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個屁的威力有多大

夜幕降臨,張一月從裏麵插上門,但隨即又打開了。

因為傻子應該不會鎖門。

張一月覺得裝傻子不是一個好幹的工作,處處都如履薄冰。

他看了一眼掛在樹上的包袱,爬上樹取了下來。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

一是,趁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從此江湖闖**,浪跡天涯,能混成什麽樣,誰也無法預料。

二是,繼續扮演傻子,一邊暗中調查家人被害的原因,一邊尋找發家致富的途徑,讓自己在古代的日子過的好一些。

思來想去,張一月決定選擇第二條路,雖然它有被人暗殺的風險,但是最起碼當下有個遮風避雨的住所,而且還不用餓肚子。

選擇第二條路的原因很多,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

沒錯,就是他的鄰居是潘金蓮呀。

雖然知道她是有夫之婦,知道她不是一個好女人,而且知道她很快就會成為西門慶的女人,但是仍然止不住的想她。

就像大家都知道吸煙有害健康,但是大家仍然喜歡吸煙一樣。

張一月走進廚房,在鍋台上找到一個水瓢,在水缸裏舀了半瓢水喝。

走出廚房看著空****的庭院,孤獨感油然而生。

他拿起立在牆邊的掃把輕輕的把院子打掃的幹幹淨淨。

一個人也要生活的幹幹淨淨,舒舒服服。

張一月來到他穿越過來的時候躺的那張床所在的房間。

很顯然這個房間就是張三蛋所擁有的房間。

張一月脫下鞋子,躺在**。

他又看到了眼睛上方的那個蜘蛛網,隻不過蛛去網空。

不由回想起自己這幾天在古代的經曆,真的是驚心動魄,簡直比電影裏的情節都要精彩。

獨自躺著不免感覺到無聊。

“要是有手機、電腦、有網絡該多好啊。”

突然坐起來,“他們今天晚上不會就來吧,還是早做準備為好。”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三個黑衣蒙麵人翻牆入院。

很顯然他們不知道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走大門進入的,要不才不會閑著沒事費這個力氣。

張一月是睡覺很輕的,蒙麵人如鵝毛般落地的聲響都能把他吵醒。

他通過腳步聲分辨蒙麵人是幾個人,現在走到了什麽位置,行走路線是什麽樣的。

蒙麵人沒有挨個房間尋找,而是直接來到了張一月所在的房間。

這讓張一月很是詫異。

“看來來者對這裏很是熟悉,難道是熟人作案?可惜就算是熟人,張一月也不會想到是誰的,因為他已經沒有了張三蛋的記憶了,就算有恐怕也是沒有用的,因為對他的智商堪憂。”

來人已經到了門口,門是沒有從裏麵鎖的,所以當蒙麵人掏出匕首準備撬門的時候。

剛一碰到門,門就自己開了,這讓他們很是驚心,擔心這是個陷阱。

恰在此時,張一月想要放屁。

人吃五穀雜糧就會產生二氧化碳。

隻是這個二氧化碳來的不是時候,這可是生死關頭的緊要關頭啊。

張一月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真到了臨頭了也會心生恐懼,畢竟自己又不是天下第一,萬一殺手是像武鬆那樣的高手,自己的小命豈不是要交代在古代了。

說不定這個屁和緊張過度有關呢。

總之它很響,很長。

三位殺手被這聲巨響驚著了,於是保命要緊,落荒而逃。

張一月覺得有點遺憾,本該有的一場精彩絕倫的打鬥戲竟然因為一個屁而泡湯了。

天剛蒙蒙亮,張一月就開門出去了,早晨的街道氣溫還是有點低的。

張一月沿著街道奔跑。

街道上冷清無人,像是末世的人間。

張一月享受著一個人的奔跑,一直跑到路上行人漸多,太陽升起。

鄰居們又都指指點點說:“你們看,傻子又在奔跑了。”

鄰居口中說的是‘又’字,這充分的證明曾經的張三蛋也是個跑步健身狂魔。

這樣一來也能夠解釋的通他的好身材的來曆了。

要是一個傻子擁有這樣的完美身材,是無論如何都讓人覺得不符合人設的。

張一月蹲在自己家的門口,用傻子應該有的呆滯的眼神打量著過往的行人。

他覺得殺手昨夜無功而返,白天說不定會過來再次踩點。

他要用自己的火眼金睛揪出隱藏在百姓群眾中間的惡魔。

武鬆在張一月跑步的時候就已經提著梢棒去縣衙公務了。

武大郎挑著炊餅擔子出門,看到張一月在門口蹲著,就放下擔子,拿出兩個炊餅遞給張一月。

“吃吧。”

張一月接到手裏,心裏五味雜陳。

“哎,你對我這麽好,我竟然還對你的老婆起了愛慕之心,我真是畜生啊,但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啊,要怪隻能怪你的老婆實在是太漂亮了。”

看著武大郎瘦小的身子挑著沉重的擔子沿街叫賣的背影,張一月心生同情。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武大郎明年的祭日就快要到了。

“怎麽辦?自己要出手救他嗎?”

張一月還沒有想出答案,就聽到潘金蓮在叫他。

“快過來,三蛋兄弟,姐姐給你拿東西吃。”

潘金蓮站在門口向著張一月擺手。

張一月故意遲疑了一會,讓潘金蓮多喊了幾聲才給出回應。

然後慢吞吞的站起來,傻笑著向她走過去。

潘金蓮引著他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張一月看到屏風後麵有白煙冒出,走近一看,原來是有一個浴缸,明顯剛剛注滿了溫水,上麵撒著新鮮的花瓣。

張一月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她這是什麽意思?不會是......果然不負千古第一**女的名號,不過,我心裏怎麽還有那麽一絲的喜悅呢,怪不得說人人都有邪惡的一麵。”

潘金蓮真的當著張一月的麵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白皙修長的大長腿跨進浴缸,“來,給姐姐搓背,等下姐姐給你拿好吃的東西吃。”

原來如此。

她不是要和自己做遊戲,也對,她再下賤也不至於和傻子做遊戲。

張一月走上前去,站在潘金蓮身後,雙手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一股暖流流遍張一月的全身,感覺很舒暢,讓人酥軟的昏昏欲睡。

張一月也是經常出入養生場所按摩的常客,他學著那些技師的樣子,有模有樣的給潘金蓮按摩頭部、脖子、背部、胳膊、大腿、小腿、足底。

潘金蓮驚奇的瞪著一雙媚眼,“你這手法怎麽和以往大不相同,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讓奴家好生享受。”

“原來這不是我第一次給她按摩,可惜張三蛋的豔福自己是回憶不起來了。”張一月心裏有點惋惜。

潘金蓮看了一眼張一月,發現他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一雙疑惑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張一月,“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