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刀劈滎陽惡少
李績和宇成一進店門，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忙忙招呼道：
“歡迎光臨，請問先生幾位？”
宇成朗聲答道：“兩位。”
那少年自我介紹說：“我是這裏的店小二，叫朱辰。”
李績隨口說道：“小二呀，給我們安排個位置。”
朱辰笑著嚷道：“好嘞。那就坐這桌。”
李績和宇成，這一主一仆，就在靠窗戶的一張方桌前坐下。
店小二拿著菜單走過來，他問道：“那位先生點菜？”
“小二，這酒樓都有哪些好菜？”宇成問道。
店小二一笑。
“先生，這菜還有孬好之分嗎？我看，隻有味道鹹淡香辣之分吧！”
李績忙說：“食材不同，當然有貴賤之分了。”
他看著酒樓牆麵上的幾幅菜品掛畫，笑著說道：
“那就上四個特色菜，滎陽本地的土菜。”
店小二一聽，樂了。
“好嘞，馬上就到。”
不一會,店小二端上來四個菜。
小二一個一個介紹說：
“這是鍋底香土豆粉，這是絕味鴨脖，這是紫燕百味雞，這一盤就是醬牛首。”
“請問，二位喝點什麽？”
宇成忙說：“把你店裏最好的酒，抱一壇過來。”
李績遲疑一下，他看著小二，輕聲問道：
“小二，你說一壇酒，兩個人能喝完嗎？”
店小二忙說：
“不知道二位的酒量如何？一壇五斤，我看著夠嗆。不過，你可以存在這，下次再來喝。”
“好好，來一壇。”
店小二轉身從裏麵的酒櫃上，抱過來一壇酒。
他介紹說：“這酒是一位小仙秘製的老燒酒。據說，這個人很神秘，不僅能製酒，而且會相麵。”
李績一聽，心裏很舒服，自己的名聲已經在坊間傳播了。
店小二說：“這酒名就叫夢提香。你們慢喝。”
李績一招手，輕聲說道：“好好，小二，你忙你的。”
李績和宇成，二人正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忽然，從外麵來了四位少年。
一位顯然是富家子弟，生的油頭粉麵，穿著綾羅綢緞。
其餘的皆是黑衣打扮，說明了，就是小跟班的。
店小二一看客人到，馬上笑逐顏開。
“劉少爺，這幾天為啥沒來呀？”朱辰問道。
一個黑衣人笑著說道：“實話不瞞你，這幾天劉少爺得到兩個寶貝？”
“什麽寶貝？”朱辰問道。
“從北邊買來的兩個雛，哎呦，少爺連續折騰，身子骨怕不行了。”
這個黑衣人看看劉少爺，然後詭秘地說道：
“給弄盆鞭打繡球，給少爺補補身子。”
啪！
“補你麻痹！就你小子嘴快。”
那劉少爺劈頭就是一巴掌。
黑衣人哈哈大笑，他彎著腰說道：“少爺，我說的是實話。還是補補虛。”
朱辰認得劉少爺，在滎陽城沒有不認識劉家闊少劉工的。
他滿臉堆笑地說道：“劉工少爺，不要謙虛嘛，都說你活好，幹那事可是要耗體力的。”
他一轉頭看著那個黑衣人。
滿麵笑容地喊道：“馬三哥說的對，我這就安排去。”
朱辰安排劉工、馬三他們坐裏麵的一張圓桌。
不一會，幾個涼菜上來，劉工開始喝酒。
這時，從外麵走來一對姐妹花。
姐姐不過18歲，妹妹隻有十五歲的年紀。
雖然身穿布衣，毫無粉黛之色，但難掩肌膚微豐，雙峰凸聳。
那個姐姐手裏拿著一把二胡。
妹妹手拿雲板。
這姐妹花來到李績的桌前，姐姐開始調琴試音，素手拈弓。
李績本來也不想聽什麽河南墜子，他的心思就是探探民情，他向宇成使個眼色。
宇成會意，從身上掏出幾塊銅板，放在那個妹妹的手裏。
這對姐妹轉身看到劉工幾個人，她們就往這一桌走來。
“丫頭，撿你們拿手的，快唱。”
馬三喝下一口酒，滿口酒氣地喝道。
姐姐開始調琴，這邊妹妹開口唱道：
“太陽一出往西搖，搖到山西白馬橋。”
“橋邊有顆紫荊樹，樹大根深紮得牢。”
“行路君子摸一把，一枝動來百枝搖。”
……
“哈哈，摸什麽一把，來段‘十八摸’。”
劉工眼睛裏就像要竄出火苗來，他馬上嚷道。
馬三也在一旁慫恿道：
“對對，來段葷的，你唱的太素了。大爺不想聽。”
姐姐麵色微紅，諾諾地說道：
“有傷風化的小調，我們不會唱。”
劉工馬上嚷道：“別你媽裝清純，快唱。唱一個，爺給一個銀錠子。”
他從身上掏出一個銀錠子，在手心裏把玩。
姐姐給妹妹使個眼色，隻見妹妹輕啟丹唇，雲板一打。
她唱道：“七月裏來七，八月裏來八，十七八奴兒摘豆莢……”
一句未完，隻見劉工一把摟住那位姐姐，順手就在她身上**。
姐姐頓時大叫：“啊，客官，放開我。我們賣唱不賣身。”
劉工一邊**，一邊嚷道：
“不要叫，讓少爺好好待你，這個銀錠就是你的了。”
這邊馬三也一把拉住那位妹妹的手，“來吧，讓爺疼你。”
他一隻手就要往那妹妹的身上摸去，那妹子嚇得哇哇直哭。
李績怒喝一聲：“放開她們！”
他一甩手，啪哧甩出一隻酒碗。
嘩啦！
酒碗砸在馬三的頭上。
一碗酒全淋到他的臉上。
劉工馬上喊道：“吆喝，還有管閑事的孬種！妨礙老子擋寶，給我打。”
馬三立即放開那個妹子，一個健步，人已經來到李績的麵前。
隻見他一個踢腿，當啷一聲響，一腳踢在李績的板頭上。
李績一抬身，順手抄起長板凳，啪哧一聲砸在馬三的腦袋上。
隻見鮮血飛濺，馬三撲通一聲身子向後一仰，重重倒在地上。
“老閘皮，還反了你來。”
劉工氣得大叫一聲，一把推開那位姐姐，他從身上抽出一把腰刀。
兩步跳到李績的跟前，宇成伸手就是一拳，啪哧一聲，劉工的右眼頓時紅腫起來。
劉工就像瘋狗一樣，噗呲一聲，舉刀向宇成紮去。
眼見這刀就要刺進宇成的前胸，這時，李績一念係統的名字。
忽然，一把青龍偃月刀被他拿在手上。
他心想，滎陽城裏還有這樣的兔孫，幹脆一刀剁了你這小子。
他提刀上舉，隻聽哢嚓一聲響，劉工的頭顱滾到一邊。
他回刀想手刃黑衣人，這時門外一聲大叫：
“住手！”
李績一轉身，一把鐵錘懸空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