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芳姐的困擾
在道上混，無論是老板的身份也好，還是當大哥也罷，對待下麵的人都要講究恩威並施，到了關鍵的時候更是不能手軟。
所謂殺雞給猴看，雖說寧寧和小雪的離開會給碧海雲天造成不小的損失，但我卻並不後悔這樣做。
規矩大破天，我就是要讓瑪麗等人知道，不管是多紅的小姐，不管她為會所賺了多少錢，隻要壞了規矩，我就不會講任何情麵。
散會以後，我又在碧海雲天裏麵巡視了一圈，等快要到夜場營業黃金時段的時候，我這才回到了紙醉金迷，在三樓的豪華區找到了芳姐，我把她帶到了我的辦公室裏。
關好門，我望著即便是精心梳妝打扮卻難掩一絲疲倦的芳姐，輕聲開口道：“芳姐，我把寧寧和小雪趕出碧海雲天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些感慨。
都說紅顏禍水，寧寧和小雪雖然隻是兩個做皮肉生意的小姐，但就是因為她們，很多人都成了受害者。
秦凱被廢掉了一隻手，張玄丟了性命，我和秦五爺結仇，毫不誇張的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寧寧和小雪而起，可要說最傷心的，還是莫過於芳姐了。
寧寧和小雪都是芳姐一手培養起來的，她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傾注了大量的心血，然而到了最後，她換回來的卻隻是一場不辭而別，失去了這兩個頭牌小姐，在目前的紙醉金迷裏麵，芳姐的生意完全可以用一落千丈來形容，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一再堅持，可能她連豪華包廂的這片負責區域都要被芸姐搶走了。
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當寧寧和小雪找她來向我求情的時候，芳姐還是念及著昔日的姐妹情分，我不知道她在敲開我辦公室的時候抱著怎樣一種心境，但我卻對她另眼相看。
從我嘴裏聽說了寧寧和小雪的遭遇，芳姐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沉默了片刻，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腿上，有些黯然道：“說來說去，還是毒品害了她們兩個。”
“到了這個時候了，你不會還覺得她們可憐吧？”我沒好氣道。
芳姐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可憐她們，就是覺得有些可悲，是，她們是對不起我在先，可是大家好歹曾經姐妹一場嘛，我這一時半會的還是放不下，你說……秦凱以後會怎麽對待她們？”
我遲疑了片刻，沒有回答芳姐這個問題。
都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在夜場這個圈子，每個人都知道這個道理，如今寧寧和小雪賣主求榮的事情被傳開以後，但凡是稍微上點檔次的娛樂會所，恐怕已經沒有任何一個願意接納她們了，原本在不去戒毒所的前提下，擺在寧寧和小雪麵前的還有兩條路可走，要麽去按-摩院或者是洗頭房等檔次更低的地方做廉價到最純粹按次收費的皮肉生意，要麽就是離開萊城這個地方，以她們兩個人的姿色，想重新找一家和紙醉金迷同等檔次的娛樂會所重操舊業並不難，可是因為“藍精靈”的緣故，這兩條路都被堵死了。
不是我瞧不起寧寧和小雪，如果她們兩個當初有勇氣的話，哪怕就是在著了秦凱的道以後第一時間向芳姐求助，之後的所有事情很可能就都不會發生，不過話又說活來，如果她們兩個有自製力的話，也不可能走上當小姐這條路，所以在離開裏碧海雲天並且走投無路之後，擁有“藍精靈”的秦凱就成了她們唯一的選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寧寧和小雪現在就很可能已經在去找這小子的路上了，至於這兩個女人今後的的命運會如何，以秦凱那小子做事情不擇手段的尿性，我估計她們兩個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算了，別說她們了，還是說說你吧。”
我摩挲著芳姐的大腿，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雖然我沒有明說，但我相信芳姐應該明白我這話裏是什麽意思。
我承認，在芳姐和芸姐之間，在很多事情上我確實是非常偏向於芳姐的，可是這種偏向也不能隨心所欲，站在紙醉金迷的立場考慮，在失去了寧寧和小雪這兩個頭牌小姐的情況下，她確實應該把豪華包廂的那片區域讓出來，芳姐與其有閑心關心兩個不值得同情可憐的人，倒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麽解決這個燃眉之急。
說到正事，芳姐立刻收起了之前的惆悵，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為難的看著我道：“小天哥，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我問道：“要多少？”
“二十萬。”
芳姐似乎是覺得這個數有點多，她連忙解釋道：“我以前有個好姐妹也是做這行的，現在她準備從良了，手下正好有三個頭牌小姐，我就打算全都過當來咱們這裏，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二十萬？看來你和她的關係不錯嘛！”我笑了笑道。
雖然不知道芳姐口中的好姐妹是哪個場子裏的媽媽桑，可是有一點我卻非常清楚，既然那三個頭牌小姐能入得了芳姐的眼，檔次就絕對不會低到哪裏去，至少也應該是寧寧和小雪差不多的水平，而按照這個行業的規矩，當一個媽媽桑從良的時候，要從她那裏過當一個頭牌小姐至少也要十萬塊錢，像芳姐這樣三個打包隻要二十萬的“友情價”，由此可見兩人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
“這麽說，你答應啦？”芳姐眼睛一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二十萬而已，就憑咱倆這‘關係’，我還不至於這麽摳門吧。”我邪笑道。
“討厭~”
芳姐當然能聽出被我刻意加了重音的兩個字是什麽含義，她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之前的惆悵和鬱悶之色頓時一掃而空，她趴在我耳邊膩聲道：“小天哥，謝謝你啦！”
也難怪芳姐這麽高興，其實我也知道，失去豪華包廂那片區域對她而言隻是次要的，最難受的是之前被自己壓得死死的芸姐絕對會反過來騎在她的脖子上拉屎，這就是芳姐無法容忍的了，如果那三個小姐能過當到她的手下，以後當然就不用受那個鳥氣了。
“你之前每次提要求的時候，可不隻是嘴上說謝謝就完事了，這次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不會就這麽簡單的打發我了吧？”我低頭看著芳姐**的地方，因為她今天所穿的包臀裙非常短，再加上姿勢微微後仰，裏麵的風光已經盡收眼底了。
聽到我這麽說，芳姐立刻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她主動拿起我的手放在胸前，一邊“幫助”我緩緩揉捏著，她咬著我的耳朵吐氣如蘭道：“小天哥，你……你要在這裏嗎？”
其實剛才我隻是調笑一下芳姐而已，畢竟自從寧寧和小雪的事情發生以來，除了在我麵前偶爾真情流露之外，她在別的所有人麵前都是強顏歡笑，難得心情終於好轉，我就忍不住口花花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當真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和芳姐啪啪啪了，而且相對於王雪琪像完成任務一般隨我怎麽折騰，眼前這個女人無疑更懂得如何伺候男人，想到以前芳姐用盡渾身解數讓我舒爽的情景，我頓時感覺一股邪火從胯-下冒了出來。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在有些時候真的是天不遂人願。
就像上一次在浴室裏被人打攪一樣，當我脫掉衣服就要在沙發上把芳姐就地正法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本來還有些窩火是哪個不開眼的在這個時候掃興，可是拿起手機看到是森哥的號碼，我一下子就沒了脾氣。
問清楚了我在紙醉金迷，電話那頭的森哥就讓我十分鍾以後下樓，說他和岩哥就快到了。
知道森哥找我有事，芳姐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她馬上就眼神嫵媚的看著我，說道：“小天哥，人家改天一定好好伺候你，保管讓你滿意。”
“真是妖精！”我忍不住在芳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饒是最近才剛剛見過了王雪琪和秦慕雪這樣絕色女人的我都有些把持不住。
穿好衣服下樓，等了沒幾分鍾，岩哥的那輛路虎就停在了我的麵前。
拉開車門走上去，森哥並沒有說什麽事，岩哥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先是駛出了繁華的市區，直到城鄉結合部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雖然有些疑惑，但我還是跟著森哥下了車，一邊走著，他似笑非笑著問道：“小天，你還記得我要幫你從秦五爺那裏選場子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我點點頭道，其實之前我也在奇怪，以我對森哥的了解，他可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怎麽會在這件事情上如此拖遝，隻不過身為一個小弟，他不說我也不敢問罷了。
“嗬嗬，這不是才搞定嘛，我就趕緊帶你過來看看。”
森哥突然停住腳步，指著不遠處一片破敗的瓦房，笑眯眯的說道：“喏，就是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