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奧斯卡欠你們一個小金人

被西門官娘攙扶著往前走著,雖然有一種被人挾持的感覺,但是走路的時候他隱約感覺到來自身後的**氣息。

“官人、什麽都不要多想,也不要試圖回頭去確認什麽,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陪著奴家往家的方向走。”西門官娘攙扶著常北鏗的手攥得更加緊了,一臉平靜地說著上述那番話。

“這樣子、不太好吧?”雖然對於西門官娘如此急著回家的舉動感到好奇,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兩女的呼喚聲“:兩位請留步。”

常北鏗用餘光瞥了一眼西門官娘卻發現西門官娘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雖然心裏還存有疑惑,但還是選擇繼續跟著西門官娘以靜觀其變,畢竟身後的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而且都是會武功且不弱的主兒,現在他最大的依靠就是身邊的西門官娘。

“兩位請留步!!”呼喚的聲音再一次從身後傳來,但是西門官娘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攙扶著常北鏗朝前走著。

越往前走,常北鏗的心裏越發地忐忑不安,不禁皺起眉頭朝著西門官娘瞥了一眼,看到的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西門官娘,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多,而身後追趕的腳步聲也越發地明顯,他們又走了不到幾步便看到一個身影從他們身後翻越到他們前麵背對著他們“:常公子、西門妹子,剛才奴家連續呼喚,希望兩位留步,兩位為何還在繼續前進?”

來者正是田妙雯,不過她的語氣咄咄逼人,而且她的目光中帶著慍色,應該是針對西門官娘的,隻是常北鏗不太理解為什麽田妙雯會前來阻止他們回去。

“那個、田姑娘...好像不對,那個…田大小姐其實小弟不僅患有間歇性失憶症,還患有間歇性耳聾,所以…很抱歉。”常北鏗露出一臉懵逼的望著麵帶怒氣的田妙雯。

“間、間歇性耳聾?”田妙雯看到常北鏗那一副呆呆的模樣雖然還是很懷疑,但是卻依舊抓著旁邊的西門官娘不放“:就算常公子有那個所謂的間歇性耳聾,那麽西門妹妹應該能聽到了吧?!”

西門官娘麵對田妙雯的質問,從袖口中掏出一方絲巾,擦拭著眼角滿臉委屈地地田妙雯解釋道“:說起來這個間歇性耳聾是伴隨著間歇性失憶症的一種延伸病,雖然比起失憶症的頻率發作較低,但是卻具有傳染性,奴家常年跟在官人身邊,所以也被官人傳染患上了這種叫做間歇性耳聾的病症,絕非是有意不理會田家姐姐的,希望田家姐姐能夠理解。”

麵對西門官娘的說辭,田妙雯明顯是不信的,不過身旁的常北鏗卻露出了異樣的目光望著她,然後低下頭,抽泣著對西門官娘道歉“官娘、想不到、想不到為夫著個後遺症竟然也傳染給了你,是為夫對不住你,是為夫對不住你……”

說著常北鏗身子一傾雙膝跪地伸出手抱住西門官娘的雙膝大聲慟哭。

“官人、奴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奴家隻是在向田家姐姐說明一切罷了。”西門官娘也不理會田妙雯如何看待,隻是躬著身子伸出手去扶常北鏗。

“你們、你們當著奴家這樣的麵成何體統?!”田妙雯此刻又羞又氣,衝著西門官娘和常北鏗大聲喝道。

“啊,田家姐姐你說什麽呀,剛剛耳聾症狀又發作了,沒聽到您剛剛說了些什麽。”西門官娘的臉上帶著抱歉的表情望著田妙雯。

“啊,官娘呀,你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快告訴為夫呀,為夫的耳聾症又犯了。”常北鏗緊緊抓住西門官娘的大腿,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喂、田家的女人,你到底追到了沒有呀?”就在這個時候從身後再一次傳來了聲音,常北鏗沒有立刻轉身,而是繼續抓著西門官娘大腿的裙裾,臉上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官娘、有人在說話嗎,我現在什麽都聽不見了,你聽到的話就動一動腿。”

“相公、官人你在說話嗎、奴家現在什麽都聽不到,如果你聽得到的話,就揮揮手好嗎?”西門官娘臉上露出了無措的表情,讓趕來的人和站在原地的田妙雯皺起了眉頭,卻一言不發。

田妙雯望著在扮演耳聾的常北鏗夫婦,強壓著心頭那不斷湧起的怒火,發出了一聲輕歎“:常公子這樣拙劣的演技很難瞞得過奴家的,你知道嗎?”

“啊,你在說什麽嗎,我聽不……”就在常北鏗打算繼續裝下去的時候,就聽到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很大聲的‘啊’,他連忙用手捂住耳朵,但是卻已經太晚,一隻耳朵已經被那聲音震得發饋,常北鏗順勢望去,竟然是一臉橫眉怒目的方金芝,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現在耳聾症好了沒有?要不要本聖姑再幫你治治?”看著步步逼近的方金芝,常北鏗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縷汗珠,訕訕地答應了一句“:啊,不知道怎麽回事,被聖姑這麽一喊,耳聾症立刻就好了。”

“是嗎?但是本聖姑怎麽覺得你好像還差一點點,要不本聖姑就再幫幫你?”看到方金芝眼眸中閃過的那一抹亮光,常北鏗本能地拒絕了他的‘幫助’。

“真的不必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太好勞煩聖姑您的。”常北鏗在退避逼近的方金芝的同時在觀察著身後的環境。

“官人,你有什麽不好勞煩聖姑的事情呀?”西門官娘也在這個時候恰到好處地恢複了聽覺,臉上那大寫的驚訝布滿了表情,讓常北鏗感到很鬱悶。

“看樣子西門妹子已經恢複了聽覺,那麽可不可以繼續剛才說的事情呢?”田妙雯見到常北鏗和西門官娘都已經不再裝聾作啞,便對西門官娘旁敲側擊了一句。

“剛才的事情、是指的什麽呀?”西門官娘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歪著腦袋伸出左手的食指貼在左嘴唇下方,滿臉困惑地望著田妙雯。

“啊,差點忘記了,你們夫妻倆有間歇性失憶症,不過奴家這裏有家傳的田氏專治失憶症的一條秘法。”田妙雯說著用左手捏著右手,手骨發出咯咯地響聲,輕移蓮步無視西門官娘直接來到常北鏗的麵前。

“這、這個就不敢勞煩田大小姐了…”從她的目光中,常北鏗感覺到了一種很危險的信號,在回避著方金芝的同時,也注意著田妙雯和自己的距離。

“田家姐姐,聖姑你們兩個讓奴家的官人很不安呢。”西門官娘看到常北鏗向她投來的求助目光,壓低了聲線對田妙雯和方金芝說道,口吻沒有哀求更趨近於警告的意味。

“妹妹的意思、若是奴家和聖姑繼續靠近常公子你便要對我們不客氣嗎?”田妙雯停下了逼近常北鏗的腳步,卻沒有回過頭,不過言語之間的火藥味已經不言而喻。

“奴家又豈敢威脅田家姐姐和聖姑呢,隻不過覺得這樣子下去無趣得很,奴家先前也跟著幾個槍棒師傅學過些皮毛,今日有幸遇到兩位姐姐,很想向兩位討教幾招。”西門官娘的臉色微微變化,眼眸中透著幾分堅毅。

“是麽,既然常夫人有興致切磋切磋,奴家也不會拂了常夫人的意,隻不過拳腳無眼……”田妙雯聽到西門官娘說出這番話立刻棄了常北鏗轉身朝著西門官娘走了過來,邊走還便晃動著手腕的關節,似乎準備大幹一場。

“既然是切磋,那麽被傷到也是在所難免,官娘不會怪罪田家姐姐,隻是希望田家姐姐若是不小心被傷到也能諒解奴家才是。”說話的同時西門官娘後撤了幾步,然後目光死死地盯著田妙雯。

“你們先打,今天本聖姑不想與人動手。”方金芝出人意料地沒有加入田妙雯,而是選擇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常北鏗,搞得他很不自然。

“如此、田家姐姐先請。”西門官娘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田妙雯拱手示意。

“那奴家就卻之不恭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田妙雯順腳將腳下一枚鵝蛋大小的石頭一踢,然後衝著西門官娘俯衝了過去。而西門官娘先是身子一側,避開了飛來的石頭,然後一個側空翻,讓俯衝過來的田妙雯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