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誅殺

沒想到這家夥會這麽狡詐,他早就料到我們會進來。

因為事發突然,我根本沒有防備!

他的咧嘴對我笑著,抬手一巴掌,要朝著我扇過來。

不過這時,他這一巴掌即將扇到我的臉上,一條小青蛇,便從他的衣服裏鑽了出來。

這條青蛇是直接照著我的眼睛咬下來的。

蛇的毒素有多強,我已經見識過一次,咬在人的身上,人都受不了,如果是咬在我的眼睛上,我這隻眼肯定就瞎了!

一時間,我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

這家夥真惡毒,竟然直接攻擊我的眼睛。

沒有雲老他們,這條蛇距離我如此之近,我以為自己要完蛋。

但這時候一把飛刀,卻迅速從門外傳了進來,一下子便將那條小青蛇釘死在了牆上。

中記酒樓的老板,即刻回過頭去,朝著身後看了一眼。

緊接著他他的雙眼就眯了起來,怒發須張,一扭頭,陰寒的說道:“你敢對我暗下黑手,就不怕我殺了那個女孩?”

雲老就站在後麵拍了拍手,不以為意,笑眯眯的看著他:“你那點垃圾手段,太差勁了!”

“嘿嘿嘿!”

雲老聽著他的話冷笑了幾聲:“就隻準你使陰招,就不能我使陰招,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了,就目前這種情況,你也隻能在我手裏栽跟頭!”

雲老遞給我一個眼色。

我知道,他是讓我即刻動手,趁著這個機會不消滅他更待何時?

我點頭答應了,緊接著吹了一個口哨。

之前我們已經在這四周布置上了不少的紙鶴,這些紙鶴和之前的那些陣法不太一樣,能夠很好的隱藏自己。

隨著我的一個口哨,這些紙鶴同時發出一聲啼鳴,緊接著全都飛了下來。

這些紙鶴是我們提前布局的一種幽靈,所以在這些紙鶴落下來的瞬間,這陣啼鳴聲就讓中記酒樓老板,捂著耳朵痛苦的倒在地上。

雲老即可丟出幾張符,我都順手拿起釘棺釘在他四周布起局。

不多,大一會兒的工夫就將他牢牢的困在了裏麵,雲老順勢將他手裏的那個藥品拽了出來。

抬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舒服嗎?你不是喜歡用青蛇來咬人嗎?我就成全你!”

雲老也吹了一個口哨,緊接著那些原本密密麻麻,熙熙攘攘的青蛇好像在一瞬間受到控製一樣,全都撲了上來。

刹那之間,這些青蛇便開始在這家夥身上咬,一口下去,疼的男人呲牙!

他雖然已經不是人了,甚至豢養著一個極其恐怖的東西,但是這種疼痛感他應該還有!

就這一刹那的功夫,他疼得撕心裂肺。

緊接著他將目光轉向了雲老,看著他手上拿著解藥急聲嚎叫:“把解藥給我,快把解藥給我!”

看著他瘋了一樣的模樣,雲老嘿嘿一笑:“之前你怎麽說來著,求人辦事,得用求人這個詞,現在你被咬了,你也害怕?”

“隻是這解藥我不能給,我們還等著救人呢!”

唐宇佳被陶震攙扶著,一步步的走了進來,這會唐宇佳麵色更加難看了,看模樣應該是撐不了多久。

雲老子順手將解藥倒了出來,直接給她喂到了嘴裏。

這些解藥是用來解蛇毒的是一種速效藥,速度很快,沒多大一會,就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

等到唐宇佳的麵色一點點的恢複常態,雲老才開口說道:“你作惡多端,我們本來應該就得將你誅殺,但是天有天道法有法規……”

“你能不能活下去就全憑天意了。”

說完雲老便將解藥一下子丟出了門外!

這家夥被紙鶴叫得滿地打滾,捂著腦袋痛苦的哀嚎著,可是此時此刻就算他想要離開這裏都做不到。

他的一雙眼睛都直了,嘶聲哀嚎,良久,還在痛苦之中。

可是聽到我們說這番話之後他瘋了。

他一咬牙看向了一旁的那個神像:“既然你們,非要殺了我,我就讓你們跟著我一起消亡,這是你們欠我的!”

緊接著他便跪在了地上,一刀切破手指,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麵上。

他昂起頭來看了一眼,紙鶴,隨即又看了看神像,說道:“以我的血祭奠你,以我的生命作為代價來喚醒你!”

“我偉大的神助我一臂之力!就讓我將其磨滅掉!”

雲老麵色一沉,急聲對我喊道:“砸了神像!”

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多想,抓起他剛才丟在地上的那把刀。

眼瞅著神像開始泛起了紅光,我根本沒在猶豫,一下子就把那把刀丟了上去。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那神像的腦袋上發出哢嚓的一聲碎響。

緊接著整個神像都炸開了!

中記酒樓的老板,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臉的難以置信,緊接著他哇的吐出一口血!

這些血水裏還伴隨著內髒,人已經快不行了!

剛才祭奠神像已經將他的五髒六腑看來都攪碎了。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知道毀滅這一切的方式?”

雲老笑眯眯的說道:“很抱歉,你用的方式,祭奠的這種東西我見過,毀滅也很簡單,隻不過一旦成型就比較難對付,這一點我有經驗!”

一句話讓中記酒樓老板啞口無言!

這一瞬間我看得出來,他心如死灰。

咆哮了一聲,他一頭紮倒在地!

既然他已經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那些小青蛇可都不是吃素的,轉眼間將他給吞了個幹幹淨淨。

解決完中記酒樓的老板,我們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了唐記酒樓老板,唐記酒樓的老板給了我們二十萬作為報酬。

但是他整個人頹廢了許多一夜白頭,回家之後他一言不發,甚至開始收拾他的店鋪。

我問他將來有什麽打算,他隻說從這以後他再也不想工作了,不想再開這種飯店,他想回鄉下。

三天後這店老板果然走了,他的那間酒樓還在,隻不過,人已去,隻剩下一座空****的酒樓,還立在那裏。

有時候人的信任很重要,被冤枉的人,心裏的壓力會很大,造成的後果,也將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