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我混,銀子少不了!

掃了眼周圍一眾高手,花魁纖雲姑娘反而不慌了,冷笑道:

“早就聽聞太子無恥,我原本還不信,如今一見才知,傳聞所言無恥,不如太子萬分之一!”

“這首詩如此高雅,也肯定不可能是你這般無恥之人所寫!”

李儒嘿嘿直笑,沒想到這妞死到臨頭倒還關心這詩到底是誰寫的。

他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故作貪婪的上下打量著花魁凹凸有致的嬌軀。

“詩歸詩,人是人,你穿著衣裳吟詩作畫,但脫了衣服,誰知道你是什麽模樣?”

“太子殿下如此英明神武...就沒看出這畫有什麽異常嗎?”

花魁非但沒有羞怒,狐媚一般的眼眸風情萬種,玉蔥般的手指點點卷軸。

李儒一楞,順眼望去,登時瞳孔一縮,就要往後驢打滾。

但未曾想眼前花魁速度更快,迅疾如電,一瞬間,寒光閃過,花魁自卷軸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李儒喉嚨。

花魁蓮步一轉,身軀隱在李儒身後,匕首閃爍寒芒,她狐媚一般的瞳孔此刻就仿佛是寒劍一般冷酷。

“都給我往後退,滾遠點!”

一眾高手冷汗直流,對方速度太快了,暴起之下,快到即便是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

“休要傷到太子殿下,不然,整個大隆朝都無你生存之地!”老太監雙目欲裂,尖聲威脅道:

“這是我大隆朝的太子殿下,身份尊貴,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都要將你拜火教挫骨揚灰!”

李儒感動的稀裏嘩啦,這才是真正關心他的人啊,他身軀僵硬,練練求饒道:

“纖雲姑娘,小心,謹慎,這刀子可是不長眼,這樣我放你走,你也放開我好不好?”

“嗬嗬。”花魁冷笑:

“我信你?都給我向後退,我孤家寡人,沒什麽顧忌,惹急了我,可就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了。”

李儒:“......”

老太監與眾位高手虎視眈眈卻投鼠忌器,不敢靠近。

被挾持著走出醉仙樓,猛然間,李儒隻覺得天昏地暗,被蒙上眼,捆綁住全身,粗暴丟進馬車,就聽一聲“駕”!

一路顛簸的七葷八素,全身都仿佛要散架一般。

老子特麽好不容易當個太子容易嗎?這重生也特麽沒做幾件欺男霸女的事兒啊?

怎麽就碰上刺殺這事了那?李儒欲哭無淚,餓的眼冒金星,估摸著怎麽也得一天,才被摘下眼罩,塞到嘴裏一碗水。

咕嚕咕嚕喝完,李儒才喘了口氣,迅速打量了眼四周,試圖憑借此判斷如今處境。

嗯,是一處帳篷,入眼可及破了至少仨洞。

眼前一名壯漢手持單刀,臉色猙獰,在這隆冬臘月,別說絨衣了,就算棉衣都薄的讓李儒都為他感到寒冷。

李儒粗略做出判斷,這拜月教窮,對方武功高,他這三腳貓功夫逃不出去。

“沒想到大隆朝的狗太子,竟然會落在我手裏。”壯漢滿臉獰笑,聲音如鍾一般,震耳欲聾。

李儒眼神一轉,眼前這人比自己高了至少一頭,膘肥體壯,別說那單刀了,單是這一身膘,都不是他能抵抗的。

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唯有多套取有用信息,才能尋找到逃生之路!

“大俠此等身軀,真是威武雄壯,可惜如今身體不便,無法抱拳,敢問大俠何方人士?”

“哈哈哈哈,就你這點兒伎倆還想套我話?”壯漢大笑,頓時李儒心底一沉。

可壯漢話頭一轉說道:“告訴你又能咋地,反正你一會便要死了,我乃拜火教白虎堂堂主趙十元是也!”

李儒一愣,沒想到這壯漢如此輕而易舉的便自暴姓名。

緊接著,他麵色古怪的看了眼趙十元極薄的棉衣。

趙十元?

趙十元他爹得多窮才能想出這麽個名字,造十元錢夠幹啥的?

為啥不能起名叫趙百萬?

威武響亮還霸氣!

李儒忍不住吐槽,難怪窮的連衣服都穿不起,就你這“造十元錢”的速度,猴年馬月才算個頭?

老子一天就能掙八十萬兩白銀!

但為了活命李儒強忍心底吐槽的欲望,謹慎說道:

“好漢,你看既然帶我回來,那我還是有些用處的對吧?而且你殺我不過一刀,還不夠爽的那,但你留著我就不一樣了啊,能換銀子,我這條命能換80萬兩銀子!”

“你有多少銀子管我鳥事。”趙十元滿臉不屑,他最看不起為富不仁之人,對於金錢細軟更是沒有絲毫貪念,說完手中單刀高高舉起,李儒嚇得登時來了一個驢打滾。

這特麽的不對勁啊,你都窮成這幅模樣了,怎麽還特麽跟個鐵憨憨一樣,視錢財如糞土,你特麽有病吧!?

“等等!”花魁忽然開口,眼神微閃,趙十元雙腿猛然一跺,回頭眼神溫柔了許多,柔聲說道:

“萱兒,這狗太子為富不仁,活著也早晚是草菅人命的貨色,不如今日我便殺了他,為民除害。”

說完,獰笑一聲,單刀猛劈而下,花魁楚萱側身擋在李儒身前,狐媚眼中沒有絲毫媚意,而是堅定道:

“趙堂主,這太子雖然臭名昭著,但這八十萬兩白銀,卻是我們急需的。”

趙十元單刀距離花魁麵前不足三寸,無奈歎了口氣,“萱兒,不必如此梳理,你我都是教主的徒弟,本是師兄妹,你管我叫趙哥就好。”

“上下有序,這是我拜火教延續至今的原因,如今我拜火教事務繁忙,一切都需嚴格執行”楚萱認真說道:

“所以趙堂主還是叫我楚萱更好一些。”

“暫且放過這太子,這八十萬才更是我們所需要的!”

趙十元歎了口氣,他也懂得,如今拜火教何止是事務繁忙?不說災民眾多需要救援之事,現如今天下民不聊生,需要解決之事何其多?

師妹又是個要強的人,從不考慮兒女私情。

但他眼神落在李儒身上,凶神惡煞:

“這八十萬兩銀子,即便我等去劫富濟貧,也同樣可以得到,何須借助這狗太子之手?”

“趙堂主你可知道往年我等劫富濟貧所獲取多少銀兩?”

“不說以前,去年我們所最好的一年,也不過劫富濟貧了十三萬四千二百六一兩!”

趙十元囁喏著嘴唇,啞口無言。

“如今殺太子不重要,區區一條狗命而已,真正重要的是災民需要銀子!”

說完,楚萱不再看趙十元,轉頭盯著李儒,眼神微閃,滿臉懷疑:

“你...當真有八十萬兩白銀?如今天下民不聊生,天下稅收難起,就算是你皇帝老子都未必有那麽多錢。”

“不信?”李儒頓時笑了,在這種情況下,唯有最大化證明價值,他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但他雙眼微眯,如今不論是三皇子李興還是六皇子李霄,都有其背後勢力。

唯獨他李儒,雖然身負太子之名,身後卻無一勢力支持,如果能收服眼前拜火教之人為手下......在關鍵時刻想必能起到奇效。

“你也不再經常打聽打聽,我李儒天才的名頭,一天就賺了80萬兩白銀,要是再給我一個月,1000萬我也能給你弄到手!”話音剛落,明顯的楚萱呼吸微促,眼神微亮。

李儒連連搖頭,歎了口氣,看向楚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試探道:

“不過我說了在哪你也拿不到啊,不如放了我,咱們好說好商量,你要是跟我混,別的無法保證,但銀子絕對少不了!”

“你這廝,還是宰了為妙!”趙十元怒喝一聲。

看著李儒又在調戲自家師妹,怒火剛落,猛生而起,單刀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