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愛之深責之切

短短的幾秒鍾時間,許大茂的表情和心情都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落落落……

剛開始,見何雨柱打了滿滿一大勺超份額的土豆,他的心裏老高興了,同時在心裏罵了一句傻幣。

何雨柱被他罵了,給他打的菜份量比平時要多,不是傻子嗎?不是犯賤嗎?

正當許大茂開心的時候,下一秒,何雨柱的動作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何雨柱掌勺的手瘋狂抖動,富婆看了都直呼快樂,原本滿滿當當一大勺土豆在抖動下開始掉落,最終就剩個三四片。

何雨柱把這三四片土豆打到許大茂的飯盒裏。

接著又打起滿滿一勺白菜,帕金森再次發作,抖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白菜,就剩一點點打進許大茂的飯盒。

許大茂人都傻了,他從未見過這種操作。

“下一個。”

何雨柱擺擺手,表示許大茂可以滾蛋了,別杵在那裏擋道。

“傻柱,你這不是坑爹嗎?有你這麽辦事的嗎?你家菜一勺就隻有一點點啊?”

許大茂罵罵咧咧道。

“給你打完了就趕緊滾,擋在這裏做什麽?後麵的人等著吃飯呢。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好狗不擋道。”

何雨柱回擊了回去。

“許大茂,你打完了就趕緊走行不行?後麵大把人等著呢。”

“別浪費我們時間好嗎?就你一個人要吃飯,我們就不用吃了?”

後麵排隊的人已經不高興了,開始數落許大茂了。

許大茂不敢觸發眾怒得罪這麽多人,就站到一邊去了,不過他沒有走,而是用“和善”的眼神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完全不在意有個鳥人站在外麵看著他。

“飯票。”

何雨柱收了下一個人的飯票,給他飯盒裏打上滿滿一勺菜。

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的許大茂氣得都快炸了。

何雨柱給別人打菜都是給足份量,給他打就抖掉百分之八十以上,這不就是針對他一個人嗎?

沒錯,事實上何雨柱確實是在針對他一個人。

他嘴賤,昨天就讓他別喊何雨柱傻柱,何雨柱又間接幫他找到了偷雞賊。

按理說,就算他不感謝何雨柱幫忙找到偷雞賊,也應該把那帶有鄙視成分的稱呼改一改吧?

這貨偏偏就是不改,何雨柱剛才讓他改,他還囂張起來罵人了。

這種人何雨柱不收拾他還慣著他不成?

隻要許大茂嘴賤一次,何雨柱就敢帕金森發作。

在這食堂裏,他收拾許大茂的方法多的是。

“傻柱,你有種,這事我記下了。”

許大茂放下了一句狠話,氣哄哄地走了。

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下午下班回家的路上,何雨柱買了兩斤豬肉改善夥食。

在這個年代,豬肉的價格幾毛錢一斤。

不過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不是你有錢就能買的,需要肉票才能買豬肉。

肉票這東西對於軋鋼廠的其他人來說也許不好弄,但對於何雨柱來說,還是挺好弄的。

何雨柱作為廚藝高超的大廚,一些人辦酒席會請何雨柱去幫忙,完事了就給一個紅包或者一些糧票肉票當作報酬。

因此,何雨柱想要吃肉是比別人要容易不少的。

買了兩斤肉,何雨柱就提溜著肉回家。

回到四合院外,何雨柱就看見了一個推著自行車的姑娘,看著皮膚很白,身材高挑,很漂亮,有一種很文靜的氣質。

作為看過四合院電視劇的人,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冉老師。

冉老師就在麵前了,自己上去認識不就可以了嗎?用得著給三大爺那黑心中間商賺差價?

如果何雨柱沒有記錯的話,在電視劇裏,何雨柱和冉秋葉的事就是三大爺這個坑貨攪黃的。

一開始三大爺說給何雨柱介紹對象,何雨柱高興了,給了三大爺好處。

結果三大爺拿了好處裝傻放了鴿子,何雨柱一氣之下把三大爺的自行車軲轆給卸了。

後來何雨柱掏錢讓一大爺給三大爺買了個新的。

按理說,事情到這應該告一段落了。

可三大爺這家夥當著冉秋葉的麵罵何雨柱是賊、小偷。

導致原本對何雨柱印象不錯的冉秋葉瞬間心生反感,兩人的事也就黃了。

這一次,何雨柱要自己認識冉秋葉。

至於三大爺那個坑貨,哪裏涼快上哪裏,沒他什麽事了。

“冉老師,來做家訪呢?”

何雨柱笑著走上去打招呼。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不修邊幅的邋遢男人了。

今天出門,他穿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頭發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再加上顏值有所提升。

不敢說比肩各位彥祖吧!彥祖的七分神韻還是有的。

冉秋葉對何雨柱這個看著幹淨有點小帥的男人並不反感。

隻是她覺得有點奇怪,她不記得自己見過何雨柱這號人,怎麽這人就知道她姓冉,還知道她是老師呢?

何雨柱察覺到了冉秋葉疑惑的表情,連忙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何雨柱,是賈梗的鄰居。

賈梗經常跟我說起他們班有個漂亮的老師姓冉,所以我就猜到是你了。”

冉秋葉恍然大悟,想起何雨柱剛剛誇她漂亮,又顯得有些羞澀,低聲道:“謝謝!”

“我幫你推自行車吧。”

說完,何雨柱就接過了自行車的掌控權,幫著冉秋葉把自行車推進四合院。

“謝謝。”

冉秋葉想到了什麽,又問道。

“你剛才提到了賈梗,聽起來你和賈梗的關係似乎不錯。

我聽說賈梗被人打了,今天連學都上不了,你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也不知道是誰會這麽狠心,會把一個孩子打的上不了學。”

“我打的。”

“啊?”

冉秋葉一愣,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啊!

“賈梗這小子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還拒不承認。最終大家找出了證據,證明雞就是他偷的。

到了那個地步,他還是不知悔改,居然當著大家的麵誣陷是一個小夥子逼迫他偷雞的。

作為賈梗的鄰居,也勉強算他的長輩。我能任由這個十多歲的孩子就這樣墮落下去嗎?

我得盡一個長輩的責任拉他回頭,帶他回歸正軌。

我也得為那位小夥子的未來著想,真要是被扣上了一頂逼迫小孩子偷雞的帽子,他的人生就毀了。

所以,在那關鍵時刻,我認為自己不能坐視不管,所以用擀麵杖給賈梗來了一棍,教育他要好好做人,不能再偷雞摸狗。

事後我也有些後悔,我不該對一個孩子下這麽重手的。可是,有句話叫愛之深責之切。

我就是太愛賈梗這個孩子了,當時恨鐵不成鋼,一不小心就用力過度了。”

何雨柱臉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歎息一聲,一副黯然神傷為棒梗操碎了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