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新線索
打過來的是朱小貝。
郭澤接起來,朱小貝也是剛剛知道。
“聽說你差點挨槍子了。”
郭澤一笑,道:“放心吧,我這個人很走運的,子彈都會躲著我飛。”沒想到她會關心他,以為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是楊靜。
“真的差點挨槍子了呢!”朱小貝捂著嘴巴,沒想到這些都是真的,胡柏達覺得不好意思,一回到警察局,就讓她打過電話。
“沒事,槍沒有打到我。”郭澤不想讓對方擔心。
“天呀,聽說楊桃樹的樹幹,都中了四槍。”這些當然是胡柏達告訴她的,把發生的情況說了一個大概,胡柏達帶人回去找子彈,算了楊桃樹被打了幾槍。
“沒中槍,放心就是。”
“那你的手臂呢,脫臼了嗎?”
“沒有,就是給砸了一下,沒有傷筋動骨。”
“可以去醫院拍個照,這樣放心一些。”
“明白,我會自己判斷的,別擔心。”這點傷對於郭澤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又道:“讓胡柏達放心,趕緊尋找凶手,別浪費時間了。”
“嗯,你不要以為是小傷,就認為問題不大,穩妥一些,拍個片吧。”
“我不是小孩子。”就受不了那些醫生了,老是把事情想得很嚴重。
“好吧,需要什麽幫忙就開口。”
“好的,什麽時候上廁所不方便,我會給你電話。”
這家夥真會開玩笑。
郭澤蓋了電話。
胡柏達問朱小貝:“他沒有中槍吧。”
“應該沒有中槍,怎麽自己逃走了。”
“那他的手臂呢?”
“應該也沒有大礙。”緊跟著朱小貝纏住了胡柏達:“你們到底怎麽搞的,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還差點丟了性命。”四槍打中了楊桃樹,可以想象到,多麽的驚心動魄。
“我也沒有想到,以為很容易,誰知在準備包抄抓對方的時候,有個認識我的,要跟我打招呼,喊了一聲胡警官,一下子暴露了我的身份,那家夥抓起凳子就往我身上砸,簡直就是瘋了。
“我的槍還沒有拔出來,就不知道飛哪裏去,那家夥趁著我被砸倒,就從我這邊逃出院子,郭澤跟著就追了,我還在找自己的槍,找到的時候,就不知道他們跑那個方向了。”胡柏達搖著頭,也覺得心驚膽戰。
“然後呢?”
“我聽到了槍響,順著槍聲過去,而那個拿著來複槍的家夥,已逮住了郭澤,他躲在楊桃樹的後麵,一動也不動。”
“那個不是刀疤嗎?”
“不是,又出來一個幫手,應該是在郭澤要抓刀疤的時候,這個人忽然出現。”
“這小子不帶槍呢?”
“槍還沒有發給他,他還沒完成手續。”
“瘋了,徹底的瘋了。”
“我估計那家夥尿了,他不好意思給我知道,趕緊搭公交車走了。”
朱小貝冷冷的說道:“真是服了你,這時候還有心思來開玩笑。”
“我也沒有想到,這夥人竟然連來複槍都有。”
“為什麽不多帶兩個人過去。”
“我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那個刀疤,今天上午,想拿到三萬塊的電話都打爆了警局,況且今天休息天,郭澤其實也休息,因為我一個人,找不到別的,才叫上他,再說,我們沒有想到會出現來複槍,當時我帶了一把槍。”
“要是你沒有帶槍,他就給打死了。”
“還真別說,那家夥已架著來複槍進院子了,郭澤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跑,隻能躲在樹幹的後麵,沒有一點辦法。”
“你還還好意思說,淨出亂子。”朱小貝也有幾分生氣了,其實是擔心。
“挺可惜的,沒有抓到刀疤。”
“謝天謝地,要是中了槍,我看你這輩子也別想好過。”
胡柏達嘻嘻笑了笑。
朱小貝說:“難怪他恨你,你還好意思打電話給他。”
“我也不想捅婁子的,要是知道還有來複槍,我當然會幾個人過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想好好的解釋一番。
後麵有人喊了一聲:“老胡,林科長讓你去見他。”
胡柏達應了一聲,想必那家夥又要發飆,好呀,來吧,他早就想過去說道說道,想要找他的晦氣,沒有那麽容易的事。
“你去看看那家夥,這時候最容易感動了,你要是真的對他感興趣,沒有比這個時候更適合了。”
聽了胡柏達的這話,朱小貝著急了,嚷了一句:“誰說我對他感興趣,我沒有。”
“知道,女孩子都害羞,我懂得,別人都看見你們吃燒烤了,說你們笑的還很開心。”胡柏達走出了檢測科。
郭澤差點被人打死,不到幾個時辰,就在警察局傳遍了。
胡柏達見到了林修文,副局長廖廣泉也在。
廖廣泉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胡柏達還得收斂一些,畢竟是副局長在問話,要是林修文,他可以不當一回事,便說起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從接到舉報,找不到人,就去找休息的郭澤。
見到了舉報人,沒想到真的是那個刀疤,又把出現的意外說了。
胡柏達接著道:“應該是郭澤就要抓住刀疤的時候,拿著來複槍的白衣人才出現。”
“我的天呀,他沒有帶著槍嗎?”廖廣泉覺得很瘋狂。
“他剛到我們警局一個月,還沒有完成手續,所以不能帶槍。”林修文解釋的說。
“瘋了,真是瘋了。”
胡柏達微微的點頭:“我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麽大的場麵,就是抓個人,我帶著槍,兩個人是足夠的,要不是因為發生意外,沒想到還出來了一個拿著來複槍的幫手。”
“他沒事吧?”廖廣泉問道。
“應該沒事,否則早就在醫院躺著了。”
廖廣泉說道:“趕緊把他的手續完成,該配槍就配槍。”
林修文趕緊點點頭。
“那個刀疤的真名叫陸耀宗,來黃牛鎮參加她姐姐兒子的滿月酒,不是黃牛鎮的人,碰巧出現在黃牛鎮的,關於那個白衣人,現在身分還沒有弄清楚,但我打中了他一槍。應該是左肩膀的這個位置,擦傷了他。”
胡柏達繼續回憶:“拿著來複槍的人斷後,他們上了一輛麵包車,雖然我們看見了麵包車的車牌,但已查過,又是一個丟失的車牌,車主才知道自己的車牌不見了。”
“確定是他們抓了植物人夏慕超?”廖廣泉問道。
“應該,要不然他一聽到我是警察,就立刻逃跑,我看和那張相片,有八分,最重要的是右下巴確實有一條刀疤,即使不是,也不會是什麽好人。”
“都拿出了來複槍了,還可能是好人!”說話的是林修文。
“怎麽會這樣,這麽好的機會都沒有逮到。”廖廣泉說。
“今天上午,報警的人確實很多,人手不夠!我們也以為是想錢想瘋的。”
“這夥都是什麽人呢,他們為什麽要抓走植物人夏慕超?”廖廣泉疑惑。
“我們也百思不得其解,但肯定不是她家裏人,這些都是瘋子,仇人也不會這麽幹,我和郭澤也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想不明白的太多,看來隻有抓到他們才能夠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在那邊徘徊起來的廖廣泉問道:“那你準備怎麽辦?怎麽查?”
“畢竟弄清楚這個叫陸耀宗的真名,現在他是一條線索,我的計劃是弄清楚這個人都跟些什麽人混在一起,有誰知道他的最近情況,再有就是那個受槍傷的白衣人,他可能會找醫生處理,還有就是想辦法弄清他的真實身份,應該很快就可以素描出他的頭像。”