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相似的命案

“哪棵樹?”

“就是窗戶外的那棵刺槐樹。”李桂芳指了指窗外。

待我過去看看。

李桂芳夫婦領著陳可辛到了外麵,另外兩名便衣也跟著出去。

這時,徐超轉過頭帶著疑惑問我,“林然,這屍體你檢查了嗎?”

“還沒,剛碰手,你們就來了!”我回道。

“你快過來看看,我怎麽瞅著,像是死了好幾天了。”

劉竹青的死都沒超過十二小時,這點我可以確定。

但身體的發福,以及腐臭,這點我大概也明白,隻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導致的。

我走過去,又從法醫的角度去查看劉竹青的屍體。

“屍體有可能死前吃了一些化學劑,才會導致成這樣。”

這也是我從科學的角度去猜測,但我知道其實現實並沒有這麽簡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麽感覺她的盆骨好像變寬了。”那女助理說出疑惑。

“盆骨變寬?”秦超趕緊用手捏了捏屍體的胯。

“你的感覺沒錯,盆骨確實變寬了。”

“哎,在這裏不好屍檢,可能需要將屍體帶到局裏停屍房。”

“對了林然,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裏,我過段時間要結婚了,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有點晦氣,結過婚後,我可能從事別的行業了。”

聽到結婚,我內心十分羨慕。

我也想結婚,可是條件不允許……

“恭喜你,婚期什麽時候?我去捧場!”

“還有半個月,先不談我結婚的事兒,說真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兒,以你的能力,工資待遇絕對比我高。”秦超鼓動道。

“我已經離職了,先讓我考慮一下!”其實我內心很感興趣,之前因為父親的檔案上有一絲汙點,當年沒有成為局裏的法醫。

現在有熟人推薦,或許可以。

秦超聽到我的回答,非常高興,像是完成了一件承諾一般。

爺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去了,秦超,我們三人也走了出去。

天快亮了,村裏的人都沒什麽睡意,依然在這裏看著熱鬧。

剛出門口,我媽就把我拉倒一旁輕聲問道:“小然,這事兒跟你無關吧?”

“怎麽會這麽巧,白天剛跟你見麵,晚上就沒了。”

我內心有些不悅,“人家壓根就沒看上我,跟我有啥關係。”

說完,我一擺手,來到那棵大刺槐樹下。

秦超把陳可辛拉倒一旁,悄悄說了幾句,然後,有把我叫了過來。

“陳隊,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林然,我大學同學,剛剛他同意,來們這兒,當您的助理了。”

我當場一臉蒙逼,這貨先斬後奏。

陳可辛看了我一眼,眼神始終那麽高傲,令人看了就不爽。

“可以,先過來實習一個月,如果沒什麽實力就滾蛋。”

聽到這句話,我內心湧起一股憤怒。

秦超生怕我拒絕,連忙把我拽到一旁解釋道:“林然,別生氣,我們陳隊就是這個脾氣,不過相處久了,你會發現,她人其實挺不錯的。”

“還有,她跟你一樣,也是個千年老處,今年29了,還沒有對象。”

“別怪老同學不給你機會。”

我沒好氣的看了秦超一眼。

說實話,我心動了,這個陳隊人還漂亮,是我喜歡的類型。

不過我知道,這種女強人,駕馭不了,更別說戀愛結婚了。

內心的**還是驅使著我點頭答應。

見我同意了,秦超開心錘了我一拳,然後我倆又走到陳可辛旁邊。

“屍體鑒查的如何?”陳可辛問道。

“陳隊,這具屍體跟今天傍晚那具男屍,死因很相似。”

“男屍?什麽男屍?”我不禁好奇問道。

此刻秦超也沒把我當作外人,解釋道:“今天下午,下江市遠航商貿停車場,裏麵的一輛尾號三個八的黑色轎車,車內有具男屍,是被人勒死的。”

“等我們趕到打開車門,車內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出惡臭味,初步判斷,男人是被頭發勒死的。”

我聽的很入迷,居然對這起殺人案件很感興趣。

秦超神秘兮兮的說道:“後麵我們通過監控錄像,發現死者曾經來過你們的這個鎮上。”

“當時我們在這個鎮上的局裏,分析案件,一夜未眠,正好接聽到你們村的報警電話,也是一時興起,代替當地的局裏接了這個案件過來看看,陳隊和我們便來到了這裏。”

後麵的這些細節,我倒是沒興趣了解。

我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就是今天中午,我親眼看到劉竹青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肯定那人是劉竹青,並且車牌號也是三個八。

至於開車的人是誰,我就看不清楚了。

黑色轎車明明停放在地下停車場,怎麽又會出現在鎮上?

“等等,秦超,我今天下午看到死者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跟你說的車牌號一樣。”

我把今天看到的說了出來。

沒等秦超回道,陳可辛上前一步盤問:“是否確定?”

我點了點頭,但對於這女人問話的態度,我內心極度反感。

“是不是一台黑色別克!”

我搖了搖頭:“距離太遠了,沒看清,我對車也不敢興趣,看不出車型。”

“你是怎麽確定上車的人便是死者?”陳可辛追問。

我有些後悔自己多話了,這種綠帽子相親的事兒,我有點難以啟齒。

正當我為難之際,方才爬到樹上的一名男便衣,突然驚恐的大叫。

“什麽東西啊!有鬼!”

嚇得整個人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

突如其來的大叫聲把我們嚇得一激靈。

剛剛,便衣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

這麽大的動靜,也把屋子裏的人給引了出來。

那邊一被摔的呲牙咧嘴,意識到方才自己失態,連忙站起來強忍著疼痛。

陳可辛走過去橫了他一眼,拿出腰間的手電筒往樹上照了照。

上麵除了樹枝白花什麽都沒有。

我來到爺爺身邊問道:“爺爺,您剛才有沒有看到!”

爺爺眼神有些擔憂,壓低聲音說道:“小然,那個人可能就是凶手。”

轉即又露出一抹雞賊的笑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