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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黑衣人輕咳了一聲,“閣下,解藥我已經給你們了,你是否該放了我徒弟?”
金小翔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毒師的反應。毒師顯然有些不對勁,緊張的不斷咽著唾沫,手死死揪著自己的衣擺。金小翔不禁懷疑起這解藥的真實性。他眼珠子一轉,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好啊,我放了他。”說罷突然腳下使力,狠狠往黑衣人那踢了一腳,揚起的漫天塵土朝那人蓋了過去,那黑衣人不抬手護住了眼睛。等他將手放下來的時候,麵前金小翔、他的徒弟、還有盧雅江三都不見了,隻剩下一個已然昏迷的燕柳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呼呼睡大覺。
金小翔左手提著倒黴的毒師,右臂夾著盧雅江,跑出好一段距離,將那黑衣人遠遠地甩開。他的左手突然一鬆,倒黴毒師猝不及防摔了下去,跌了個狗啃泥。他狼狽地爬起來,臉上是血和泥的混合物,鼻子被撞破了,嘴唇被牙齒磕破了,模樣好不淒慘,淒淒切切地討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實則金小翔並故意要摔他的,隻是左臂有骨傷在,至今未愈,提不動了才鬆手將他丟了下去。他抽出一把匕首,橫在那毒師的脖頸間,冷冷道:“隻要你說實話,我就不殺你。”
那毒師拚命點頭:“我說實話,我一定說實話。”
金小翔問道:“你為什麽三次四次對盧……赤煉魔下毒?”
毒師小心翼翼道:“我……我……我想抓他回去試藥。”
金小翔眯了眯眼:“試什麽藥?什麽人不能試藥,為什麽偏偏是他?抓他可比在街上隨便抓一個人難得多。”
毒師道:“是……是我養的一種蟲子……需要內力高深的人來試,所以……”
“蟲?是什麽蠱?”金小翔問道。
毒師目光遊移,似乎不敢說實話,高晟風猛地將匕首紮進他的手心裏,他不由大聲慘叫,眼淚鼻涕流了滿臉。
“說!”
毒師隻得道:“我養了一種蠱,需要吸食別人的內力,所以我想抓一個……”
金小翔道:“為什麽是他?這江湖上比他厲害的高手也不是沒有。”
毒師淚流滿麵:“比他厲害的抓不到啊。”哀怨地看著金小翔。
金小翔默了一默,又往他大腿紮了一刀:“你師父給的,當真是解藥?”
毒師痛的連連翻白眼,點頭道:“是,是,吃了這個藥,就能解迷香。”遲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金小翔道:“還有但是?”揚了揚手裏血淋淋的匕首。
毒師啜泣道:“但是,這個迷香真的隻是迷香而已,隻是比尋常的迷香厲害一些,就算不吃解藥,至多一天,藥性也就散了。”
金小翔奇道:“那這藥……難道有什麽副作用?”
毒師難堪地轉開臉:“如果你給他吃了,就會有、有催情作用。”
金小翔眉頭一跳,拖長了聲音道:“哦?那也就是春|藥?要怎麽解?這藥如果不解,又會有什麽後果?”
毒師道:“就、就那什麽三五次,就解了。不解的話,也、也沒什麽了的,欲|火焚身之類的,如果不想管他,讓他撞撞樹,打打滾,泡泡冰水什麽的,也就熬過去了。應、應該沒有什麽後遺症。”
金小翔眼睛眯了眯,意味深長地笑了:“哈,那可要多謝你師父贈藥。禮尚往來,我也送他一件禮物。”
毒師不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那瓶子裏一共十顆藥丸,金小翔先前已經喂毒師吃了兩粒,他又倒出五粒,掰開毒師的下頜一股腦統統塞了進去。那毒師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你……好狠……”
金小翔將沾滿他鮮血的匕首遞到他手裏,露齒一笑:“我相信你的意誌力一定很堅定,這把匕首送給你,熬不過去的時候,割了你那醃臢物,也就熬過去了。”緊接著,他手刀一揚,把毒師劈昏了過去,下手並不重,大約一炷香的功夫那毒師就可醒過來。
金小翔抱起盧雅江,走進樹林裏。他將盧雅江在一塊大石頭上放了下來,然後取出藥瓶,在手心裏掂了掂,裏麵還剩下三粒藥丸。他取出一粒,先咬了半顆自己吞了下去,靜待良久,除了身體燥熱之外並無其他不良,想來那毒師所言不假。然後他把剩下的兩顆半統統喂進了盧雅江嘴裏。
半盞茶的功夫,盧雅江醒了。
金小翔故作驚喜的撲了上去,整個壓在盧雅江身上,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身體,叫道:“哥哥,你總算醒了!你嚇死我了!”
盧雅江的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
金小翔把臉埋在盧雅江胸口亂蹭:“嗚嗚,哥哥,剛才那兩個家夥好可怕,他們給哥哥喂了毒藥,我和燕柳拚死保護哥哥,還好他們武功不高,燕柳來抵擋他們,我就帶著哥哥先跑了。哥哥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盧雅江不知被他蹭到了哪裏,無法克製地呻吟了起來,軟綿綿的手推著他的肩膀:“你……別碰我……我好難過。”
金小翔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哥哥哪裏難過?”
盧雅江道:“全身都不舒服,你快退開,別碰我。”
金小翔驚道:“呀!一定是他們下的毒!我給哥哥揉揉!”說著就去捏盧雅江的大腿。盧雅江雙腿猛地一夾,大聲呻吟起來,那蝕骨的聲音把金小翔和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盧雅江猛地翻了個身,將臉埋在身下,痛苦道:“別管我,快滾!”
金小翔又撲了上去,悲痛拒絕地抱著盧雅江直晃,嚎啕道:“我怎麽可能不管你啊!哥哥,都是小翔無能,才害你受這樣的苦呀!你難過的話就打我踢我吧!”
盧雅江被他緊緊摟著,神智漸漸開始迷亂。這個胸膛,這個擁抱,太過熟悉,讓人有一種安定的感覺,盧雅江很想將他推開,卻又貪戀著無法逃脫。
不知是誰先挑起的,帶盧雅江醒神的時候,他和金小翔已經滾到一處,熱火朝天的吻了起來。金小翔突然把他推開些許,驚恐地看著他:“哥哥,你別這樣。”然後又扳下他的頭繼續親吻。
又不知,兩人衣衫褪盡,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盧雅江聽見自己發出恥人的呻吟,他開始試著掙紮,但是趴在他身上的金小翔比他掙紮的更厲害,拚命叫著:“不要這樣啊哥哥,你快清醒一下,不要對小翔做那種事!”然後金小翔的那東西刺進的盧雅江的身體裏。
“嗚嗚,小翔好怕,哥哥你快住手啦。”金小翔握著盧雅江的胯哼哧哼哧頂撞著。
“嗚,哥哥你這個樣子好可怕哦,不要強迫小翔……”金小翔親吻著盧雅江的脖頸,口齒模糊地呢喃著。
“好痛好痛,為什麽我那裏感覺好奇怪?哥哥要把小翔玩壞了,小翔好怕哦!。”金小翔邊舔著盧雅江的耳垂邊哼哼道。
那萬艾穀的毒師做出的藥藥效驚人,盧雅江的意誌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強迫金小翔,他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他拚命的擁抱金小翔,隻想把他再抱的更緊一些。他大聲的叫著,再想不起何謂羞恥,全身的皮膚都因充血而變作淡粉色,身體激動的顫抖著,隻要被輕輕一觸碰,戰栗就由肌膚抵達了內心深處。
他張開嘴,想叫出誰的名字,渾渾噩噩中,他腦中浮現出那人的臉,卻不知究竟該稱呼。金小翔**,將他的聲音頂了出來。他的指甲摳著金小翔背後的肌膚,狂浪地大喊道:“教主,教主!”
金小翔眉頭一跳,吻住了他的唇,用牙齒咬了咬他的嘴唇,不滿道:“別叫。”
盧雅江叫不出聲來,最後竟激動的嗚咽起來,眼淚一串串往下落。
教主大人抱了盧雅江六七年,盧雅江在魚水之事上大多時候是壓抑的,至少在和高晟風做的時候,他幾乎從來不吭聲,情到濃時才會克製不住地從鼻腔裏發出一兩聲輕哼。教主大人也從沒想到盧雅江能如此奔放狂浪,他動情時的呻吟大叫聲幾乎響徹整個樹林,讓金小翔不由得有些心虛,怕叫人給聽了去,這才封住了他的唇。
他們發泄了整整四次,那藥效終於退了一些,盧雅江無力地癱軟在岩石上,眼睛半睜半閉,許久才眨上一眨,顯是傷到了元氣。金小翔也累極了,隻想好好睡上一覺,養回些精氣。這藥固然,他隻吃了半顆,連快感都比平常增加了許多,而盧雅江吃了兩顆半,大抵是要爽成了神仙。然而愉悅增加了,疲勞亦是成倍的。金小翔此時再顧不得旁人,抱著盧雅江躺了下來,閉目養神,喃喃道:“哥哥對我做了那樣的事,要對我負責啊……”最後一個字亦是極輕,他已然睡著了。而盧雅江也完全閉上了眼睛,枕著他的胳膊,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個時辰之後,金小翔終於醒了。
他醒後先是一驚,沒料到自己竟然在這裏睡著了,然而好在並沒有人找過來,看天色也並沒有過了很久。他略一思索,想必那毒師和他的師父也被此藥困住了,才沒有趁著方才那機會偷襲他們。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將胳膊從盧雅江的腦袋下抽了出來,起身穿衣。
他一動,盧雅江也醒了,茫然地坐起來,看著金小翔的後背。突然間,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金小翔的背——方才行事時,他一直用力抓撓著金小翔的背,在他背上抓出了不少血痕。然而這並非他關注的重點,令他倍感震驚的是,金小翔背上原本的三顆痣,竟隻剩下了兩顆!還有一顆,被他先前用大力摳掉了!
金小翔卻不知自己已然露陷,撿起衣服,聽見背後盧雅江起身的聲響,便回過頭去,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了無辜和委屈,抓著手裏的衣服羞澀地抽泣道:“嗚嗚,都是因為你,以後我再也撒不出童子尿了,再也不能做童子尿煮雞蛋給師叔師伯們吃了,就算我回去他們肯定不要我了。哥哥你真壞……”
盧雅江沒有內疚,也沒有生氣,他的眼睛不知盯著哪裏,顫聲道:“轉過身去。”
金小翔莫名地望著他。
盧雅江喝道:“轉過去!”
金小翔以為他生氣了不想看見自己的臉,於是委委屈屈地背了過去,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你不能過河拆橋!”
盧雅江突然衝上來扯住了他的衣服,製止他穿衣的動作。
金小翔有些心虛地轉臉問道:“你、你怎麽了?”
盧雅江的目光緩緩從他的背挪到他的臉上,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金小翔心中大怔,緊張地想躲開,一時又不敢亂動,便僵在了那裏。然而盧雅江隻是摸了摸他的臉,就把手垂下了,然後一言不發地彎下腰撿起自己的衣服開始穿著。
金小翔萬分茫然,不知他究竟是看出了什麽,然而他又什麽都不說。於是他穿好了衣服,默默等著盧雅江出聲。
盧雅江披上衣服,啞聲道:“走吧,去看看燕柳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