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慈航勾引空竹受難

肆拾肆 慈航勾引,空竹受難

如同原劇情一般,傑克在船尾正式邂逅了傷心欲絕的羅斯。不得不說,傑克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毛頭小夥子,他在處理很多事情的時候顯得冷靜而機智。在勸解羅斯的時候,傑克的策略很成功,挽回了羅斯的心意,同時也在羅斯的心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象。如果羅斯不是在爬回欄杆內的時候一腳踩空,那麽完全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可惜羅斯踩空了,所以發生了後麵的事情,所以傑克被誤會成了行為不軌的登徒子而被隨船警官拿手銬銬了起來。不過,從兩人的關係上來看,也正是因為傑克受到冤屈,羅斯才會在內疚之心的驅動下更加對傑克另眼相看。

卡爾卻煩透了,從一看到傑克的那一眼開始,就對這個幾乎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傑克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敵意。那澄淨如大海一般的眼睛,讓卡爾生出了一種想要狠狠的戲弄,狠狠打他的臉的衝動。

所以卡爾邀請傑克在12號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一定會在上流社會麵前出大醜。隻要想想傑克出醜的樣子,卡爾的心情就愉悅起來。

12號,羅斯約了傑克去甲板上聊天,不知道為什麽,在朋友麵前不能說,在主教麵前不能說,在母親麵前更不能說的話,羅斯卻很自然的能對傑克說。也許是因為傑克與她的生活原本毫無交集,可以肆無忌憚的敞開說。也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這種緣分說不清道不明,但是的確存在。

公爵卻沒有在意小男女的戀愛進程,他更在意的是昨晚的詭異氣息到底從何而來。公爵準備雙管齊下,先找到船長,讓他找人看看有沒有什麽失蹤人口。然後,公爵準備自己去那四個輪回者那裏看看。不過還沒等公爵出動,一個美麗的身影來到了公爵的教堂之中——竟然是慈航,她主動地找了過來。

“仁慈的神,請聆聽我的聲音!”慈航恭敬的跪在公爵麵前的墊子上,微微敞開的領口恰到好處的角度,剛好讓公爵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晃花了人的眼睛。

“孩子,開始你的祈禱,神會聽到的。”公爵將手放在慈航的頭頂,麵色不急不躁,語氣不溫不火,讓人看不出來在想什麽,顯得高深莫測。

“神啊,我昨天見到了惡魔的真容!”慈航身上神聖的氣息大盛:“昨晚我在夢中所見,惡魔潛伏在我們身邊,惡魔居住在這艘船上。惡魔吞噬了我的一個朋友,今日我的朋友果然行蹤不明!”慈航激動地喘著氣,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配上身上聖潔的氣質,竟然引動了人們心底褻瀆的欲望。

“神!我很害怕!”慈航雙目中含著淚花,仿佛深陷在驚恐中不可自拔的少女伸手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抓住了公爵的衣擺,抬起臉來梨花帶雨惹人垂憐。“神!救救我的朋友!救救您的子民!請讓我脫離恐怖的深淵吧!”慈航一下撲上來抱住公爵的雙腿,高聳的雙峰擠壓在公爵的大腿上變成了美妙的形狀,臉龐緊緊貼在公爵的小腹上不斷磨蹭。有意無意間,這個姿勢誘惑至極。

然後公爵笑了,一瞬間壞壞的笑容之後又變成了悲天憫人的慈悲像,手從慈航的頭頂滑到了慈航的肩膀上,輕輕用力將慈航推開一點之後道:“神的仆人行走之處,必然散播神的光輝,一切的邪惡都無所遁形。”在慈航眼中的公爵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大全:“作為守護神與王榮光的神聖騎士,自然應當斬盡惡魔。姑娘你告訴我,惡魔的真容為何?”

“惡魔披著華麗的外衣,身周鮮血環繞。”

公爵點點頭,示意慈航離開。

慈航走到門外後,心中有點疑惑。因為龍血現在在戰鬥力上有優勢,所以她現在很難直接破壞傑克與羅斯的約會,那麽她就要想辦法扳回戰鬥力上的劣勢。所以她今天來這裏,一是想借助公爵的力量找到必然還沒有死亡的空竹。二來,也想試試看能不能把公爵拉過來。

她對自己的誘惑力深信不疑,那公爵年齡雖然不小了,但是強者的身體與普通人不同,一定還保有男人們用以誇耀的能力。隻要是還有那種能力的男人,慈航相信就一定會受到自己的誘惑。隻要與這公爵發生了點什麽,優勢就真的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但是這個公爵卻毫無反應,仿佛真的是一個徹底的聖徒,一個清心寡欲的苦修士。當公爵的會清心寡欲?搞毛啊!哪個公爵是清心寡欲的!那公爵是真的用虔誠的信仰抵擋了誘惑?還是說已經道貌岸然到連自己也看不出來的地步,晚上卻悄悄來找我?不對,如果真的毫無反應,就不應該欲蓋彌彰的推開我了,看來還是有作用的。慈航帶著一腦門子的猜測走了。

教堂裏的公爵卻忍不住又笑了。“這個輪回者應該修煉了什麽特殊類型的媚術,這種媚術內外結合,還算比較高深。不過,僅僅憑著這點本事就想搞定我,那未免也太天真了點。莉莉,我們對付那些輪回者的話,會被對方的主神察覺到麽?”

莉莉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就要具體說了。如果僅僅是對輪回者動手的話,被察覺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蕭琛追問道:“如果我們被對方的主神察覺到呢?”

莉莉嚴肅道:“那對方一定會派遣無數的強者來征討我們的。對代行者而言,其他的代行者就是最為大補的靈藥,是最為無價的財寶。”

蕭琛想了想點點頭:“我明白了。”

公爵隨手招來了他的仆人,讓仆人們將公爵的寶劍和強弓拿來。這寶劍和強弓是公爵來到這個世界後收購的,真正的冷兵器戰場上流傳下來的殺人利器。隨手將二十斤重的騎士劍拿起,在空中劈斬出低沉的呼嘯。公爵的目光陰沉了下來:“隻要不妨礙我救人,我懶得管你們。但如果造成無辜民眾的傷亡,哪怕被對方的主神察覺,我也絕不坐視不理。”

泰坦尼克號上一個隱秘的角落,紳士端著一杯紅酒欣賞著自己眼前的傑作。空竹已經被淩空吊了起來,四肢分別被拉扯向四個方向。此時的空竹全身都已經浮腫起來,麵目已經看不清了。最可怖的是空竹的下體,陰/莖縮小的幾乎看不見,陰/囊卻如同吹漲起來的皮球,整整大了三倍,好像隨時會爆炸。脹大的脖子上全是一條條的青筋,浮腫的組織擠壓著氣管,空竹的呼吸都有了問題。

“這樣下去有可能憋死。”紳士點著下巴想了想,然後一拍手:“那就這樣吧!”手裏拿著一個餐刀的紳士開始切割空竹的胸膛,用切割牛排的細小鋸齒一點點工工整整的鋸著空竹的肋骨。一根,兩根,在讓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中,紳士不緊不慢的將空竹所有的肋骨與胸骨之間的鏈接都切開。然後,紳士兩手插入空竹的胸膛,抓住空竹肋骨的斷裂處,用力往兩邊一分——

哢嚓哢嚓的斷響中,空竹的胸膛被徹底扒開,露出了胸腔裏激烈跳動的心髒,以及泛起青灰色的肺部。空竹沒有慘叫,因為氣管的閉塞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來來,讓我這個切片大師解除你的痛苦。”紳士用餐刀直接在空竹的兩片肺葉上切著口子,一瞬間,空竹的肺如同破布一般被攪了個稀巴爛。

紳士後退兩步,端詳了一下,點點頭:“你看,這樣你胸前好像長上了一雙張開的翅膀,而且也可以獲得新鮮空氣,我還真是個天才。”

空竹沒有回應,隻有心髒毫不停息的咚咚跳動。哪怕到了這種慘狀,空竹依然沒有流出哪怕一滴血。

“我先失陪了,你老老實實在這兒呆著,我去參加宴會。”紳士一甩餐刀,將餐刀上的骨粉和肉末都甩飛出去,刀身依然光亮如新。“和慈航那賤人共進晚餐,想想就讓我興奮。”

傍晚六點半,公爵接到了來自船長的消息。除了二等艙的慈航小姐的朋友——空竹先生以外,沒有發現走失的乘客。船長表示將會發動乘務組盡快找到空竹先生,不過據推測那個可憐的家夥應該是不小心墜海而且沒有被人即時發現,所以要慈航小姐不要抱太大希望。至於空竹先生是不是被人謀殺,就要經過隨船警官的偵測之後再下結論。

公爵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換了一身禮服,準備出席今天的晚宴。

七點,金烏西墜彩霞滿天,泰坦尼克號燈火通明,貴族聚會的場所更是將吊頂的水晶燈統統點亮,映襯的一片輝煌。羅斯跟在卡爾和母親露詩身後走下樓梯,長長的托地裙將她襯托的雍容華貴。在藍色多瑙河美妙的音樂聲中,羅斯再次來到了這個讓她充滿反感的地方。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讓她不反感,甚至有點開心的人——正是傑克道森。傑克還沒有發現樓梯上的她,隻是站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比劃著雙手,似乎在練習著上流社會的禮儀。看到傑克有點不知所措,有點窘,但是又有點鬼精靈的樣子,羅斯忍不住笑了。這家夥真像個呆頭鵝。

不過,沒想到傑克穿上禮服竟然如此挺拔如此完美。羅斯有點不可置信的注視著他,沒發覺自己已經笑了起來。傑克終於發現了她,看過來的湛藍眼睛是如此的唯美。羅斯不禁走向了他,而他向著羅斯伸出了右手,牽起了羅斯的右手後輕柔的在羅斯手背上一吻。這隻是個普遍的吻手禮,但是不知道問什麽,羅斯的心中卻一跳。

“我在電影上看過,一直想做一下試試,今天終於如願了。”傑克的臉上又掛上了熟悉的壞笑,羅斯的手搭上了傑克抬起的胳膊,雙眼還是興趣十足的看著傑克,她見到了傑克的全新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