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前往衡陽

這群盜匪在龍虎山上占山為王,霸占了龍虎山。

這個龍虎山的山大王叫吳平淮,他還有兩個兄弟,吳平台和吳平安。

時常帶著龍虎山的那些盜匪劫掠官府,搶奪官銀。並跟官府作對。

謝紀想想,這還真麻煩,盜匪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思考了半天,軍隊便停下來了。

“報,回丞相,前方那座山便是龍虎山,現在應如何行事?”

一個小兵跑過來稟報。

“丞相,現在應先去縣裏,然後再與李耘將軍會合,與他合計合計。”

王溪所說的李耘將軍,便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名將軍,他手下有三千甲士,而那兵符便可以派上用場了。

“行,先去縣裏頭。”

謝紀看了前方的那座龍虎山說,現在這些人,不就是去找死嗎?

這裏采取的是郡縣製,郡的長官為郡守,縣的長官為縣令,而京都名喚衡陽,衡陽這個地方特殊,不歸於其他任何一郡,由衡陽令管理郊區的一些事務,衡陽令這個職位好也不好,好的是地位高,離皇帝較近,而不好的確是,這個官職極為危險,一不小心便人頭落地。因為衡陽不像其他縣一樣天高皇帝遠,牽扯到多方勢力,容易招惹仇恨。

衡陽令,便是衡陽這個地方的縣令,官職比其他縣令高,相當於郡守。但是隻是處理平民百姓和一些地位低微官員的案件和京城治安,要是牽扯的人多的話,就得要上報給丞相。因此這個職位實在是憋屈。(想哭,下次不寫曆史了,腦細胞不夠用)

而這次衡陽令被罷官,由副尹暫代,以便管理衡陽的治安。衡陽令能堅持那麽多年不倒,原因就在於他什麽事情也沒處理,隻要一有事就上報,不參與任何表決,而皇帝也認同他,其他朝臣便把他當透明人。這次事情嚴重,陛下實在是看不下去才將他罷官。

其實這個世界裏的縣令權利還是挺大的,就連管理的地盤也不小,不像後世是個七品芝麻官。

謝紀將馬車上的簾子掀開,看著外邊的風景,心想古代的空氣還真是清新,外麵真是青山綠水。

不過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周圍怎麽空無一人,可是那邊的田野可以看出是有人在勞作的場景。怎麽會沒有人呢?

“家主,你怎麽了?”

流水看著謝紀一臉疑惑地表情,有點不解,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這樣。

“這裏為什麽沒人?”

謝紀把他的疑惑說出口,很奇怪啊,這邊不應該是有很多人在這裏的嗎?怎麽現在空無一人。

“家主,這有什麽?可能是那些民眾看到家主要來,便不敢打擾家主的興致。家主的尊顏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流水自然而然地說,謝紀感到一陣無語。

這個流水,還真會想的。覺得這可能嗎?要是說是被奸臣之名嚇跑的還有可能,畢竟原身這個奸臣的名聲是挺大的。

他說的謝紀明顯不信,怎麽可能自己一路走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就空****的道路。

這件事絕對有古怪,到底有什麽古怪的話,自己還不太清楚。

“丞相,到縣裏了。”

一會兒,便到了衡陽縣的前方,謝紀探出頭去,看見前方黑壓壓的人群排列著整整齊齊的站在那邊。

好似是在恭候一個人的到來。

衡陽縣衙麵前的一些官員看著一輛小破車向衙門的方向馳來,臉色微微變。

為什麽一輛小破車會走到軍隊的麵前,這讓他們頗為不解。

丞相呢?在哪裏?不是說今天丞相會來郊外收拾那些盜賊嗎?

衡陽縣衙為何建立在郊外,而不是皇城內,其實這是有一定原因的。

郊外距離皇城中心的距離不是很遠,大概兩個時辰便可以到達。

現在縣衙外邊的官員看見有一輛小破車過來,都十分詫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輛小破車在他們麵前停下來,目瞪口呆。

這是誰的小破車,居然停在這裏,簡直是不可置信。

這時,小破車下來了一個人,他下來恭敬地等下馬車裏麵的主人,謝紀穿著丞相朝服從小破車裏麵出來了。

看的那些官員詫異不已,這是丞相?

丞相居然坐這個小破車?不是他們不相信這是丞相,而是丞相坐這種馬車太不符合身份了。

簡直是有悖於禮儀,這個丞相到底是想幹啥?

不過這些他們也隻能內心吐槽罷了,真要他們說出來,他們還是不敢的。

這時他們再三確認這時丞相,再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紛紛下跪。

“下官恭迎丞相,見過王副使。”

眾人異口同聲,真讓謝紀以為他們是不是練過,就連動作都整齊劃一。

他還是頭一次有了滿足感,雖然這時封建糟泊,但他還是欣然接受了。

“都起來吧。”謝紀開口說道,現在更要緊的是請剿那些匪徒,而不是看著你們在那裏阿諛奉承。

“謝丞相。”為首的一人走過來說:“丞相,要不先休息一番,養精蓄銳,等調整好了再一舉大破賊匪。”

謝紀想這人是誰?記憶中沒有這人的印象,應該官職不會很大。

於是便問了出來:“你是?”

那人微笑地對謝紀說:“下官為衡陽副尹馮豐。”

馮豐?記憶裏沒有這人,而且這人的微笑很假,就像是職場上的假笑,一點真誠都沒有,謝紀第一次看見他就對他感到不爽,這人是個阿諛掐媚之徒。

“行。”

謝紀說,他倒要看看這個馮豐心裏在賣什麽藥?

“哦,對了,李耘將軍怎麽沒看見他。”

謝紀正有點疑惑,不是說有一個將軍會來接應他的嗎?怎麽沒有看到他?這讓他感到很是詫異。

“丞相,下官已經通知過他了,他可能是臨時有事或者是有什麽不便的,所以才沒來迎接丞相?”

馮豐阿諛掐媚地說,意思是再說我已經告訴他了,他這時候沒來可能是純粹不想搭理丞相而已,也許他根本沒有把丞相放在眼裏。

王溪這時走了過來說:“丞相,要不我去找他吧。”

王溪也覺得李耘太不像話了,這裏離朝堂那麽近,昨天他就應該收到消息了,不應該出現這種事。

謝紀製止住王溪的行為:“無礙,剿匪也不在這一時,晚點也是無妨。”

他現在真不想惹是生非,這個奸臣的名聲真的可謂臭名昭著,他不來也是應該的事,自己何必計較?

謝紀這句話一說,王溪已經沒感到奇怪的了,畢竟最近幾天謝紀一直不同尋常。

而其他人詫異,原來這個奸臣這麽好說話,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