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母子團圓
在經過了我所謂的靈魂洗禮之後,佐伯早已經老實了許多,老老實實的告訴了我淩霄芝跟段語柔的位置,原來,她們二人被他關在了地窖裏麵,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鬼娃,當然了,鬼娃已經被他的人帶走了,地窖裏隻有淩霄芝跟段語柔二女。
等我來到地窖救出二女之後,二女也是滿臉的驚訝,她們根本沒想到我居然可以這麽快的趕來,甚至於可以一個人解決掉這麽多身手不凡的武士,在聽到我敘述的情況之後,她們紛紛表示不可思議。
既然二女都已經安全,那就該考慮考慮怎麽解決這個佐伯了,要說這家夥也是個可憐人物,你說他抓誰不好,偏偏抓淩霄芝跟段語柔,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招惹到我了,現在倒好,被我折磨個夠嗆,還搞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最終,在淩霄芝的建議之下,我廢掉了這家夥的修為,讓他和他的手下都變成了廢人,的確,眼下也隻有這樣做最為合適,否則,招惹了這家夥身後的人,那可不好玩了,就算棺盟人這個組織裏麵有一些厲害人物,但畢竟我們也隻是小眾組織。
直到我們快打算離開的時候,奈緒子的人帶著幾個武士來到了李桂生的家裏,她的手裏提著那個鬼娃,笑嘻嘻的走到了我的麵前。
剛剛我還正為找不到那個鬼娃發愁的,沒想到奈緒子竟然把他給帶來了,有時候這人生啊,就是這麽有意思,想要什麽東西的時候得不到,不想要的時候,它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那個鬼娃此時已經被奈緒子的人鎮壓住了,壓根就沒有了最初的恐怖模樣,接下來,奈緒子把那個鬼娃交到了我的手上,在說了一套客套話後,她手下的佐藤把佐伯跟那些活著的武士都帶走了,這也是眼下最好的處理方式。
既然是人家自己家的事情,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我也懶得插手了。
杏花營村不比閆影村,這裏雖然留守人員不多,但好歹也是有村長和派出所的,想要把這些屍體處理的幹幹淨淨基本是不現實的,最終,我選擇把這些屍體扔到了地窖裏,然後用天火全部灼燒幹淨。
等這些屍體變成黑炭之後,我用武士刀把這些屍體一個個的分解為屍塊,埋在了地窖下麵,雖然聽上去畢竟殘忍,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相比於這些屍體的處理,我反而更對這個鬼娃感興趣。
或許是嗅到了鮮血的味道,這鬼娃慢慢的有了要複蘇的意味,在他要複蘇之前,我幹脆是在地窖裏畫了一道大符咒,用來鎮壓這裏的亡魂,也算是超度那些死去的武士了。
過了得足足十幾分鍾,這鬼娃睜開了眼睛,他本想要攻擊我,可由於這地窖裏早已經充滿了陽氣,他非但傷不到我,反而顯得是十分的虛弱。
雖然我殺鬼無數,但是救人這套活的流程我卻是沒那麽熟練,現在已經快要接近深夜,正是百鬼夜行的時候,為了防止這小鬼的哀嚎引來其他的鬼物搗亂,我幹脆是讓淩霄芝用術法把他的氣息封了起來。
想著反正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我幹脆讓段語柔把她調製的驅魔散用到了這小鬼的身上,本來這小鬼在看到驅魔散的時候還不停扭動身體,似乎是不想吞下這玩意兒,可等著我們強行把驅魔散喂到他的嘴裏後,他反而老實了許多。
沒有預想的排斥反應,這小鬼在吃下驅魔散之後反而是呼呼地睡了過去,既然他的身體不排斥驅魔散,那就說明他現在至少還是個正常人,否則他現在早就痛不欲生了。
這時候我把他翻了個個,看著他背後那密密麻麻的咒語,這孩子看樣子也就兩三歲的模樣,說是嬰幼兒也差不多,我實在想象不出來到底什麽樣的人可以這麽殘忍,能對一個這麽大的孩子下這樣的死手。
淩霄芝是驅鬼的行家,也是救人的行家,所以淨化這個小鬼的任務就落在了她的頭上,在經過了錦夢傘的淨化之後,這孩子身上的那些紋身開始慢慢消散,就好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伴隨著陰冷的氣息越來越少,陽氣慢慢增加,這孩子的呼吸開始變得均勻,身體也沒有那麽的幹癟了,當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潤,我開始撫摸著他的後背,試圖像母親一樣安撫著他,最終,他漸漸進入了夢鄉。
經過了四五個小時的折騰之後,這孩子終於變得跟平常人無異,也好在他隻是吸入了過多的鬼氣,並不是跟鬼物融合,所以我們解決起來才沒有那麽麻煩,這要是他被鬼物附體了,那估摸著現在就是厲淵來了都解決不了。
最終,我們三人帶著這個孩子回到了招待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等我起床,我發現這小鬼竟然已經醒了,對著我流出了口水,想著他現在已經是正常人了,得吃一點正常的食物,當即我抱著他來到了大街上。
由於我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所以並不知道這麽大的孩子到底該吃些什麽,無奈之下,我隻好是帶著他來到了小賣部,小賣部的大姨也是個健談的人,見我抱著個孩子去了,對著我問東問西起來,生怕我是個人販子。
經過再三保證,再加上村委書記正好過來買煙遇到了我跟我打了個招呼,這大姨才沒有繼續針對我。
最終,我帶著幾罐奶粉回到了招待所,等這個鬼娃吃過飯後,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我站直了身子,推開了房門,可推開門後,才發現門外根本沒有人,正當我想要關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柳燕此時就站在門外,隻不過現在的她還是魂體,當她看到屋裏的孩子時,她頓時老淚縱橫,她快步的衝進房間,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孩子,眼眶裏滿是淚水,這一幕也看的我是相當難受,最終別過了臉,不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