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收割者

“正在接近武赫扇區，即將與收割者霸主艦隊發生接觸”湮滅號的內部廣播在走廊中回**中，但沒有人留意這些。廣播僅僅隻是為了走一個流程罷了。

艦上到處都是空****的，僅僅隻有幾名工程師與十幾名在控製室的船員，剩下的隻有拜托爾帝國的4位湮滅議員——拜托爾帝王UE，將拜托爾人從人類手中拯救出並領導他們進入了黃金時期的的傳奇，一個真正的活著的傳奇。同樣他也是湮滅——多元宇宙的四大基石之一的概念實體的英雄，湮滅使者。一個活著的死亡天使，他會對他的敵人毫不留情，並收割他們的靈魂獻給他的主人以滿足湮滅那無底的欲望。

UE曾經直麵星球吞噬者加拉圖斯並達成了一筆交易從而拯救了他的盟國艾爾達居境。一個使用“魔法”作為文明科技的種族，他們是被遠古天神從古代艾德-特瑞尼星帶來的人類後裔。艾德-特瑞尼，一個古老的星球，它後來有很多名字，例如——泰拉，蓋亞，母親。但它現在眾所周知的名字是地球。它不僅僅是強大的人類帝國的首都世界，也是人類的起源母星。它是整個帝國中十四億個世界中最偉大的一個，也同樣是一個巨大的巢都世界。由於科技的劇烈膨脹，地球被改造成了一個更為龐大的機械星球，有超過1兆的居民居住在地下和地表的城市以及以上的延伸太空城。

拜托爾帝國在拉尼亞凱亞超星係團的另外一側，曾經是地球帝國向更遙遠的黑暗宇宙跳躍的一個前哨站。拜托爾人隻是人類因為自己的傲慢企圖扮演神的角色的一個副產品，人類根本沒有將自己的造物視為“人”。

最終拜托爾人在拜托爾·坎·UE的帶領下因為附近天神組的介入幸運的推翻了當地的人類統治並重建了帝國。在那之後UE麵對了滅霸，全宇宙皆知的瘋子泰坦，因為困在了時空漩渦中而來到了原本他處在的時間後的八千年。UE在與滅霸的交手中幾乎斃命，滅霸以壓倒性的力量幾乎摧毀了他，最終UE被他的父親啟動的戰爭世界救下。

在那之後不久UE便學會了如何運用魔法，使他的力量得到了進一步的多元化。讓他能夠在麵對如同滅霸這樣的敵人的時候能夠更有機會擊敗對方。

在艦內，UE正在和其他的幾位拜托爾將軍們談論著如何麵對隨後的收割者。收割者們因為過去與先行者的戰爭中嚴重的失利轉變為了星際遊民，通過到處奴役其他的高智慧有機體文明快速的升級了它們的科技。根據永恒之火，最後的先行者遺民的評估，這些收割者已經達到了接近先行者的類1級文明了。交涉對它們來說是不可能，收割者極其憎恨所有有機體生命，視一切有機體智慧僅僅隻是生物突變的副產品。

唯一的辦法是使用一種強大的武器，擎天爐，用催化器作為發射器啟動它，從而控製所有收割者，讓它們為拜托爾帝國效力對抗未來的地球帝國。

在超空間航道中的湮滅號的外部沒有發出一點光，由於沒有一麵窗戶的原因船內的光也沒有透出去。飛船外部的宇宙空間因為飛船的FTL移動顯現出了紅移現象被外裝甲上的監視器盡收眼裏，而這些影像被銜接投影到了UE房間內的顯示牆麵上，但他目前不在那裏。

幾年前UE召集了一支龐大的艦隊前往了星係的邊緣引起了一種被人類稱為卡伯的太空異形的注意，在經過了四個月的最初戰鬥後帝國激怒了整個蟲巢艦隊，並引導它們繞過了赫錫星係進入了收割者所在的武赫星域，這將會吸引大量收割者的注意力，讓他們二者去打，而UE將會親自帶領一隊小規模精英艦隊突襲收割者的核心地帶並攻下神堡。這次秘密行動沒有任何人類以及先行者或者其他的異星人協助，UE不想讓收割者的注意力那麽快的被吸引回來。

“我依然對此感到不妥，帝王”一名穿著藍綠色輕型裝甲的帝國將軍對UE說到

“我們已經深入虎穴了而你現在認為我們應該撤退？基瓦將軍？”另外一名女性拜托爾人扶著控製台並傾著身子說

“不，我不是說我們要撤退，紮娜議員。我的意思是之後我們該怎麽辦，在控製了那些收割者們後。看看他們的科技程度，他們要比在和先行者給我們的資料裏還要先進了幾萬年或者幾十萬年，萬一它們以後發生叛亂呢？AI叛亂在我們的曆史上也發生過好幾次，那些機器不值得信任。沒有冒犯你的意思，瑞秋。”基瓦大聲說到，他曾經烏蘭科爾曾經的一位部下。他因為UE的新政策對UE有些不滿，但他還是一名值得信任的指揮官。

“夠了，基瓦。”一位站在UE對麵的高大拜托爾人吼到，他比UE還要高出一個頭

“不，我隻是說出了事實，構星者辛德姆。如果我說的是一堆廢話，那麽他早就指出了。”基瓦看向UE

UE叉著手看著星圖，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他似乎不想參與這場談論，他用意識操控著星圖並估算著戰術。

“不論你願不願意，我們已經不能撤回了。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如果你不想的話你可以選擇離開。”辛德姆發出著像是用損壞的希達（一種類似鋼琴的樂器）彈奏起來的聲音，時不時會走幾個音。他的右臉少了一大塊的肉，露出了內部的嘴內的樣子，在他的臉部的那一側的外延伸骨已經沒有了，兩個已經愈合很久的傷痕在他的耳後以及下巴處清晰可見。他的那一片臉就像是融化的蠟像一樣，他的喉結處也有著嚴重的燒傷留下的疤痕，並且還有清晰的縫合痕跡。

“那麽難道我們就不需要考慮任何後果嗎？我們不能忘記先人們的教訓，況且這些東西要是叛亂的話我們當年麵對的叛亂要糟糕的多，我們整個種族都可能因此陪進去”基瓦正在逐漸的在失去耐心

“那是過去，那時候我們甚至都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的發生，而這次不同了，我們有了可行的工具保證這個計劃會按照他應有的形式發展。”

“你隻不過是一個構星者，你對這種軍事策略完全一無所知。你為什麽不回去給我們的艦隊建造更多的船艦？”

“你膽敢侮辱我所處的階層的榮譽？！構圖者是一個榮譽的階層，我以我的身份，構星者，為榮。沒有人能夠侮辱它，即便是你們這些武者”辛德姆的語氣裏戴著一絲火氣，UE瞟了艾佛一眼，讓他控製一下情況

“我不是來參加一場內部軍官的爭論，先生們。我想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果你們想要發泄情緒，那就發泄在那些收割者或者留給地球帝國。”艾佛讓他們停了下來，他的臉上透出一些無奈，他顯然不想浪費口舌。他沒戴著頭盔，他的容貌比起他弟弟UE來說反而更年輕的多，他臉上的外延骨體上的皮膚表麵明顯的更光滑，並且沒有任何傷痕。

“看在湮滅之神和審判官艾佛的麵上你們就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話題上了。”紮娜議員說到。基瓦和辛德姆閉上了嘴

“基瓦將軍，你的擔心我明白。但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這是我的事情。如果你認為你有更好的主意，那我會洗耳恭聽。”UE抬起頭看著基瓦，基瓦沒有回複，他的臉色並不好，控製台上的藍光映射到了他的臉上由於外延伸骨的遮擋顯得格外的讓人驚悚。“聽著，我們這次的行動如下：我們在退出超空間後我們將會遭遇一支小規模的霸主艦隊，每一台霸主都有5km高（注1），他們的粒子流體炮可以輕易的撕裂我們飛船的裝甲和護盾。但那不會是問題，問題會是下一步我和我的根除者軍團將會與在這之前就部署到下方的行星卡利芬4號行星上的憤怒天使戰團突襲這個星球上的收割者基地奪取行星控製主權。預計會遇到多台毀滅者級收割者以及大量屍傀的抵抗。”UE關閉了桌麵上的星圖，並暗示周圍的士兵離開，他明顯不想被偷聽到。幾道承重的金屬隔離板隔離了整個會議桌，並在內側形成了一層幹擾力場

“這是要做什麽，帝王？”紮娜雙手抱在一起，看了看周圍，她的神情也變得嚴峻了起來。要不是嚴重的事情UE是不會這樣做的，她在湮滅議會中常常與UE有過接觸，她非常明白UE的舉動是沒有半點無意義的。

UE這時候伸出了一隻手並展開在了身前，一股紅色的魔法能量體緩慢的形成了卡利芬4號行星的地表形象。“我隻說一次，說完後我要讓你們忘記我剛才說的，這場談話從來沒有存在過，明白了嗎？”沒有人回答，但他們的表情解釋了一切“很好。”UE繼續說到，他的瞳孔發出了紅光。“收割者有一種能力，一種可以影響到我們和我們的人的聲波能力，先行者叫它們'教化'。如果任何人報告他們經常出現噩夢以及頭疼，發燒，幻覺和被監視的感覺的話，立刻將他們單獨隔離並進行神經恢複治療。教化被報告為一種由收割者科技釋放的電磁場，次聲波和超聲波對受害者的大腦的刺激以及暗示。一般持續暴露在收割者科技下幾周或者幾個月之內就會導致受害者被教化完成。命令你們的士兵不要收集任何收割者科技殘骸，不然他們會毀掉一切。”UE將地圖放大到基地所在的位置，標出了突破口“攻陷這個基地後瑞秋會接控它的控製權並且清除所有隱藏的收割者科技，之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這個星係隱形起來讓收割者認為這個世界消失了。這個節點對我們的計劃非常的重要，它將會是我們運送擎天爐的中繼站，我們不能失去它。清楚了嗎？還有任何問題要問的嗎？”周圍沒有人說話，但他們的表情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很好。記住，這場談話從來沒有存在過。”UE說到

UE收起了魔法投影，這是為了預防任何可能受到收割者汙染的科技設備的後門程序偷聽到這次對話，它們無法監視魔法。牆壁再次打開了，他們的表情也早就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看不出像是剛剛經過一場秘密討論後的樣子。

不久後他們退出了超空間，回到了正常空間中。紅移效應也因為這個而逐漸的消失在了探測器的鏡頭裏，靜止不動的星空一如既往的呈現了出來，在遠方大概10光分的地方能看到一顆亮星，一顆標準尺寸和質量散發著亮黃色光芒的主軌星，在太空中它亮的沒辦法讓人用眼睛直視。就在湮滅號從扭曲的超空間中退出後的下一刻，另外一艘船也退出了超空間，隨後又是另外一艘。慢慢的越來越多的飛船出現在了湮滅號的後方。

就在湮滅號進入了現實空間後不久它的外部逐漸的出現了一層隱形的護盾，將龐大的船體用幽暗的星空背景覆蓋住了。後方陸續出現的飛船同樣的也做了相同的事情，最後整個艦隊上百艘飛船都進入了隱形狀態，僅數艘作為誘餌的無人操控的巡洋艦未隱形。

艦隊以盡可能的亞光速飛行接近著前方的收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