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食堂大媽直呼內行
何雨柱哼著小曲進了廚房。
徒弟馬華見何雨柱來了，立馬把瓷杯送上來：“師傅，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啊！”
“嗯！還行。”
何雨柱接過瓷杯，手指能夠感受到瓷杯的溫度，水溫剛剛好。
馬華這小子有心了。
何雨柱記得，馬華這小子人還行。
劇裏何雨柱找他借錢，他二話不說就借了。
馬華已經當學徒有三年了，一直都是備菜、切菜、打雜，三年了都沒有掌勺的機會。
在這個年代，想要學藝三年打雜是正常的，一般來說起碼也要七八年甚至九年十年才能學成出師。
何雨柱就不打算玩這套規矩了。
讓人家學八九年才出師，作為一個擁有現代思維的現代人，何雨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在現代社會，三年時間都可以當廚師了。
“馬華，備菜吧。今天的中午菜你來炒。”
何雨柱準備把廚藝慢慢傳授給馬華，好讓人家以後就算離了他，也有一項吃飯的技能。
“啊？”
馬華心裏咯噔一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何雨柱居然讓他掌勺炒菜？他隻是一個學徒啊！三年來都沒掌過勺炒菜，確定不是開玩笑？
“啊什麽！我說今天中午的菜讓你炒。”
何雨柱又重複了一遍。
這三年裏，馬華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自己真正掌勺炒菜成為廚師的那一天。
可是這一天真的到來了，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馬華很沒底氣地撓了撓頭：“師傅，我沒炒過這麽大鍋的菜，我怕……”
“不用怕，放心大膽炒，我會在旁邊監督你的。”
何雨柱拍了怕他的肩膀，給予他信心。
沒事，放心大膽炒就行了，炒的不好吃我就不吃，我可以回家開小灶。
這一句話，何雨柱沒有說出來。
馬華點了點頭，情緒有些小激動，幹活都更有動力了。
三年了，龍王都回歸了，終於輪到他馬華掌勺了。
安排好馬華準備食材，何雨柱就去偷懶了。
馬華也沒有怨言，反而幹勁十足，恨不得立馬把這一籮筐的土豆削完，然後開始炒菜。
何雨柱剛走不久，秦淮如趁著還沒到上班時間，跑到廚房裏找何雨柱。
她想為昨天棒梗汙蔑何雨柱的事進行道歉，然後再賣一賣她的眼淚，訴說一下她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和婆婆過日子有多艱苦。
說人話就是，她想讓何雨柱當冤大頭，拿出五塊錢賠償許大茂。
“找誰呢？”
廚房裏的女工劉嵐見秦淮如東張西望，便問道。
“我找何雨柱，何雨柱在什麽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秦淮如是真的著急，再找不著何雨柱，她就要回去上班了。
沒要到五塊錢，許大茂找她要錢怎麽辦？
“秦淮如，我看你以後還是少找人家何師傅吧。人家都被你害慘了。
就因為你老找何師傅，讓大家誤以為何師傅和一個寡婦不清不楚。
因為這事，何師傅的相親都黃了好幾次。”
劉嵐說這些話的時候陰陽怪氣，老陰陽人了。
何雨柱對她說的話起了效果。
劉嵐把何雨柱昨天對她說的話改編了好幾個版本跟廠裏的八卦女工人說了，現在已經在大半個軋鋼廠裏傳開了。
秦淮如剛才也發覺有一些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一聽劉嵐這麽說，她就明白過來。
怪不得，原來有人在散播謠言，說她攪黃了何雨柱幾次相親。
秦淮如看劉嵐的眼神變得有些不爽！劉嵐的陰陽怪氣讓她很不舒服。
“又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看我也沒用。”
劉嵐麵對秦淮如完全不虛，直接就剛了上去。
主要是劉嵐有靠山，她和副廠長有深入了解的關係。
廚房這份工作就是副廠長安排的，她沒必要怕秦淮如。
秦淮如心裏氣，但她也知道劉嵐不好惹，就隻能離開了。
都被劉嵐陰陽怪氣說了幾句，她也沒臉繼續找何雨柱，起碼不敢現在找。
不然不就等於承認了她在騷擾何雨柱攪黃人家的相親嗎？
作為一個心機婊，秦淮如是很會權衡利弊的，知道什麽時候該進什麽時候該退，不然哪能吊傻柱八年。
她就像沒事人一樣回去上班了。
回車間的路上，她想著想著，終於就想明白為什麽何雨柱不太搭理她了，很有可能跟這些流言有關。
看來何雨柱是不會喜歡她。
也對，人家條件那麽好，又怎麽會看上她這個帶著幾個拖油瓶的寡婦呢？人家完全可以找一個黃花大閨女。
可是，她們家不能沒有何雨柱啊！
沒了何雨柱的接濟，她們家的生活質量就得直線下降。
不行，絕對不可以讓那種情況發生。
何雨柱不是想要黃花閨女嗎？她可以幫何雨柱找。
秦淮如馬上就想到了遠在鄉下的堂妹秦京茹。
秦京茹是她的堂妹，她的堂妹嫁給何雨柱，大家不就是親戚了嗎？
都是親戚了，何雨柱幫她們一家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實在不行，她還可以親上加親，讓她的幾個孩子認何雨柱當幹爹。
幹爹都喊了，何雨柱還能不幫忙不成？
就這麽辦，下班回去了就想辦法把秦京茹叫到京城來。
……
廚房裏，何雨柱也沒有一直偷懶，也是有幫馬華處理食材的。
開炒的時候，馬華掌勺，何雨柱在旁邊盯著他。
當了三年學徒，看了三年，馬華的功底還是有的，再加上有何雨柱全程監督。
最終炒出來的成品固然沒有何雨柱好，但也沒有很差，味道還行，能吃的。
中午開飯了。
工人們來食堂排隊打菜。
“傻柱，給我來一份土豆、一份白菜，再來兩個饅頭。”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麵孔，說話的正是許大茂。
“傻帽，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是嗎？都說了讓你別喊我傻柱。”
何雨柱橫了他一眼。
“哎呀！你本來就叫傻柱，老子喊你傻柱怎麽了？趕緊的，給老子打菜，後麵大把人排隊等著呢。你一個廚子話還這麽多。”
許大茂壓根就不把何雨柱那些警告放在眼裏。
換成原版的傻柱，麵對這種情況應該直接就動手揍許大茂了。
何雨柱不是傻柱，他收拾許大茂的手段多著呢！
何雨柱覺得有必要讓許大茂這家夥親身體會一下被食堂大媽支配的恐懼。
隻見何雨柱打起滿滿一大勺土豆，接著就跟帕金森病人發作了一樣，手狂抖，食堂大媽見了何雨柱的動作都會直呼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