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另一個世界
我的目光,伴隨著老道士入水,再看先前幾個女子的位置,此時同樣是一臉驚詫,我看的仔細,在那女子中央,分明還趴著一個赤身的男人。
靠,果然是一群吃人的女妖精。
我的身手就沒老道士那麽迅捷,廢了好半天勁才找到一條能上腳的小道,等我趕到的時候,老道士已經控製了場麵,地上,男人衣不蔽體,還處於昏迷的狀態,至於那幾個女妖精,此時一個個蜷縮在一起,同樣衣不蔽體。
我看了一眼女妖精們,又看了眼老道士,老道士臉上有自得的神色。那模樣仿佛再說,你小子還不行。
“怎麽處置?”
我淡淡開口,回想起當初斬殺狐妖時的血腥場麵,誰知,老道士隻是擺擺手,就示意那幾個狐妖離開,我詫異,可老道士卻不以為然,隻是淡淡道:“你們還有選擇的機會,這是第一次,若二次再見,你等還是這般模樣,老道我就不留了。”
“多謝道長,小女子們自當謹記在心,再也不敢了。”
說罷,鶯鶯燕燕作鳥獸散,隻剩地上那赤身的男子依舊昏迷。
老道士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影,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又是他。”
我順著老頭的目光看去,地上的男人雖說**,可一張英俊的臉讓人印象深刻,敢情老道士已經不是第一次撞見這家夥了。
“仗著一身好皮囊,整日荒**無度,偏偏這些不知人事的小狐妖每每上當。”
老道士的話幾乎讓我驚掉了下巴,,原以為是狐妖引人,卻沒想到竟然是人惹狐妖。
“我們走吧。”
老道士瞪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我指著那男人道:“難不成就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
老道士笑了笑。
“自生自滅?這家夥可比我們知道的要厲害的多,任由他去吧,他總有一天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老道士莫名拽了一句現代詞匯,我失笑,繼而跟上他的步伐。
“你小子要記住,這世上無論人鬼妖魔,都有人性,一些術者主張見鬼就收,逢妖便殺,那都是放屁,誰要是這麽跟你說,你直接上去兩個嘴巴子,不用給我麵子。”
很多時候,妖比人純淨得多,妖物大都修煉得道,在這之前,都是一些山中精靈,雖說有的妖怪的確十惡不赦,但大多數都有自己的原則,所以你以後行事,但凡也要問個緣由,這是最基本的行事之道。
不得不說,老道士的這一番話讓我受益良多,也就不反駁,乖巧地點了點頭。
“也罷,見也讓你見識了,我想是時候讓你碰點兒真東西了。”
老道士說完神秘一笑,我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趕忙道:“要還是去別人地裏偷東西,到河邊偷看女妖精洗澡,我可不去。”
老道士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臭小子,脾氣倒是對我胃口,放心,這次一定不簡單,我要帶你去的這個地方,你自己也會大吃一驚。”
說罷,老道士摸出腰間的酒壺,美美地嘬了一口,這才繼續道:“這地方,我平日裏也不會去,倒不是不喜歡,隻是不習慣,你不是說我話裏的很多東西都不像這個世界的人說的麽,或許去了那裏,你就知道了。”
不知為何,老道士這最後一句話,讓我恍惚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次,老道士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回到先前落腳的地方,在空地上點燃三炷香,擺上一個簡易陣法,而我跟他就身處這陣法的最中央。
“現在是時候告訴你了,在我們這個世界,唯一耐以生存的便是修為,而獲得修為的辦法,就是它。”
老道士摸出一本書來,遞到我手裏,隻看了一眼,我心中驚詫,書麵上幽冥寶鑒四個大字如雷貫耳,這,這不是當初宇文給我的那本書?
隻是這個念頭依舊還在腦海,下一刻我就覺天旋地轉,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身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裏。
而且,這是一個現代化的房間。
**有放著鬧鍾,鬧鍾下是一本雜誌,雜誌封麵上的漂亮女郎,我看著很是眼熟。似乎是某位知名的女星,隻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隱約有聲音從屋外傳進來,我沉默片刻,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外麵就是一個類似於客廳的地方,隻是這客廳裏四處擺放著神龕,上麵紅白相間的香燭紙錢隨處可見,在客廳正中央,一大圈線香正緩慢燃燒著,而在線香之下,熟悉的老道士背對著我,至於他身前,則是一對母女模樣的人,似乎正在和老道士打聽著什麽事情。
聽幾人的談話,我略感詫異,他們說的是地方語,我能聽懂些許,但不能完全聽懂。
說實話我有些懵圈,因為上一秒我們還在湖邊遣散了狐妖,而這一刻,卻又在一個完全現代化的房間裏,為別人答疑解惑。
我自然咩有立刻上前詢問老道士來到這裏的原因,隻是靜坐在一旁,聽著三人的對哈話。
對話中,我得知那對母女到此的原因,是因為女兒最近總是撞見一些詭異的事情,其實也說不上詭異,大概就是經常看見一些本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東西,俗稱就是撞鬼。
而之所以撞鬼的原因,似乎是女孩兒一次自殺未遂留下的後遺症。
老道士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堆,無異於就是人和鬼,其實都是這個世界的產物,都有存在的理由,正常情況下,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由於女人自殺未遂,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後,周圍的鬼魂也被她吸引,這才能夠時常見到。
隻要自己不去留意,那也就不會出現什麽問題,至於能否改變,不管能不能改變,鬼魂都存在在那裏,唯一的區別就是你能見到,亦或者見不到。
老道士送走了母女兩,這才轉過身來。
似乎是瞧見我滿臉疑惑,老道士笑了笑,道:“瞧我,差點兒把你給忘記了,怎麽樣,還習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