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並蒂同心,規劃未來

柳湘蓮瞠目結舌,如果說尤三姐對自己一見鍾情是命運的安排,那尤二姐也買一送一未免太過於不合情理了!

“這……這,怎麽可能,二姐,三姐,咱們這不過第一次見麵,就如此?會不會太草率了些?”

尤三姐扯著柳湘蓮的手往自己裙子中一塞:“第一次見麵?昨天是誰把手伸進去的,現在要不要在回味回味?”

尤二姐也泫然欲泣道:“柳公子,我們姐妹二人雖然是卑賤之女,但也知道禮義廉恥,從一而終,你若不允,實在是無顏活在這世上了。”

話說到此處,已經是一場博弈了。

而博弈的目的就是這場交鋒誰能占據主動,誰將來就會有更多的話語權。

如果任由二女將自己拿捏,那可以想象將來真收了此二女,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日子還多著呢。

想到這裏柳湘蓮心中邪念大漲,就算真要二人做自己的女人,那也一定要將主動權拿回來才行。

“尤二姐,尤三姐!我願意接納你們。”

一邊說,柳湘蓮的兩個手分別在兩人身上作怪,輕攏慢撚抹複挑,沒一時兩人心慌意亂,心神不定想要將柳湘蓮作怪的大手推出來時,他才又開口道:“你二人是想與我短暫的**,還是常常久久得彼此相伴?”

尤二姐柔聲道:“我們姐妹跟著柳郎,自然時候要跟柳郎一輩子的。”

“好!你們既然知道我是燕雲侯的獨子,就應該明白,未來很有可能會因為皇帝的猜忌獲難,所以我要隱忍,要拿大足夠多的底牌,才能保護好未來我們的家園,這點,你二人能理解否?”

尤氏姐妹點了點頭。

雖然不太明白什麽事底牌,但大意卻也猜得出來。

柳湘蓮盯著尤三姐問道:“算你們還懂點事!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話,有沒有異議?”

尤三姐臉一紅:“妾身沒有。”

此時柳湘蓮承認了和兩人的親密關係,尤三姐就像轉了性子一樣也不敢再頂嘴了。

柳湘蓮鬆了一口氣,還真怕這妮子死纏爛打,如今的尤三姐也不過十五六的年紀,算起來正是叛逆期,最是不服管。

柳湘蓮的手更過分了,不斷探索著二女的神秘之處,直將二女挑逗得眼波流轉,水霧蒙蒙才突然抽出了手:“入了我柳家門,將來你們也都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了!日後除了私密時與我獨處,還需端莊些。”

尤氏姐妹忙不迭點頭。

“最後一點,我現在還不能迎你們進門,但是我發誓,等到將來想好落腳之地一定將你們迎進門去,但身份隻能做妾!”

“柳郎,我們姐妹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來沒有奢求正妻的身份,隻求你念著我們心中有我們就好。”

尤二姐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自己親自給自己找了一門如此滿意的親事,簡直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所有盲婚啞嫁女子羨慕的對象,哪裏還顧得上許多。

尤三姐酸溜溜道:“柳郎,我和姐姐商量了,我們會幫你物色一個身份和你相匹配的大家小姐當正妻的,放心吧。”

柳湘蓮無奈笑道:“隨你們高興就好。”

實際上,柳湘蓮根本不相信尤二姐尤三姐能幫他物色個什麽好人家的小姐,日後他將會為此次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大跌眼鏡!

天上白白掉下來一對姐妹花,不到幾句話就投懷送抱成了自己的人。

姐妹二人得償所願愛煞羞煞之下,一同投入柳湘蓮的懷中。

馨香的氣息縈繞鼻尖,柳湘蓮心中卻百感交集,這算什麽事情,這才不到十五歲,就弄了這麽多女人回來,怎麽安置可成了令他頭疼的大問題。

三人你儂我儂的相擁了一會,直到看到一個人從遠處而來,才連忙丟開了手。

那人身穿一身分紅,瞧身形像是尤氏,可沒有一會,尤氏又轉走了。

既然已經來過了人,現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柳湘蓮對姐妹二人交代道:“二姐,三姐,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未來,我還指著你們為我柳家開枝散葉,現在我們必須短暫的忍耐一些時候,才能在一起!你們願意等我嗎?”

聽到柳郎口無遮攔的虎狼之詞,尤三姐的炮仗脾氣也熄了火,蚊子叫般的應了一聲:“願意。”

尤二姐眼含春水點著頭,神色中充滿了不舍。

柳湘蓮心中歡喜,馴服一匹貞烈胭脂馬的成就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如此桀驁不馴的女子沒想到一旦心有所屬,也如同尋常女子一樣柔軟。

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力量。

如果不是昨夜海棠花嬌,風雨太大,今兒個還真想再來一次梅開二度。

尤氏躲在一旁,悄悄的看著自己兩個便宜妹妹在勾搭柳湘蓮不屑得撇了撇嘴:“兩個騷蹄子,仗著容貌妖豔,就到處勾引男人。可惜,這兩個小賤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們心心念念的柳公子,早就別自己吞進了肚子!”

想到得意處,尤氏不由得笑出了聲。

昨天那令人麵紅耳赤得一幕,似乎又出現在了麵前,她---尤氏,一個馭馬衝鋒的女騎士,在床頭將柳湘蓮這匹帥氣雄壯的烈馬徹底納入自己的石榴裙中,那滋味……

想著想著,尤氏又來了感覺,同時心中開始埋怨起賈珍那貨的無能了。

本身就是蚯蚓,如今被自己兒子哢嚓掉了三分之一,還躺在**,就想自己把兩個便宜妹妹帶去給他,真不怕他自己屌爆了?

如果隻是尤氏姐妹二人的話,此時尤氏肯定已經過去為她們和賈珍牽線搭橋了。

但現在柳湘蓮還在,尤氏不覺就想將自己不好的一麵隱藏起來,隻是躲在一邊,等他們敘完話再出去。

柳湘蓮正準備回去找吳用複命,在城南戲班聽說那什麽智通高僧要來講經,心中就警鈴大作。

賴頭和尚如果真有心,肯定會和那個跛道人趁著這個好機會,進入金陵城,他還是需要有個庇護方能心安。

否則如果被渡化當了和尚,那恐怕自己就成為有史以來最糗的穿越者了。

柳湘蓮還是想岔了,那賴頭和尚如果找到他,根本不會費事渡化,而是直接滅殺。

因為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和尚,雖是僧人打扮,實際上卻是執念最深之人。

見到柳湘蓮有去意,尤三姐有些不舍:“柳郎,我們要忍耐多久,我想和姐姐最好的年華都能陪著你?”

“放心吧,很快的。我打算重新考取功名,獲得皇帝的信任,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的與你二人在一起。”

這時候柳湘蓮著急離開,什麽謊話順口就來。

因為他知道,和女人講理本來就是一件非常不講理的事情。

尤二姐雖然不舍,但是廟堂之上的事她也一點都不清楚,隻覺得柳湘蓮說的有道理,想要好好生活,一定得重新獲得皇帝的信任。

否則被一國之君針對使絆子,普通人還怎麽生活。

怎麽開枝散葉,繁衍生息?

“三姐,柳郎說的對,以柳郎的才情考上一個功名輕而易舉,到時候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現在有要是,就先離開好了!我們是柳郎的人,就不能拖他後腿。”

“要不我們捐個官吧!”

尤三姐傾心之後,反而比尤二姐更加癡纏。

拽著柳湘蓮的手,就是不肯鬆。

偷瞧的尤氏忍不住啐了一口,暗罵一句:狐媚子。

隻恨自己嫁了賈珍這個老狗,不然現在自己肯定也在那亭子中你儂我儂,以自己的姿色,還有那兩個臭丫頭什麽事?

女人,總是有著迷一樣的自信。

尤氏承認自己兩個繼妹比她年輕,長得比她狐媚,但覺不承認兩人比她好看!

“傻丫頭,捐官隻能領一個虛職,不如士林,依然為旁人看不起,更不用說皇帝了。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尤二姐也勸道:“是啊,妹妹,捐官不但要有銀子,還要有門路,咱家就算想捐,也進不了鬻官賣爵些公公的府裏。”

大周可以捐官,捐官的銀子去向很明確,就是進入皇帝私人腰包。

但這種官類似於後世西方那種貴族爵位,說有用吧,也有點用,大概能代表某種財力和追求。

說沒有用,那也是一丁點用處也沒有的,畢竟沒有權力的官位其實就是自我麻痹的圈地自萌,過家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