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別問我靜靜是誰

看到段紅鯉那一副開心的模樣,常北鏗覺得自己很不開心,雖然這次的目的是來滅掉穿越者裏麵搞事情的家夥,不過徐少恭似乎並沒有太過的表現,應該不是目標,當然繼續還需要進一步地證實才行。

常北鏗拍了拍身上塵土,走進段紅鯉,嗅了嗅她的頭發“:嗯、確實蠻香的,夫人平時用的是什麽洗頭呢?”

對於常北鏗的莽撞行為,段紅鯉雖然很不滿,卻還是硬壓下了怒氣解釋道“:奴家用的不過是新鮮皂角罷了。”

“不會吧,皂角會有這麽好的效果?”常北鏗對於段紅鯉的說法表示懷疑。

段紅鯉瞥了他一眼,繼續朝著小巷外走去,跟在她身後的常北鏗見她不理會自己,隻得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走了一段路之後,終於回到了鋪子裏,徐少恭和段錦惜卻早已沒了身影,隻剩下陶掌櫃在那裏處理著事物,段紅鯉走到陶掌櫃麵前“:陶掌櫃,那對夫婦呢?”

“二小姐、大小姐和姑爺已經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吩咐老奴轉告二小姐,說王都的曹員外似乎想要和小姐結個善緣,讓小姐和…這位爺去王都郊外的宅子賞臉觀光。”陶掌櫃在說的時候時不時望向了站在段紅鯉身邊的常北鏗。

“曹員外?何許人也?”常北鏗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來了興致。

段紅鯉搖了搖頭,似乎不太願意提及這個人“:沒什麽,奴家有些不舒服,良辰你扶奴家回府休息好不好?”

看到段紅鯉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麽,常北鏗很是鬱悶地瞥了她一眼,然後身體半蹲,雙手後背“:上來吧,扶著你還不如背你回去呢。”

“嗯,也好。隻要良辰你嫌奴家重的話~”段紅鯉的臉上浮現出紅暈,緩緩地伏上了常北鏗的背,雙手環抱於他的胸前。

段紅鯉趴上了他的背。

“你真該減減肥了。”不知道是為了緩解尷尬還是真的很吃力,反正他背著段紅鯉走了不到幾步,整個臉上就出現了好幾處汗水。就在常北鏗還在想早點把她背回去就好好擦個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出現了一方手帕,在輕輕的替他擦拭快要流到嘴邊的汗水“:瞧你、奴家真的重到讓良辰你如此吃力的地步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常北鏗的內心湧現出了很多東西,停了片刻之後他再一次在抱著段紅鯉的手臂加重了力道,繼續朝前走“:別做多餘的事情,告訴我方向!!”

“前麵直接走,穿過大街盡頭的花街,那座古樸的宅子便是,良辰、你一定要記住才是。”常北鏗明顯感覺到了左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溫度和香氣。

常北鏗沒有繼續回話,而是根據她給出的提示,緩慢地邁著步子走出來鋪子,朝著花街的盡頭走去,那忽遠忽近的呼吸聲以及縈繞的香氣,讓常北鏗不敢去多想什麽,隻是默默地按著她的提示朝著宅子走去。

一路上圍觀地少數民族群眾很多,或是指指點點,或是品頭論足,不過常北鏗卻不去理會,亦或是不想去理會,嚼舌根說長短這樣的事情,對於普通百姓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自己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走了不知道多久,終於來到了段紅鯉說的那座宅子前麵,雖說看上去確實很樸素,卻並不小,就規模而言,怎麽看都是城裏麵的大戶。

“地方到了,你可以下來了。”說著常北鏗蹲下身,讓段紅鯉下來,段紅鯉卻沒有立刻下來,而是帶著撒嬌的聲音對常北鏗道“:良辰、奴家好困,你背奴家到臥房好不好?”

“喂,你過分了吧、真把本大爺當家奴使喚呀?!”常北鏗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你沒有良心,奴家豈會讓家奴背奴家到臥房呢——”見到常北鏗一副不願意,段紅鯉也沒有繼續麵前,不愉快地從他身上緩緩下來,獨自朝著門口走去,輕輕扣了幾下門環“:阿福,快開門!!”

不一會兒,大門緩緩地被打開,一個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打開了門,下顎留著山羊胡,卻給人一種精壯的感覺“小姐、您怎麽才回來,之前大小姐和大姑爺已經來府上找過您,說是有要事要和您說…”

“不必說了,本小姐已經遇到過他們了,阿福,讓下人們收拾一下,迎接姑爺。”說的同時段紅鯉將目光拋向了常北鏗,讓常北鏗很不適應。

“姑、姑爺?”阿福用奇怪的目光望向常北鏗,眉宇之間透著怪異,似乎不太相信這個說法“小姐、姑爺怎麽看著好像才二十多歲的樣子。”

“拜托,哥這是喝了【安利紐崔萊】,你不懂不要亂說好不好?”常北鏗也不管阿福到底聽不聽得懂,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段紅鯉朝著裏麵走去。

“雖然確實看著年輕了些,不過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說些我聽不懂的詞兒。”阿福搖了搖頭,將門再次合上。

“良辰,跟奴家到臥房來。”段紅鯉的話語很輕而且也很溫柔,誠然跟漂亮大姐姐獨處一室是令人向往的美事,但頂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他的心裏始終感覺很不舒服。

“知道了。”雖然很不爽,但她是雇主,所以還是順著她去。

進了臥房,常北鏗發現這裏看上去比想象中樸素,幾乎都是單色調的裝飾,和這個時而高傲時而柔情的段紅鯉很不搭。

“良辰、覺得奴家的臥房布置得怎麽樣?”段紅鯉就像個做完作業的孩子一樣,纏著常北鏗詢問。

“對不起,我沒有欣賞房屋布置的眼光。”常北鏗直言不諱。

看到常北鏗板著臉的樣子,段紅鯉嗔了一聲“:良辰便這麽討厭和奴家獨處嗎?”

“那倒不是,隻不過現在的我隻想靜靜。”常北鏗瞪大了他的死魚眼,試圖模仿阪田銀時的怠惰。

“那…”沒等到段紅鯉再次開口,常北鏗再次搶過話題“別問我靜靜是誰,我隻是想一下而已,讓我單獨想想它,可以嗎?”

“奴家弄不明白,那個女人就那麽好,不僅僅是良辰、徐少恭就連你都時不時要想她,她到底是比奴家美還是比奴家年輕,你倒是說呀——”段紅鯉似乎有些吃‘靜靜’的醋,讓常北鏗忍不住‘切’了一聲“:至少、她知道什麽時候該不說話,這一點便勝卻世上女子無數。”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