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路上司亮欲言又止，可太爺走的又急，司亮隻好跟在太爺身後，等回到司宅，到大廳坐下，太爺看著司亮說道:"問吧，你這都憋了一路，快憋不住了吧，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司亮聽了太爺的話露出個傻笑，用手撓了撓頭，說道：“大哥，既然今天曾家出了問題，你為什麽不參合上一手，看看曾家的笑話。”

太爺看了看司亮，慢悠悠的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才說道：“我還以為那問什麽了，就這？”太爺翹起二郎腿，“既然你想不明白，那我就好好地給你講講，你的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你都已經看見了曾家老大的處理方式，你還想怎麽落井下石，再說曾家還算不上敵人，頂多關係一般，所以，能不參和就不要胡亂樹敵。再說，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司亮聽著太爺的話，明白今天太爺對曾家的態度為什麽和和氣氣的。

太爺繼續對司亮說道：“小亮啊，人還是要有惻隱之心才好，你看今天的王家就已經夠慘了，再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會丟掉人心的。”

司亮聽到這話，心裏一下之感覺到踏實，今天才了解太爺的另一麵，體恤下人，憐憫弱小，這也是為什麽老太爺和太爺會對司亮如此照顧的原因。這一刻，司亮心裏充滿了感動，對老太爺和太爺很是感激，不是他們兩父子，司亮想在這個時代生活肯定是很艱難的，不用說現在這樣錦衣玉食的生活，恐怕填飽肚子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這時，老黃走了進來，對太爺道：“大少爺，老爺和其他幾家老爺在驛署談事，叫我回來通知你們不用等他一起吃飯了，我馬上就走，少爺，你還有什麽吩咐，我好轉告老爺。”太爺露出疑惑的表情，對老黃道：“沒有什麽事了，你趕緊到驛署去吧，我會吩咐廚房留著晚飯，等你們回來。”老黃聽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司亮看見太爺的疑惑的表情，對太爺說道：“大哥，是不是有什麽事？”

太爺對看司亮說道：“按說，野獸傷人的事情往年也有發生，大家也就是相互通知提高戒備和做好防範，最多就是組織獵戶進；林子將傷人的野獸殺了，但是這都是大家私下組織的，怎麽就這次感覺不同了。”司亮聽了太爺的話，也是滿頭疑惑，太爺接著說道：“別想了，等我爹回來問一下就明白了，現在，我兩該吃飯了。”說完，就率先走出去了。司亮一看，別想了，先吃飯。

然而，等到晚上，老太爺還沒回來。司亮先頂不住，就去睡了。等第二天早上起來鍛煉時，太爺告訴司亮，老太爺今天一大早就和幾家當家的陪同巡檢啟程前往縣城向縣太爺匯報野獸傷人的事件。聽到這，司亮就覺得昨晚太爺的判斷是對的，這野獸殺人的事件在偌大的縣中也算不得要緊的事，最多巡檢派人上報一下就可以，怎麽幾家主事之人和巡檢還親自到縣城跑一趟，這件事情有點不對，可司亮對這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不了解，也就沒辦法提前預防。

就這樣。向往常一樣，司亮到書房繼續去溫書，可是今天由於擔心即將發生的事情，司亮看著書，卻十分的煩躁，擔心老太爺的安全，對自己無法了解情況的焦慮，這些情況時時ciji著司亮本就已經所剩無幾的安全感。這下，安全感更是到-100。

就在這樣的焦慮中，時間終於到了下午，司亮從窗戶看見老黃走來，這忐忑一天的心情終於平靜下來。老黃可是老太爺的貼身護衛一樣，既然老黃回來，那就說；老太爺也回來了，也就是沒有什麽大事，就算是，那也和司家無關。可這次司亮卻猜錯了，更是導致後來司亮行事作風穩重過頭，在苟字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見著老黃，聽說老太爺在客廳要見太爺和司亮，司亮立馬跑了起來，跑到客廳，這時，太爺已經在客廳了。老太爺看見司亮來了。示意他坐下，等司亮坐下之後，才對兩人說道：“這次去縣城，縣令大人針對野獸襲擊人的事情，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jihe全縣的人力和財力，在全縣的獵戶中選拔一批精幹的隊伍，在全縣範圍內針對大型猛獸進行捕殺，這次就是叫各家去看捐多少錢。”

司亮聽到是這種情況，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要捐錢啊，那就不算大事。

老太爺接著說道：“這次的馬幫快要到了，今年最後一次交易就要開始了，老大，你今年還是和以往一樣，小亮就跟著你學學我們家的生意。”

太爺聽到這話，答道：“爹，你放心，我會注意的，小亮就跟著我，我會盡心教他的。”

老太爺聽到這，點了點頭，對司亮囑咐道：“小亮，你跟著你大哥，要用心的學，以後才能獨當一麵。”

司亮聽到連忙點點頭。

老太爺接著說道：“這次的野獸是頭黑熊，這個畜生見過人血了，所以為了鎮上人們的安全，我們幾家在回來的路上商量了一下，準備乘著這段農閑的時間，各家各自組織了一隊人馬，獵殺這頭黑熊。當然，曾家的那位為了挽回麵子，提出了一個懸賞，在誰先獵殺這頭黑熊，獎勵50兩銀子，其他各家也借著這個機會，想在縣太爺麵前出彩，也加入進去，我也參與一下，就這樣一下把懸賞提高到了100兩。”

太爺聽到這話，興奮的說道：“爹，這件事教給我來做。我肯定會把懸賞拿到手的。”

老太爺看了太爺一眼，說道：“我是要你去組織獵殺隊嗎！我是要你不要參和這件事，再說，就算獵殺隊殺了又怎樣，到時候大不了我出大價錢錢買，害怕沒人賣嗎？”

太爺立即答道：“對啊，我們可以買啊，就算拿幾家不賣，多花點錢，難道還害怕沒有嘛!”

聽到太爺和老太爺的對話，司亮隻能說感歎，這就是豪氣。這就是所謂的財大氣粗的樣子，對對手是降維打擊，隻要到時把熊皮獻給知縣，誰知道是不是懸賞的那隻熊。這也就是現代人們常說的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隻要錢到位。

但是太爺聽了老太爺的話，說道：“爹，你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打算，單單這這件事知縣不用把縣裏的大戶都召集起來，到縣城商量事吧。”

老太爺說道：“你說的對，新上任的知縣召集大家捐錢，說是要大興文教，在全縣範圍類修建學校，讓全縣的適齡兒童都去。”

太爺驚訝道：“這個事確實要考慮到方方麵麵，是得把大夥召集好好的商量。看樣子。咱們的這位知縣老爺是想在任期內好好的大幹一場啊，看來這知縣老爺縮圖甚大。”

老太爺看著太爺要邊說邊搖頭晃腦的樣子。抬起手就是一個巴掌拍在了太爺的腦袋上，怒氣衝衝的說道：“更你說過多少次了，說話好好地說話，不要搖頭晃腦，一副吊二浪當的樣子。”

太爺挨了一巴掌，立刻坐直了身體，一副聽話的樣子，

這時司亮看著太爺被訓，想著提他分擔分擔火力，就向老太爺問道：“大伯，這位新上任的知縣為人怎樣，會不會妨礙到我們家的生意。”

老太爺聽到司亮的問題，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對司亮說道：“你的問題提的好，我們在這條茶馬道上，做生意賺錢，眼紅的人很多，所以和官方處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隻有每一步都踩踏實了，才不會摔跟鬥。”

說完之後還看向了太爺。仿佛剛才的話也是對太爺說的。

太爺仿佛也懂得老太爺的表情，連忙道：“爹，你放心，我一定踏踏實實的做事的。”

老太爺聽著這話，隻是看了著太爺，繼續對司亮說道：“我們在這茶馬道上生意前和官府處好關係比什麽都強，這次的這位縣太爺也是由前任的知縣介紹給我認識的。”

聽到這，司亮疑惑道：“大伯，難道前任知縣和我們家關係很好嗎。居然還在走之前替我們搭好門路。”

老太爺說道：“你剛來，還不是很清楚，前任知縣蕭宜元和我等是同鄉，都是貴州人，所以在他任職期間，我們兩家走動比較頻繁，你打個的婚事還是他保的媒，這次他被調職，也是高升，所以替我們家和現任知縣搭下線還是可以的。”

司亮聽到這，點了點頭，

老太爺接著說道：“現任知縣老爺也是貴州人，叫牟恩敬，字惠安，和我們是鄉黨，所以為了能夠更好地開展工作，所以就對我們家另眼相看了，這也是投桃報李，為了所以這次的送縣令的禮物一定要好，也就是借著這次的機會，把熊皮獻給知縣加深知縣對我們家的認識.”

老太爺害怕司亮不明白其中的情況，仔細的講解。司亮聽著這話，明白這次的突faqing況居然成了和新任知縣的打好關係的手段，在心裏對老太爺豎了個大拇指。表示大大佩服。但是，到了後來，司亮還是知道低估了老太爺，那時，才知道老太爺的深謀遠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