嗤笑一聲道:“雲霧山脈?
就是幾年前被廢掉的那幾人故鄉之地?”
“是。”
“有點意思。”
“安排及個人,前幾場先輸給他們,讓看客把銀子全壓進去了,後幾場要了他們的命。”
“免得真有人報名這種宗門。”
“聽懂了嗎?”
男人將畫卷掛在九皇宇牆上。
“懂了。”
“去做事吧。”
男人又慵懶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