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孫氏?
大胖笑道:“真的嗎?那給我來一棍子,看能不能也變得聰明一點。”
袁可泰一樂:“弄不好打成白癡。”
“那還是別玩這個了。”
方言嚴肅起來,說道:“我更願意相信,逼我們分手的是孫氏。”
“淩微母親?”袁可泰疑惑。
“是的。”
“她為什麽忽然就強迫自己的女兒跟你分手了呢。”
方言沉默片刻說道:“你知道不久前,在他們家不遠又開了一家釀酒的嗎?”
袁可泰說道:“好像姓蔡。”
“對。”
“那和她母親逼你們分手有什麽關係。”
方言歎氣說道:“她們家的釀酒生意原本就不好,忽然開了一家新釀酒的,就在他們家附近,搶了她們不少生意,讓原本生意很淡的她們,生意更少了,重要的是,那家人還不擇手段,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姓蔡的和白家有親戚關係。”
“副城主白家?”大胖疑惑。
“還有幾個白家呀!這個姓蔡的利用這個關係,搶走原本屬於淩家的顧客,那些人知道蔡家和白家有這麽一層關係,當然都想借著這個靠近白家了。
“最不要臉的是,這個姓蔡的還耍手段,到處讓人說她們淩家的酒有多麽糟糕,應該是給了淩家那些顧客什麽好處,讓他們到處宣傳,那些人還真的這麽做了。”
“還有這種事情,那應該去告他們呀。”
“告,你怎麽告,告他們汙蔑?”
“那當然。”
“他們喝過淩家的酒,是可以評論的,重要的是,淩家沒權沒勢,你去告也沒有人搭理你,白家隻要在執法衙花點銀子,沒有人管你的,所以沒有用,隻能啞巴吃黃連。”這些當然是方言從日記裏麵找到、和自己調查到的。
“怎麽能夠這樣,還有沒有公平。”大胖有些抱打不平。
“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還公平!等你像姓蔡的,擁有這麽一層關係,也會用盡各種關係,打擊競爭對手的,為自己謀求私利的,對,他們很不道義。道義值幾個錢呀,沒有用,現實從來都是這樣,你有本事,也掌握這種資源呀。”
“說得好像沒有了希望。”大胖有些氣餒的說道。
方言冷笑說道:“那也不是,還能看到正義,但不公平卻真實存在,我們很多時候無能為力。”
“那我們幫助淩微呀。”
“我們隻是小打小鬧的,鬧不上天,你得接受這個現實,除非有一天,你真的高高在上了,但等你到那天再說吧。”這時候方言已經跟淩微分手了,還有什麽好幫的呢。
方言繼續說道:“所以孫氏的心情很不好,十分壓抑,覺得越來越不好過了,恰好這時候,知道蘇家的小公子喜歡自己的女兒,女兒又這麽大了。
“孫氏是被生活馴服了的人,渴望自己的兒女攀龍附鳳,沒有錯的,要真的嫁給蘇家小公子,有蘇家的人撐腰,蔡家怎麽敢那樣明目張膽呢。”
“兄弟,你也不容易。”袁可泰拍了一下他的後肩膀,相信淩微和她母親吵架,就是因為這些吧。
“倒是沒什麽,也許這麽一放手,她真的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了,將來她成為蘇家的夫人,聽說蘇家很可能是下一屆的城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利用這層關係,你們也能夠謀求私利,到時候淩微不幫?”方言當然是開玩笑的,有方思祖的家庭背景,他何愁這些。
大胖目不轉睛的看著方言,還想好好安慰一下,道:“喬默,你真是這麽想的嗎?”
方言又樂了,笑道:“是不是有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呢。”
“挺嚇人的,會不會有一天也把我給出賣了。”
方言笑得更加大聲了,瞬即認真起來:“主要的還是她幸福,不應該耽誤她,她有這個機會,孫氏說得沒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這話是替喬默說的,他知道喬默和淩微的糾結。
對於經曆過生死的他來說,早就看破了這一切,說道:“人不能太理想主義,要麵對現實的,權衡清楚就別悠遊寡斷,那樣隻會互相傷害,我支持淩微的決定。”人家想飛,他能怎麽辦呢。
“那你會恨她嗎?”
“不會,為什麽給自己找辛苦,生活本來就像做生意一樣,覺得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就分開,哪還有時間用來多愁善感。”方言這句話是想說給自己聽的。
袁可泰道:“這話真不像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
方言看了眼袁可泰,癱在輪椅中掙紮的活了八年,想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活著,才穿越過來的,當然和沒有經曆過這些的喬默看法不同。
“真的,我萬沒有想到,你和淩微的分手,能夠這麽坦**,雖然我也不看好你們在一起,但我還是覺得很可惜的。”袁可泰有些感同身受的說。
方言微笑道:“坦**一點不好嗎!既然知道不被祝福,幹嘛要繼續痛苦下去,好不容易來人間一趟,可不是來受苦的。時間原本就不夠用,生活就給填的滿滿的,哪還有多餘的時間拿來痛苦。”
大胖道:“很少聽你說過這話。”
方言說道:“看著前方,把今天過好,不要回頭,一直走向前,做出決定的時候,認真的想清楚,也不要回來後悔。”
袁可泰問道:“這些你都是從那一本書裏麵看到的。”
“從孫氏的身上看到的。”
“孫氏?”
“對,你不覺得,她就活在後悔當中嗎!有機會成為富太太,卻沒有把我好,非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覺得她的人生是失敗的?”
“我可沒有說這話,誰的人生,應該怎麽過,什麽才是正確的,我真不敢評論,因為我也不知道確定自己想的就一定是對的,所以怎麽好意思去評價別人的人生。”
“能不能別去探討這麽深奧的。”大胖有些著急了:“如果是孫氏逼她女兒和你分手,那麽襲擊的事情是不是有可能是她幹的。”
方言被驚呆了:“大胖,你這腦袋裏都是漿糊嗎!怎麽會去懷疑孫氏。”
“動機呀,她有這個動機呀。”
方言嘻嘻的笑道:“對,孫氏九月九那天,放下了手中的酒壇,找了一根木棍,就上虎頭山了,然後靜待時機,等待我落單,然後給我一棍子,接著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還沒有人在山上看見她。”
“的確很不靠譜,她一個中年婦女,手中的活都忙不完,上山極其引人注意的,十分的令人懷疑的,她又怎麽可能知道你會落單呢。”大胖像是在自言自語。
方言搖著頭,又覺得好笑。
“那孫氏聯手他的兒子呢,雖然淩蟠很慫貨,但他可能會在孫氏的鼓動下,就選擇這麽幹了。”
方言依然搖著頭:“孫氏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幹這事情,他的兒子很可能成為殺人犯的,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她還不會那麽變態。”
“那她會不會,花錢讓別人殺你呢。”
“她要是都想到殺人了,還不如直接想辦法逼她的女兒和蘇慕澤成親,而且還不犯法,成功的可能還很大,淩微是愛她的母親的,想對她母親好,內心很軟,孫氏不用鋌而走險,非到要到殺人償命的地步,還不如吃毒藥威脅她女兒呢。”
“也對,她要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蘇展澤,辦法還是很多的,還不至於走最不靠譜的一條。也就是說,已經排除孫氏的可能了。”
“大胖,懷疑一個人,應該靠譜一些,別把我們的平均智商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