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雷擊木
有事沒事的我現在也說不好,就看今天晚上和那兩個水鬼幹仗誰贏了。
另外一個就是這娘倆都丟了一魂,我覺得事情沒那麽巧合,估計她們的魂不是被嚇丟的,應該是被那對鬼母子給扣住了。
至於扣住幹啥就不好說了,能不能讓他們給吞了呀?
要是真吞了還是麻煩事兒了,想再從他們的陰魂之中強行把娘倆的一魂再給抽離出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但我不能這麽說啊,那顯的我多不專業啊?
思考了能有半分鍾,我模棱兩可的說道:“事是肯定沒啥大事兒,沒有性命之憂。就是一魂歸位之前,她們隻能一直這麽昏昏沉沉的睡著,一時半會兒的清醒不了。”
本來想把這娘倆被水鬼烙的印先給洗了,省得晚上那對鬼母子找過來,可現在沒必要了。
這娘倆一魂兒都讓人給扣了,那玩意可比烙印好使多了,你就是跑天涯海角去人家都能找到。
聽完這話,沈忠的臉色終於變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麽,開始正眼看我們了,但還是抿著唇沒說話。
我也正在打量他,他身上的陽火還很旺,印堂也沒黑氣繚繞,可就是周身被一股死氣籠罩著,以至於通過我的天眼看到的就是他呈現出死人才有的臉色。
陳剛看我盯著沈忠愣愣的出神,偷摸捅咕了我兩下,“你看啥呢?眼珠子咋都直了呢?這得虧看的是個大老爺們,要是個女的都可以告你視奸了!”
我沒搭理他,而是走到沈忠麵前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黃符遞給他,“我知道你是當過兵的,不信這一套。但這張黃符我還是希望你拿好了,它能替你擋一次災!如果三天之內,黃符變黑或者自燃了,你可以過來找我!”
連華為濱那樣的奸猾小人我都救了,這個為祖國灑過熱血的國之棟梁我更不能袖手旁觀了。
沈忠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低垂著眼簾瞅著我手上的黃符老半天,這才接過去,“謝謝!”
多餘的字一個沒有,他接過黃符就揣進了兜裏,然後又左一眼右一眼的開始看我和陳剛,那眼神就好像要扒了我們的皮,掏出我們的瓤似的。
我倒是沒太在意,因為從小到大我都被這種侵略性的目光看習慣了,早就煉出了金剛不壞之身。
不是我自誇,現實中,我就沒見過比我長的更英俊瀟灑的男人,咱這氣質要是去演電影電視劇那絕對不輸天涯四美!
用咱東北話講就是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無論男女老幼看我一眼就渾身發抖,都跟隔壁吳老二似的。
所以我嚴重懷疑陳剛是被我的美色給吸引了,這才死心塌地的對我好…
哈哈,開個玩笑,不過我長的好看是事實。
上學的時候常有一群小丫蛋偷偷跟在我屁股後麵,就為了能多看我一會兒,那情書都是論捆收的。
可惜哥們眼光高,一個都沒看上。
我從自我陶醉中清醒過來,又從兜裏拿出兩個辟邪的小桃木劍,讓沈忠給娘倆一人脖子上掛一個。
可別小瞧了這兩個小掛件,那可是百年的雷擊木製成的,我家長堂大教主親自開的光,又在正午正陽時分淬化了七七四十九天,後來在堂子裏又不知道受了多少年的香火。
就這一對,碰上懂行的,說價值百萬也不為過。
一提起雷擊木,很多人就會有一個誤區,覺得隻要是雷劈中了桃、棗等樹木就算是雷擊木了,其實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雷擊木是指被雷電擊中後還能繼續生長的桃、棗類喬木,而且隻有被雷擊中的那一段才有驅邪化煞的作用,其餘部分是沒用的。
且不說桃、棗的生長周期是多少年,就說被雷擊中的機率能有多大?而被雷電擊中還能活下來的樹又能有多少?
更何況還是百年的雷擊木,其價值就可想而知了。
道上有一個傳說,說百年雷擊鎮妖邪,千年雷擊驚仙神,萬年雷擊動天地。
意思就是說百年雷擊木足以鎮壓所有妖邪鬼怪,要是有千年雷擊木出現,就連神和仙都人畏懼三分,而萬年雷擊木一旦出世,天地都要跟著震動了。
當然了,這隻是一個傳說,從來也沒聽說過有萬年雷擊木的存在,千年雷擊木都從未聽聞誰曾經真正得到過。
沈忠這次很痛快的就把掛件接了過去,然後彎著腰給娘倆戴上了。
戴完之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極低的聲音嘟囔了一句:“你怎麽會和華為濱那種人混在一起?”
什麽什麽?我沒聽錯吧?華為濱那種人?
這語氣明顯是看不上華為濱啊!所以他才在初看見我和陳剛與華為濱走在一起時,才會對我和陳剛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要真是那樣的話,我還真得好好和他處處了,別說,我倆還真對撇子,都看不上華為濱那副小人嘴臉。
我拈了拈鼻頭,也壓低了聲音,“我要說我為了救南湖公園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你信嗎?”
可能他根本沒料到我會聽到他那麽小聲的曲古,我這一答他還把他給造愣了,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嘴角上揚,露出個極不明顯的笑來,“有時間來我公司坐坐!咱們單嘮!”
我感覺到手心兒裏被塞進了一張名片,衝他會心一笑,背著眾人比了個“OK”的手勢,便準備撤了。
這邊有百年雷擊木做成的掛件護持,就是碰上個厲鬼也不能把那娘倆咋地。
至於沈忠嘛,周身環繞的死氣倒成了他的保命符,一般的冤魂惡鬼還真不敢靠近他。
再說他還是當過兵的人,身上有獨特的煞氣,百邪不侵。
此時天已經不早了,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晚上九點多,連忙和陳剛起身告辭。
華為濱正和老領導那兒噓寒問暖呢,看我倆要走這才起身過來,裝的一副王八犢子樣緊緊握著我的手,“浩宸啊,啥也不說了,老領導就跟我親爹一樣,你可一定得幫哥們把事兒給辦好了啊!”
說著,他還假模假式的吸了吸鼻子,感覺都要哭了似的,這把我給膈應的,差點把晚飯都給吐出來。
我心話的,誰對你有利用價值誰就是你親爹,管錢叫爸爸的主,在這給我裝什麽情深義重啊?
斜楞了他一眼,我和陳剛不約而同的冷笑了下,嘞都沒嘞他,扭頭就走了。
出了門陳剛就問我:“浩子,你給那娘倆一人一道符就行了唄,咋把那麽好的東西都給送出去了?聽咱爺說,咱堂子上那十二把小桃木劍可是無價之寶啊,有錢都沒地買去,你咋那麽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