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東窗事發,大理寺提審!

長安府衙。

“什麽?河間郡王狀告越王?!”

府尹大人接到報案,整個人都傻了。

這可是神仙打架。

他誰都得罪不起啊!

“大人,怎麽辦?河間郡王那邊要求立馬將越王抓來問罪。”

旁邊的師爺一臉的無奈。

“派人去通知大理寺,這種案件,不是本官可以審理的。”府尹大人想了想,皺眉說道。

“那越王那邊……”

“派人去請,無論如何一定要請過來!”

府尹大人的眉頭直接擰成了“川”字,接著說道:“記住,是請!”

“一定不能得罪越王!”

“是!”

……

藍田山莊。

此時,長安府衙的一眾官兵正被趙雲天堵在門外。

“放肆!殿下何等身份?豈能容爾等呼來換去?!”

趙雲天直接拔刀,怒視眾人。

“越王殿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聽說此事已經驚動了大理寺和刑部,殿下還是去一趟吧!”

幾個官兵看著趙雲天手裏的刀瑟瑟發抖。

“你們先去外麵候著,等會兒再給你們消息。”李君羨想了想說道。

等幾個官兵走後,李君羨看著李囂問道:“殿下,您真的對李崇義動手了?”

“嗯,打了。”李囂麵無表情地說道。

“若是如此……倒也好辦,殿下記住,是屬下擅自做主動手打人,您毫不知情。”李君羨想了想說道。

“李叔不必如此,我自有打算。”李囂無奈地說道。

他明白李君羨的意思。

李君羨是想獨自扛下所有罪責。

“那殿下準備怎麽做?”

李君羨疑惑了。

“想定我的罪,也得有證據才行。”

李囂嘴角一翹:“李叔,你待在山莊,督促燧發槍的製造,我去會會他們。”

“是!”李君羨點頭。

……

與此同時,鴻臚寺這邊也炸開了鍋。

大批官兵四處搜查,似乎在尋找什麽。

李道宗一臉凝重,看著過來稟報的手下,沉聲問道:“東瀛公主找到了嗎?”

“回大人,鴻臚寺內不見蹤影。”

“繼續找!”

李道宗一臉嚴肅,繼續吩咐道:“通知城衛司,封鎖城門,一定要將她找出來!”

“是!”

手下離去。

這時,一行人走了過來。

“李大人,屬下是大理寺的,奉命前來傳召東瀛公主。”

若是李囂在此,肯定會認識其中一人,正是陸離。

“大理寺傳召?發生了什麽事?”

李道宗眉頭一皺。

“大人有所不知,河間郡王之子李崇義,昨夜遭人毆打致重傷。”

“李崇義說是越王殿下動的手,然後一紙狀書將越王殿下給告了。”

“府衙那邊做不了主,就推給了我們大理寺,驚動了魏征大人。”

頓了頓,那人繼續說道:“而魏征大人在了解事情的經過後,得知東瀛公主是重要的證人,所以派在下過來傳召,隻是問些話而已。”

“李崇義被打了?”

李道宗一臉驚訝,隨即腦海中浮現出李囂的身影。

若說誰最有可能,似乎隻有李囂了。

可東瀛公主……

李道宗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這裏也出大事了。”

“怎麽了?”

“東瀛公主不見了。”

“什麽?!!”

大理寺的人皆是一臉震驚。

“我也很好奇,鴻臚寺的守衛極其嚴密,可人就是不見了,而且沒有驚動守衛。”

李道宗眼中帶著濃濃的疑惑。

“什麽時候不見的?”大理寺的人問道。

“淩晨時分,大概在兩個時辰之前,我的人照例去查探,隨即發現人已經不見了,消失的時間,大概在子時之後。”李道宗緩緩說道。

“多謝大人如實相告,屬下這就回去複命。”

大理寺的人匆匆離去。

陸離跟在後麵,也是眉頭緊皺。

……

長安城府衙。

李囂自踏進大門開始,便發現這裏氣氛十分壓抑。

四處可見站著的官兵。

隻是這些人穿的衣服與尋常官兵有些不太一樣。

很是眼熟。

馬上,李囂就在人群中看見了熟人——陸離。

李囂這才恍然,應該是大理寺的人到了。

就是不知道誰來主審。

走進大堂,李囂便瞧見了幾人。

主位上的那人,李囂也十分熟悉。

不是魏征還能是誰?

他也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能驚動魏征親自來審。

“越王殿下到!”

這時,喊叫聲才匆匆來遲。

李囂掃視一圈,卻不見李崇義的身影,疑惑地說道:“魏大人,為何不見原告身影?”

“不就在你旁邊嗎?”

魏征麵無表情的看著李囂,眼中光芒深邃,猶如星辰大海,仿佛能看穿一切。

李囂聞言立馬轉頭,這才注意到旁邊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隻是這人全身被紗布包裹。

特別是腦袋,被包得嚴嚴實實,根本認不出本來麵貌。

“原來李兄在這裏,差點沒認出來。”

李囂說完靠了過去,推了推李崇義的腦袋,疑惑地問道:“李兄這是怎麽了?”

“唔唔唔……”

李崇義聽到李囂的聲音,頓時情緒激動起來。

“好了!”

魏征拿起案板重重的一拍,隨後說道:“越王,河間郡王告你毆打李崇義,可有此事?”

“魏大人,你不覺得此言荒謬嗎?”李囂冷笑道。

“你隻管說是不是你?”魏征微微皺眉。

“當然不是!”

李囂想都沒想,繼續說道:“河間郡王好大的威風,還能憑空捏造冤枉好人?”

“你胡說!”

這時,李囂不遠處站著的一人喊道:“大人,分明就是越王動的手,我家公子都說了。”

“你又是何人?這裏輪得到你講話?”

李囂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人。

“我乃河間郡王府的管家,狀紙便是我寫的。”那人回道。

“區區一個管家,也敢在本王麵前放肆,滾出去,讓你家公子自己說話!”李囂訓斥道。

“你!”管家頓時氣急,“我家公子已經被你打成重傷,如何能開口?”

“既然開不了口,你方才為何說你家公子開口指認我乃凶手?如此矛盾之言論,明顯是弄虛作假。”

隨即,李囂看向魏征,說道:“真相已經很清楚了,都是這管家在作祟,依本王之見,抓了此人嚴刑逼供,便能水落石出。”

“你!你……胡攪蠻纏!掉到黑白!”

管家一時間被氣得胡言亂語。

“啪!”

魏征敲響驚堂木,不滿地說道:“好了,安靜!”

“越王,昨晚你在何處?”

“我在鴻臚寺。”李囂回道。

“可有人證?”

“東瀛公主柳若寒與我在一起。”

“哦?”

魏征眼中泛起異色,繼續問道:“你整晚都與柳若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