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目的有封印
“徐剛,是這個原因嗎?”
扭頭,李子木問道。
其實這個原因,徐剛也是小時候聽家裏的長輩說過。他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每月一次的宴會對徐家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徐家是北嶺大戶人家,每月一次的宴會資金耗費巨大,可盡管如此,他們都會如期舉行。那些攀附徐家的,想要從徐家身上撈好處的,統統都會來!
幾十年如一日,這仿佛已經成為了傳統!
“回話啊!”
李子木拍了一下徐剛的肩膀。
“其實我也並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大人們說過,每月一次的宴會是有作用的。至於有什麽作用,我那個時候還小,也是聽姨父和姨媽說的。”
“之後你就沒有打探過?”
徐剛以前小時候就知道玩,長大後也還是這個德性,徐家重要的事情自然有徐家的長輩去操持,他一個小輩有什麽好跟著湊熱鬧的。
嘿嘿的笑了一下,徐剛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我還真沒有打探過,更別說後來我被逐出徐家,我跟他們就再也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了。”
算了,徐剛雖然是徐家的人,但是關乎於徐家的那些秘密他知道的也是很少。隻是徐家每月一次的宴會既然已經被證實了是有作用,那麽必然這其中是隱藏什麽。
難道說和徐家墓地有關係?
若非如此,他們為什麽要將徐家的墓地做在家裏?
越想這其中越是有一團疑雲,不過李子木幹脆也就不想那麽多了,反正已經來到這個地兒,一些該知道的他進去之後就知道了。
如同徐剛所言,因為徐家宴會的關係,徐家墓地的入口可沒有一個人看守。偌大的鐵門背後是烏壓壓的徐家墓地,兩旁的青柏隨風而動,夜色中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
有一絲絲陰冷從脊梁骨鑽了上來,徐剛是害怕的,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子大的人,。要說這晚上來徐家墓地,徐剛也是頭一回做這事。
“李師傅,我都忘了問你到這兒來是幹啥?”
“掘墓。”
徐剛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我去,是要刨墳啊!然後,徐剛緊緊抓住了李子木的手臂。眼神中滿滿可憐的哀求:“李師傅,你不能對我家裏人下手啊。我姨媽還在裏麵葬著,她要知道我和外人來到這裏刨墳,我死了肯定下地獄也得被批鬥啊!”
李子木隨口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當真了,他又不是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在人家的地盤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
徐剛這家夥真沒腦子。
好在這時候沒人守在門口,要不然鐵定會被徐剛的鬼哭狼嚎給吸引過來。按住徐剛的腦袋,李子木也是醉了。
“別瞎比比,我開玩笑的。”
“真的?”
“廢話!”
徐剛眼淚說收就收,要說他還真不知道李子木是過來幹什麽的。站在一旁的時候就靜靜的看著李子木,確定周圍真沒人,李子木起身從灌木叢後麵站了起來。
因為他們兩個人是穿著特殊材料所致穿的衣服,所以在紅外線攝像頭的掃射之下徐剛也走的是理所當然。
不過,徐剛 千算萬算漏了一點!
紅外線攝像頭就算可以他們當成鬼魂飄過,但是有一點若是這裏除了紅外線攝像頭還增加了其他的攝像頭,這不是淡疼?
與此同時,徐家的監控室。
一個年輕男人拿起了對講機,說道:“爺爺,有兩個年輕人偷偷進入了徐家墓地。”
“是誰?”
對講機裏麵傳來了低沉而蒼老的聲音。
年輕男人說道:“是徐剛這家夥,不過他身邊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
“他可真是有膽量,幾年不回來不說,竟然還敢將外人帶進來!”
“我爸要是知道的話,鐵定會扒了他的皮。”
年輕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宏的兒子,徐淮山。要說徐家裏麵的年輕一輩,他做事情也是有能力有擔當的。
徐家其他人不認徐剛這個沒用的,徐淮山是個重情重義的,他認徐剛是自家人。今天晚上大家都在前廳,隻有他一個人留在監控室,原本以為不會有什麽情況,今天晚上的收獲倒是令他意外了。
“爺爺,我要去舅舅抓起來嗎?”
“不用。”
徐淮山有些擔心,說道:“爺爺,墓地裏的封印已經鬆了,我擔心……”
“你覺得徐剛為什麽會把一個外人給帶進來呢?”
“我也不知道舅舅為什麽會這麽做……”想了一下徐淮山一個激靈,“難道說,這個人是為了墓地裏的那個家夥!”
“前一輩的老祖說過,那個家夥一直都在等待著他的主人,或許這個青年就是他的主人也不一定。”
“爺爺為什麽不推測是盜墓賊呢?”
“徐剛就算再不爭氣,再沒用。他的姨母還葬在裏麵呢,這個家夥沒有這個膽子將盜墓賊帶進來。咱們徐家這些年監視這地,曾幾何時有盜墓賊有這個膽量?”
“孫子受教了。”
徐淮山謙虛的低頭。
對講機的老人沉陳的舒緩了一口氣,說道:“該發生的事情,哪怕拖延幾個世紀,最後還是一定會發生的。”
“爺爺,您別擔心。上一任老祖和幾大家族的封印還在,不會發生什麽事情。”
“但願吧。”
說完,對講機就關閉了。
徐淮山沒有接到指令,這時候也不能夠進墓地抓獲徐剛和李子木。不過墓地各處,徐家早就已經密密麻麻地安裝了各式各樣的攝像頭。
置身於其中的人並不會發現,畢竟攝像頭安裝的非常隱蔽,尤其是在夜晚當中,那種微小的縫隙是他們透過月光觀察不到的!
“徐剛,到了沒有?”
要進墓地,就必須要過橋,在這橋下還有湍急的河流。
徐剛和李子木就這樣走著,聽著腳底下的水流聲嘩啦啦的響。月光照下來,兩個人黑色的身影被拉得老長。
“要說以前我也沒有來過啊,我也不知道這座橋有多長。”
抬頭去看,隻見這座橋黑壓壓的根本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