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一針定兔
然而沒有想到,時隔幾天之後,一起去放火的那幾個人,死得死傷得傷瘋的瘋!
反正沒有一個得到好下場的!
於是村民們便知道這裏麵的東西不太好招惹,大家再三思索之後決定改變一下主意,既然不能毀了這間屋子,那就超度亡靈!
於是他們找了當地很有名的一些大師前來做法,希望能夠平息他的怨氣,讓這個東西去轉世投胎!
可有時候偏偏就是事與願違!
這些大和尚的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本事,雖然都是寺廟裏出來的,卻也隻能念念佛經。
而這些佛經非但沒有,讓降頭師的怨氣平息下來,怨氣卻越來越重,結果當時派去的那些大和尚們,要麽被嚇得四處逃竄,要麽直接就被殺了。
因為那邊比較亂,所以死上幾個和尚,他們還真不在意。
雲老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馬上前往,結果他這一去,剛進屋子,就被嚇到了。
當時他還有幾個徒弟,那幾個人就像我一樣。
不過因為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所以這些徒弟們都居功自傲,畢竟都有所小成。
所以他們根本不把這裏的事情放在眼裏,甚至還冷冷的嘲諷了一些那些大和尚,說他們純粹就是騙人的。
在所有的弟子堅持之下,雲老也不自覺的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他覺得自己的弟子說的沒錯,畢竟自己經曆了那麽多事情,也多少有點驕縱。
他沒有猶豫,便直接做了這事。
這下子倒好出事兒了!
當天夜裏,跟他一起入住的幾個弟子,接著發瘋。
雲老親眼看著自己培養出來的弟子在痛苦中死去。
可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去阻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殺死那個巫師的魂魄。
但是一次一次的嚐試,最終一次一次的失敗,雖然最後,雲老確實是封印了他。
倒不是雲老不想直接將其誅滅,那東西殺了他的幾個弟子,以雲老的性格,不把這東西千刀萬剮都不能解心頭之恨。
隻是當時他實在沒有辦法,畢竟他的身體消耗量實在是太大了。
他也隻能繼續去做。
雲老也隻得繼續安排下去!
這樣一來他隻能將其封印,封印在那個古廟裏。
後來他發現這一切的根源都來源於那個怪異的佛像,也就是我們麵前所見到的這個。
這個東西擁有一種特殊的力量,真的能夠維持人的身體在急速的運作。
給人提供足夠能量的同時,也會反噬一個人的人性,讓其變得越來越詭詐。
中記酒樓老板原本就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
他可以什麽都去做,他的殘忍程度,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
正好他借助這股力量,他將會變成不折不扣的惡魔的胸腔之中,有的隻是仇恨和憤怒。
那東西又會在短時間內給他產生一定的心理影響和作用。
又導致他變成了一個怪物,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如此一來,我們也毫無招!
雲老此時見到這個東西,麵色十分難看。
我看得出來,他很焦灼。
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裏麵那個東西也有所動靜。
從那東西的眼睛裏迸射出一道光,在眨眼之間就已經湧入到了鍾記酒樓老板的眼睛裏。
那是一團黑氣,進入中記酒樓老板的眼睛之中,這家夥機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緊接著他從一旁的櫥櫃裏,接著他從旁邊抓出一隻大老鼠,梟首,將血直接滴進了嘴裏。
這些修煉邪術的人的做法都十分的邪惡,各種各樣詭異的事情,他們都做得出來。
喝老鼠的血液著都是簡單的,還有更恐怖的。
更有甚者,會直接喝人的血。
不過現在這幾年來已經很少見到那種人了,畢竟各國的法律都在完善。
對於這種窮凶極惡之徒的追捕也從來沒少過,自然而然的會讓他們接受懲罰!
當然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以雲老的話來分析。
如果我們進去的話,第一感覺是可能會被蠶食靈魂,甚至出現幻覺。
所以這是我們要麵臨的最大的問題,也是雲老最擔心的問題,難怪他的麵色會那麽難堪。
可是我們能等,唐宇佳可等不了,這會兒的唐宇佳的麵色越來越難看了,身子抖得也越來越厲害。
我扶住她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說實話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我的心裏莫名的有些疼,像滴血一樣。
雲老也死咬著牙,歎了一口氣。
剛才那股黑氣,我想鑽進她的眼睛的同時,我們幾個人都看到了。
這也就意味著每一次他被黑氣侵蝕一點,他的力量就會變強大,他的靈智也會在縮減。
如此一來,他慢慢的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妖魔或者是行屍走肉。
準確的來說他現在的精魂已經被人家控製了,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因為他還有自己的思維邏輯方式。
這中記酒樓的老板也算是個蠢蛋!
他在和惡魔做交易,最終吞噬的是他自己的陰魂和?靈智,真不知道怎麽要這麽做!
然而這個時候他的祭祀已經差不多完成了,緩緩的站起了身,趴在身上拍了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仿佛很享受那種感覺一樣,緊接著便舔了舔嘴唇。
可是,隨即他身子就一頓,即刻將目光轉向草叢這邊,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竟然變成了隻有黑色的瞳孔,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剛看到這一幕的那一刹那,我真的被嚇壞了,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因為這一刻看到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個無底的深淵,根本就看不到盡頭一樣,那種感覺會帶給人一種莫名的絕望。
仿佛在那一刹那的功夫,看到的隻有黑暗和黑暗,永無盡頭和寧日!
雲老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麽。
嗖的一聲從我們旁邊穿過了一隻兔子。
這兔子剛剛跳起來的一刹那一根銀針從窗戶裏麵飛了出來,帶著魚線紮在了這兔子的身上,從腦門一直貫穿到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