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婚(二)
“芙蓉雙臉玉微紅,恰在金屏翠幕中。蝶翅舞餘春粉熱,闌幹十二鎖香風。”
象牙**,盧月兒著一襲絳紅薄綃透明紗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醉人的幽香陣陣襲來。
徐天口幹舌燥,緊盯月兒因嬌羞透著的美豔和性感的身段,一時猴急將月兒抱入懷中上下其手,於月兒的高聳之處、腹背和蜜桃幽穀間盡施手段挑逗,惹得月兒嬌喘連連,這從未經人事的大姑娘,那裏遭過如此刺激,此刻、早已是眼神迷離,雙手環抱夫君腰背,輕語呢喃。
“哥哥、哥哥!”
紅燭添香,偶爾爆出喜慶的燈花。
被翻紅浪,嬌喘聲婉轉,落紅似桃花點點,鴛鴦帳裏春光無限。
有道是“寂寞嫌更長,歡悅愁更短”,含苞待放的花朵,雲雨過後,已是花開怒放。
象牙床下落滿衣物,滿地盡顯淩亂,透過窗戶的晨曦曦光仿似雙眼被蒙著薄紗,朦朦朧朧的光線裏,羞怯望著房裏的溫馨……
盧月兒已然醒來,朦朦的微光裏側身望著愛郎英俊的臉龐,心裏蜜樣般甘甜,側轉身子輕啟朱唇親吻熟睡的夫君後,輕輕移動有些不適的身子慢慢下床,望見丟落地上的貼身衣服,**的身子再次泛現潮紅。
穿上衫裙收拾好床前的淩亂,盧月兒躡手躡腳開門關門,貼身丫環春香見小姐出臥房,忙著端來熱水侍候小姐梳洗打扮一番,挽上頭發的月兒,儼然已是少婦裝束,顯盡成熟女人的嬌俏。
天光大亮,從未落過一天修煉的徐天悠悠醒轉,睜開眼便見妻子坐在床邊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徐天微笑,**著身子鑽出被窩欲想擁抱月兒,羞紅臉的月兒手捏夫君腰間軟肉,含笑說道。
“昨晚你倒是盡興,本小姐卻累得夠嗆,這會你又想作甚,趕快起來,還得去公婆房裏請安呢。”
徐天吃痛,擁著月兒,用戲謔的語氣對夫人輕聲說道。
“你自己想要,怎地倒怪夫君……”
這話尚沒說完,月兒不依,臉色嫣紅得跺腳撒嬌。
“再說、再說!”
小兩口房中嬉戲打鬧,盧月兒被徐天再次撩弄得嬌喘連連,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總算幫夫君穿好袍服,盧月兒捉弄人的死性不改,恨恨地又在徐天腰間再施捏腰神功,直痛得徐天齜牙咧嘴,嘟囔說道。
“尼瑪、這天下的女人,不管朝代,怎地都喜歡扭自家的男人。”
……
夫妻收拾妥當出了新房,趕至堂上給父母和各位長輩請安,待得長輩一番說笑後,徐天告退,於“玄園”門樓前送別親朋好友。
“玄園”門樓處,隊隊盔明甲亮的兵士肅立,滿帶肅殺之氣的麵上,這幾日倒是牽強著絲絲禮貌的微笑。
盧月兒的大哥盧青淩和弟弟盧青雲溜出府邸,徐府尋著柴紹武、秦懷玉、樊勇、賈俊、羅士義幾個小子,聚約玻璃陽光房敘話,徐天吩咐廚房備些酒菜招待,柴紹武獻寶般拿出幾壇宮裏帶出的禦酒,幾個小子甚感無聊,陽光房裏橫七豎八躺坐,玩笑之語盡皆顛對徐天。
樊勇麵帶猥瑣笑容,央求徐天講講新婚之夜的感受,柴紹武、秦懷玉、樊勇、賈俊、羅士義俱感興趣,幾個小子憨笑望著徐天並豎起耳朵期待,惹得盧青淩圓鼓雙眼扯起樊勇怒道。
“你小子怎地這般無恥,咱哥兒倆外邊練練,過幾招如何?”
望著盧青淩碩大的雙拳,樊勇兀自不懼,大咧咧“嗬嗬”笑道。
“盧家哥兒,咱怎地無恥了,你可不知徐兄昨日將我等灌醉,自去快活,其間妙趣我等聽聽又怎地不行。”
盧青淩語塞,愣望著樊勇不知應該說些什麽,這小子也是癡武之人,那裏有樊勇這多彎彎繞繞的心腸,一時竟顯得有些呆愣。
望著幾個活寶,徐天頓感無奈,見酒席備齊,遂招呼眾兄弟圍桌暢飲。
隻盧青雲不管不顧,任你等笑鬧翻天與我何幹,獨自品嚐美食,大快朵頤,酒足飯飽借著暖洋洋的的日光,早挺著圓鼓鼓的肚子歪躺睡到一邊,嘴角流出一地的哈喇子。
盧青淩海量,獨自與秦懷玉、樊勇、羅士義、柴紹武鬥酒,幾子均不是對手,不多會便麵紅耳赤感天旋地轉,幾子東倒西歪,卻還大喊“倒酒”逞能,隻徐天沒事一般,望著妻弟歪倒的憨睡模樣甚覺有趣。
徐婉瑩攜帶丫環園中溜達,突見歪倒椅中麵紅耳赤仍高聲叫酒的柴紹武,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幾步跨進陽光房揪著柴紹武的耳朵,嬌聲呼道。
“本小姐給你倒酒可好……”
柴紹武耳朵生痛,見是徐婉瑩,酒意早嚇醒一半,眯著眼睛嘻皮笑臉指著徐天說道。
“那裏敢勞夫人大駕,徐大少想要喝酒,小舅哥招喚,咱得死命相陪不是。”
徐天與眾無語,這廝懼怕徐婉瑩不惜損友,倒是將自己推得幹淨。
徐婉瑩揪著柴紹武怒視弟弟,徐天正欲解釋,見柴紹武滑稽模樣望著自己使勁泛眼。
徐天無奈,隻得自認委屈。
這幕被不遠處的譙國公柴紹與公主望見,夫婦相視微笑,感歎自家兒子尿性,素來不服人管,這會卻被徐婉瑩弄得當真乖巧,真乃是一物降一物緣分天定,能管住兒子的媳婦,李秀寧喜歡,且這個兒媳貌美如花,性格豪爽,武藝不凡,想必遇事能獨擋一麵,正是掌家媳婦的上上之選,李秀寧如是想著,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
……
蜜裏調油的婚後生活讓徐天幾乎忘了日月,整個人更顯神清氣爽,每日除了修煉,便是做些別人看不懂的玩意,什麽抽水馬桶,沼氣生火等驚嚇眾人眼珠,直呼此子所想,俱是仙家秘法,不能等閑視之。
閑時夫妻形影不離,盧月兒越是豐盈,常被府中的夫人調笑不止。
婁顏盤恒“青風觀”裏,徐天時不時與之相聚,這個師兄,終日醉心道門功法經文,不問世事,卻奈何資質有限,數十年修為仍是駐足不前,好在其心甚堅,當世也算一流高手。
時間總是在平靜與安樂的生活裏不知不覺間溜走,晃眼、已近八月。
盧月兒婚後接掌徐府,這個自幼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子,很快便進入當家少奶奶的角色,處理府中諸事得心應手,麵麵俱全,深得秋娘歡喜與府中眾人擁戴,獨對蘋兒百般照應,以禮相待,她知這丫頭與夫君青梅竹馬,早晚要做夫君的妾室。
蘋兒自是感激,將盧月兒大婦般供著,兩人關係融洽,徐天暗自欣喜。
反倒是月兒的貼身丫環春香,時常顯些心事重重,這個高挑豐滿的丫頭,每每望著姑爺健美的身姿總感覺臉紅心跳,春心**漾。
按理、隨小姐出嫁夫家,她便是夫家的人,在小姐床第生活不濟和懷孕時,得幫著小姐侍奉姑爺,這種通房丫頭,最後幾乎都是與主子共侍一夫,對姑爺這種英俊小生,春香是百看百愛,恨不得早蒙雨露。
月兒知春香心事,麵對這從小侍候自己親若姐妹的丫環,常常與之打趣說笑,春香不依小姐戲說自己,倆女時常臥房笑鬧。
結婚數月以來,月兒感夫君**凶猛,那玩意如和尚家的鐵裏粗蟲,頑皮持久,每每自己抵死相從,仿似雲端上下飄浮,累得渾身酸軟,早欲讓春香同侍夫君,卻不知如何開口說與徐天。
府裏的一切有條不紊,徐天自是生活悠哉,渾然忘了長安之行。
這日、“玄園”的門樓處,一位滿臉急色的軍士正懇求守門軍士傳稟公主,言朝中有急事稟報。
見來人滿身塵埃,顯是連夜趕至,城門夥長不敢怠慢,急派兵徐府通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