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曹員外也是?

有人說和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起共度良宵是齊人之福,但是真實經曆之後的常北鏗大有一種想要把說這話的人找出來,告訴他隻要他敢出來,他保證不打死他的衝動。

不過經過長達幾個時辰的相互講述,他大概意識到了這個曹員外的情況,而根據他們的說法,這個曹員外十有八九是一個穿越者,有力的證據就是這個;老色鬼在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對著姑娘吹口哨而且還念叨著‘涼風有性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之類的段子。

“涼風有性、秋月無邊?”常北鏗的腦回路感到了一絲不妙,看來是個穿越有些年生的主兒,地皮踩得比他熟,不太好對付。

“嗯、那曹員外年輕時候原本是個佃戶家的幼子,一場大病之後,便轉了性子似的,每每語出驚人,又有很多奇思妙想,靠著那些奇怪的手段,為自己謀得了一份家產,如今在這大理也算是一方人物。”段紅鯉想了一下,對常北鏗補充道。

“大病一場就性子變了,好、好得很呐~”常北鏗的嘴角微微上揚,越發地認定了這個家夥是穿越來的,而且至少應該是看過張衛健版的《小寶與康熙》或者對那段《客途恨秋》比較熟悉的,應該是85-90之間的穿越者。

“你的笑好奇怪哦,良辰。”一旁的刀白靜看到常北鏗這幅模樣,似乎有些不太適應。

“不要見怪,不過這個老爺子是打算怎麽對你們倆,收回去大被同眠還是分成東西兩宮,分開臨幸?”常北鏗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思考著。

“去死——”刀白靜和段紅鯉幾乎同時伸出了食指在他的腦袋上輕戳了一下。

“要不要這麽暴力呀,我隻是給兩位分析可能性,畢竟他就不怕家裏的母老虎生氣?”常北鏗很是懷疑他家的正妻會容忍他這麽玩,畢竟這裏是大理白族不是北宋可以一夫一妻多妾製。

“母老虎?”刀白靜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曹員外家的母老虎生不生氣,奴家不清楚,不過相公留著這擺夷女子在府上過夜,奴家就很生氣!!”段紅鯉嘟囔著嘴,著重強調了一句。

“你這又是鬧哪樣呀!!”看到段紅鯉側過身,吧嗒了一下嘴,常北鏗很鬱悶地問了一句。

“良辰、母老虎生氣了哩。”刀白靜倒好似突然機靈了似的,指著段紅鯉對常北鏗微微含笑。

“刀白靜、你別太得意了!!”段紅鯉聽得她如此一說,頓時惱了,說著便要動手收拾刀白靜,卻見刀白靜隻是靠近常北鏗,壓低聲,嬌滴滴地說了一句“:良辰,奴家好怕,這隻母老虎在嚇唬奴家~”

“停——”常北鏗越發地覺得鬱悶,站起身來擋在兩人中間“:曹員外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你們倆好好歇息,明兒一早我們就去會會曹員外吧。”

“哼——”段紅鯉有些不悅地轉過身不再多說什麽,而刀白靜也似乎沒什麽興致理會常北鏗,弄得他感到很尷尬。

看到兩個女人都不理會他,他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輕哼這調子朝著房門口走去“:夜色如酒熏人醉,怨偶並排來相會……”

伴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回頭看了一眼兩女,雖然是背對著自己,卻明顯感覺到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常北鏗隻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走出房門,又在一次輕輕將他合上。

走出房門,常北鏗不經意地抬起頭望向天空,此刻的天際看不到月亮,卻依舊是星星閃爍,讓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個遠在陽穀縣的女人,那段讓他說不清理還亂的情感。

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庭,看到了正在同樣仰望星空的阿福。

“阿福、真是好雅興呢,居然不休息在這裏仰望星空?”常北鏗對他露出平和地笑容。

阿福低下頭,望向常北鏗,訕訕一笑“:原來是姑爺,怎麽、因為那位擺夷女子被二小姐給趕了出來?”

常北鏗聽到他這麽一問,先是一愣,及時唏噓了一聲“:算是吧,你呢,莫不是在懷念心上人?”

“姑爺說笑了,像阿福這樣碌碌無為的平凡人,又如何會得到姑娘的青睞呢?”阿福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不能這麽說,除非你弱水三千隻取一瓢,否則又豈會說出這樣的話呢?”常北鏗和阿福並排而坐,饒有興致地與他攀談起來。

阿福瞥了他一眼“:若是你愛的人,心裏卻隻裝著別人,你當如何?”

被阿福這麽一問,常北鏗稍微沉默了幾秒“:我想…至少我不可能會說什麽原諒她之類的話。”

阿福聽到常北鏗這麽說,大笑了幾聲“:我想也是,隻不過還是不甘心呢,我到底輸給他什麽了,不甘心呐。”

說著阿福從身旁的花壇取出一個酒壺仰頭喝了一口,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酸楚“:造化弄人呐,有些事情、你未必會懂,畢竟你到底不是他。”

“他?”常北鏗從阿福這句話聽出了歧義。

阿福帶著幾分醉意,衝著常北鏗打了一個酒嗝“:你不是常良辰,就算二小姐否認,你也騙不了我。”

“是麽,原來你心中那個人是段紅鯉。”常北鏗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是又如何、就算你長得有幾分像他,說到底也隻不過是個假貨,這點就連那個刀白靜都應該看得出來!!”阿福搖晃著身子,伸出手指著常北鏗的鼻子抱怨。

“既然她看得出來,卻還是把我當做他,這就說明無論是你家二小姐還是刀白靜此時此刻都需要常良辰,即使是一個假冒的。”常北鏗一把奪過他的酒壺,仰著頭喝了一大口。

“一個常良辰有這麽大的價值?我不信!”阿福聽到常北鏗這麽說,發出一聲輕蔑哼聲。

常北鏗搖了搖頭,用手指輕輕敲擊著花壇的外盆“:不是常良辰有價值,而是因為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阿福一臉困惑地望向常北鏗。

“明天你便會知道了。”說著常北鏗將酒壺交還給了阿福“:另外、謝謝你的酒,味道很不錯。”

望著常北鏗離去的背影,阿福依舊是很不屑地嘀咕了一句“:臭小子,日(h)兒(X)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