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怒火街頭
郭澤正準備好好收拾那個蠢貨。
一個綠色的東西從窗戶滾了下來,他一定以為自己看錯了,引信已拉開,就是手雷,順勢一腳,猶如踢足球似的,那個還在地上打轉,沒有停止的東西,向一側的公路飛去,正中馬路公路中間的花壇。
轟的一聲巨響,煤氣瓶爆炸了似的,整個花壇炸掉了半邊,還好那東西沒有飛向某一輛車,否則就大事情了,盡管如此,好幾輛比較近的小轎車的玻璃窗給震裂。另一邊有輛失了方向的車撞向了圍欄,在那邊嗚嗚嗚的叫著,兩輛摩托車翻到在地。
人們驚恐的叫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是,以為是地震了。
那邊還在冒著煙。
郭澤驚呆了,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城市。
他抬起槍,就過來。尋找麵包車裏麵的人。
麵包車裏麵的那家夥剛打著了車,就要啟動,郭澤的槍穿過車窗,對準刀疤的腦袋,喊了一聲:“你要敢再動,我一槍打爆你的頭,絕對不會跟你說第二遍。”
瞬時那家夥舉起手來,真的不敢在動。
“停了,把鑰匙給我扔出來。”郭澤擦了一下額頭,額頭在流血,是被門給撞到造成的,血從上麵順著流到了眼睫毛的位置。
他隨手擦了一下。
這時候車的鑰匙扔了出來。
“開門下車。”郭澤往後麵退了兩步,手中的槍還對著那家夥的腦袋。
刀疤一臉的無奈,也隻能聽從對方的吩咐,從車上麵下來了。
他下車,背對著郭澤,郭澤撿起了地麵上原屬於刀疤的手槍。
就在這時候,三個帶著頭盔背著旅行袋的家夥從周大福出來。
還在門口,抬起手中的重武器,就開始放。
麵包車的玻璃窗被打碎,眨眼就成為馬蜂窩。
嚇得刀疤趴了下來,還好郭澤在這一邊,和那幾個匪徒間隔著麵包車。
郭澤抬起槍,也打了兩發,管是否打中,也不能太被動,至少他們不敢靠近。
兩邊的路人哇哇的亂叫,朝四麵逃串,那些被打中的車子嗚嗚的像哭泣,此刻隻能用電影槍戰的場麵才能夠表達了。
他們用的都是中型的武器,郭澤又放了兩槍,他們不敢靠近,聽得一家夥罵了起來,抬起槍就亂放,把那輛麵包車的車胎都打爆了。
但他們還是不敢靠近,郭澤也不敢輕易的抬頭,刀疤徹底的縮成一團。
郭澤趕緊拿出手銬,先銬住刀疤,把他掛在一扇被打破的玻璃窗筐上。
有警察跑過來,郭澤長話短說,告訴了他們什麽回事。
此刻那三個匪徒,要過來解救同夥不那麽容易了。
他們扔出了催淚彈,整個十字路口被白煙給包圍。
有人喔喔的叫喊著,應該是被打中了。
帶頭的吳洛川似乎知道救不了被抓的夥伴,現在過來幫忙的警察越多了起來。
他對旁邊的一個戴頭盔的家夥說道:“老二,搶一輛車。”他不想在這裏等著警察包圍。此時他跟著另一個家夥來斷後。
有個警察怕他們逃跑了,像是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個這麽好的機會,他像是刀槍不入似的要往前衝,還喊著:“別給他們跑了。”
郭澤擔心他受傷,他真不想跟那群帶有重型武器的家夥亂來,剛才刀疤扔出了一個手雷,他料定那群家夥肯定也有,而且還不知道有多少,他沒必要不要命,可他擔心那夥計中槍,後麵重案組的鄒文暉讓他上去幫忙,他吼了一聲,就衝上去了。
不過很快,就證明他的擔心,真的有幾個手雷飛了過來,有一個在車子地下炸響,把整一輛小轎車炸的飛起來,大概有三米這麽高才落下。
另一顆彈跳到周大福的門口,就在玻璃門旁邊炸響,瞬間把那幾塊玻璃門全部震碎,玻璃碎片到處亂飛,好幾輛停在門口的小轎車被掀翻,隻聽的嗚嗚的叫聲。
有小轎車被燒著,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到處都烏煙瘴氣的。
有人在狂叫。
幾個匪徒上小轎車之前,還往後麵放了幾槍,此時伸手不見五指。
一片混亂,那輛炸飛,著火的小轎車發生了爆炸。
這一切緊緊發生在幾分鍾之內。
在場的人,隻能用以為《2012》那部電影來形容當時的場麵了。
郭澤跟著那個夥計衝出白霧。
眼紅了的警察,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抬起槍,就往那輛逃了二十幾米的車放,不管能不能打中,先開槍再說,也許真的就打中了呢。
郭澤擔心他打中了路人,喊了一聲:“兄弟,小心點,那是槍,會打中無辜的人。”這麽遠,開槍是沒有用的了,可是路上的人又太多,還真說不準,就會打中無辜的路人。
那個警察想找一輛去追,可是,經過這幾聲爆炸,癱瘓的道路,早就圍得水路不通。他拿出手機,就撥出了電話號碼,當然是趕緊把這裏發生得事情告訴總部。
郭澤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切,感覺瘋了。
痛哭的嚎叫聲傳過來,不知道傷了有多少人,但肯定很多,有些警車趕過來了,可是那輛車早就不知道去往何處,前麵的那個最激動的警察,總算等來了一輛車,他瞬間鑽了進去,郭澤沒有上,想起還有一個被扣在麵包車的家夥。
“你在這裏主持,醫院的人應該很快就過來。”那輛警車已經塞進去四個人了,很明顯沒有多餘的位置。
郭澤的心撲撲的亂跳,很久沒有這麽驚心動魄了,他還摸了一下自己,確定有沒有中槍了呢,人有時候,因為過於激動,連自己中槍都不知道的。
確定自己並沒有中槍,郭澤才放心了幾分。
哭泣聲傳來,郭澤穿過了白霧,回到了那輛麵包車,他要審問那家夥,還有很多事情,也許那家夥知道這些人會去何處,還有很多需要弄明白的。
可當他趕回去,徹底的傻眼了。
並不是刀疤逃跑了,而是他死了,就死在他所扣的那個位置,不知道誰一槍,從他的前額鑽進去,他就吊掛那輛麵包車的窗戶旁。
“該死。”他罵了一句,怎麽就沒有一點印象,完全不知道他在什麽時候被打中了,那槍怎麽就不偏不倚,正好打爆了他的腦袋,就不能打偏一點點。
隻中了一槍,正是他的腦袋,他那群好哥們,是不是太仗義了,有一輛車擋著,都能夠打中他,真是奇跡。
三個匪徒,就為了開槍打他,把麵包車打成了篩子,沒有打中他,倒是打中了他們的夥伴,還有什麽好說的,這就是天意嗎!
真不希望打中他,還想問刀疤,到底是誰,讓他們綁架夏慕超,為什麽要綁架夏慕超呢。
不到半個時辰,十幾輛警車,還有急救車就過來了。
有醫生來幫郭澤處理額頭上的傷,還讓他回醫院看看,最好能夠拍一個圖片。
郭澤謝過對方的關心,對於這樣的傷,早就司空見慣了,還要拍照,他可沒有那麽多閑時間,說:“要是有創口貼,給我貼一個就行了,不用醫院。”
那個女護士還算心腸好,幫他消了一下毒,弄了一塊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