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個任務

西門慶知道武鬆很強,畢竟是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英雄,可以醉打蔣門神的好漢,那是自己兒時的偶像啊。

可如今按照水滸故事線的發展,自己是要被武鬆活活打死的,身首異處。

招誰忍誰了,前世被富婆玩死,今生要被武鬆打死,誰敢比我慘啊!

西門慶暗暗搖搖頭,好死不如賴活著,找個時間和武鬆喝杯白酒,交個朋友,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

“對了,八哥,你不是說我激活了任務係統嗎?是什麽好任務?”

西門慶想起了一件事,前麵圍繞生死大事在吵架,得到了以錢買命的機製,現在看看能否從任務係統中找點好東西出來。

“不要叫我八哥,我感覺自己像隻傻鳥。”金喇叭很不滿。

“八哥不好嗎?金爺如何?金爺,嗯,很霸氣,很狂野,金爺,精……。”西門慶念著念著就停頓了,仿佛聽到了金喇叭很粗的喘氣聲。

金喇叭忍不住了,大聲說道:“不要叫我金爺,還是叫我八哥吧!”

“這不就對了嗎,八哥,這任務是啥,是不是新手大禮包,是不是絕世武功?”西門慶很是憧憬。

“此次激活的任務是:娶一名寡婦,可獲得10點武力值,和英雄令一枚,新任務次數1次。”金喇叭淡淡地說道。

“八哥,你內心是有多陰暗啊,前麵說我俘虜兩個女子的芳心我就忍了,現在還要我娶寡婦,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曾經受過什麽巨大的傷害,給弱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金喇叭沒有理會西門慶的吐槽,繼續說道:“前麵任務完成後方可繼續激活下一個任務;任務未完成不能激活後麵的任務。”

“那就是沒得選了咯,對了,那英雄令是什麽?”

西門慶有些好奇,畢竟係統不會無緣無故地獎勵。

“三枚英雄令融合則有機會召喚出一名宗師級的戰士,而且對你絕對忠誠!”金喇叭似乎看穿了西門慶的心思,說出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宗師級戰士?三枚英雄令?”

西門慶倒吸一口冷氣,好家夥,金喇叭這餅畫得太好了,不由得他不上鉤啊。

“好了,我要沉睡了,在你未完成第一個任務,激發下一個任務之前,我是不會醒來的。”

說完金喇叭就消失了!

“喂,等等,八哥,金爺,不要這麽急啊!”

西門慶還有一肚子問題想問,結果金喇叭來得突然,走得也幹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沒法子,西門慶隻得將思緒從腦海中走出來,看見天色已暗,便拍拍已經靠著牆壁睡著的玳安。

“啊,老爺,我怎麽睡著了,老爺你沒事了吧!”

玳安揉揉眼睛,看向西門慶。

“沒事,走,回家去。”

西門慶拍拍身上的灰塵,拉起玳安,往家中走去。

剛進內院,就看到牆角處一個頭發鬆蓬,滿臉胡渣,額頭上有一道很深刀疤印的老頭坐在地上啃炊餅,旁邊還放了一壇酒。

西門慶不由得大怒,罵道:“伺候的丫頭小廝死哪去了,給老唐吃的什麽東西?”

刀疤老頭看見西門慶,咧開缺了兩顆門牙的嘴笑著說:“少爺回來了,不怪丫頭小廝們,不知怎麽的,今天突然饞了這個炊餅,還真香。”

西門慶走到刀疤老頭身旁,蹲了下來,拿著酒壇喝了一口說道:“老唐,你想吃啥就吃啥,不過每天一壇稻花香的老酒和兩斤肉是不能少的。”

原來這刀疤老頭是當年跟著西門慶的父親西門達的老夥計,姓唐,大夥都跟著西門慶叫老唐,至於真實姓名早已遺忘。

這老唐從小看著西門慶長大,如今院子裏的人都稱呼西門慶為老爺,唯獨老唐依舊叫西門慶為少爺,西門慶也不讓他改口。

西門慶的父母死的早,也就將老唐當做親人看待,從未將他當夥計對待,還安排了丫鬟和小廝專門伺候。可是老唐習慣了伺候人,受不了別人伺候,當天就將丫鬟和小廝都趕出房間。唯獨喜歡這酒肉,西門慶便安排人每日準備一壇稻花香老酒和兩斤肉食。

聽到西門慶嚷嚷的聲音,一個大眼睛白淨豐滿的女子走了過來,給西門慶行了個禮,說道:“老爺回來了啊,我們可不敢虧待老唐,他老人家鼻子靈的很,說聞到了蔥油炊餅的香味,我便叫春梅去縣衙門前的攤鋪買了十個,大夥都搶著吃,這不,老唐一人吃了五個,都吃完了。”

原來這白淨豐滿的女子叫孫雪娥,本是西門慶原配陳氏的陪房丫頭,早已被西門慶得手。陳氏早逝,西門慶便將她扶了做妾。

西門慶知道孫雪娥在家中負責廚房這一塊,見她對老唐的夥食安排妥當,心中欣慰,便誇了句:“你還是識大體的。”

“老爺今兒個難得回來這麽早啊!”

從回廊處走出兩個女子,其中一人皮膚白皙,端莊大方,頗有主母氣質,由一名大眼睛秀氣的丫頭陪著,這便是西門慶的繼室吳月娘和她的丫頭龐春梅。

西門慶對老唐說:“老唐你想吃什麽就和雪娥說,我父親和我說過,我們這一大家當,有你一半的功勞啊,家裏有錢,放心吃,吃不完的。”

老唐嘿嘿的笑著,繼續喝著酒,渾濁的眼中流露著欣慰的光芒。

“少爺,有酒喝,有肉吃,我就知足了。少爺你是做大事的人,就不要把心思放我一個糟老頭子身上了。”

西門慶拍拍衣服,微笑著走向吳月娘,說道:“今天事情辦得早,中午和應伯爵他們多喝了幾杯,晚上就不和他們去胡鬧了。走,去你屋裏說話。”

吳月娘側頭吩咐春梅:“去熱壺老酒,準備些肉食,老爺晚上在我屋裏用餐。”

西門慶對吳月娘還是很滿意的,作為清河縣左衛吳千戶之女給西門慶填房為繼室,一直以來持家有道,寬厚待人,對西門慶在外交接那些狐朋狗友,拈花惹草,也隻是耐心規勸,從不肆意嫉妒阻攔。

西門慶將家中財務都交她管理,賬目清清楚楚,從不損公肥私,對西門慶的生意,從不幹涉,要多少給多少,完全符合一位優秀的家庭主母的行為準則。

二人在屋中邊吃邊聊,春梅布菜,讓西門慶感受到了前世未曾擁有過的家庭溫暖。

“老爺,聽說梁山、二龍山、少華山、清風山這些地方都不太平,到處有盜匪出沒,怎麽朝廷就不派兵剿滅呢?”

吳月娘眉角微皺,畢竟這些地方離清河縣也不遠,就怕萬一。

西門慶說道:“世道亂了,朝廷裏的人都隻顧著貪墨,朝廷的軍隊打老百姓可以,打盜匪就不行。”

“那可怎麽辦啊?我們離得這麽近,要是這些盜匪突然搶到我們清河縣,那可怎麽辦啊?”

吳月娘頗有些焦慮。

西門慶拍拍吳月娘白皙的手背,安慰道:“東平府西邊駐紮有一支朝廷軍隊,有好幾千人,剿匪不行,守著應該沒問題。”

吳月娘拍了拍顫巍巍的胸膛說道:“那就好,隻是好些路都受阻,我們家的好多生意怕要受影響了。”

西門慶笑著說:“皮毛、藥材生意是會受些影響,不過我們和杭州那邊的絲綢生意倒打開了銷路。對了,今天應花子介紹了城東趙滿桂的生意,急著要貸些錢,有一分的好利息。家裏的餘錢還有多少?”

吳月娘略一回想,“本來還有白銀2100兩,盧家才還500兩本金50兩利息,目前手頭餘著2650兩。”

“那就先貸一千五百兩給他,其他的留著備用。”

西門慶心想著,自己隻剩下66.5天壽命的事情目前還不好和吳月娘說的,畢竟這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先把壽命延長到80天再說,心裏也穩當一點。

喝了一壺酒,吳月娘便不給西門慶添酒了,西門慶略略有些微醺,這種狀態最是讓人舒服。

“老爺,今晚在哪裏歇息?卓二姐命不好走了,雪娥來月事了不方便,要不讓春……。”

吳月娘倒不是故意裝大方,而是一向如此。而西門慶不管在外麵如何玩耍,初一、十五這兩日必定是要在吳月娘房裏過夜的。

“今晚就在你這裏了,你喊春梅準備熱水,晚上我們好好說說話。”

西門慶今天在潘金蓮那裏食不知味,回家見吳月娘端莊大方,賢惠溫柔,甚合心意,便有了夫妻切磋一番的心意。

吳月娘滿臉愧意:“老爺,我這三日在拜菩薩,心意要誠。前些日子你不是說春梅這丫頭長開了嗎,要不今晚要她伺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