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姐姐不可能是金毛

聽到金毛道姑的話,王比利放下了抱著的常北鏗,用粗獷的口吻對她吼道“:小姑娘,老夫是追逐哲學之道的男人,絕對不會因為你而動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可、可惡,雖然貧道是出家人,說到底、貧道對於自己的容貌可是很自信的呢。”金毛道姑聽了王比利的話之後嘟囔著嘴,有些忿然。

“哼、老夫的道之心是堅定的,才不屑於去看你!!”王比利竟然相當認真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這讓金毛道姑越發地火大。

“這位……道姑。”常北鏗在內心糾結了半天之後,決定還是用最保守的稱呼。

“這位小哥,有什麽事,待會再說,貧道先滅了這個不知道美麗為何物的老男人!!”說著拔劍就刺向王比利,速度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也不為過。

不過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王比利那強壯的腱子肉以及暴露在外的發達胸肌,無不證明了他兄貴的特性。

常北鏗深吸了一口氣,盯著兩人,大喊了一句“:美人道姑,這位大叔說的是實話。”

“誒?”常北鏗此話一出,立刻引得兩人停下了各自的動作,金毛道姑後退幾步和王比利保持了一定距離,臉頰上浮現出一絲紅暈。

“美、美人什麽的,貧道是出家人,隻不過小哥不像某些人昧著良心說話。”金毛道姑似乎隻聽進去了上半句,下半句壓根兒就沒有聽進去。

“你怎麽知道我說的是實話?!”王比利和金毛道姑相反,聽進去了後半句。

常北鏗很鬱悶地皺了皺眉頭“:因為,追逐哲學之道的男人,心裏隻有和他同樣擁有哲學之心的人,不會喜歡女人。”

“哦,這麽說這位小哥也是深諳哲學之道之人?”王比利聽到常北鏗如此一說,內心頓時對他產生了好感。

“不不不、我乃貪花好色之徒,王大叔、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看到王比利如此激動,常北鏗的內心立刻湧現出惡寒。

聽到常北鏗自認貪花好色,金毛道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嗤笑。

“哼、洋婆子,老夫和男人在一起***事兒,追了老夫這麽久,再不退去,休怪老夫手下無情!!”王比利再一次公開直白地公布了自己的性取向,讓一旁的常北鏗多少有些意外。

“你公然在汴京附近對梁中書梁大人做、做出那樣的事情,簡直、簡直令人發指!!!”金毛道姑也道出了一個勁爆的八卦消息,讓常北鏗嚇得合不攏嘴。

“哼、那廝雖然嘴上很抗拒,但是身體卻很誠實,你休得汙蔑我!!”王比利對於金毛道姑的說法表示否認。

“無論你有什麽理由,現在全國都在懸賞你的人頭,別以為你可以跑得掉!!”金毛道姑有些氣結地衝他吼了一句。

隻見王比利頭一仰,一身正氣地說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大宋英雄的手裏,絕對不會死在你這個來路不明的洋婆子手中!!”

“你夠了!!”金毛道姑胸前的兩坨因為生氣而隨著呼吸起伏“:貧道不是什麽你口中的洋婆子,貧道乃是山東人士,乃是正一派掌教的入門弟子!!”

“胡說八道,山東哪來金發碧眼的洋婆子、還敢妄稱是正一道的人,你當老夫是嚇大的麽?!”雖然常北鏗也不相信山東有金發碧眼這樣的土特產,但是想來這個洋道姑應該不至於敢冒認正一派的道士吧。

“哼、你愛信不信!!”金毛道姑突然嗔了一句,讓常北鏗有些意外。

“哼、洋婆子,就憑你手中那柄破劍以為贏得了我麽?”王比利無視了金毛道姑的話語,擺出一個亮相的姿勢,似乎是在準備向金毛道姑挑戰。

“可惡的臭男人,竟然還敢叫囂貧道為洋婆子,看貧道怎麽收拾你!!”說著在麵前舞了一個劍花,然後猛地將利刃舉過頭頂,一臉輕蔑地望向王比利“:今天就讓你這家夥知道什麽是道教文化的厚重!!!”

王比利小心翼翼地提防著金毛道姑一個縱身衝著王比利提劍刺了過去,在刺過去的同時高聲呼喊“:Excalibur——”

“誒,金發,EX咖喱棒…難道說這個道姑其實是穿越過來的吾王Saber?!”聽到金毛道姑這突入齊來的叫喊聲,讓一旁的常北鏗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原本以為毫無懸念的一擊,卻被王比利躲過了,但是王比利的臉上卻出現了凝重的神色,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衛宮土狼的人?!”

“土狼?我想你要說的是衛宮士郎吧。”金毛道姑一臉冷峻地望著王比利,仿佛變了一個人。

聽到他們的對話,常北鏗的心中泛起了嘀咕了一句“:該不會這裏兩個都是穿越者吧?!”

就在常北鏗懷疑他們身份的時候,王比利道出了其中玄機“:哼、洋婆子你也許唬得住別人,可唬不住我,我可是衛宮土狼的摯友的諢號,他還告訴我這個‘一顆四噶裏博’是隻有一個叫住‘吾王’的女人才會的招式。”

“哼、真是可笑,明明是士郎卻被你這文盲叫住土狼,實話告訴你‘衛宮士郎’是貧道的爹爹行走江湖的時候用的綽號,而你口中那個‘吾王’……”就在金毛道姑挺起胸膛反駁王比利的途中,常北鏗打斷了她“:那個‘吾王’該不會就是一頭金發,被稱為阿爾托莉雅的存在吧?”

“誒?你、你、你怎麽會知道貧、貧……這個明明爹爹隻告訴了貧道一個人而已……”金毛道姑有些異樣地望著常北鏗。

“不錯,小哥為什麽也知道,這個應該是知道的人不多才對。”一旁的王比利也對此很是詫異。

“誒……其實這個家父告訴我的,具體的在下也不是很清楚。”看到他們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常北鏗有些顧慮地說道。

“不知道令尊名諱是何,怎麽稱呼?”王比利搶先金毛道姑一步追問道。

常北鏗看到王比利那渴望且炙熱的目光,心裏沒底地回應了一句“:家父常良辰,一介布衣而已。”

原本以為他們聽到常北鏗這麽介紹肯定不會繼續追問下去,卻意外發現王比利和金毛道姑神色變得更加詭異,那個目光看得他有些發毛。

“內個…兩位認識和家父同名的人?”看到兩人的表情很不自然,常北鏗決定打死都不承認常良辰和他們認識的人有關係。

“令尊……還安好嗎?”就在常北鏗以為兩人要追問的時候,卻聽到王比利憋出一句很生硬的話來。

“額…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駕鶴西去。”看到他有些期待的樣子,常北鏗實在是不太忍心潑他冷水。

“去了?!”金毛道姑的反應比王比利還大,壓著下唇沉默了一小會兒。

“是的,走的很平靜,不過家父就是一平民老百姓,想來應該是和兩位認識的人隻是重名而已。”常北鏗看到兩人憂鬱的表情,下意識出言安撫道。

“是麽,既然這樣打攪了。”說著金毛道姑竟然收起了劍刃,一臉沮喪地離開了,竟然連王比利都不看一眼。

而王比利也是一副很沮喪的樣子,出於好心走到他身旁低聲說了一句“:這位兄台,卻不知您這位和家父名諱相同的朋友,到底是一位怎麽樣的人物,可否給在下說一說?”

王比利瞅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歎息“:瞧小哥的模樣也確實不像是我那位朋友之後,看來確實是同名罷了,隻不過若那丫頭片子說的是真的,那她便很有可能是故人之後,小哥若是想知道我這位朋友的生平,不妨去問問她,順便也幫在下照看一下她,我怕她情緒低落被不軌之徒占了便宜。”

“那你就不怕我對她不軌?!”常北鏗對於王比利這樣變相指使人的行為很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卻不料王比利隻是衝著他輕蔑的一笑“:別說王某小看小哥,就小哥這弱不禁風的,怕是占不到她分毫便宜。”

說罷也不顧常北鏗願意不願意,就強行將常北鏗一掌推向了金毛道姑離去的方向,誰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停下來卻聽到了金毛道姑的聲音“:小哥還真是不穩重呢,貧道才走沒幾步,便這麽心急火燎地追上了,當真如此垂涎貧道的美色嗎?”

看到金毛道姑誤會了自己,常北鏗連忙出言解釋“:道長誤會了,在下隻是想問問關於那位和家父同名同姓的熟人的生平……”

“你為何想要知道?還有、你父親真的姓常麽?”金毛道姑一臉警惕地望著常北鏗,看得他很不自在。

“誒,道長難不成覺得在下會拿自己父親的名諱姓氏胡言?!”常北鏗看到金毛道姑蜷縮著身子,警惕防狼的目光,越發地不爽。

金毛道姑輕哼了一聲,自信滿滿地昂著頭,驕傲地說道“:像貧道這樣美貌的道姑世間少有,你們這樣的登徒浪子為了接近貧道,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就在常北鏗以為她說完了準備反駁的時候,金毛道姑又補了一句“:若不是你相貌和爹爹相差太遠,剛剛貧道就差點被你蒙騙,把你當做同父異母的弟弟了呢!”

聽到金毛道姑這番話的常北鏗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咆哮了一句“:我的姐姐才不可能是金毛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