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格分裂
清虛子和陳峰皆是一愣。
幾十年前的事情，你劉言能拿出證據來？
怎麽可能？
別說兩人不信，就連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穆菲月也不太相信。
不過，三人從劉言的臉上看不到半點說假之色。
這讓清虛子有些心虛了。
“哼！我就不相信，你能拿得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貧道必定將你告上法庭，讓你牢底坐穿！”清虛子沉聲喝道。
劉言絲毫沒有在意，反而很肅穆地凝視著清虛子。
“你左邊大腿根部，有一排牙印！”
聞言，清虛子猛然怔在原地。
他那裏的的確確有一排牙印，可劉言是怎麽知道的？
他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事情？
“那排牙印，正是那少女留下的。”“而你，天生就是非常嚴重的疤痕體質，任何傷口，都會留下清晰的痕跡。當年那個被你害死的少女，雖然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但以前的葬禮風俗，是不用火化的，所以
，你那裏的牙印是不是那個少女的，隻要開棺一驗，就全都明白了。”
劉言鏗鏘有力地說道，那雙眸之中更是透著一抹肯定。
蹬蹬蹬！
清虛子駭然地朝後連退了三步。
又說對了！
怎麽可能？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清虛子惶恐地看著劉言。
天下間，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神人，能將一切全都猜得那麽清清楚楚？
不，這不是猜！
這根本就是親眼所見。
“梅金龍，你恐怕還不知道，那少女的怨魂一直徘徊在你身邊吧？”
劉言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別的。
“隻要不在道觀裏睡覺，你就會不停地做惡夢，夢見那少女來找你討債，向你索命，嚇得你三魂不見七魄。”
“幾十年來，都是如此！”
“你以為，你做了道士，就能洗脫以前的罪孽？”
“你做夢！”
“梅金龍，要不要我幫你開個天眼，讓你好好看看，那少女的怨魂就盤旋在你身後，時時刻刻注視著你？”
劉言越說越大聲。
而且！
他直接加載了猛鬼氣勢，形成一股陰森而可怕的氛圍，籠罩在清虛子的身上。
“不不不……我不要……”
清虛子臉色蒼白地擺動著手，呼吸也變得有些紊亂起來，那眼神中更是透著一抹恐懼。
噗通！
清虛子直接跪在了地上，全身都在顫抖。
而陳峰和穆菲月，聽了劉言所說的這些，直感覺整個大廳裏都籠罩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讓人瘮得心慌，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梅金龍，現在，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劉言沉聲喝問。
“我……我……我不想殺她的，我……我是……我……嗬嗬……嗬嗬嗬……嗬嗬……”
原本還在哭泣懺悔的清虛子，突然冷笑了起來。
這詭異的變化，讓人感覺心裏一毛。
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穆菲月和陳峰都忍不住朝後退了退。
不過！
劉言卻是向前踏出了幾步，目光直視著滿臉詭笑的清虛子。
“嗬嗬……”
清虛子還在冷笑，甚至是笑得雙肩輕輕抖動了起來。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清虛子的冷笑聲，變成了大笑。
他笑得整張臉都仰了起來，麵朝天花板。
笑得有些顛狂。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陳峰完全不能理解，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場麵。
“是人格分裂？”穆菲月猜測道。
而這時，笑得有些顛狂的清虛子緩緩站直了身子，那張老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恐懼之色，反而帶著一抹邪笑，陰森森地凝視著劉言，陳峰，還有穆菲月三人。
“哼！既然你們三個知道了太多的秘密，那本道爺可留你們不得了。”
哢嚓哢嚓……
清虛子十指一勾，在形成一對鷹爪的同時，更是傳出了骨節脆響之聲。
他的目光首先盯上了劉言。
“小子，你真的讓本道爺很意外，居然能知道這麽多本道爺的秘密，那你知不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了？”
“而且是死得非常慘！”
“你，會死在本道爺的鷹爪神功之下，你的喉嚨，會被一爪抓破！”
“鮮血，會從那裏噴湧而出。”
“嘿嘿嘿……”
清虛子的笑聲，透著一抹陰狠。
“清……清虛子道長，我……我可沒得罪您啊。”陳峰恐懼無比地道。
“哼！你給我閉嘴！”清虛子冷哼道。
陳峰嚇得連忙閉上了嘴。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本道爺的秘密之所以會被知道，全都是你的錯。”
“所以，你也會死得很慘！”
陳峰嚇得全身顫抖，麵如死灰，甚至想馬上轉身就跑。
可麵對清虛子那冰冷的眼神，他竟是嚇得兩腿發軟，連跑的力氣和膽量都沒有。
而且！
隻是片刻，陳峰的褲腿就浸濕了一片。
這家夥，其實之前就已經被劉言嚇得不輕了，現在再被清虛子這麽一威脅，居然嚇得小便失禁了。
一股騷臭味，彌漫在屋子裏。
這時！
清虛子的目光緩緩移向穆菲月，上下打量著。
“至於你嘛，長得倒是很合本道爺的胃口，就勉強收你做個侍床丫頭，讓你享受齊人之福而死，哈哈……哈哈哈……”
清虛子打算殺人滅口，一個活口都不留下。
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秘密被世人知曉。
絕對不！
穆菲月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了，一股濃濃的害怕感覺，彌漫在心頭。
她忍不住朝劉言身後靠了靠。
仿佛劉言的背影，就是一座能讓她感到安心的靠山。
噗通！
陳峰突然跪了下去，一臉哀求地看著清虛子。
“道長，我……我今後願意給您做牛做馬，任您使喚，絕對不敢有半句怨言，求您饒我一命吧，我一定會替您保守秘密的，哦不，我什麽都沒聽見，我什麽都沒聽見……”
陳峰一邊哀求著，一邊跪著走向清虛子，仿佛一條真正的狗似的。
然而！
迎接他的，隻是清虛子的一腳。
砰！
陳峰被一腳踢飛出五六米遠，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客廳裏的不少東西都被撞壞了，而陳峰也直接昏死過去。
“哼！道爺我更相信，死人，才能守口如瓶。嘿嘿嘿……”
冷笑完，他的目光重新落回了劉言的身上。“小子，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