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酷刑 勝利
“嘿嘿嘿,果然!翻盤還是得靠我這個東瀛希望啊!”,加藤建悟得意洋洋地把太刀指向天空,擺著個騷包的pose。
方玨對麵那人怒目圓睜,猛的朝加藤建悟那衝去!
方玨怎麽會給他這個機會,貼身上前逼迫對方和自己戰鬥。
“嘿,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打不過你我還纏不住你嗎?”,看到翻盤的可能,方玨有些輕鬆,賤賤的嘲諷道。
那人掙不脫方玨的死纏爛打,隻好更加瘋狂地攻擊他,希望能在加藤建悟解決自己隊友之前解決方玨!
“快毀掉他的武器!”,他氣急敗壞地提醒著自己的隊友。
他的隊友忍住疼痛,以傷換傷,想強行撇斷加藤建悟手中的木刀!
結果他剛握住刀身想要使勁,加藤建悟手腕一轉,刀刃順著他的力量旋轉,把這人握著刀身的手掌來了個“削皮”。
十指連心,即使隻是削掉層皮,可手心處的觸覺神經是人體最密集的部位之一,他已經沒法忍住疼痛戰鬥了。
接下來就是一邊倒的屠殺,“欺軟怕硬木”這賤賤的特性,配合加藤建悟刁鑽的劍術,兩個人毫無抵抗之力,都被削了層皮,痛到無法呼吸,還好納米機器人可以在人神經承受不住痛苦時強行加速腎上腺素的分泌,不動的話還不會疼死。
不過他們也算完全失去戰鬥力了,不動還行,這**的血肉如果再觸碰什麽東西,甚至強力的攻擊,摩擦,那痛苦與酸爽有可能直接疼死他們。
那人看著加藤建悟一係列的操作,自己兩個隊友直接被砍瓜切菜地解決,感覺頭皮發麻,冷汗不止。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我是白頭鷹的第三培養序列!你這是想讓東瀛與白頭鷹為敵嗎?!”,那人色厲內荏道,都開始說胡話了。
“我還是第三培養序列呢,而且我掛靠在兔子,不怕你~,另外,你是不是傻了?咱們之間或許能算同級矛盾,方玨君可是第一培養序列,你這叫欺君之罪!”,加藤建悟不屑地反駁道。
“那叫以下犯上!”,方玨小小地糾正了一下他的用詞錯誤。
“不對!就是欺君之罪!古代幾百萬人都有一個皇帝,現在一百多億人就那麽點第一培養序列,說是皇帝有問題嗎?一點問題都沒有!”,加藤建悟堅持著自己的用詞。
“……,你開心就好。”,方玨有些汗顏,加藤建悟啥都好,就是有時候犯個中二病。
“你們,你們!反正我死不了,現在你們對我做的,以後我絕對加倍奉還!”,那人知道贏不了,猙獰地威脅道。
“嘖嘖嘖,這真是石樂誌了,跟第一培養序列談日後報複?方玨君幾個月就能碾壓你!你拿什麽加倍奉還?!”,加藤建悟不解又有些憐憫道。
那人跌坐在地,雙目無神,大吼道:“阿瑞斯不會放過你的!我等著你的下場!”。
方玨朝著加藤建悟伸了伸手。
“給!”,加藤建悟覺得自己跟方玨君真有默契,他一伸手自己就知道他要刀!
方玨接過刀,獰笑著:“殺不了你我還不能折磨你嗎?乖~,我來給你削個皮~”。
方玨一刀砍在他的手臂,“欺軟怕硬木”立即發揮它的特性,一個滑鏟就順著他的手臂削掉一層皮。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就如殺豬一般。
“你為了賣個人情!就殺了那麽多普通人!你!該死啊!!!”,方玨一刀一刀地削著他的皮,又如失去幼崽的猛獸般嘶吼著。
“他,他們都是罪犯!我殺了有什麽錯?!啊!!!”,那人艱難地反駁道。
“對,對對對,我不該把自己的情感強加到你身上,可是我有權力把我的痛苦強加到你身上!”,方玨有些神經質地大吼,手下卻絲毫不停。
“啊啊啊!!!”,那人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話,或許他連方玨的話都聽不清了,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慘叫。
……
戰場上不用方玨擔心,沒有這幾個場外因素,又加上柳瑾四人快速解決了那個倒黴蛋,四把開鎖頭掛的自動步槍打出了一個團的效果,正麵戰場逐漸向著虎穴勝利的趨勢傾斜。
“給我找來鹽,越多越好。”,方玨不含絲毫感情地說著。
方銘和魏允新快速從外城還未運進內城的“稅”中找到了一平板車的鹽,不過都是自曬的粗鹽,板結又發黃。
把鹽交到方玨手裏,他用手用力地搓著,把板結的粗鹽搓成細鹽,一點點撒在已經沒有一點皮膚的那人身上,那人已經沒有力氣嚎叫了,可這一粒粒細鹽灑在**的血肉上,融化在組織液與血液中,這疼痛讓他無法自拔!
“嗚~啊!!!嗷!!!”,已經喊啞的嗓子發出的慘叫都那麽難聽,可這難聽的慘叫在方玨聽來卻是無比美妙。
方玨就這麽不知疲倦地搓著鹽,一點點灑在那人的身上,他很細心,沒有一處遺漏,每一處都撒的極其均勻,就算那人掙紮中破壞了這完美地均勻,方玨也不會有一丁點不耐煩,依舊把抖落的部位撒上剛剛好的鹽粒。
“弄桶水來。”,方玨的聲音有些沙啞。
方銘和魏允新找到一個水井,打了一平板車的水。
方玨把水澆在那人被鹽覆蓋的身上,掏出一支不知道從哪撿來的毛刷,仔細地給那人做著清洗,被血水浸潤的鹽板結成塊,毛刷粗暴地刷開鹽塊,帶著下麵為數不多的的血肉脫離那人的身體,露出銀白色光滑的納米機器人。
就這樣,方玨一絲不苟地刷著那人身上的血肉,直到那人沒有一絲血色,完整地露出了表皮之下的納米機器人,它們泛著銀白色金屬光澤,看著如此美麗動人。
那人其實早就死了,被這一步步酷刑活活疼死,即使有納米機器人保護也沒能護住他的命。
方玨起身往他身上啐了口唾沫,“呸!你他 媽不是說你死不了嗎?!你倒是真硬氣啊?!我他媽還沒給你爽夠呢?!艸!”。
罵完之後,方玨就蹲了下去,把腦袋埋在雙腿之間,雙手搓了頭發又捂著臉,喉間發出痛苦的哭喊,就像個失去朋友的小孩。
陰沉的天空也終於憋不住,暢快地落下了雨,把硝煙,血與火都清洗得幹幹淨淨。
戰爭,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