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搶我?沒睡醒吧

“娜塔莎回來了,今晚就不留你在家了,你找一間旅館住下吧。”

伊萬實在是不放心寶貝女兒,更是時刻警惕陳浩,決心要拆散他們。

回去的路上,把車停在商業街區的旁邊,就下令趕人了。

“爸爸,你不能這麽對他。”

娜塔莎拉住陳浩不讓下車,半個多月沒見了,她還有很多話要說。

伊萬拿女兒沒辦法,但可以拿捏陳浩,透過內後視鏡,可以看到他惡狠狠的眼神充滿了威脅。

大概就是厚著臉皮跟回家,也會被伊萬掃地出門。

陳浩心中自語:也太過分了,還沒把你女兒怎麽著呢。媽了個巴子,你等著,我就泡你女兒了。

“寶貝,我們明天見,明天你和我一起參加拍賣會。”

陳浩改了稱呼,挑釁回敬伊萬的威脅,跟戀戀不舍的女孩做了告別,他提著行李包下車了。

福特猛禽的油門被一腳踩到底,排氣管嗡嗡的冒出黑煙,大塊頭的肌肉車絕塵而去。

用得著跑那麽快嗎!

陳浩心中越發不爽,衝著隻能看到車尾燈的汽車破口大罵:“嘿,護崽的大伊萬,早晚要把你女兒搞上床。”

有了係統傍身,陳浩可不再是原來那個籍籍無名的小軍火販子。

跟李雲龍的一筆交易,他就賺到了幾十倍的利潤。而這樣壟斷的生意,他還可以繼續做下去。

陳浩相信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大人物的。

遙望著燈紅酒綠的商業區,陳浩摸了摸口袋,未來的大人物,現在兜裏隻有十歐元和幾個鋼蹦兒。

連住旅館的錢都不夠,隻能找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對付一晚上了。

陳浩提著包裹在街上晃晃悠悠的遊**,尋摸著快餐店落腳。

他不願惹事,可有人盯上了他。

街頭的兩個黑人隱蔽在黑暗中,正四處張望尋找獵物。

看到一個人行走的陳浩,兩人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嘴森然的白牙,徑直跟了上去。

街道往右一拐,就是一條昏暗的小巷。

陳浩剛走進去,跟進去的黑人就掏出了刀子,“嘿,黃皮猴子站住,乖乖的掏出你的錢包來。不要逼我們動刀子,不然要你的小命。”

“媽了個巴子,你們這樣的王八蛋,怎麽才會改變?”

陳浩轉過身來,Ak四七已經對準了兩個黑鬼,隻要輕輕的扣動扳機,就能將他們打成馬蜂窩。

兩個準備搶一票的黑人頓時就嚇傻了,手裏的匕首咣當的掉在地上。

他們兩個愚蠢的家夥,眼睛都瞎了,竟然用匕首搶劫一個拿著ak的亡命徒,傳出去都能被笑死。

片刻後,小巷裏躺著兩個得到了懲罰遍體鱗傷的黑人,陳浩拿著一百多歐零碎鈔票,決定去找一家旅館住下。

其實兩個黑鬼一跟上來,他就知道是劫匪。

巴黎的治安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麽好,小偷搶劫犯騙子到處都是。

華人在那些搶劫犯的眼裏,是最好的搶劫對象之一。

因為他們很少有用信用卡銀行卡的習慣,身上隨時帶著大額的現金。

比起黑人來說,他們不夠強壯,敢於反抗的人不多,非常軟弱可欺,往往會選擇破錢消災。

甚至還有黑人寫了歌曲,來宣揚他的搶劫經驗。

“首先,你找到一個華人社區的房子,因為他們不相信銀行。

然後,你找到幾個幫手——有人開車接應,有人去按門鈴,還要有人膽大,不惜一切去搶……

停車、觀望、按響門鈴,確保沒有人在家,遊戲開始了。”

歌詞還稱:不要拿大屏幕液晶電視和手提電腦,偷珠寶盒更為劃算,因為拿到當鋪當天就可變現。

與那種大搶劫相比,街頭被兩個人堵住,遭到搶劫的更多。

而且這種報警警察也不會管,被搶劫的人往往破錢消災。

甚至還讓不少人養成了一個習慣,出門帶點零碎鈔票,遭到搶劫的時候交出去,避免劫匪沒搶到錢傷害人。

出國的兩年多,陳浩見過的搶劫不下三十起,他本人也被搶了十幾起。

當然,除了頭一兩次沒有經驗,差點被搶,後來就很難說是別人搶他,還是他在釣魚。

給個忠告:如果不是陳浩一樣殺人如麻的軍火販子,不要像他一樣嚐試釣魚,很可能會翻車。

搶劫犯有可能變成強堅犯,最後化身倒賣器官的人販子。

……

次日。

坐落於巴黎聖母街區的佳士得拍賣行,大廳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今天要舉行每周一次的拍賣會。

拍賣行會把過去一周,獲得寄售合同的拍賣品拿出來一一拍賣。

“爸爸,咱們快點,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姑娘,催促著跟在他身後的中年男人。

周鶴軒滿臉的寵溺,被女兒拉進拍賣場。

本來一家三口來法國旅遊,看看名勝古跡感受文化氣息,遊覽風景點放鬆下心情。

可老婆一下飛機,就去奢侈品店購物。女兒今天又拉著他來拍賣場,看來荷包是要大大的出血了。

在拍賣場落座後,幾件拍品過後,台上拿出了一幅明治時期的日本的畫。

願意報價的人不多,周鶴軒清晰的聽到了一股子充滿日式英語的報價。

下意識扭過頭望過去,是他?

打扮精幹的日本老頭子,是千葉縣的一家博物館館主,叫做渡邊太郎。

此人是個*分子,是非常右的激進派,放在二戰時期也就是那種叫囂著大東亞聖戰的****分子。

他收藏了大量的古董,對明治和昭和時期的帶有強烈軍人色彩的古董非常喜歡。

另外他還收藏了一些,日軍侵略戰爭中掠奪自華國的古董。

周鶴軒認得此人,也是因為他有一位開軍事博物館的朋友,主要收藏的就是抗日戰爭時期的文物。

那位朋友熱衷於宣傳勿忘國恥,警惕小日本子。

這兩個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天生就看不對眼。

在一次拍賣會上,因為一件二戰時期的記錄日軍侵略的畫冊,兩個人大打出手,把價格抬高到了市場價的十倍。

朋友的財力有限,隻能紅著眼睛拱手讓人。之後,他幾次提起來都耿耿於懷。

日本古畫在歐洲沒什麽市場,沒有其他人競爭。

隨著拍賣師的小錘落下,古董畫以三千歐元的價格成交了。

周鶴軒內心歎息,錯過了一個好機會,應該摻合一手抬抬價的。

馬上又是下一件拍賣品。

禮儀小姐端著一把武士刀走上台來,拍賣師左手側的投影,放大了物品的圖片。

“這是一把日本名匠打造的武士刀,佩戴它的主人,是二戰時期的一名日本中校。

此人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中戰死,隨身佩戴的指揮刀,也成了對手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