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好多啊
薑山印象中的那部都市劇裏，房似錦已經是某門店店長，年過三十；但眼前的房似錦，出乎意料的水嫩，二十二三歲，正是最好的年紀。
看樣子剛出社會。
臉蛋精致白嫩，滿是膠原蛋白，利落的齊耳短發，柴火妞一隻。
走了汽車銷售，輪到她了。
房似錦笑的很甜，說：“薑先生您和女朋友的感情真是讓人羨慕。”
能不羨慕嗎？五千萬的房呢！讓她這樣一個職場雛鳥，有幸吃下這好大一單！
這本是一句恭維的話，但旁邊的樊勝美聽了，抱著薑山胳膊的手輕微的僵了一下。
薑山笑了聲，道：“算是吧。”
他倒不憚於敞開了來，但樊勝美顯然不想在外人麵前暴露合同關係，薑山便也依著她；但若承認是女朋友，那定然也是不行的，便給了個模棱兩可。
房似錦雖剛剛進入職場，並不笨，會看眼色；當下就察覺到了點什麽，她不禁看了眼樊勝美，連忙補救道：“樊小姐這麽漂亮，薑先生您可真有眼光……”
這話聽著也不大對勁兒。
不過一時間，房似錦心裏，還真有那麽點不一樣的感受——那可是五千萬的豪宅。別說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關係，就算是結婚夫妻，也沒見幾個這樣大方的。
何況薑山還這麽帥——這麽有氣質，這麽年輕！
之後在略帶著一點沉默的氣氛中，簽了合同，薑山又給銀行打了電話，轉賬付款。
完了之後，房似錦鼓起熱情，跟薑山要了聯係方式，加了威訊好友。對於她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來說，遇到薑山這樣的大客戶，必須要想方設法維係住關係。
人家今天能買五千萬的房，明天就能買一億的房。
別的不說，隻提成，就能砸到她手軟。
“薑先生，我們安家天下的服務，大魔都都屬一流。您以後任何需求都可以聯係我，不論是買房、賣房，還是裝修、維護，家具、裝飾，交給我們，保證沒問題！”
薑山笑眯眯的看著她水嫩的臉蛋，說：“那今天這套房的後續，家具裝飾什麽的，我就交給你了，你跟大美保持聯係。完了來找我結賬。”
房似錦精神一振，高興道：“您放心，我隨時與樊小姐保持聯係，任何問題，隨叫隨到。”
然後便告辭而去。
走了房似錦，便剩戴曦和樊勝美。
薑山對戴曦道：“我已經鎖定目標，明天晚上跟對方老板見麵。你做一下準備，等我跟對方老板談過了，交易買賣所涉及的法律問題，就全都歸你了。”
戴曦問他：“老板，明晚我要一起去嗎？”
薑山擺了擺手：“那倒不必。未必明晚能談成，我先跟人見個麵再說。”
“好的。”戴曦笑道：“那我回去安心準備，等你電話。”
她比劃了一個手勢，也起身告辭。
樊勝美跟著她一起出去，回來的時候，見薑山正打開電腦；便嫋嫋婷婷走過去，從後麵抱住薑山。
比起房似錦那柴火妞一般的身材，樊勝美的身材真的沒話說。圓肉潤感，十分舒服。
薑山反手摟住她腰，說：“戴曦走了？”
“嗯。”樊勝美低聲應道，說：“我送她到車庫，她開車走的。”
兩個車是現提的，這兒一起直接送過來的；除了是臨時牌照，其都規規整整，隨時可以上路。
樊勝美又道：“你沒說讓我也走，所以我……”
薑山笑了起來。
然後起來，轉身抱起樊勝美，大步走進了臥室。
……
玩耍起來，時間過的很快。
翌日，一大早薑山起來練拳活動筋骨；見樊勝美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便一頭紮進股市，繼續收割。
他全神貫注操作，抵近中午，樊勝美終於起來。
她作了洗漱，穿著清涼誘人的衣服走到薑山身後，正看到薑山在做交割，看到那一長串幾乎數不清的數字，心裏忍不住嘣嘣直跳，口幹舌燥，渾身發酥。
“好……好多啊……”
近乎囈語。
對一個月薪萬八千，除開生活基本所需和給父母壓榨之外，每個月有時候甚至還要餓肚子的心心念念想著金錢和豪門的女人來說，薑山賬戶上的十位數，有多大威力，可想而知。
薑山感受到身後的火熱，笑眯眯的完成了交割。然後關閉電腦，反手一把講她抱過來，放在懷裏，道：“醒了？”
樊勝美嗯了一聲，小貓一樣。
然後說：“你這是在炒股？”
薑山笑道：“不然呢？”
樊勝美猶豫了一下，說：“股市風險挺大的吧……”
薑山大笑：“那是對別人，對我來說，股市就是提款機。錢，我要多少有多少。”
樊勝美眼睛都暈了。
看她這模樣，薑山險些把她就地正法。得虧想到她昨天辛苦了一天，晚上都沒怎麽休息，這會兒恐怕還沒恢複到一半，體恤她，才按捺下來。
隻貼了貼，說：“餓了吧，咱們出去吃飯。”
樊勝美乖巧的點了點頭。
換上衣服，男帥女靚，出門就著附近的一家高檔餐廳吃了飯，出來散步，隨意聊著。
“……房子太大了，”樊勝美挽著薑山的手，半個人掛在他身上，輕聲細語、撒嬌般說道：“三百多平呢，我一個人住，會不會孤獨啊？”
薑山低頭看她一眼，說：“一個人住也挺好。”
樊勝美聞言，連忙道：“我不是……我是說，我可不可以不經常住那兒。我原來租了房的，和幾個朋友合租——都是女孩！”
她生怕薑山誤會。
說：“我們挺合得來。”
薑山笑了起來：“隻要不是在我這兒，其他的時間，你自己分配。想做什麽做什麽，住哪兒都隨你。”
樊勝美紅潤的臉上露出笑容，緊了緊摟著的薑山的胳膊，低低的‘嗯’了一聲。
回到家，又玩耍了一回，稍稍折騰了她一下。
傍晚前，樊勝美開著她的新寶馬、拿著那張副卡走了；薑山也出門，按著昨天信息谘詢公司的約定，驅車來到了一間位於浦東的某高檔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